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花】残音 (民国架空 修改版)

一楼度受兼解说
首先,十分感谢大家的等待和支持,行个礼~~
以下是解说
关于CP,嗯,大家米有看错,花邪花,其实里面的邪花成分不是很多,我是互攻党我会告诉你们么(滚 最主要的就是花邪,隐all邪暧昧向,还有神马别的其他的大家YY就好,嘎嘎嘎
关于结局,结局已经写好,属于开放式,喜欢HE的可以当HE看,喜欢BE的就BE吧,其实我本身比较倾向BE(继续滚
关于修改,很多认为与剧情没有太大出入的地方就没有改,增加了一些人物和新的剧情,为了与以后的能够关联上,实际上,跟原来那个的走向差不多,就当拓展练习了(自己抽脸
关于性格,我一向认为脱离了原著每个人物都会与原来的性格有些不一样,他们在我们笔下就成了独特的人物,跳脱于本身的所在,拥有了另一个灵魂(你在文艺神马 所以说与原著性格脱节现象,大家包涵一下啦【摇尾巴】
关于更新,这个,好吧,我承认我要坑爹了,最近实在有些繁忙,可能更新不勤快,不过如果没有更改太多的章节会放得比较快,距离完结,遥遥无期(狂滚
嘛~~最后,群亲一个~~么么

请慢戳~~
呃……这个结局……其实……原版的离终局还遥遥无期- -、
这一版的,更是遥遥无期- -、
最近忙着写番外,也许不多时(重音)会将一些片段发到微博里= =
么么,结局有些地方还在润色,说实话,我写的时候差点飙泪,可写完重新看的时候又赶脚狗血的很,人生啊【望天】
也许是自己的感情酝酿还不达标吧,嘎嘎嘎,空间里有番外的小片段,若正文等的无聊可以消遣一下,唉,我咋觉得花爷越来越苦逼了呢【望天】
PS:考前最后一更,真的要准备考试了啊啊啊啊,痛苦【抱头】

章 三

吴邪慢悠悠的朝着那人站着的方向走去,面上扯了一个笑容,心说来得正好。

来人正是秀秀的未婚夫何鑫铭,他斜瞥了吴邪一眼,不屑道:“吴小三爷真是好雅兴,打扰了两位的兴致实在对不住,不过兄弟还是要提醒一声,这戏子还不知与多少人苟【屏蔽】且过,您可要当心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他话还没说完,吴邪就已和他面贴着面站着。

吴邪比他高,也结实很多,他半仰着头有些怕,但还是硬着脖子瞪他:“怎么着?小三爷这是要动手?”

吴邪笑了笑,点头应了声“是啊”便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往下压,曲了膝盖狠狠顶撞在何鑫铭柔软的腹部,他登时痛弯了腰,口中哎呦哼唧着向地上软倒。吴邪似乎还没打算收手,顺着他向地上摔倒的势头抬手一个肘击落在脊柱上。

这一下,那人连呼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吴邪自幼和家中喜好跟人斗狠的三叔学习拳脚功夫,无论哪方面都要比这个整日沉迷于芙蓉暖帐中的少爷好上许多。

用脚尖踢了踢缩成一团不住冒冷汗的男人,吴邪眯着眼睛笑:“怎么着?哥们儿这是困了?要不要兄弟送你一程?”

那边解语花已然换好了装束,迈了碎步轻移过来,半长的水袖甩在吴邪的肩膀上,晶亮的眸子妖娆的看过去,他开口依依呀呀的唱着:“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

吴邪脚踩着何鑫铭筛糠似地肩背,一手握住柔软的袖衣,跟了一句:“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是那处曾相见?”

两厢淫【屏蔽】笑半响,解语花似不经意的用脚尖碾压了下软在地上的男人要害之处,悠悠哉离去登台开唱。

被吴邪狠揍了一顿的何鑫铭本就心里愤恨,这边两人又貌似挑衅的开口互相对唱起来,直气的他一张白脸变了紫,而后解语花那看似无意的一脚竟直接让他痛晕过去。

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吴邪踹了他两脚,还是没有动静,他有些担心,正准备俯下身去查看那位少爷的状况,却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他的是戏班唱武生的青年,面目英秀,对他做了个揖道:“不必劳烦小三爷,何二少醉倒在兰苑,自然由我们负责送回何家,花儿爷给您留了老位子。”

“哦,那麻烦了。”吴邪点点头,整了整衣角,哼着小曲儿迈着四方步心情甚好的走出后台,向着席间走去。



吴邪自兰苑看完戏的第二天,就被吴二爷关了禁闭。

跪在祠堂吴家祖宗的牌位前,吴邪搭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吴二爷站在他身边,见他一副没有骨头的疲懒摸样忍不住拍了他后脑一下。

“知道错了么?”

被罚跪在这里已经两个时辰,吴邪觉得腰也酸,膝盖也痛,哪里都不舒服。他连忙点头,万分诚恳的对着二叔道:“知道了知道了,二叔,我知道错了。”

“嗯,说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打那个何家老【屏蔽】二。”

“还有呢?”

“……还,还有啊,嗯……”

看着吴邪迷茫的双眼,吴二爷叹了口气:“我已经命人送秀秀回霍家。”

“二叔!你,你这不是把秀秀往火坑里推么?不行,我得……”吴邪一听,顿时着了急,他顾不得现在正在禁闭反省,撑着身子就要站起来。吴二爷在他站起的左腿弯踢了一脚,吴邪哎呦了一声重新重重的跪倒在青石砖上。

“他霍家嫁姑娘,和你什么关系?你又不想娶她,何必要留在家里?你这样做不仅帮不了秀秀,还害她毁了名声。

“小邪,每个人都有属于他们的责任和生活,有些事甚至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不可能去改变它,因为你毕竟不是他们。”

吴邪想要争辩什么,但看着吴二爷淡漠的眼,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低了头,沉默不语。

“还有,小邪,别跟兰苑的伶人走得太近,这戏子无义,可不是凭空得来的。”吴二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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