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谁更无奈(清水,第一人称,HE,甜文)

突发奇想再开新坑,欢乐为主,吐槽为辅(1L度娘,2L说明,3L放文)

《殊途》的大坑填的我非常忧郁,BE的结局渐渐让人觉得压力很大,偶尔的欢脱吐槽缓解,也就有了这一篇以“无奈”为主题的甜文,其实这篇文的前身是我一个番外的加长版,本来只是打算稍作添加,不想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塞进去了不少铺垫,然后就多出了好几千字,构思也开始完善起来,索性另开帖子发了,但整体来讲应该不会太长的(吧?)

另外一定要备注一下的是,这篇文虽然不会坑,但更新是 不定期 的,另一篇主坑的设定太过繁杂,我也时常沉迷游戏,所以喜欢这篇文的亲可以留名,这样更新的时候我也会艾特各位,影响应该还不算大。


1、游戏生祸事——(天真的无奈)

又是春风和煦的一日,楼下的王盟为了做开店准备而擦擦这个,扫扫那个,四下里叮当乱响不住,似乎是忙的不亦乐乎,而现在的我则是缩在被窝里,对着忽明忽暗的手机屏幕怔怔出神。

我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今天早上自打清醒以来,我想的最多的一句话。

昨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和一般的宅男一样,我照例挂着游戏,看着攻略,自娱自乐的杀着时间,却不想桌边的手机此时竟很不和谐的响了起来,本来这种情况下,我是懒得去理会的,但这个发信人似乎很有耐心,几分钟一条,决不让你安生了,被迫之下我只得抬手摸了过去。

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大晚上发个短信都跟催命符似的?

我的小宇宙已然到了爆发的临界值,打开后想是直接按回拨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上那人一顿再说,却不想一看发件人的名字,我便是兀自先傻了眼。

心中多少是有些暗自庆幸,手指没有自作主张的替我招惹祸端按了回拨,但随即那种有点要糟糕的感觉却是飘然而至。果然对方在看我五条短信过后都没有吱过一声,耐心到了极限,终于是直接打回来了。

我听着手中这个现代文明的利器聒噪的响个不停,心脏也是七上八下的颤了半晌,但思来想去这祸事已然敲响了家门,我横竖都是个“错”字在先,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认命的按下了接通键。

“天真,能不能先给个比较合理的解释?”电话的另一头跟我是烂熟的关系,开篇第一句就省去了所有的繁文缛节,就事论事,兴师问罪,一秒钟内成功击碎了我仅存的几点侥幸。

我没来得及看短信的内容,此刻当然不会明白他话中所意为何,只能先含糊的接上口凑合过去,“小花,我刚才在看账本,手机放包里没拿出来,你发了什么?”

“少装蒜!我上次住你家的时候你也是这个德行,是玩游戏懒的看吧!”

“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诋毁小爷,你整天手机游戏沉迷过度,休想拉我一块儿蹚浑水,我可是在兢兢业业、励精图治的在管理盘口生意,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务正业的事儿?”装无辜的本事,是每一个奸商都必备的基础技能,久经沙场的我这一招早已烂熟于胸,脸不红心不跳、坦然自若的就能编出一个长篇故事。

“你应该不知道我现在在杭州吧?”

小花对我的这些惯用套路似乎已经懒的拆台了,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就让我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次致命打击,想要挂电话的欲望油然而生,但在这之前我还是咽了咽唾沫,选择了心虚的转移话题,“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过,我也好“准备准备”再去机场接你啊。”

“别打岔,不是说一直在看账本吗?有种你别删游戏记录。”

看着依旧闪动的游戏画面,我的心情纠结的难以言喻,好不容易刷到的第九关,就这么删了等于在心口割肉,当下略显尴尬的咳了两声才又说,“你,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

“自己看短信去!写的挺清楚的,就这么定了。”

“你给我等等!什么就这么定了!你从哪一句话里听出我有答应的意思了?你找上门来从来他丫的就没有过好事,老实招来,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我的心中有股要惨遭不测的预感,但这朵花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想要几句话推掉绝非易事。

“哦?那好啊,既然你态度这么强硬,等明天早上我亲自登门拜访,“请”你来就是,不过到时候用什么方法就是随我高兴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拿出这么小儿科的威胁,你觉得我会上当吗?话说归根究底,小爷我的选择权你自始至终考虑过最少一次没有?”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了啊?要么你自己过来,要么我过去,你还想怎样?”

“我可以都不选吗?”

“我一直觉得,你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所以一定会从中选一个。今天就这样吧,一会儿我还有事,先挂了,晚安。”

如果现在贴在我耳朵上的这个手机,不是自己三天前才掏腰包买下的新品,可能我就已经把持不住,把它摔到沙发上以解心头之恨了。但奈何这次买的不是诺基亚,万一一点风吹雨打它就让进了医院,那便是得不偿失,我估计也得伤心的病上三天。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样,从昨天晚上直至此刻为止,我就曾无数次的劝说自己要有点骨气,最不济也是躲去左邻右舍避难。我堂堂一个当家,怎么可能会摆不平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话虽如此,可等到一觉醒来之后,我的信心不但没涨上几分,反是思量再三都对后果的不堪设想,有些发自内心的忧郁。小花折腾我的方法一直以来都是层出不穷,我根本玩不过他,躲得了初一,也还是躲不过十五,横竖都是自己倒霉。

即使我的内心风起云涌、百感交集,可北京时间依旧是无情的转到了九点半,我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窗外,最终还是很没志气的跳下床换衣服走人了。

小花虽然言之凿凿的告诉我,说短信里写的清楚,但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也只发现了时间、地点,其他东西一概没提,不由很想质问他对“清楚”这两个字的理解是否跟我想的一致。

我开着自己的爱车金杯,心不甘情不愿的总算是挨到了小花短信中所标明的目的地,下车之后我刚合上车门,就看到小花正一脸怨气的等在那里。我对此并不是十分在意,低头随意瞟了眼手边,稍一估算就理解了他的心情,我比预算到达此地的时间竟是生生晚了二十多分钟,看来杭州的交通系统离彻底瘫痪,又迈进了历史性的一大步。

但这些琐事暂且不表,走近小花之后我开始环顾四周,看出并没有其他来人后便不禁讶道,“你特地约我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难道小九爷还信不过自己的眼力价,需要我给你撑着?”

这里是杭州有名的古玩市场,几天前我还来这里进过一批西贝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真少假多,经验和眼力的水品就直接决定了你是赔是赚,但这里虽然水足够深,也是卧虎藏龙,却终归不比北京的那些行当来的排场大。

小花看我惬意的四处观望,偏偏对迟到一事毫无歉意,手中的纸袋自是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我接下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堵车这种事是随机事件,你怨不得我。

随后小花带着我左拐右拐,穿梭在人群之间更是绕的昏头转向。我看他轻车熟路似乎远胜我这个当地人的熟络,不免心中又啧啧了几声。

最后我们两个走了一支烟的功夫,才终于停在了一家极不起眼的破门头之前。我从没到过这么深的地方,正待新奇打量,却是见店主当先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可以直接用俗不可耐四字形容,而小花对她却是相待如宾,寒暄了好一阵子才总算是踏进了大门,也顺带着把我这个疑似跟班儿给引荐了过去。

经过之后七嘴八舌的几番谈论,我渐渐对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有了一番全新的认知,小花这次特意带我来见的这位大神,正是杭州古董行里黑白通吃的一大传奇人物,就算是我这种不愿涉水太深的人,对她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心中偶尔也会在想,这样一个女强人该是如何那般的风情万种,婀娜多姿,但今次相见仅不过短短数十分钟,她在我心里那叱咤风云的潇洒形象,算是碎的连渣都没有剩下几分。

而小花此次引我见她的目的也很简单,还是为了三叔生意上的那点破事,三叔他老人家走的干脆,但烂摊子却如雨后春笋一般,放眼望去遍地皆是,篓子大的一个胜过一个,我为此愁得几乎就要少白头了。而这些天来更是有几组势力蠢蠢欲动,四处跟我作梗不断,就拿几天前的那次进货来说,我的本意原是想弄一批像样的玩意儿充充门面,总这么寒酸着实也对不起自己头上的那顶大帽子。但偏偏事却是总与愿违,我之前交好的几家在那一天似乎都接到了什么消息,纷纷关门谢客,其余几个手里有真东西的二道贩子对我也是忌讳颇深,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卷铺盖走人。我无奈之余也是恨的牙痒痒,这种情况无需多说,定是有人在背地里使坏,为的就是让我不痛快。

可奈何恶龙不斗地头蛇,这种规模的古玩市场背后,都会有那么一两个财大气粗,权势在握的大主户坐镇,在这里闹事绝对得不偿失。索性当时我就一发狠直接进了一批西贝,说来这倒也是省事,反正都是假的,随便一挑就可以草草了事,毕竟玩古董的里面真行家并不多,这些东西骗骗那些附庸风雅的家伙倒也足够了。

不过现在我恰恰就是和这样一个权大势重的女人攀上了关系,有了她的面子撑着,我就不信还有人敢跟我过不去,多半是闭着眼挑,到手的也都是个顶个的真玩意儿。但唯一让我稍作纠结的却是,小花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

到家之后,我很客套的谢了他几句,但都是不疼不痒的躲开了问题中心,小花似乎也没有要向我邀功的意思,趴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盯着他的宝贝手机看个没完,期间我也见他偶尔皱眉,但想来多半是那俄罗斯方块又即将封顶,在团灭的威胁前而感到了心烦吧?

小花像团粉色的橡皮泥一样在沙发上腻歪了很长时间,我知道他向来无所事事的时候都是这副德行,所以也懒得提醒他注意形象,只是坐在旁边看我的球赛,偶尔也为会我朝国足的失利而叹上那么一口无奈气,总的来说这间屋子里的气氛还算得上是和睦。

只可惜了世事总是无常,好景都苦于有个限头,直到小花懒洋洋的坐起身,懒洋洋的看着我,然后再懒洋洋的走向了我的电脑,我看着他毫不见外的所作所为,心脏却是抽了又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搂住他的肩膀急道,“亲爱的,快放开那个鼠标!他是无辜的。”

我昨天虽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觉得这存档留着必然是个祸害,但十多个小时的心血就这么付之一炬,换谁估计都得掂量半天,我自然也不例外。可这种时候,侥幸心理却总是能够完美的战胜仅存的理智,我的小手一挥,越过了红色的差号,如往常一般的存档、关机、睡觉,心安理得的不得了,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事情总要往好的方面想,最近定然是太忙,思维都变的过分消极了。

所以现下的情况对我而言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本以为这花不会计较太多,但想想也不奇怪,我这一前一后得罪了他多次,以他的小心眼,现在要是不折腾我一顿,估计今晚都得睡不踏实。

而现在眼前放着这么一个可以让我身心同时受到摧残的办法,他又岂会有不用的道理?

果不出其然,这朵花显然是故意摆好了架势等着我自投罗网,我看着他笑的极为暧昧,心里不免有些焦灼,就这么往他下的套里钻,一个不小心就会赔了自己还折了存档,简直就是水深火热。而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倒也没闲着,三两下就点开了我昨晚血拼的那款游戏,说来我桌面上摆了少说二十多个图标,里面游戏占了大半,这混蛋到底是怎么猜的这么准的?

但不等我想清楚其中的原委,他却突然轻笑着问道,“天真,你昨天电话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他随说着鼠标就移向了“继续游戏”的一栏,我看的心都要碎了,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放下架子求饶道,“花儿爷高抬贵手啊!我承认昨天那些都是骗你的,是我的错了,我当时确实玩到兴头上所以没看手机,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我暗暗斟酌,觉得自己这一句“诚诚恳恳”的讨饶对这花多半没什么效果,但至少也算个缓兵之计,岂料他只是抬眼瞄了我一下,就又毫不犹豫的点入了存档,我看的心里一阵绞痛,只得继续说,“我都坦白了,应该是从宽处理吧?游戏是无辜的,你快放了它吧!”

小花闻言笑着转了过来,总算是松开了我的鼠标,问道,“昨晚这是玩了多久?”

我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什么时候开始玩的我记不起来了,但直到睡觉之前应该都还没关。”但说完后我却是忽然意识到他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条件反射一般抽身就要遁逃而去,可奈何同是下斗的职业人员,但这反应神经和应变能力上的差距,此刻却是显露无疑,我刚动了一下就又被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靠!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快给小爷我松手!”我立刻开始挣扎,但心里却凉了大半,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我还没成功从他的控制下逃出过一次。

“既然这么舍不得你那“亲爱的存档”,那你自己少说也得为扯谎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我暗骂了一声,本是如意算盘打的很好,想着先哄他睡下后我再继续第十关的拼杀,可眼观现下的局势,碰游戏几乎就是痴心妄想了,万念俱灰的失望之下,我不免就脱口道,“你给我轻着点!明天我还想通关……呃,不,明天我还得谈生意那!”

“又说漏嘴了吧?不过依我看啊,你这一周估计都不用想了……”小花边说着,边把我拖向了一旁的沙发,我看出局面急转直下,已是无力翻盘,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在被拖离电脑桌前,脚尖一点正好踢中主机电源,总算是保下了它的周全。

小花闻言合上手机,似乎还暗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就是今天早上我带你见的那位大神有请,她的面子我不能不买,带你去一是因为她说了想要见你一面,再者嘛,就是把你留在这里反而更让我累心,不如时刻绑定在身边安全。”

“可是现在都一点多了,外面这大大小小的餐馆不出意外都已经关门谢客,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小花扎好围巾,转过头来很暧昧的一笑说,“巧了,那地方不到这时候怕还不营业那,怎么?你都成年这么多年了,连那个都不知道么?”

我听后不免窒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从后面揪住他的围巾怒道,“不就是个酒吧么?说的跟什么似的!你故意下套等我误会是吧?”小花从我手里顺回他的宝贝围巾,突然反问我,“谁告诉你是酒吧了?”我这下彻底傻了,酒吧我虽然不是常客,但大致还是有所了解的,可对于这个时间带酒吧以外的营业场所,我却是从未涉足,但小花并没给我太多考虑时间,看我早已穿戴整齐就拉着我一同出了门。

杭州入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说是江南水乡,但这夜半时分就算是再暖的天气,没了人声的大街上也照样是阴风阵阵,吹的人直冷到了骨子里。我和小花并肩走在街上,他有一阵没一阵的摆弄着手机,看表情似乎多了几分凝重。

我随意的打了个哈欠,一时间眼镜上白茫茫的一片,不由自主的就叹了口气,终于是忍不住问向身旁的人,“你特意来杭州,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这事儿?”

小花转头看了看我,显然是还想装一番无辜,但这些皆在我的意料之中,不等他开口我就又说,“今天回家后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你带我去见那个老太婆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初我以为只是单纯的想帮我拓拓人脉,但这一天下来你似乎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去看手机,显然是在等什么东西,而后来一条短信就能让你从兽性大发的状态中醒过来,显然里面的隐情数不胜数吧?”

但小花听后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回手一掏口袋,把一个东西塞回了我的手中,我低头一看赫然吃了一惊。刚才出来的匆忙,我竟然把手机落在了桌上,但再看小花的表情里似乎带了点抱歉的成分,不免心中一顿,瞬间想起了好像自打我回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智能机,恰在这时却听他说道,“你自己看看里面的东西就知道了,我刚才已经把屏蔽卸掉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想是莫非我这手机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猫腻,但刚一触手我就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把我那个球衣挂坠弄哪去了?”小花合上了他的手机,说,“那个挂坠里面装了拦截信号的东西,刚才我已经把它丢掉了。”我“咦”了一声,想是这新买的手机怎么会装上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但随即看小花的表情却是有了几分尴尬,不免问道,“这东西是我买手机的时候店员送的赠品,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它不对头的?”

小花笑了笑,似乎很是无奈,“那是因为这东西就是我让人装上去给你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个世界真是太险恶了,以后陌生人的东西我算是再也不敢收了,就算是店员送的赠品也得斟酌再三。但此刻我关注最多的却还是那些被过滤掉的信息,因为除去了屏蔽,所以手机此刻还在陆续的接受着各种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一旁的小花大概是有些意外我的平静反应,忽然说,“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怎么意外自己的手机被人动了手脚?”

“不,其实我还是很意外的,但被人骗我已经是专业的了,所以就算心里意外了一点,但脸上却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更何况这东西是你让人装上去,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身旁的人一时似乎沉默了下来,半天后才又说,“你对人还是这么信任。”我摇了摇头,目光却依旧盯着屏幕,“非也,非也,实际上这些年来我已经是谁也不敢信了,我的防备心其实不比你差。只是我之所以说不担心,是因为我身上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你的东西,反是某些地方或许还可以激起你的保护欲。就是因为这种微妙平衡的存在,我才愿意相信你不会害我,所以你装的这个东西,多半也是不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情而不得已的吧。”

恰在此时,我手中手机的接收任务似乎已是告一段落,我随便选了一条打开,但映入眼帘的东西却是让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小花,问道,“难道这个老太婆真正想见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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