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大家对我和小哥们的后续挺感兴趣的,我更新一下吧。因为疫情,我不是被迫留在了我家这个十八线小县城里没走嘛,我有个闺蜜也在老家,闺蜜父母给她介绍了相亲,昨天相的,她一直在微信跟我汇报情况,说聊着蛮好的。后来中午了,要从咖啡厅转去火锅店,那个男生挺不好意思的跟她说第一次相亲有点怂就带了个朋友壮胆,一直在外面等着,一起吃行吗?闺蜜不好意思说不行,想想就把我叫上了,我去了很尴尬的发现相亲对象是公务员小哥,之前照片不太像没认出来……地方真小啊……小哥也当场变了脸色,明显应该是被我之前吓到了,连我闺蜜也不想理,但是他提的中午饭,他也不好反悔,就一直催服务员快上菜,催他朋友快吃,不停问吃好没啊吃好没啊,虽然催问对象是他朋友,也很让人不舒服的。
闺蜜也意识到了偷偷问我,我说是那个公务员小哥,闺蜜说早知是他都不来,连个苹果都掰不开的完蛋软鸡儿,白长那么高大傻个子。我挺沮丧的,之前小哥还好好的,我来之后态度突转,有一种悔不当初太放肆的感觉。闺蜜就摸摸我的毛安慰我一下说没事,一会儿回去就找个借口走就行了。我俩回去之后发现他俩都快把汤底喝干了,什么都没给留,小哥也觉得做的过分明显了,补救了一下说他们饿了,让我再点。闺蜜说不吃了,结账吧。但我的肚子!就在此时!非常不凑巧的咕噜了一声叫唤它饿了!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动听,我当场社死。然后小哥努力憋着笑,又叫服务员加了点东西。闺蜜好像在脚下抠出三室一厅之后也自暴自弃了,带我重新落座开始吃饭。之后的气愤诡异的趋向于平和,没人挑头聊天,我就感觉我身边围了三个看我吃饭的嬷嬷,但经历肚子叫的尴尬,我已经把自己当个死人了,死去元知万事空,放下矜持后我很快乐的吃饱了。
大家吃饱喝足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此生不见。我出门时候着急辫子编松了,我想让闺蜜给我重编,闺蜜就让他俩先走,我俩在座位上把辫子编了,说完就问我带没带木梳。不知道小哥出于啥心理,之前那么想走,现在又说一起走吧,等我编完辫子。我是个挺懒的人,包里装了很多没用杂物,不重就没清,找梳子时我翻出了一套盒装的那种小巧的五金工具,小哥眼睛都直了,问我带它干啥。我说我之前给电脑装个内存条,完事了忘包里了。挺正常个事,他就在那大惊小怪,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之前对他好感也低,出于懊悔情绪我始终没喷他,他磨磨唧唧翻来覆去说姑娘竟然会修电脑,我没忍住,笑着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会呀?他说会,但没想到你会。我说我会的事多了,他笑着说你都会啥啊?我当时一肚子金玉良言,想娓娓道来,结果没憋住就都喷出去了。我说你在太平洋里当警察么?管的挺宽啊,有事没事要打听三句?包打听在你身上显灵了?我不光会修电脑,我还能掰苹果睡男人,哪个你行你来一个啊?
小哥没想到我突然输出,面如土色,他知道我们俩不是一个level的战斗力,默默地把小盒还给我了不说话。我闺蜜拼命暗示我闭嘴,快把我的毛薅秃了,我暗恨自己没憋住,几人沉默的彼此告辞后会无期了。结果晚上这个阴间人不干阳间事的狗男人给我闺蜜发消息,大意是说今天他想好好表现来着,但被我喷了,骂不过,又不甘心,好委屈啊。闺蜜给他回说那要不要我明天攒个局让你找回场子?凭我的面子,她让你先骂半小时的。狗男人说不用了,就是想问问我对他是不是有意见。闺蜜很上道的问是不是需要我微信啊,狗男人嗯嗯嗯。
我当时正在闺蜜家餐桌前磨刀霍霍等开饭,闺蜜把手机甩给我去做饭了,我就拿闺蜜手机给他打了语音。我心平气和的和他讲了讲道理,我说我今天喷你是觉得你的话让我不舒服,什么叫女孩都不懂数码科技,你这是在贬低女性我当然不开心,谁也不是谁爹,少管人间事,活到九十九没听过吗?再说你加我是想干啥,真的想和我对骂吗?我今天是客气,没问候父母,下次再惹我可就没准带不带了,我能让他俩天堂地府来回旅游,烧香才能人鬼交流,机会有限,珍惜一点。来和我闺蜜相亲,觉得可发展的时候就殷勤备至,觉得不可发展了就插翅想逃,两副面孔玩的挺溜啊!咋的一层脸皮遮不住你的大脸还得要一张是吗?得罪人后还把人当工具人用,想从她那拿我微信,你二皮脸挺厚啊,刮下来就能当腻子糊墙啊,糊个三室一厅没问题啊。
小哥听一半听不下去了,主动挂了电话,拉黑了。
这件事之后真让我恶心够呛,这男的平时看着还好,没想到这么恶心人。我觉得我这一段输出有点弱,更偏向于讲道理,有一种没发挥好的气。后来闺蜜的椒盐大虾炙烤三文鱼辣炒八爪鱼安慰了我的内心,不生气了,不值得为这种人渣生气。
以下原贴:
吵完架其实心里也有气的,我还不能做到吵架也不生气,找个地方吐槽一下,我觉得我发挥的应该还算不错。
先说一下我家和物业之前的矛盾,小区比较老了,02左右的楼盘,物业换了三波,现在是第三波。04年年前我家和小区里好多人家同日失窃,报警发现小区监控坏了好久所以钱追不回来,自此我家就没交过物业费,我们和几任物业的矛盾基本都是针对交物业费展开的。
去年下半年,换了第三波物业,物业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很泼妇。今年疫情控制住之后,我需要个安静点的录音室,就把那个房子变成了录音室,每日按上班去那边。
第一次交锋是她不让我进小区,一开始想使蛮力拽我,我在她手腕那捏了一下,让她感受到我的手劲之后,她不打算拽我了,说不交物业费要去法院告我。我听了之后喜不自胜,物业欠我的钱比我要交的物业费多多了!我一叠声让她赶紧告去,说今天不去就是孙子。大妈不懂我的开心,还以为我是叫板,一脚把我打开的单元门踢上了。我说你今天是不是不让我进了?她说是。我拿起电话就报警了,当场她就溜了。其实这时候我完全可以取消报警直接上楼,但我想给她个教训少来惹我。于是等到警察来,来了之后我就跟他们照实说了,让他们吓唬吓唬这个大妈,少让她拦我进出的事。两个警察小哥哥热心帮我敲打了大妈,临走还给我留了话,说要是还有这个情况可以直接打他手机( ̄▽ ̄)/
第一次交锋换来了警察半小时的教训,大妈有点丢面,决心要报复我。有一天下雨,我进小区没看到检查的人,就直接进了。隔天我再去,先是大妈的姐妹出场,质问我昨天为什么不通过检查就进。我说也没看到检查的人啊?你们也不在门口站着,我哪知道到哪儿去找你们?大妈说昨天她们在后面喊我来着,我就是不停。
我说我从小区大门走到单元门口,都没见到有人在后面追着我,鬼知道你在哪儿喊两嗓子,光喊不追人,你也好意思说我?就算我没听到,你不会追上去查一下?我脚下踩风火轮了?你追不上?你知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你是查进出人员的!万一昨天不是我,放进来不明身份的怎么办?现在情况这么严重你还玩忽职守?拿钱不办事,你那大脸蛋子怎么和你大屁股一样沉甸甸的呢?
大妈的小姐妹被我一阵抢白,说我不知道你住哪儿。
我一指那个大妈,我说她都知道你不会问问啊,你俩天天站门口不说话不交流啊?
眼看小姐妹没词了,大妈就出场了,问我物业费什么个情况,交不交。我说你不要告我吗?赶紧去啊,都说好了谁不告谁孙子的。大妈应该是知道了我家与物业之前的恩怨情仇,说我的债要跟前物业算,和她没关系,她来就是新开始了。
又让我怼回去了,我说物业合同都是一个合同没有变更,没有另签,还是继续履行,还敢说你家是不承担债务的?回去多认俩字吧,说你幼儿园肄业都算抬举你了,大法盲别出来丢人现眼。
大妈说找不着我家人,告不了我。
我哈哈大笑,说真是从来没听过哪个物业不掌握住户联系方式的,你没有就是交接有问题,找前物业要去!和我没关系,你冲我汪汪叫干什么!
大妈想耍无赖,揪着我说她汪汪叫不放,高喊着你说谁汪汪叫呢?
我说我就是说你呢怎么了?刚才大法盲现在又听不懂人话了?你从猿猴进化来的时候照别人差两个步骤是吗?用不用我用狗语跟你沟通啊?我是人我不会说狗语啊略略略😝
我们这不是吵起来了嘛,有个中年女人路过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上来就给大妈帮腔,开口就说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矛盾,但你不能吵架啊。
我觉得真路人看热闹是不会圣母的,肯定是和大妈关系好,索性我就一起喷了。我说你算个老几在这叭叭叭,我俩的恩怨你都清楚吗上来就劝我要大度?观棋不语还真君子呢,看耍猴我都没收你门票,拜托你有点教养不要随便上来搭腔。嘴巴闲得慌地上有的是💩,嚼去!没事帮帮物业净化下小区环境,都比在这舞你那吊死鬼的长舌头来的有意义,做人有点价值。
路人无话可说但还不走,我也没再搭理她,转过头来我继续喷大妈。我说之前不让我进小区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忘啦?用皮搋子给大脑通便通失忆啦?还是脑细胞随着你满嘴喷粪都喷出来不记事了?
这时候大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我感觉她要冲上来跟我肉搏了,但旁边看小区的公务员小哥哥一直挡在我前面,因为那位小哥身形高大足有一米九多,春衫薄有些肌肉若隐若现,大妈觉得自己讨不了好,一直嚷嚷让周围人放开她,她要过去。
我笑她:谁拦着你了,别自己不敢过来就假模假样抱个柱子让柱子放开你,拦你的就你那姐妹一个,又是个腿脚有毛病的,凭你那倒拔垂杨柳的体格子,不一推就推开了?
我一直站在公务员小哥背后,小哥大概是觉得不能让我继续说了,想带走我,但我不想走,又输出了几句。他忍不了了就给我夹起来了,绕了两个楼才放下我,又连拉带拽要监督我回家。我觉得他是怕他前脚走我后脚回去继续吵。
小哥苦口婆心劝我半天,还吓唬我说要是那大妈和我打起来了,我会吃亏的。我好烦别人这样教训我啊,于是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苹果,让他掰开,他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去了,掐出水了也没掰开,完蛋。我又拿过来当场掰开了,其实我掰也手疼,但我要假装云淡风轻。但这样他就不说话了,我还分了他半个,我俩一边吃一边走到我家单元门,我说我不去吵了你回吧,然后就进去了。
接下来还有第三次交锋,我出去一趟晚上再更。
回来继续更,第二次交锋后,大妈开始寻我的错处,想再找一波茬,因我不在那处房子里久呆,她只能在我家附近干转悠,还经常按我家门铃或者敲门,看我在不在家。我只能暗自戒备。
解禁之后某天,我买了kfc新出的啵啵可乐,进小区时太热我把口罩拉下来喝了两口,大妈对我嚷让我带上口罩,我一开始不想吵,太热了想回家,就说我这就带上。但大妈不依不饶,在我已经带上口罩后还要我出小区。当天小区是有两波人看着,第一波在入口,扫码测体温,第二波就是大妈,因为门口晒,她坐在小区进门的1栋拐角处,盯着过往人群。
因为很热,我要她别针对我,放我过去,大妈不肯,说大家都带口罩,我说这不是我带上了么。大妈说我是后带的,已经被感染了。
于是我就火了,我说门口那俩是谁?大妈说也是物业的。
我说你要不要看看她俩带没带口罩,检查的都不带口罩不知道都感染多少回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眼大漏神还是眼眶里那玩意就是个玻璃球,抬起你那大腚看看去。
大妈走了两步,一看门口那俩姑娘真的没带口罩,有点挂不住脸当场就开骂她俩。我说你这老太太捏嗓子装什么黄花大闺女,把你那拔葱插鼻孔装象的神通收一收吧。你说你也这么大岁数了,总让我挑毛病呲你,你心里好不好受?能不能争点气要点脸,别让我总输出?要不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惹不起骂不过你离我远一点,非上杆子挑事还挑不过你就爽了么?你要想守大门就好好守,看的还不紧,栓条大黄狗在这都比你会看家护院,用的狗粮还少,你自己反思反思吧。
说完我就走了,第三次交锋到此结束。虽然后来完全是因为她下不来台总想报复,一开始确实是因为物业费来的矛盾,但又不肯把这么多年积累的债还了,还想要收上来物业费,怎么可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