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 【华灯初上】 『古风/架空』

解雨臣在意的不多,在心里放着的,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



【引子】
火光冲天,几乎要将昏暗的深夜照亮。
“走水啦!”拥挤的人潮中,有人对周围人呼喊。在这喧嚷的表象下,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着火的府邸。
“救命……”呼救声还未发出,便已被刀剑封喉。
一衣着华贵的夫人牵着年貌三岁的孩童奔走。
“夫人,您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阴测测的声音近在咫尺。
“娘。”孩童抬头,轻轻唤了一声妇人。

“臣儿,你进去,拿着这个去找青姑!”妇人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
“可是,娘……”那是一处隐在假山后的密道,漆黑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孩童似乎有些怕了。
“没有可是!走!”妇人仿佛用尽平生之力将其推入密道,而孩童见妇人的最后一眼,便是浸着鲜血泛着寒光的刀刃穿透了妇人的身体。

天启十一年,解家全门,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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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考前,又作死开了坑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一〗

天启二十九年,国都金水最繁华的烟柳之地,烟柳街的“良辰”最为热闹。只因那里正在为“良辰”的头牌伶人解语花的一曲抛金撒银。

“我出八百两!”“我出一千两!”……台下竞价的人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在那台上,围着巨大的红帐,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人的绰约之影,引得人浮想联翩。
“五千两!”众人正惊诧是何人有如此魄力。回头一看,止住了声,那人面如冠玉,虽着极为普通的服饰,周身气质却与旁人差了不止几个档次。
而他身边的一人,正对他耳语着什么。
“唉,我说小天真啊!你玩的也太大了吧!”胖子以一个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满脸痛惜,那可是五千两啊!
吴邪愣了一下,随即摆手,“无事,不过听支曲而已。”
“你如此招惹风头,怕是明日全国都的人都知道你吴家嫡孙吴邪为烟花之人抛千金的故事!”
“不会吧!我可不想让二叔,三叔知道。本来我就是被你拉进来的!”吴邪皱着眉。
“恭喜公子,请到这边厢房来!”二人闻言,正要前去,却被拦住。
“这位公子,我们伶人一次只为一人弹一曲,”老鸨轻笑着,抬眸看向一旁的胖子,“二位公子之间,只有一人。”
“青姑,别那么无情,请让在下也一饱耳福。”胖子笑着。
“哈哈哈……”青姑笑得风华绝代,眼神却逐渐变冷,“这位公子莫不是想坏了我良辰的规矩!”
吴邪走上前去,“哪敢,哪敢,我这朋友轻浮惯了,失礼之处多多海涵!”
青姑笑着点头,“既然如此,这位公子请,我们伶人已恭候多时了。”

“来者可否告知姓名?”吴邪才进厢房,一道清越悠扬的声音传来。
“无妨,”吴邪打量着眼前身着红衣,肤光胜雪的人,“在下乃是吴家嫡孙,吴邪。”
“敢问令叔可是当朝丞相与国师?”
“正是。”吴邪从不避讳自己的身世,即使是十八年前……
“吴邪,此名姓甚好。”解语花抬手,“便让我为公子弹上一曲。”
“请。”
吴府——
“啪”绘有精致彩纹的茶杯被摔碎在地。
“吴邪那小子呢!”吴三省询问着吴府的侍女。
“回三爷的话,公子似乎是与友人出去了。”
“你可知是何人?”吴三省思绪飞快闪过,“那个胖子?王将军的独子?”
侍女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有那胖子在,必是去烟柳之地寻欢作乐!他一人胡闹与我何干?但他扯上吴邪,便是万万不该!”

“老三,”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吴二白开了口,“你身为丞相的冷静与理智呢?”
“与吴邪那小子有关的事,我从做不到冷静二字!”
吴三省一口喝完了吴二白茶杯中的茶水。
吴二白皱着眉,“阿邪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你太小瞧他了。”
“我只是不放心他。”吴三省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撑着头。
“不要忘了,吴家人生来便无庸愚,即使,他只是个孩子。”吴二白摩挲着茶杯,“他多年前心智早已成熟,给自己披上了无害的外壳,心里却从来没有对谁放下过防备,包括你我。”
“我知道,他啊,是从几十年前就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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