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剧本——《刻心》(短篇,OE)

幕五


·(杭州某茶馆,解雨臣仍坐在桌前,沉默地看人来人往时竹帘上摇曳的疏影。)
解雨臣(画外音)
那时候我尚未明白,我想要的,或许并不是“我”想要的。
直到他第一次,将这个问题摆在我面前。
(画面渐渐晕染,漾开)
幕六


·(杭州,吴邪的古董店前。天色阴沉,西湖上方的天空一片阴霾。)
(解雨臣匆匆走向店门,在门口伫立片刻后,走了进去。)
解雨臣(直接进了书房,沉默着看向低头工作的吴邪)
…早。
吴邪(从雕刻的活计中抬起头,礼节性地笑笑,又低下头去)
早。怎么不坐下?我已经把大块留白的地方刻掉…
解雨臣(低着头,打断)
…我该走了。有一些…事情,必须要赶快处理。
吴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解雨臣)
…我还有一天就能完工了,如果你不能及时说出修改意见的话…
解雨臣(有些烦躁地转过头)
不用,我相信你…的水平。我、今天就得走…
吴邪(微怔,接着点了点头)
好的,那你给我一张名片?我把刻好的章寄给你。
解雨臣
好。(在西服胸前的衣袋里找出名片夹,看了看后递了一张过去)
吴邪(接过,看了后笑起来)
还真是,连名片上都是解语花。你的本名有那么不可告人?
解雨臣(微侧开视线)
…解雨臣。
吴邪(看过去)
…?
解雨臣(用指节蹭了蹭鼻尖,道)
下雨的雨,臣服的臣。
吴邪(顿了顿,看向解雨臣)
…好的。(微笑)你的章我一定会尽快做好。合作愉快,解先生。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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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放荡一生爱装逼# #原谅我放荡一生没剧情#
幕七


·(回到茶馆的里间内。小厮进来提走了茶壶,回来时按照解雨臣吩咐的伴着热茶送上了几碟杭州的特色糕点,配上清茶十分美味。他专注地小口咀嚼着甜食,桌上放在一旁的手机却突兀地震动起来。他拿纸巾擦干净手指,才握住手机翻看片刻,又放下,低头沉思。)




解雨臣(画外音)


“……在长沙的盘口全部转接完毕。”终于,一步一步将答应爷爷的事情办成,也终于,能够直面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解雨臣(画外音)


……回到北京之后不久,收到了吴邪寄来的包裹。木盒里稳妥放着的玉章如我想象的精致大方,保留了原石大体的形状,一笔一划间也尽是干净的线条。方印的侧面除了装饰性的图样,还有三个瘦金体的小字,仔细辨认下,发现是“存于心”,在吴邪的篆书落款旁边。


有些意味不明。


我拿出了印章,却发现本该刻着名字的底部一片空白。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直觉地就不快起来,连取出那张嵌在盒子内侧的字条时都带了几分怒气。




解雨臣(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取出小巧的木盒,掀开盒盖时却又抿起嘴角)


“‘……恕我冒昧,或许解语花三个字,并不是你的全部。’”为了这么个理由,就自作主张给我留了一方只能用来看的印章,真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应对。还擅自说什么“因为没能刻完所以不收工本费,还请原谅”,简直是跟外表上的那副平和的样子完全不同的特立独行。
但也更在意那三个字和他执着的原因。




解雨臣(从盒子里取出了那枚温润的玉章,合上盒盖,在手心里细密地摩挲起来)


……如今已是四年过去。刚收到时带着复杂的心情纠结着要不要直接汇一笔款子到吴邪户头,或是再找个机会去杭州找他问清楚,但最后还是选择将章暂时收下。


没有刻完印章,吴邪就不会收下我给的报酬;但要刻完那枚章,他又不肯刻解语花那三个字。
虽然不愿,却还是和他的执拗针锋相对地、开始寻找起那个答案。




解雨臣(画外音)


……四年间,学习了很多、完成了很多,也领悟了很多。与之前全心全意地想要发展壮大解家的事业相比,之后的我似乎有了更多从这个想法中“出逃”的借口。


“想要了解到自己的全部。”


这样想着,就将以前被自己视作无用的部分人生重新铺展开来。




解雨臣(画外音)


会渐渐着眼于之前未曾注意过的事物。


最常见的是各型各色的道上交际对象。端凝着一张张笑肌僵硬的脸,觥筹交错间闲言碎语着捕捉交换信息,眼里尽是精光;或是讪笑着曲意逢迎却藏不住可憎的面目,从细微的肢体语言里明摆地透出对权力和金钱的原始渴望;或是不苟言笑地藏着自己的所有情绪,看来面无表情却将发生的一切悄然收入眼底。


但当那层包裹着他们的光鲜亮丽的躯壳被剥开之后呢。


其中的有些人匍匐在我的脚边,抓着裤管央求我饶过他们一命,低下头俯视着他们时脸上纵横的涕泪似乎终于让那涂满了虚假的脸庞干净了些;有些人一瞬间被揭开了伪装,暴露出野兽一般的原本面目,转眼就能从笑面佛变成凶神恶煞;而有些人,在所珍视的亲人爱人受到威胁时,顿时就成了再普通不过的人物,一下子就失去理智低成了蝼蚁。


而我呢?我又戴着怎样的面具、在面具之下的又是怎样的一张脸?


家教所致,我并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多做无谓的停留;可却又常在无意间回想起与吴邪短暂到仓促的重逢,便不自觉地又琢磨起来:


于你,又待如何?


你为什么能向一个“初识”的人提出这样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究竟想同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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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短就不艾特辣【【【拖延症给大家鞠躬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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