宝莲灯VS小李飞刀同人文:重生恍若彼岸花


九重天上,金灿灿的南天门,巍峨耸立云霄。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虹霓万道喷紫雾,七彩霞光穿祥云。仙雾缭绕,白鹤杳杳。
时值下界的年关,便是天界的早朝时分。高明、高觉二人,一身金铠熠熠生辉,头顶高冠威风凛凛。铁塔般矗立门前,值日星官在门前派送众位回返人间的各路灶神。但只见广带摇曳驾云而走,两袖清风腾雾而行,风起云涌,密麻麻四散开来,奔下界而去。
话说敖澈自那日离开昆仑后,转身便回了西海,听闻寸心回西湖去了,不觉又扑了空,不过难得与舅舅小白龙见面不免亲近一番,便在西海盘桓了月余。时间久了觉得百无聊赖,忽尔想起六重天上的红娘来,于是告别舅舅众人架起祥云向天宫飞去。
来到南天门外便看到漫天灶神回人间的景象,待到门前静寂下来,才旋身变化成杨戬模样,玄衣墨扇,径往南天门行来。
守门的神将高明、高觉二人抬眼一见是杨戬,忙垂首施礼道:“小神见过司法天神!”
敖澈也不答言,袍袖一挥,示意免礼,随后便昂首阔步走进门去。高明、高觉二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站回原处,极尽职守去了!
敖澈进了南天门,不由的嘴角勾笑,他几次出入南天门行事皆是假借杨戬相貌百试不爽。但看高明、高觉二人,毕恭毕敬又战战兢兢的模样,可见杨戬在天庭的积威弥深,想到这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前两次来天庭皆是行色匆匆,不曾细看,今日无事挂碍便一面绕天河慢悠悠向六重天而行,一面打量着天庭的风光。放眼处果然是不同于龙宫的光华璀璨,却是天宇澄清,云涌雾绕,瑶花碧草,金殿琼楼。端的是一派天光盛景,美不胜收!
他并不想惊动旁人,一路皆是挑捡僻静处走,以往如此是悄无声息来去无妨,怎知今日刚到天河处便遇到了当值的瑶池总管,王母娘娘身旁的天奴。
天奴正是奉王母娘娘的懿旨,邀银河畔结庐而居的七仙女,到瑶池赴宴而回。巧遇沿河行来的敖澈,不由的一惊,忙俯身便拜道:“天奴见过真君大人!”
敖澈一愣,他哪里知道天奴是何人,只当天奴也是惧怕杨戬官威的天官小将罢了。并未看在眼中,依旧挥了挥衣袖以示免礼,也不答言,而自径往六重天去了。
想那天奴素日倚仗王母娘娘的权威,娇纵蛮横成了习性,何曾被人如此奚落过。他虽也知杨戬向来清冷孤傲,目空一切是三界皆忌惮的人物,只是他自认娘娘待他视如心腹,文武仙卿见他也要礼让三分,杨戬纵然再高傲总要看在娘娘面上待他留有几分情面。如今看来,杨戬竟是如此的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可是让颐指气使惯了的天奴大人十分不悦。不过他心中虽做此想,面上却也不敢发作,司法天神六亲不认,手段毒辣他如何不知,因此只得暗自窝火,思敷着将来定找机会出这恶气。于是望着敖澈远去的身影,咬牙切齿的暗自记恨着,正要转身回瑶池去。猛然间天奴一愣,又转过身来,心中暗道:听说杨戬在下界昆仑闭关养伤,司法天神之职暂由刘沉香代理。如今看那杨戬模样应是刚自下界归来,常理说出关归来应当去见玉帝,纵然不去见驾也该是回真君神殿才对,而那真君神殿所在是与凌霄宝殿一层的九重天上,此时他所去的方向竟然是六重天。六重天上有个轮回涯,还有一个姻缘殿!杨戬为何要到那里去呢?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天奴岂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想到此处,一双鼠目滴溜溜一转,拂尘往腰间一别,架起流光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敖澈如何能知天奴心思,只管晃悠悠绕过天河来到六重天,几番造访,这姻缘殿对敖澈而言可是轻车熟路,眨眼间便来到殿门,转身化成自己的装束后,抬腿走进殿去。
刚进殿门便看到一个抓着犄角的小童正在洒扫。那小童抬眼见是敖澈不由的一阵惊慌道:“又是你?你又想怎样?”
敖澈笑了笑道:“小童子不必惊慌!劳烦通报红娘仙子,西湖敖澈求见?”
“我家仙子不见客,还是请回吧!”小童子面带不善,开口赶人道。
敖澈见那仙童鼓起腮帮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哭笑不得,正要好言相劝,就闻听殿后一人道:“ 童儿不得无礼!还不退下!”
小童子闻声毕恭毕敬,退到一旁不再做声。
随之后殿走出一位婀娜仙子,霞衣似火,广带摇曳,娇花照水,款款而行。正是牵丝引线系姻缘的红娘,红娘开口道:“童儿!星君早朝也该散了!你到门庭相迎如何?”
“是!”小童子见状垂首退出门去。
“仙子!敖澈孟浪来访,唐突了!”
“无妨!不知太子此番又是所谓何来?”红娘一面轻声道,一面拂袖幻出一方矮桌木凳,示意敖澈但坐无妨。
敖澈也不拘谨,撩衣袍一边落座,面上却是讪讪的开口道:“我是来向仙子致歉的!”
“哦?太子何出此言?”红娘也在一边落座,有些惊愕道。
“敖澈往日刚愎自用,狂妄处得罪仙子,还请仙子海涵!”
“太子此话从何说起?往日之事,星君当日也已言明,皆是命数,红娘当时也有鲁莽,太子何必还在耿耿于怀!?”
“仙子有所不知!当日星君虽已言明因果,敖澈却是心中不敢苟同。随后下界亲历其中,方才明白其中奥妙。因此今日特来向仙子致歉,当初的确是敖澈任性妄为,自以为是了。还要多谢仙子当日开示之恩!”
“太子言重了!本是小仙份内之事,不敢承谢!只是太子下界又是如何亲历,才领悟这纠葛万千世人的情爱之事?敢闻其详!?”
“正如仙子所言,让毫无情分的两个人强行结合在一起当真是大错特错。我当日亲眼目睹了,我的一时鲁莽种下了怎样的业果,酿成了怎样的人间悲剧。人世间的情爱着实令人难以捉摸,我不明就里还敢一意孤行,因此所犯下的过错,想要弥补都不可能了。如今想来,当日那般误解仙子,真是惭愧汗颜!”
红娘见状淡笑道:“太子能做此想,真是难能可贵!世间万物生灵皆遵循天理命数,我等天界神仙起初时也不过都是万物灵始,皆要如此历经磨难,千锤百转而得道飞升功成正果的。太子殿下能得此番觉悟,相较已是非比寻常,既是缘该如此太子也可释怀了!”
“得仙子开示果然心胸开阔了不少!”
“太子本也不是拘谨之人,眼清目明,七窍玲珑!何须红娘赘言!”
“仙子过奖了!敖澈惭愧!”
红娘轻笑道:“凡间有云: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说起来这凡人待事物的理解之通透,往往是我们这些久居天宫的神仙都难以企及的。我时常透过这乾坤镜看下界,芸芸众生,多少悲欢离合,嗔痴爱恨,当真令人为之赞叹。”红娘说话间,

站起身来,走到相思树下看着满树光华流转的红线喃喃道。<?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敖澈见状不由得也觉得黯然,想到寸心、杨戬、容玉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两人各怀心事一时无言,半晌不语,骤然间就听门外童子惊呼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二人闻言,相顾一眼,随后寻声走出门去,就见小仙童手中提着果篮来到门前,此时正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大惑不解。循着小童子目光望去,不远处的云头之上,是一个身着白色仙衣,手把拂尘,头戴白色高冠的男子匆匆而去的身影。
红娘见状不由的柳眉皱起,忧心道:“天奴?他在此处何干?童儿!何事惊慌?”
“回禀仙子!我本到庭门去迎星君,正遇上太白金星坐下童子送来仙果,与星君仙子品尝。我便谢过仙童将仙果接回,刚至殿门前便看到有人在此鬼鬼祟祟,不知是何身份,我便开口寻问,不想他闻声仓皇便走。想来定非善类!”小童子伶牙俐齿道。
“童儿!那乃是天奴大人,切莫乱语招惹祸端!”
“是!”
“莫再多言,将仙果送进去吧!”
小童子闻言,讪讪的进殿去了。敖澈看向红娘开口道:“天奴是何人?”
“太子有所不知!那天奴乃是瑶池总管,王母娘娘面前的心腹近臣!素日依仗王母娘娘威仪,众文武仙卿莫不礼让三分。因此是个极难应对的主,只是六重天向来清净,鲜少见仙家走动,天奴更是未曾来过,今日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处。竟还是这般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却不知是谓何来?!”红娘想到这不由的心中思敷起来沉声道。
敖澈想起在天河处与那天奴照过面,喃喃道:“莫不是因我而来?来时在天河处我与他有过照面,只是我自认并无破绽可寻!他怎会跟来?”
红娘抬头看了看敖澈,面色凝重道:“你是如何进得南天门的?”
“我——我几次出入南天门皆是化作杨戬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进来,我们相貌相似,守门的神将都难以辨认出来。况且他们似乎对杨戬惧怕的很,并不敢盘问。”
“难怪!你今日可是也化作真君模样遇到的天奴?”
“没错!那天奴见我还曾见礼,并无不妥之处!”
“定是如此了!那天奴不比守门的神将,狡诈的很!如今被他看去你假借司法天神相貌,私闯天庭只怕不会善罢!眼下匆匆离去,说不定是在王母娘娘面前搬弄是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走吧!晚了,瑶池就要来人拿你问罪了。”
“我若走了,仙子当如何?我岂不是要连累仙子?”
“你到六重天来,是私闯天宫之罪。与我何干?你不必管我,先逃出南天门去,天奴捉不到人,空口无凭,应是不敢怎样!”
敖澈点了点头道:“那敖澈就此别过!仙子保重!”
红娘点了点头轻声道:“太子若是危急之时,不妨求救八公主殿下!”
敖澈点点头,感激的看向红娘,他也不想因此连累红娘,于是话不多说,转身化流光远去。
一路祥云疾走,出了六重天直奔九重天,来到九重天上见不远处便是华光灿灿的南天门。于是落下云头,本想依旧化作杨戬模样出门,忽而转念又想,当年华山水牢,杨戬之所以被法力反噬,又被乾坤钵重创,皆是被王母娘娘所赐。自己尚且不曾找她算账,她难道还要找上门来了不成,何况当年沉香劈山救母,都敢打上了三十三重天去,自己难道还不及沉香的胆识,怕她作甚。她若是不来倒还罢了,若是来了他可要见识见识这瑶池金母能将他怎样。想到这心中作数,竟然一副闲庭信步似得往南天门走去。
那天奴来的到快,敖澈尚未行到南天门,天奴已是堵住了去路。眼前数道青光闪过,哗啦啦已被十几号天庭黄金力士围在当中。敖澈抬眼观瞧,好一派天家神将,金盔银甲,闪闪夺目。手中三叉神戟,寒光烁烁。百步的威风,通身的煞气。在众力士中间还站立一人,白袍仙衣,白发白面,朱唇赛血,正是先前所见的天奴,此时天奴是煞有介事的打量着敖澈,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信誓旦旦道:“哪里来的妖孽,可是好大的贼胆,竟敢变化模样,擅闯天宫禁地!?”
敖澈何曾将他看在眼里,闻言剑眉一挑,上下打量了一眼天奴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也不答言只冷哼一声,抖手便祭起斩仙剑来,奔着天奴头顶高冠就是一剑。但只见斩仙剑寒光掠过,擦着头皮就飞了出去,登时将天奴头顶高冠削了下来,连带着皮肉头发都被削下一块来。天奴未曾想敖澈如此嚣张,冷不防被他这一剑吓得抱头鼠窜,疾呼拿人。
众天兵见状不敢多言,拽神兵往上就闯,一时间神兵乱舞,法宝乱飞。敖澈眼见天奴狼狈模样,冷笑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大放阙词,口称本太子是妖孽,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撑了你的熊胆。今日本太子非但进了你这南天门,就是凌霄宝殿也要闯上一闯,看你能奈我何!”
说道这敖澈见天兵攻来是不慌不忙,暗自在口中掐决,斩仙剑御风而行,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继而千千万万,登时剑影纷飞,幻起剑阵无数,将众天兵打的七零八落,落荒而逃。
敖澈一时兴起是追赶不放,晃身形穿门过殿,如入无人之境。打斗间就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巍峨壮观的大殿之前。那大殿是金砖玉瓦,勾檐翘壁,琉璃面墙,嵌水晶廊柱。殿前檐下挂着金光闪闪的大匾,流金篆字书着四个大字:凌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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