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缓缓而归[放罪心理学教授花X医生邪]

HE 悬疑向
原帖《信徒》,改名重开
阿门我回来了,答应了重开所以我就来重开了……
食用说明
1.与《信徒》除了设定一样外,剧情……只有半毛钱的相似
2.阿门对于我写的这个题材的了解只来源于《今日说法》《福尔摩斯探案集》以及东野圭吾的几本小说,所以私设如山,bug如山,请多谅解
3.大家一定要催更,不然我太懒了会更的十分的慢
最后尽量不ooc,欢迎捉虫
这里阿门,本命吴老板,欢迎勾搭√
01
吴邪被叫醒之后内心十分悲伤。

他昨天晚上被胖子拉去吃饭,陪着胖子一起感慨胖子的第十二次告白失败之后,接着两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吃了酸汤火锅。然后他又被胖子拉去唱k,听他鬼哭狼嚎到凌晨一点才被赦免回家。早上六点钟就起床来医院上班,看了一早上的病后终于迎来午休。当他去食堂吃完饭准备在办公室里补一会觉时,他扑到桌子上十分钟都没有就被人叫醒了。

“……”

吴邪抬起头悲伤的看着秦海婷,“什么事?”

秦海婷看起来对于把吴邪叫醒这件事也心怀歉意,脸红着站在门口支支吾吾的说

“有、有个病人,说是被玻璃片划伤了。王医生没有在,我就说来找你看看,因为看起来挺严重的。打扰到你了非常抱歉……”

“没关系,”吴邪摆摆手,把白大褂从椅背上拿下来穿上,接着说:“划到哪儿了?”

“腹部。”在吴邪表示不介意后秦海婷也不再忸怩,自然的回答。

“那挺严重啊,他现在在哪儿呢?”

“手术室。病人自己做了简单的处理。”

“好,”吴邪笑眯眯的看着秦海婷,“小秦你得帮我啊,你知道我不是专业的,我怕一会儿把病人的胃戳穿啊。”

秦海婷听了扑哧一笑,“吴医生你就不要揶揄我了。哪里的话,吴医生你不是专业的却堪比专业的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放心来找你。”

吴邪笑笑,不再说话。他的确不是专业的,他是个内科医生,但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自己居然拥有外科医生的技能——只要手术刀在他手里,他的身体就会出乎本能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是这套动作做了很多遍一样。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没有接触过任何外科医学的知识,这所有的东西好像都隐藏在他的潜意识里,而手术刀就是那个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开关。而他同事们也表示非常惊讶,但在惊讶的同时忘不了拉着吴邪去帮他们打打下手。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从此以后吴邪就经常被拉去帮忙做一些小型的手术,他属于那种典型的老好人,也从来不会拒绝。不过想今天这样完全独立的完成整一个手术还是第一次,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到他还是有些紧张。

看来今天只能争取早点回家补觉了,吴邪无奈的想到。

就在吴邪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手术室的门口,他和秦海婷先去把手术前的准备事项完成,戴上口罩手套拿着东西走进了急救室。

于是吴邪第一次见到解雨臣就是这么个场景:解雨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躺在手术床上,身下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然后拿着手机……玩着俄罗斯方块。

吴邪在原地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走上前去。

“先生请把您的病历给我,然后把您的手机拿给那边的小姐。哦对了还有您的外套。”

病人听话的直起身子,把手机交给了秦海婷,然后把自己的病历递给吴邪,再把身下的外套抽出来交给秦海婷。

“麻烦小姐了。”吴邪听到那人笑着说。

吴邪漫不经心的翻了翻病历,发现这位病人叫解雨臣,随即抬头说道

“解先生请您躺回去然后把您的衣服扣子解开。”真是个娘里娘气的名字,吴邪想。


同时这一抬头让吴邪看到了秦海婷通红的脸,吴邪疑惑转过视线看向旁边笑着准备重新躺下的解雨臣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解雨臣是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用好看并不是很恰当,他的脸很精致,薄唇高鼻梁眉毛长睫毛都长的跟这些器官最好看的标准一模一样,但吴邪觉得最好看的是他的眼睛,他笑的时候眼角会轻轻的上挑,眉角带笑,这时候他墨色的瞳孔中仿佛布满星辰,星光熠熠,眉眼之间都在向你诉说他的情绪,或喜或悲。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会说话的眼睛,长的好看就是好。吴邪感慨着,不留痕迹的收回目光,专心拆起了解雨臣身上的绷带。
缓缓而归[犯罪心理学教授花x医生邪]

解雨臣并没有他表面看上去那么瘦弱
,但也没有那种要撑破衣襟的肌肉。他的肌肉群密集而紧绷的贴在骨骼上,就像是缠在藤椅上的藤条,线条流畅而优美。吴邪把拆下来的绷带递给秦海婷,端详起了伤口。
“吴医生。”解雨臣说。

“嗯。”

“我可以不打麻醉吗?”

吴邪停下来,看了看解雨臣,“为什么,你想痛死吗?”

“不想,”解雨臣笑笑,“如果我真的怕痛的话就不会让您来给我开刀了。”

吴邪一愣,“为什么?”

“您不是专业的啊。”

“你怎么知道?”

“牌子上写着呢。”解雨臣笑。

“…哦。”牌子就在胸前挂着呢,真傻。

“所以我可以不打麻醉吗?”解雨臣又问。

“你得给我一个理由,不然你的惨叫声传出去会让我被举报虐待病人,再加上我这算是无证驾驶,从此我的人生就毁在你手上了。”吴邪说。

“好啊,”解雨臣乐了,“真相是打麻醉对我脑神经有影响,我是靠脑子工作的人。再说我是不会惨叫的。”他指了指伤口,“我忍的住。”

“哦是吗,”吴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解雨臣,“所以说你是科学家还是哲学家?还是联合国秘书长?打针麻醉会造成人类退步或者全球变暖?别逞强,我不想在我手下痛死个人。”

“还有,”吴邪朝秦海婷朝了朝手,“我想你还是说实话,虽然这对我的工作并没有影响,不过如果你是杀人的时候被砍到了然后逃出来的逃犯那就麻烦了。”吴邪戴上手套,对秦海婷说:“小秦,给他打一针半身麻醉。”

解雨臣认命的伸出手让秦海婷摆弄,笑着问:“什么意思?”

“你的伤口,”吴邪指指解雨臣的伤口,“不是被玻璃划的,是被砍的吧?如果我没猜错是一把二十厘米左右的水果刀。”

解雨臣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吴邪。吴邪也任他看,在秦海婷打完麻醉后一会儿开始了工作。手术室一时间变得非常安静,只有手术刀划开皮肉或碰到盘子的声音,以及吴邪轻声叫秦海婷拿工具的声音。直到吴邪缝完最后一针,解雨臣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吴医生,问个问题。”

“嗯。”

“在发现我伤口的问题后你怎么不去向警察报告我这个可疑人员?我没记错的话最近恰好有一件杀人案。”

“正准备去呢。”吴邪把手套脱下,随意的答道。

“不,你没有。”解雨臣说的斩钉截铁,口气异常的坚定,引的吴邪看了他一眼。“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经验之谈。”吴邪笑,“好吧其实是从切口的深度以及肌肉和皮肤破损的程度,还有长度。”

解雨臣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吴医生我得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你不是不专业,是相当的专业。”他坐起来扣上衬衫扣子,“你以前是个法医?”

吴邪乐了,“不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哪有法医来医活人的。”

“是吗。”解雨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又看了吴邪一眼,目光定格在吴邪的手腕上,突然道:“不对你有可能是。”

吴邪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怎么了?”

“你的手是不是受过伤?你之前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故?”解雨臣问。

“有啊,被东西压住了。”吴邪觉得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解雨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笑了笑,“有肇事人吗?”

“有啊。”吴邪觉得解雨臣的问题简直莫名其妙。

“抓到了吗?”

“还没有。”

“是吗,”解雨臣想了想,从外套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吴邪,“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我的伤口的确是被刀砍的,只不过不是我杀人而是我去抓凶手的时候伤到的。我是……怎么说呢,你就把我想成私家侦探吧。”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吴邪,“吴医生很合我的眼缘,又救了我一命,如果你想让我帮忙找肇事人的话就打卡片上的电话。为了感谢吴医生我给你打个五折。”他停下来,又接着说“再见。”说完便挥挥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诶等等,”收到名片之后的吴邪很懵逼,但还是没有忘了提醒病人,“你要记得不要吃辣的,一周之后来换绷带。”

解雨臣停下来,“记住了。”说完又想了一下,转过身来,“吴医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吴邪还在心里吐槽解雨臣的私家侦探设定。

“我们……”解雨臣缓缓的说,眼角向上挑,一时间眼里的情绪奔涌而来,星辰遍布,灿若星河。

“我们是不是见过?”


————
我的文笔是真的……极差,语言简直僵硬的不行……
关于吴邪一个内科医生做手术的问题,我只知道正常医院肯定不这么干
02.
吴邪打了火,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他所在的市医院修在了H市外环的新区,虽然高楼林立,基础设施完善,但真正住在这边的人其实很少。夜幕降临,公路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辆车在奔驰着,路边的行人也只有寥寥几个。吴邪还数了数,发现周围楼房亮着的灯不超过二十盏。
吴邪开着车转了几圈,最后把车停在了一个新修的公园旁。他把车窗打开,随手打开了车内的音乐播放器,然后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低沉沙哑的女声随着烟圈一同流出,充斥着整个车厢。
I been sleepless at night
今夜我独自安睡
Cause I don't know how I feel
因为我不知该如何感受
吴邪静静的注视着对面的高楼,吐出的烟圈最终被晚风吹散在空中。路灯昏暗的灯光和烟头的红光照亮了他白暂的侧脸,一半明一半暗,朦胧不清。
在吴邪数到第十辆经过的时候,他终于抽完了第一支烟。他把烟丢出车窗,注视着烟头的火光,直到它消失不见,然后从外套里掏出一张名片——是下午解雨臣给他的那张。
名片很简洁,只写了解雨臣的名字还有电话,没有地址也没有身份之类的内容。他看了好一会儿,又把它塞回口袋,点燃了第二支烟。
I been waiting on you
我一直为你等待
Just to say something real
只为诉说真实的可能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准备进入梦乡,说不定还能梦到像安吉丽娜朱莉或者奥黛丽赫本一样的美女,但他现在独自一人坐在车里,周围连活人都没有几个,像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一样一边吸着烟一边思考人生。今天解雨臣的话触动了他曾经的一些执念,不,不应该说是曾经,他一直都拥有,只是很久没有刻意的去想过了。解雨臣问他他们是不是见过的时候他才发觉,他的确见过解雨臣,或者说是他对解雨臣有一种熟悉感。他对解雨臣的熟悉感就像一块和磁铁放久了的铁,当他们重逢之时会精准的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也像是在梦中梦到许多次,但却总是只看到背影,然后在现实中见到的时朦胧的感觉:我见过他。
但吴邪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见过解雨臣,因为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件狗血无比的事情——他失忆了。他将22岁之前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包括家人、朋友、梦想。他脚下的大地在那年分崩离析,然后重新组成另一个世界,他的人生从此重新开始。
吴邪新记忆的开始是在医院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被阳光刺激的流出了生理盐水。他眯了眯眼,在适应了光线后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他发现自己在医院里,病房里还有三个人。其中比较年轻的两个人正在低声说话,不过吴邪注意到了,基本上是其中的一个胖子在说,另一个在听。他们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金框眼镜,静静的坐着,好像在听那两个年轻人说话。
吴邪尝试着爬起来,这时他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左手打着点滴,而他的动作自是扯到了针头,疼的吴邪啧了一声。
这声音所导致的结果就是那三个人齐齐转身,惊喜的盯着吴邪。吴邪注意到那个胖子好像要哭了,他润了润嗓子,想要开口说话。长期没有说话的后果是他干裂的上唇和下唇仿佛连在了一起,一张嘴就是撕心的痛。还没等吴邪吐出一个字,那个中年男人就开口说话。
“吴邪,”他说,“欢迎回来。”
吴邪眨了眨眼睛,他发现那个胖子是真的哭了。他看见他猛的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一边摇一边说“你终于醒了。”吴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那个胖子终于放开了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眼圈红红的看着他。
“我……”吴邪艰难的吐出第一个字,许久未发声的声带撕裂一般的痛,“我……叫吴邪?发生了什么?你们是谁?”
吴邪感觉时间好像停止了,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可以感觉到那三个人的身体同时变得僵硬,空气好像静止了,变成了粘稠的固液混合物,压的他们喘不过气。他看到那个胖子无助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另外那个年轻人平如古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终于,那个中年男人开口了,打破了沉默。
“你叫吴邪没错,我是你二叔,吴二白。”他听见他说,“你失忆了。”
“我是胖子,你的好兄弟胖子”那个胖子说,他看到他指了指另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他也是,他叫——”
“张起灵。”年轻人看着吴邪,回答道。
吴邪用自己乱成一团的脑子奋力的消化着这些信息。没等他问出下一个问题,他的“二叔”就继续说道:
“你被高空落下的木头砸到了,砸到了右手和头。医生说你很有可能失忆,现在你的确失忆了。”吴二白停了下来,伸手推了推眼睛,“而你的手,对你的平常生活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留了疤,然后你以后不能用手做一些精密的事情。你今年22岁了,在美国读书,学的是医学,内科。所以你的手对你的未来没有影响。”
有那么一瞬间,吴邪确定他看到了,胖子飞快的转头惊异的看了吴二白一眼,然后又像明白了什么一样,飞快转回来。
不过当时吴邪并没有在意这个小细节,他只是问出了他那天的第二个问题:“那我还有其他的家人吗?或者是……重要的人?”
“你的父母在你小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亲人就只有我一个。至于重要的人……至少就我知道的来说,没有。”
吴邪没有再发问,只是转头看向了窗外,病房里又恢复了沉默,没有人再说话。吴邪感到那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但他没有理会,专心的看着窗外飞来飞去的鸟儿,看着远处耸立的楼房还有蓝天和白云。
“小天真,你……为什么在哭?”
胖子颤抖的声音打断了吴邪的思绪,他先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明白胖子说的小天真是自己,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哭。
我在哭?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的确有两滴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
我为什么要哭?
他再次看向窗外,呆呆的想着。他突然发现眼前的景物突然变了,所有的一切——树、楼房、蓝天还有各种各样喧闹的声音都在离自己远去。他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粉色,还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呼唤,在低声的叫他:“吴邪。”
我为什么要哭?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发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他哭的越来越厉害。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样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是一个人又或许是梦想之类的东西,他只知道他的生命因此而生,知道他把他人生中最温柔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他。知道如果他一直忘记,他的生命将从此有了巨大的缺失,一直到他死去。
“吴邪。”
那个声音还在叫他,他拼了命的想想起来,但却无疾而终。泪水滴下,落在了白色的被子上,渲染出一朵朵白色的花。
直到现在吴邪都还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他不停的询问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他也在自己不停的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I don't know why, I don't know why
我不知为何 我不知何故
We need to break so hard
我们需要极力挣脱
I don't know why we break so hard
不知我们为何要这般努力
吴邪把烟丢出窗外,摸出了手机。他突然想打电话问问胖子当时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二叔。不过他也明白,如果胖子不想说,他绝对问不出什么。于是他注视着手机屏幕的灯灭掉,然后他又把它摁亮,如此重复了几次,才把它丢到副驾驶座上,把车窗关上准备离开。
吴邪突然听到了有人在敲他的车窗,他皱了皱眉,准备转过头去破口大骂,在这个点上还会在外面游荡的就只有那些小混混了。
但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原本准备的说辞在一瞬间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因为他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贴在车窗上,符合了鬼片里女鬼的所有特征——披散的长发,紫色的嘴唇大张着,眼睛睁的大大的,布满血丝眼球突出,直勾勾的盯着吴邪。
女鬼啊!吴邪心里咆哮。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吴邪发现这位女鬼好像在和他讲话,不过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准备摇下车窗,于是他对着女鬼做了个“等等”的口型。
远处传来了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声,女鬼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她开始更加用力敲打着车窗,嘴巴不停说着。
「救救我,快救救我—」
吴邪突然懂了。
他飞快的帮女鬼打开了后门,等女鬼手忙脚乱的坐上车后猛的一踩油门,白色的suv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
吴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他刚刚往后看了一眼,对方开的是辆跑车,虽然他看不清是什么牌子,但从那夸张的引擎声和那嚣张的造型吴邪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那绝对是辆跑车。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公路上飙车,而且还有辆跑车跟他比赛。不过吴邪完全高兴不起来,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对方一旦追上了他,那么他和后面那个女鬼都会死。
吴邪无比的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位上,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摸到副驾驶座位去拿手机报警,他只能狠了命的加速,上演中国版的速度与激情。
引擎声越来越近,吴邪听到后座传来哭声,他没有敢回头,只是说:“别哭了。”
哭声应声停止。
“我会让你安全的。”
But if we're strong enough to let it in
如果我们足够坚强面对所有
We're strong enough to let it go
如果我们足够坚强淡然一切
吴邪手上的青筋暴起,他死死盯着前方,周围的景物飞快的掠过。快了,他想,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我就可以开进市中心,我和她就都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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