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青歪倒在美人塌上,不着寸缕,更显的她身材曼妙,一对玉兔的红樱上还挂着没有几丝ru 水。秋莹似乎能清晰的嗅到房里的nai腥味。
顾景青累极了,双手抚这被勒的青红的孕肚,趁腹中孩子安静下来的间隙,立时昏睡过去。
秋莹趁小姐休息的时间,连忙为她准备晚间赴宴用的衣着珠宝,正当她在翻找一枚玉簪时,身后突然穿来顾景青的抽噎声。
秋莹回头望去,只见顾景青不久之前还如珍珠挺立圆润的孕肚不知何时已经深坠到腿间,如熟透的梨子一般。秋莹摸上那孕肚,只觉得手下的触感竟如石头一般发硬。
“啊…啊…痛,秋莹…不要”顾景青鬓边已被冷汗浸透,人似乎还没醒。秋莹顾不得许多,连忙摇晃顾景青唤她“小姐,醒醒…你的肚子!”
顾景青从梦魇中惊醒,梦中她未婚已孕之事被父亲发觉,父亲气的晕死过去,母亲命人将她拖到院内,用竹板抽打她的孕肚。她无法反抗只能哀哭着求饶。
被秋莹从梦中唤醒,她才发觉梦中的疼痛竟是真实。
她无措的看着自己下坠发硬的孕肚,“秋…秋莹这是怎么了?”
秋莹也是少女,还比顾景青小上几岁,更是不懂生育之事,一时手忙脚乱也不知怎么了。
秋莹细想今日种种,惊到“小姐,不会是要生了吧!”
顾景青一双杏眼里泪水瞬时蓄满了,玉白双手无措的抱着下坠发硬的孕肚,腹内的疼痛有节奏的袭来,不到半刻就要疼上一次,每次痛起来孕肚同时硬如磐石。
她不敢呻吟出生,只能如被扔上案板的鱼一般,大张着嘴,仰头吸气。秋莹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只能拿出她偷偷去外面给自家小姐配的安胎丸,在手心倒足了份量,她把顾景青揽进自己怀里,一手帮她揉孕肚,一边把药递到顾景青嘴边,“小姐,你快把这安胎丸吃了。”
其实秋莹心里也没底,那妇科圣手再三叮嘱她,每次用量不得超过两丸,她足足给顾景青喂了六倍的量下去,但倘若不是如此,离赴宴时间只剩两个时辰不到,小姐万万不能在此时生产。
这药果然有奇效,又加了足量,顾景青服下后立时便感觉腹内的疼痛感减轻了,过了一会,发硬的大肚也重新软了下来。但经过这一番折磨,她整个人都浮肿起来,双唇更是毫无血色。
顾景青虚弱的靠在床头,秋莹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心疼急了,也跪在床边抹起泪来。
顾景青伸出手帮秋莹擦掉眼泪,用气声说,“别哭啊,我没事。”
只是虽然腹中的孩子安分了下来,可是孩子已然入盆,顾景青此时已经无法合拢双腿了,只能像鸭子一般大岔开腿,她心一横,吩咐秋莹道“快,拿布帮我把肚子提起来!”
秋莹惊道“小姐!这怎么行?”
可是若不这么做,又无他法,秋莹只好狠心,将裹腹的白缎,从顾景青下坠的孕肚下拖住,上头绕过顾景青的腋下。
“小姐,我开始了。”秋莹提醒道。
顾景青咬紧口中的白布点头示意,秋莹立时用足了力气,将缎子狠狠的网上一提,那下坠的确孕肚倒是真叫她拉回了原位,只是顾景青瞬时疼得如离水的鱼一般,整个人弹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秋莹心都要碎了,但只得心一横,继续加上几条缎子,最后在顾景青后背打上扣。
已然入盆的孩子硬生生叫两人给扯回了宫内。
虽已服用了大量的安胎丸,可是将入盆的孩子再拉回宫内这逆天而行的做法,还是让顾景青疼的咬碎了一口银牙。这番折腾后,她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抱着孕肚大口喘气,可是赴宴时间将近。实在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秋莹用布巾给她擦身后,顾景青瘫软在床上像个破木偶一般,任由秋莹给她梳妆打扮,只是不是的发出两声呻吟。秋莹看看着顾景青惨白的面色和双唇,只好给她用上厚重的粉脂,施上颜色最艳的口脂后,顾景青才看着有了几丝活人气。
穿毕高腰襦裙后,秋莹仔细观察顾景青周身,确认在晚宴那相对昏暗的灯光下应该不会被人看出破绽后,她又拿出几粒安胎丸喂顾景青服下。
突然,顾景青小声惊叫起来“秋莹,孩…孩子不动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动了!”
秋莹立马贴上顾景青的小腹,果然,平时就算裹腹后,她也能从小姐腹内听到孩子的心跳声,可这会顾景青腹内却如一潭死水般宁静,可是秋莹不敢说实话,只安慰她道“小姐,没事的,想是那安胎丸的作用,孩子还好呢。”
顾景青愣愣的点点头,安下心来,她今天受了太多折磨,脑子已经木了,思考不了许多事,便在秋莹的搀扶下往前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