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重唱花名(HE/ 甜 /会有肉恩)

新人拜吧。

义无反顾地在看完盗墓后爱上了花邪嗯,想为心爱的小花小邪写些什么。虽然文笔很渣,但希望写粗心里的东西>.<

所以这里是文废百鬼,各种球基友球认识求支持嗯~=w=

(楔子)、

我知道,我原来的名字,并不是解语花。

而是一个更加,更加像正常男孩子的名字。

但是,我却并没有要改掉的意思。

在戏台边上蹲下的我会漫无目的地望着天,掰着金贵的手指头急不可耐地数着日子——怎么样的我们,才算是长大呢?


“小花,等我们都大了,我会娶你为妻。”


是的。

在海棠树下信誓旦旦的你,说要娶我为妻,对吧。

为了这句诺言,我发誓要守护这个名字。那年小小的我拍着平平的胸脯,无视了所有“小花你他娘本来就没有的再拍就要瘪掉了哈”的嘲笑,我决定——

我解语花一定会等,等到吴邪来娶我过门的那一天——





(一)、

解语花,是一个戏子。

就用那年为他算命的男子的话来说,“他的人生,全由戏筑成。”

当时的解语花不懂这句话中的含义,他玩味地用手托住下巴,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浮上面颊:“是啊,我本来就是唱戏的。”他伸出食指往自己精致得宛如被花枝刻画过的脸上比划了两下,“很厉害,算得到吗,我是唱青衣的哟。”

“不是的……”算命的男子微合上双眼,“你不明白,但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好吧。”解语花有点遗憾地拢了拢自己眼前的发丝,双眼大致地环顾这间屋子,“好多的古玩,你对这个很有兴趣吗?”

男子歪了歪头:“是的,其实我的主业是这里的老板。”

“噢~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吧?”解语花站起身来从衬衫前的口袋里掏出钱包来,“我叫解语花,你呢?”

“……”

瞳孔微微放大,那清秀长相的男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微微抬头,用自己不带任何杂质的目光扫过解语花的脸庞。

“解语花……吗?”他的声音不引人注意地颤抖。

半晌,他一把抓起桌边的一只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小巧玉饰向解语花扔了过去:“你他娘的不认识小爷了?爷他娘的是吴邪,那个最了解你、发誓要娶你的吴邪!”

TBC.
又短又渣的吐槽请随意QAQ[[捂面


(二)、

我记得,当我被扔去二爷身边时,也还只有丁点大。


“雨臣,来,这是你二爷爷。”

颤颤巍巍地扯着浅绯色唐装的裙摆的我,在老妈的教训下对着那细细皱纹上脸的男子行着个小小的、不端不正的礼,怯怯地叫了句“二爷爷”。然后那个俊秀的男子便有些严肃地笑着、笑着,半蹲下来用宽厚结实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留着短短发型的头:

“你好。”


就这样,我被稀里糊涂地送去那个名叫二月红的英俊中年男子那里,成为了一名戏子。

于是每个闪烁着清亮光芒的早晨我都会早早爬起来,坐在院里翘着脚,手指无聊地绕着衣领的盘扣,迎着朝阳“咿呀咿呀”地吊着嗓子。

这时师傅便会背着手站在我身后,把我那跑去北山了的调子喝回来。

日日如此。


“呐,师傅,我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叫你二爷吗?”

“怎么了,那好,无妨。”


“呐,二爷,你看我姿势对么?”

“对,走一场给二爷看看。”

“不要,二爷还没给我起名字呢。你答应我爹爹的。”

“你这小子,说什么你到都记着啊。好,就给你起一个……”


从此,解雨臣的名字,变成了解语花。

也就是你吴邪发誓要娶的那个,小花,解语花——



(三)、

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小屋,从纸窗间淅淅沥沥洒下的光,暖得犹如当年。

“吴邪……?你,怎么……”解语花愣愣地接过面前男子抛(摔)来的白润玉饰,有些傻傻地打量着这位‘算命师’,“呃……改行?”

“哼,不行?”

解语花觉得有些好笑:“行,好了我不问了。”

吴邪算命师(见习),见此便赌气地侧过身去,目光生硬地盯着大门口;

“那花爷您就先请回吧,别耽误小爷我做生意。”

“哦~?”解语花随意从柜子上取了一样物件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来者皆是客吧,小三爷。”

“唔……”吴邪赌气地翻开账本,哗哗哗地翻过去,“那随你,请便。”

吵吵闹闹的铺子里,违和地安静了下来。

解语花随意地拨开黏在自己额前的发丝,透过身前的铜镜,默默注视着吴邪清澈的侧脸。

解语花很早就发现,也渐渐的明白,他和吴邪之间,只可能是一段孽缘。在那个他还自以为是女孩子的青春,那个叫吴邪的男孩为他别上鲜亮的海棠;为他一折戏鼓掌;亦为他发泄了自己所有的年少轻狂。


解语花审视着自己黑色西装中露出粉衬衫的一角,默默无话。

原来,他,还在想着她的过去;她,还在等着他的归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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