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恐怖故事和鬼故事很久,但是一向认为主要在电影上表现出来的比较强,文字上来说,始终是抓不住那种感觉,篇幅越长越是如此,读起来完全没有作者想表达的氛围,反而是短小的更加值得回味。
不过没关系,今天终于从山木培训退休下来了,以后有时间就来写,为自己盖楼。
今天就先来试笔热一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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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的事》
罗玉凤网上征婚,一个小青年想以此炒作自己,前去应征。没想到凤姐真的看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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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妻子忘了带钥匙,站在门外连连拍打防盗门。
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好象碰掉了什么在地上。
半响,门里打开一道缝,一个男人露出慌张的脸,上面粘满新鲜的血迹。
“杀了吗?”妻子不放心地问。
“杀了,”男人擦着手,“过一个小时叫你爸妈回来喝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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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
夜里停电,一个女人下班回家,急急忙忙地赶路。
走着走着,不知前面什么东西挂在半空,她停下来仔细一看,马上昏倒在地上。第二天被人发现报警时,她已经死去了,法医判断是受惊吓而死的。
警方最后勘探得出结论,原来那天晚上刮大风,楼上的“山木培训”广告牌被吹下来悬挂在人行道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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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纯属广告片段,真正的恐怖从明天开始。
现在我要回去睡觉了,太晚了总是找不着那具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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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居民区》
福州一个旧城区改造,在城郊建了一片新居民楼,给一百多户拆迁户安置。拆迁户大多很满意政府的安排,欢天喜地地搬迁入住,此事还大篇幅地上了地方电视新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新区的条件比旧区优越得多,就算位置有些偏僻,但是依山傍水,比市区的喧闹和废气好多了。
没想到,搬进去还不到两个月,新区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死人事件。大家纷纷传言新屋闹鬼,很快就惶恐无比地搬走了,新居民区竟然成了一个无人区,静悄悄地在郊区这片地方熟睡着,完全没有了半点生气。
负责新区建设的城建局老李是个退伍军人,胆子很大,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事情。他觉得里面肯定是有对拆迁方案不满的人从中捣鬼,决心弄个水落石出。于是,他不声不响地问一户人家借了钥匙,下午开着自己的“帕萨特”一个人来到新居民区。
找到那户人家,打开门,只见里面家具齐全,水电通畅。老李在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休闲的睡衣,然后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面条和鸡蛋,煮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晚餐。
吃完面条,老李开始坐在客厅上打开电视,等夜色来临。拿着遥控器从头按到末,他发现电视虽然安装了数字接受机,但是只能收中央一台一个节目。没有别的选择,他只好把节目固定在那儿,心里想着明天要让电视局过来修一修。老李喜欢看文艺节目,每天七点中央三套的“中华大家唱”是他必看的节目。
第二天,人们发现老李没有来上班。找到新居民区时,发现他已经死了,直挺挺坐在沙发上,两眼恐惧地睁大,对面电视还开着。法医认定死亡时间为晚上七点左右,死于心脏病发作。
结合之前陆续的居民死亡事件,公安局怀疑其中可能有严重的犯罪活动。刑事科组织了三个人的专案组,对新居民区进行彻底侦察。
三名干警在新居民区进行了一整天的搜索,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傍晚,组长下令休息。三个人进入老李死亡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去准备晚餐,另两个人洗漱整理。他们准备在房子里过夜,看看有什么状况会在晚上出现。
吃完晚饭,三个人坐下来看电视。打牌三缺一,聊天三个大男人没有一个异性,没办法,看电视是唯一选择,虽然节目单调了点。
七点钟,客厅里的老式挂钟敲了起来,同时《新闻联播》熟悉的片头曲响起,主持人用标准的语言开始播讲:“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今天《新闻联播》的主要内容有:上海世博会今天开幕,首日观众络绎不绝;全国经济形势继续平稳向好发展,各地物价稳定;冰岛火山灰对欧洲航空业造成严重损失......”
三个人有心无心地看着电视,没有感到任何异常情况。
忽然,一名坐在旁边的警察呼吸急促,面色铁青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电视银屏惊慌地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呵、呵”的怪叫声。
其他两名警察也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他们猛然醒悟过来,电视里《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竟然是罗京!
一名警察急忙冲向门口,可是大门已经被牢牢锁住,任凭怎么拉也打不开。
好象人气还不错, 看来这才是天涯的总部呀
去买菜先了, 不想总对着电脑
都是现写的, 没有那么多产量----不管如何,谢谢捧场
作者:7101682 回复日期:2010-5-17 10:08:00 14#
lz 快接着发啊 这样看一半新闻 不大爽 比较吊人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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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这个故事已经完了.
如果你觉得没完, 自己想象后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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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科病人》
作为一名临床医生,我最大的弱点是有洁癖。大学毕业后,我先是被安排在内科,每天接待的都是各种传染病和上吐下泻的病人,这种生活让我快发疯了。后来没有办法,年底给院长送了礼,到处找人拉关系,总算把我调到牙科,心里长出一口气。
但是在牙科上了两个月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是忍受不了,你不能想象有的病人口腔比大粪还臭,用电钻打磨牙床时,烂牙齿的粉末在我脸前到处飞扬。
没办法,我又想方设法找到院长。院长知道我社会关系还可以,也不再为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医院今年要成立咽喉科,这是我市第一家医院设立咽喉科,是市里的重点科室,目前咽喉科在全国都是比较薄弱的科目,希望你能成为这个科的骨干。”
果然,进到这个科室后,工作十分清闲,各种脏、累的活少了很多,病人都很轻松,即便是最严重的咽喉癌,病人也都能走着来,不会在我面前上吐下泻,更不需要做开肠破肚的手术。很快,我就被评为主任医生,一个人享用一间专家诊室。
一天,来了一个胖胖的病人,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坐下来后,拿出一支笔在桌面上的纸给我写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我问他:“多久了?”
他写:“三年了,治不好。”
我命令他:“脱口罩,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他迟疑了一下,在纸上写:“你确定吗?”
我不耐烦地说:“看喉病不作喉部检查,你当我是算命的?”
他犹豫着脱下口罩,我拿起一块压舌板,举起手电筒,对他命令着说:“张大嘴巴,说‘啊’。”
他张开嘴,吃力地发出沙哑的“啊”声,与其说是“啊”,不如说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电筒光下,我向他的喉道看过去,所见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喉咙里面长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象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喉腔壁上,每一个肉芽都红通通的,发着饱满而坚实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内心一阵发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地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夹住一个肉芽根部,使劲一挤。“兹”肉芽顶端上应声破了一个小口子,一条白色肥胖的肉虫从口子里被挤出半个身子,使劲挣扎着。
我把肉虫夹住,小心地拔出来,只见它足有半厘米长,象厕所里蛆虫。
“别闭上嘴,给我张着!”我脑袋上冒着汗,瞪着大眼,又把镊子伸进他的嘴里。病人张着大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一个又一个地把他喉里的肉芽的虫子挤出来,放进桌子上的玻璃缸里。那里已经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多条这样大小相仿的虫子。
“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此时,病人喉咙前部的肉芽已经被我清理完毕,但是那镊子够不到的深处,我相信还有很多。
“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大叫一声,把病人按倒在地上,拿出一把手术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打开他的喉咙,果然,整个喉咙里都是这样的肉芽。
清理完喉咙的肉芽,我觉得还不能罢休,我不能容忍那么恶心的事情:“一个都不能放过!”我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打开,他的整个肚子里都长满了这样的肉芽。
护士惊恐地推开诊室门口,我从血肠横流的地面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汗淋漓地对她说:“一个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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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科病人》
作为一名临床医生,我最大的弱点是有洁癖。大学毕业后,我先是被安排在内科,每天接待的都是各种传染病和上吐下泻的病人,这种生活让我快发疯了。后来没有办法,年底给院长送了礼,到处找人拉关系,总算把我调到牙科,心里长出一口气。
但是在牙科上了两个月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是忍受不了,你不能想象有的病人口腔比大粪还臭,用电钻打磨牙床时,烂牙齿的粉末在我脸前到处飞扬。
没办法,我又想方设法找到院长。院长知道我社会关系还可以,也不再为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医院今年要成立咽喉科,这是我市第一家医院设立咽喉科,是市里的重点科室,目前咽喉科在全国都是比较薄弱的科目,希望你能成为这个科的骨干。”
果然,进到这个科室后,工作十分清闲,各种脏、累的活少了很多,病人都很轻松,即便是最严重的咽喉癌,病人也都能走着来,不会在我面前上吐下泻,更不需要做开肠破肚的手术。很快,我就被评为主任医生,一个人享用一间专家诊室。
一天,来了一个胖胖的病人,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坐下来后,拿出一支笔在桌面上的纸给我写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我问他:“多久了?”
他写:“三年了,治不好。”
我命令他:“脱口罩,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他迟疑了一下,在纸上写:“你确定吗?”
我不耐烦地说:“看喉病不作喉部检查,你当我是算命的?”
他犹豫着脱下口罩,我拿起一块压舌板,举起手电筒,对他命令着说:“张大嘴巴,说‘啊’。”
他张开嘴,吃力地发出沙哑的“啊”声,与其说是“啊”,不如说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电筒光下,我向他的喉道看过去,所见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喉咙里面长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象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喉腔壁上,每一个肉芽都红通通的,发着饱满而坚实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内心一阵发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地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夹住一个肉芽根部,使劲一挤。“兹”肉芽顶端上应声破了一个小口子,一条白色肥胖的肉虫从口子里被挤出半个身子,使劲挣扎着。
我把肉虫夹住,小心地拔出来,只见它足有半厘米长,象厕所里蛆虫。
“别闭上嘴,给我张着!”我脑袋上冒着汗,瞪着大眼,又把镊子伸进他的嘴里。病人张着大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一个又一个地把他喉里的肉芽的虫子挤出来,放进桌子上的玻璃缸里。那里已经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多条这样大小相仿的虫子。
“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此时,病人喉咙前部的肉芽已经被我清理完毕,但是那镊子够不到的深处,我相信还有很多。
“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大叫一声,把病人按倒在地上,拿出一把手术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打开他的喉咙,果然,整个喉咙里都是这样的肉芽。
清理完喉咙的肉芽,我觉得还不能罢休,我不能容忍那么恶心的事情:“一个都不能放过!”我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打开,他的整个肚子里都长满了这样的肉芽。
护士惊恐地推开诊室门口,我从血肠横流的地面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汗淋漓地对她说:“一个都不能放过!”
作者:robust1999 回复日期:2010-5-17 11:29:00 33#
不会那么多的人都是看电视,看死的吧?
天锅极少可能只收一个台的。可能是那个电脑高手剪辑而成的新闻联播。
把罗京抬出来,楼主有点不地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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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故事就是故事,不必上纲上线,否则你不能理解今后我还将我本人和父母都搬上来了。
要严肃的,请移步杂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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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
猎人迷了路,在森林里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借着月光找到了那条正确的路。
沿着那条路往村子里走,沿路的景物越来越熟悉,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家了。
在山谷的溪水旁,他听到了女人隐隐约约的歌声。他一阵迟疑,但是大胆的本性使他决定往歌声的方向找去。
果然,在山溪旁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头发披肩,背对着他在轻声唱着山里的情哥。
猎人一时心潮动荡,接起她的歌声开口唱了起来,这是山里男女调情的方式。
女人听到他的歌声,没有回头,继续唱着调逗的情歌。猎人一步一步走近她,渐渐失去耐心,开口说:“妹子,这么晚了还在等谁?”
女人侧着脑袋,说:“我等我的情哥。”
猎人按奈着欲火,说:“妹子那么漂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女人害羞地转过脸,回答:“你没有见过,怎么知道漂亮?”
猎人试图靠近她,但是她总是顺着他走的方向偏着脑袋,不让他见到脸。猎人最后大胆的抱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一转。
月光下,她的脸只有一个拳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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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
村里的村长死了,几个壮汉抬着他的厚木棺材,一村人哭哭喊喊地跟在后面,往他生前看好的风水宝地行去。
村长的儿子武旺抱着三岁的孩子跟在棺材的旁边,一路被鞭炮和唢那的噪音轰得脑袋发晕。
出殡回来后,武旺就开始大病起来,病得面黄肌瘦,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转。眼见就病入膏肓了,妻子情急之下请来了镇上的神汉。
神汉看了看武旺的模样,床前床后走了一圈,坐下来问:“出殡那天有什么异事吗?”
武旺想了想,回忆着说:“到了墓地,孩子调皮乱闹,鞋子掉进了墓坑里,我跳下去帮他拾了。”
神汉点点头,说:“定是你的脚印没有清除,被压在棺材下了。现在必须打开坟墓,在棺材下铺一层石灰,把你的脚印掩埋了。”
村里人在神汉指点下挖开坟墓,把棺材抬了出来,在坑床下铺上一层石灰。
神汉说:“棺材被惊动过,要打开棺材盖,重新为他作法超度。”
众人撬开棺材盖,惊奇地发现,村长的尸体并不是平躺在棺材里,而是一手撑着身子,让身体的重量偏在另一边,而那一边就是武旺留下脚印的地方。
“爸爸!”武旺跪在了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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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司机》
开货车的司机喜欢晚上赶路,因为晚上交警不会上路查车,而且气温凉爽。货车一旦超载,不停地起步换档也十分耗油,晚上车少,所以可以一路高速前进。
经常跑这条高速的老司机都知道,这段路晚上经常闹鬼,有时有人在路边招手拦车,有时突然有人影穿过马路被撞在车底。这些都是幻象,遇到这种情形千万不能停车,要打亮车灯一路狂奔。有些经验不够的司机被这些幻象惊吓,直接将汽车飞奔出路面,车毁人亡的事故时有发生。
但是纵使是有经验的老司机,也十分担心车子会在路上抛锚,如果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停留在半路,不敢想象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张进入收费站后,接过发卡员小姐递过来的IC卡,就踩油门一路狂奔。他在心里祷告神灵保佑,他的车况近来不太好,修车师傅建议他大修一次,但是他想跑完这个月的运输旺季再说。
上了高速挂挡就不怎么灵,老张悬着心,睁大眼睛往前开。这条高速全长二百三十公里,要驾驶两个半小时。
一路上没有什么车,偶尔路边好象有人站着在招手,老张知道,不管是真人还是假人,就当没看见就好了。
前面的庙山路段是传说中最惊险的路段,不但爬坡、转弯的路况复杂,而且经常有人遇到奇怪的事情,司机们都说那里有荒坟,晚上有鬼魂出没。
老张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天上一点月光也没有,虽然窗外空气清新,他还是保险地把车窗关上了。
汽车吐着黑烟,好不容易顺利开到终点,大老远看见收费站,老张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二百六十元,谢谢。”收费站小姐礼貌地说。
老张摇下窗口,把三张钞票递过去,突然愣住了:他没记错,这个收费小姐,就是前面那个发卡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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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
何洁找到那家公司时,已经很多求职者到达了。他们大多跟她一样,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他们手中拿着,或者腋下夹着透明文件夹子,可以看到里面的各种证书和奖状。
何洁长出一口气,尽力调整情绪,她记得老师说的:“每个百分之一的希望,都要百分之百的付出。”
出来了一位文员模样的女孩,看样子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很有礼貌地把他们请进了一间很大的会议室,让他们坐下来等待,然后就开始一个人一个人地点名,叫到旁边另一间屋子里面谈。
“大公司就是不一样,不象那些小公司,一点素质都没有。”旁边的两个姑娘窃窃私语。
何洁没有说话,开始在心里复习面试要点,想象着可能被问到的问题。
会议室里的人渐渐地减少了,窗外夜色已经降临,可以听到楼下汽车的轰鸣声和人群的喧嚣。“大公司嘛,可能业务很忙,加上经常要给欧洲客户联系,有时差,加班加点可能是家常便饭。”何洁这么想着,时间又慢慢地过去了,会议室里只胜下她一个人。
终于,她忍不住了,站起来打开门口,却发现整个公司里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他们去哪儿了?”何洁满心疑虑,她犹豫了一下,往里面的办公区走去,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里面也是空无一人,只有桌子上电脑和传真机的电源指示灯在亮着。
她无所事事地回到会议室,看到门后有一个书报架,她拿起报纸坐在椅子上无聊地读了起来。
一则新闻标题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我市南海大学发生严重火灾。”“咦,这是我们学校呢,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有同学告诉我呢?”
她的目光开始读新闻内容:“昨天晚上9点钟,我市南海大学女生宿舍楼发生严重火灾,造成一名女生死亡。据调查,死者名叫何洁,是大四的学生,下个月就即将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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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
那是文革时期的事了。
几个女孩随县宣传队下乡演出,晚上住在一个老乡的家里。老乡很好客,安排她们住下来,临睡前叮嘱她们:“晚上如果要解手,出门随便找一个墙角树根即是,千万不要上公厕。”
公厕离老乡家里并不远,白天她们去过,是一个很大的坑厕,很久没有掏了,不用说就知道很脏。
夜里女孩们都累了,说说笑笑没几分钟,就先后进入了梦乡。这时一名女孩却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她爬起床来,借着外面的路灯光推开大门,东张西望想找一个角落解决,但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放不下那个脸,最后忍不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那个公厕。
公厕里灯光昏暗,散发着一种暖哄哄的臭味,四处苍蝇飞舞。姑娘刚一蹲下,数不清的苍蝇向她飞来,停留在她的身上乱爬。姑娘一边用手中的报纸驱赶它们,一边晃着屁股,不让它们停留在身上,飞快地完成了解手。
几天后回到县城,姑娘开始觉得屁股发痒,那是一种从肉里发出来的痒,用手挠不能缓解。姑娘以为是皮肤发炎,用了些肤轻松,然而并不见好。
有一天,姑娘在洗澡,突然又觉得屁股发痒。由于经常用指甲抓挠,那里已经有些皮肤破损了。这一次,她更加用力地用手去抓,未想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借着镜子她扭头一看,只见屁股上已经被她抓出了一个破洞,一大把一大把白花花的蛆虫正从那个洞里爬出来。
-----这个有点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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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
救助站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快,我们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孕妇,已经昏迷了,身份不明,看样子马上就要分娩!”
孕妇很快就被送进产房,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果断地决定为她施行剖腹产手术。
无影灯下,孕妇的肤色十分洁白,安静地闭着眼睛,象一个熟睡的婴儿。医生熟练地切开她的腹部,找到滚涨得象一个篮球的子宫。
很快,子宫里的孩子被安全地取出,是一个女孩。等在一边的护士接过去,正要给她洗澡消毒,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孩子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医生责问道,急忙要去抢救孩子。
“那是一个......鬼!”护士惊慌地说。
孩子被放在手术台上,只见她竟然长着一张大人的脸,身上的乳房和下身的成人特征已经明显地显现。由于头部落地,她已经死了。
这时,另一头正在做缝合手术的另一名护士也惊叫了起来:“医生,产妇突然生命体征消失,快来抢救!”
几分钟后,妇婴双双宣告死亡。医生懊恼地脱下手上的手套。
第二天,医学院的事故鉴定小组专家对尸体进行解剖,工作竟然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疲惫不堪的李教授走了出来,对着坐在外面等待的医院负责人说:“我们发现了非常神秘的事件。这个产妇,其实在子宫里面的才是母亲,而外面的是她的孩子。可惜由于错误地使用剖腹产术,两个都无法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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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秘》
张先生是一名企业管理人员,患有习惯性便秘很多年了,每天大便成了他最痛苦的时光,他经常担心有一天会进了厕所再也走不出来。为此他看过很多医生,但是那些医生开的药都没有明显的效果,都是刚开始吃的时候有效,两周之后就顽固了,再怎么吃都不再起作用。
有一天张先生到一个乡下出差,无意之中向对方的接待人员说起他的老烦恼,对方告诉他当地正好有一个老中医,对便秘特别有研究。张先生便在他的陪同之下,找到了老中医。
老中医看了张先生的舌头,给他把了脉,进到里屋,片刻之后拿出一个黑色瓶子,告诉他:每星期只能吃一粒,绝对不可以多吃。
张先生连声点头,回到家里,按照老中医的吩咐吃药,果然大便开始顺畅起来,面色渐渐地红润了许多,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第二次再去出差,他专门到老中医家中拜访。老中医见他的药起了效果,微微一笑说:“药只可作一时之急,不可做终身之依,千万不要依赖之。”张先生连连点头,乞求他再给他一些药,老中医被缠得没办法,皱着眉头又给了他一个黑瓶子。
年终公司业务繁忙,应酬也多。张先生接连几天在外大吃大喝,一时又大便不畅起来,这让他感到非常郁闷。他看着黑药瓶,心想:这回吃两颗吧,特殊情况,以后就不多吃了。想着,他倒出两颗药丸咽进肚子里。
很快,腹中一阵阵痛,这熟悉的感觉正是张先生所盼望的。他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气沉丹田,屏息铆劲,“哗--”一声轰响,他觉得一声轻松,同时又感到一丝异样。低头一看,马桶上漂满了他的肠胃和内脏,一颗心脏还浮在水面上“扑扑”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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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馆》
夜晚,小旅馆里,电视屏幕一片雪花,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爬起来拧亮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本旧得象出土文物一样的《服务手册》。“餐饮服务”、“电话服务”、“客房服务”,一直翻到后面几页,才找到了“娱乐中心”。按照上面的信息,拨通了分机号,对方拿起了话筒,但是没有说话。于是他粗声粗气地说道:“我是509号客房,给我来一个小姐,快点。”
放下电话,靠在床头吸烟,心想小姐不会来那么快,去洗一个澡吧,等会儿玩得尽兴点。进了洗澡房拧开热水,他边搓着背边哼起歌来。
从洗澡间出来,他怔了一下:一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肤色洁白,身材美妙。他咽了一口唾液,说:“来得可真快呀,没让我多等。”
爬到她的身上,他对着她耳边问:“带套子来了吗?”对方没有回答。他看着她五官端庄,洁白无暇,应该不会有问题,稍微一犹豫,扬马前进,大马金刀起来。小姐十分顺从,一言不发地任他释放着精力。
好久之后,他一身热汗地又进了洗澡间,满意地吹着口哨。拿着毛巾擦着脸出来,刚张嘴想说话----人已经走了。“真是来去匆匆,高效率啊!”他那么想着,躺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退房,酒店经理笑眯眯地问他:“老板,对我们酒店满意吗?”
他心情舒畅,回答:“酒店一般,但是娱乐中心服务真不错,不比东莞差!”
经理面色一沉,低声说:“老板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旁边一个女服务员低着头说:“我们酒店早就没有娱乐中心了。去年一场火灾,一个小姐被烧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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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症》
半夜里,妻子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黑暗发呆。
他的眼睛睁开一道缝,警惕地看着她的背影,躺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妻子的梦游症越来越严重了,这个病最怕受到惊吓,一旦被吓醒就会在梦中死去,所以他非常担心。
好在她只不过是坐了半个小时,然后又爬回床上,静悄悄地睡了下去。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不敢对她提起这件事,她也一脸毫无知觉的样子。
一连两个星期都是这样。
又一个晚上,妻子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次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丈夫紧张地摸索着床下的鞋子,小心地跟在后面。他必须时刻保护着她,万一她走失了,或者在外面受到突然惊吓,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外面的路上没什么人,晚风凉爽,路灯昏暗。他始终跟随在她身后五米远的距离,既不能被她发觉,又不能离得太远。突然,在一个路口妻子停了下来,疑虑地转身向后张望。他赶忙躲闪进旁边的墙角里。
“老张,你在干吗,这么晚了?”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吓了一跳,口吐白沫、睁着大眼倒在了地上。“老张,老张,你怎么啦!”那人使劲叫着,然而他再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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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任务》
作为一名警校毕业生,我可以理解出于破案的需要,警察有时必须执行各种各样想象不到的奇怪任务。但是这个任务还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力之外。
火葬场焚尸间,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焚化工推来一具尸体。焚化炉已经烧得通红,屋子里有点热,但是他把车子推进屋里后,还是习惯性地掩上了门。
这是一具年轻的男尸,吊卡上写着“死于白血病”。也许是家庭条件不错,或者是家里对他感情很深,他身上穿着的是料子非常高级的寿服。这一身暗金色的服装,市场上售价至少一千五百元,焚化工轻轻摸着那结实的面料,奇怪地咧开嘴一笑。
他四顾无人,把死尸衣服上的扣子解开,准备将衣服扒下来。但是他面色一变,手中的动作停住了,因为他看见那尸体的寿衣里竟然还穿着整整齐齐的警装。
那具尸体就是我。我动作索利地从推尸车上爬起来,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正义凛然地对他说:“你因为盗窃罪被捕了!”
他面色铁青,毫无反抗地伸出了手腕。
审讯室里,我们队长冷冷地看着他,他一字不漏地把所有案情全部供认出来。
最后,他抬起头,不解地问:“我只是不明白,这事你们是怎么发觉的?”
队长点燃一支烟,缓缓地说:“有一位死者的家属,老是梦见死去的先人对他说:‘我冷,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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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
我十年前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整个公司只有六个人。那一年生意很好,新招来两个毕业生做帮手。老板大概对前途开始更加有信心,对我们好了许多,一帮人经常出去吃夜宵、唱卡拉OK,中秋节那天还请我们全体同事去他家吃饭。
老板四十多岁,是个客家人,祖孙三代住在一起。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将近七十岁的母亲。他母亲头发花白,但是精力还很充沛,做的菜非常好吃。
那天老板拿出了家里自酿的客家米酒,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喝起来就停不下来了。我的年纪在人群中算是比较大的,所以相对而言,性格比较沉稳。大家光顾着喝酒,把老母亲冷落在一边,我感到过意不去,就和她聊起家常来。
老母亲的普通话不是很好,我要使劲才能听懂。看着年轻人都快喝醉了,我皱了皱眉头。
新来的两个大学生里面,一个叫阿华,一个叫阿德。我原以为他们会很快就倒下的,没想到那个阿华酒量惊人,阿德已经摇摇欲坠了,他还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我注意到老母亲一直很注意阿华的言行,眼睛里透着一丝警惕。过了一会儿,她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指着阿华小声地对我说:“年轻人,你要小心他,他不是人!”
我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她。老母亲在我耳边说:“我老伴当年是看风水的,家里留存着一块照妖镜,就挂在厕所门口。我注意他很久了,刚才他从厕所出来,对着镜子擦脸。”
我疑惑地问:“那又怎么啦?”
老母亲说:“你不知道,照妖镜只能照妖,照不出人。普通镜只能照人,照不出妖。”
我半信半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从那块镜子面前晃过,镜子里果然空荡荡的,什么影像也没有。
那天过后不久我就离开了那个公司,去到著名的山木培训做了一名管理人员。后来我给那些同事打电话,想约他们出来喝酒,但是他们的电话全部都停机了。
今天就写到这里了,喜欢的请帮顶一下,我在九泉之下都会感谢你的。
不顶也没关系,我晚上请你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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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相》
张华走进机舱时两眼一亮,因为他看到他的座位旁坐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在这条航线上来回奔波了大半年,就象坐公共汽车一样家常便饭,但是每次挨自己坐的不是男人就是老太太,一路上无聊至极。
把行李放好,张华礼貌地对女孩笑了一下。女孩有些矜持。矜持有矜持的好,纯洁,象张白纸。
飞机开始滑行,女孩有些紧张。
“第一次坐飞机吗?”张华总算找到了话。
女孩子点点头。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我学过看手相,要不我给你看一下?”此话不假,一次跟一个台湾老板去夜总会,那个台湾老板教会了他一些相术。当然,主要是用于调侃小姐。
女孩伸出手掌:“你看我的爱情如何?”
张华仔细端详,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征兆,我看不出来。”
“那事业呢?”
“也没有征兆......”
“那你会看什么?干脆看看我能活到什么时候吧!”女孩无可奈何地笑了。手一直被张华握着。
“我看,你可以活到......”张华顺着掌上的纹路,喃喃算着:“五月初七,也就是......啊,今天!”
飞机突然猛烈地颠簸了一下,机舱里的灯全灭了,扩音器里传来机长紧张的声音:“全体乘客请注意,飞机遇到严重故障,请做好紧急迫降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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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诊所》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呢?准是推销东西的小贩,这个小区的保安真得好好投诉一下,每个月交那么多管理费,就这么服务!
从猫眼往外看,却见三个男人站在外面,两个穿着警装,一个穿着便装的戴着眼镜,手上却提着一个花麻袋,里面装的东西看样子还会动。
“请问你是胡美美女士吗?”高个子警察打量着她,问。
她点点头,把来人让进客厅。客厅装修得很得体,实木地板、真皮沙发、大屏幕液晶电视,还散发着高雅的香水味。
戴眼镜的男人咳了一下,说:“胡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在两年前进行过一次堕胎手术?”
女人的脸抽搐了一下,即刻又回复平静。她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眼镜男低着嗓子说:“几天前,警方和卫生部门清查了一间地下黑诊所,在那里发现了你做药物流产的记录。你的孩子当时是从你的身体里流下来了,但是,他的生命力非常顽强,竟然在诊所的医疗垃圾池里活了下来。我们猜测,他是靠吃那里的手术残液和葡萄糖维持生命的。”
说着,他弯腰打开手中的麻袋,里面伸出一个长满血泡的身子,脸上象是被硫酸泼过一样烂乎乎的,睁着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看着她,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怪声。
“根据我国法律,”高个子警察说:“你是这孩子的唯一合法母亲,对他具有抚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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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华永威的救赎》---仿写旧作一篇
我在这家大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了三十年,在这些年里,我看到很多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来到这里又离开,更多的年轻人一直在这里变成老态龙钟的老人。安迪是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虽然他刚来的时候,跟大多数人一样貌不惊人,眼睛里也充满茫然无措的神色。
我留意安迪的到来,起先是因为他跟我一样,是从上海CJ大学毕业的。在这个公司里,名牌大学出来的人才太多了,每一个人只不过是这台庞大机器里的一颗螺丝钉。安迪被安排到一个不起眼的办公角落,靠墙的一个格子间。
公司的工作是非常枯燥的,尤其是十几年前,事务所业务繁忙无比,数不清的报表,加班是家常便饭。实在感到接近崩溃的时候,缓解的方式是去楼顶抽一根烟,晒晒太阳,彼此聊一聊生活中有趣却又离我们越来越远的事物。
安迪不抽烟,他捧着一个咖啡杯,里面放着一把庞大的金属汤匙,跟同事们一起有说有笑。他在普华永威的日子,没有人特别留意他,一直到他成为传奇的那一天。
那是他进公司五年后的一个夏天,那一天老板叫着他的名字,要他到办公室讨论一个年度报表。然而,座位上没有一点反应。老板加大了声音,并且生气地向他的位子走去,接着他愣住了:安迪不在位子上。
大家找了一天,不知道安迪去了哪里,手机也打不通。最后有人翻他的办公桌,发现了他的秘密:在他电脑椅背后的墙壁上,被他用汤匙挖了一个大洞,这是他五年来一点一点挖出来的,他终于从那个洞里逃走了。
两年后,我们公司全体去海南旅游。大巴停靠在三亚海天大酒店门口,我们忙着将大小行李从车上搬下来。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敏捷地开过来,停泊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一个混身被晒得橄榄色的男子穿着一身海滩装从车上下来,后面还跟着两名金发碧眼的异国小姐。
“安迪----”有同事认出了他。
有些鸟是囚禁不住的,因为它们的羽毛太绚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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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民》
每天早上九点钟,他就拿起冰箱里的一个包子,边啃着边走去十分钟步行外的证券交易所。炒股现在是他的职业,除了股票他对什么都不关心。
妻子还在床上睡着,没有一点声响。他轻轻地穿上鞋子,用钥匙带上门。妻子上班很辛苦,他想让她多休息一下。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在想着昨天的走势,眼前是花花绿绿的曲线。长江电力该涨了,上海汽车再没有动静就出手,换医药股,那个西藏矿业,还看不明白形势,继续观察......
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妻子今天休息,那就是周末嘛,股市不开张。他拍了一下脑袋,转身开始往回走。
迎面一个熟悉的面孔走近:“老张,快去占位子,马上就开市了!”
“啊!”他胡乱地答应了一声。今天股市开张,那么就不是周末了。那老婆肯定是睡过头了,可别耽误了上班,得回去叫她赶快起床。
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哪儿来的那么多苍蝇?讨厌!
老婆,起床上班去了,你睡过头了!轻轻一推,妻子在床上滚了一下,黑色的身体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一堆白花花蠕动着的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