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咣当一下，跟锤子落地似的，砸的我背脊一阵发凉。
半晌我问道：“怎么突然就……”
“有些时候了。本来以为熬过这个夏天就能没事的……”小花说到这里，看向旁边的躺椅不再言语。
我感觉胸口发闷，一阵风吹过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心想这秋天衣服穿少了也照样冷。
“那你得赶回北京吧？”
“不，是回长沙。二爷几年前就回老窝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再说什么。我在这之前没接触过家族的事业，自然不会跟老九门里的谁有过分的来往，更别说上三门的二月红了。
所以二爷的去世对我倒没什么打击。
我现在之所以感到郁闷，纯粹是看了小花明明痛苦还忍着不说那副样子。
这世界上最招人同情的就是这类型的人，你成天嘴上说自己多惨多惨的，不招人烦就不错了，更别提怜惜了。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放不下小花。
拍了拍小花肩膀道，“高兴点……”
还没说完对方白我一眼，我接着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哥陪你回长沙。”
其实我是顶不愿意回去的。
所以下了飞机后我并没给长沙的那些亲戚打电话，反正平日也基本不来往。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小花也没说话，抚着下巴望窗外。
看他那副忧伤样我就蛋疼。
登机的时候靠窗的位子已经没了，小花立刻没了表情，死活非要坐窗户旁边。我赶趁着人群没围观我们，赶紧问旁边小女孩愿不愿意跟这帅哥换座位。
对方点点头，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说：“叔叔，你带哥哥去医院看看吧。”
我：“……”
这句叔叔叫的我一路脸色灰暗，一点不比死了师父的小花差多少。
最后小花看不下去，扭过头：“我被人当成神经病都没生气，你还蛋疼呢？”
我没好气道：“上移了，改胸疼了！”
“快，让我摸摸。”我没阻拦，他还真不客气。小白手立刻就放我胸上，要不是我嘿一声，他估计还打算摸进去。
他把手缩了回去，侧过脑袋窝在椅子背里。看他一脸疲倦的样子，我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吱一声。别什么都藏肚子里。你老说以前一个人抗这抗那的，那不是以前吗，现在我在你身边了，甭管能帮多少，至少分担一点是一点吧。真的，别跟哥客气。”
他把毯子往身上提了提，说：“我没打算跟你客气。这不你旁边那位还睡的跟死猪似的吗。”
我啊了声，合着是打算等闷油瓶醒了再跟我们说事。
我看飞机快到了，转过身冲沉睡的闷油瓶叫了几声，对方没反应，我就在他耳边吹气，这回总该醒了吧，这家伙在洞里多精明呢。
但他还没醒。我正想着是不是得拍他两巴掌，小花拦住我，说：“这事要分人的。”
我还没琢磨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肚子就受到袭龘击，正要嚎叫出声，小花捂着我的嘴，“别叫唤！你没看周围都在睡觉啊！”
我点点头，眼睛往下面看。
大爷的，你先把胳膊肘从我肚子上移开行吗！
我从来不信叫人起床还分人，但这事还真挺神奇。小花刚从我身上越过去，准备开口，闷油瓶就睁开眼了。
小花乐道，“小哥，演技还是那么棒。”说完起身，扭动两下脖子说：“我需要你俩帮个忙。现在没法说，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出了机场有辆黑色丰田就开了过来。司机冲小花打了个招呼：“当家的。”
小花点点头，让我们跟着上了车。
等车安稳的开在路上，小花才开口：“二爷去世，葬礼自然要风风光光的。琉璃孙也会过来。我想借机做掉他。”
我问：“怎么做？”
小花神秘的笑了下，“先开到地方。”
一路上闷油瓶又在睡觉。我甚至都怀疑他是蝙蝠变的。地面无能，进洞成佛。
车里放的不知道谁唱的歌，懒懒洋洋的，我被气氛扰的也眼皮打架。
等我被推醒的时候发现车里就我跟司机两人。
“小三爷，当家的跟那位小哥已经出去了。”
我“靠”了句，刚下车立刻就浑身打颤。
ma的长沙实在太冷了。秋天跟冬天似的。我赶紧跑两步进宅子里，也不知道这是二爷还是小花的盘口。
一进屋子我就觉得这里面比外面还冷。
二月红的棺材放在诺大的大厅中央，小花一个人跪在面前，我正犹豫我是不是也得跪，小花就起来了。
“你们俩来这边。”
等我跟闷油瓶进了房间，小花把门cha上，噶哒一声。
这房间的设计不是现代风，水泥地，木制家具，衣柜上方甚至摆着一抬油灯。
圆桌旁坐着个姑娘，桌子上摆了一个黑箱子。
“我这辈子没求过人。真要向谁需求帮忙，我也不希望对象是你，吴邪。”
我没回话，这房间让我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本来我是小说的路人甲，旁观者，但是在进入这房间后，我也开始成为小说里的一个人物了。
小花朝姑娘点了点头，对方把黑箱子打开。
里面是两张人皮面具。烛光摇曳的影子投射过来。
是三叔和潘子的人皮面具。
半晌我问道：“怎么突然就……”
“有些时候了。本来以为熬过这个夏天就能没事的……”小花说到这里，看向旁边的躺椅不再言语。
我感觉胸口发闷，一阵风吹过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心想这秋天衣服穿少了也照样冷。
“那你得赶回北京吧？”
“不，是回长沙。二爷几年前就回老窝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再说什么。我在这之前没接触过家族的事业，自然不会跟老九门里的谁有过分的来往，更别说上三门的二月红了。
所以二爷的去世对我倒没什么打击。
我现在之所以感到郁闷，纯粹是看了小花明明痛苦还忍着不说那副样子。
这世界上最招人同情的就是这类型的人，你成天嘴上说自己多惨多惨的，不招人烦就不错了，更别提怜惜了。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放不下小花。
拍了拍小花肩膀道，“高兴点……”
还没说完对方白我一眼，我接着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哥陪你回长沙。”
其实我是顶不愿意回去的。
所以下了飞机后我并没给长沙的那些亲戚打电话，反正平日也基本不来往。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小花也没说话，抚着下巴望窗外。
看他那副忧伤样我就蛋疼。
登机的时候靠窗的位子已经没了，小花立刻没了表情，死活非要坐窗户旁边。我赶趁着人群没围观我们，赶紧问旁边小女孩愿不愿意跟这帅哥换座位。
对方点点头，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说：“叔叔，你带哥哥去医院看看吧。”
我：“……”
这句叔叔叫的我一路脸色灰暗，一点不比死了师父的小花差多少。
最后小花看不下去，扭过头：“我被人当成神经病都没生气，你还蛋疼呢？”
我没好气道：“上移了，改胸疼了！”
“快，让我摸摸。”我没阻拦，他还真不客气。小白手立刻就放我胸上，要不是我嘿一声，他估计还打算摸进去。
他把手缩了回去，侧过脑袋窝在椅子背里。看他一脸疲倦的样子，我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吱一声。别什么都藏肚子里。你老说以前一个人抗这抗那的，那不是以前吗，现在我在你身边了，甭管能帮多少，至少分担一点是一点吧。真的，别跟哥客气。”
他把毯子往身上提了提，说：“我没打算跟你客气。这不你旁边那位还睡的跟死猪似的吗。”
我啊了声，合着是打算等闷油瓶醒了再跟我们说事。
我看飞机快到了，转过身冲沉睡的闷油瓶叫了几声，对方没反应，我就在他耳边吹气，这回总该醒了吧，这家伙在洞里多精明呢。
但他还没醒。我正想着是不是得拍他两巴掌，小花拦住我，说：“这事要分人的。”
我还没琢磨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肚子就受到袭龘击，正要嚎叫出声，小花捂着我的嘴，“别叫唤！你没看周围都在睡觉啊！”
我点点头，眼睛往下面看。
大爷的，你先把胳膊肘从我肚子上移开行吗！
我从来不信叫人起床还分人，但这事还真挺神奇。小花刚从我身上越过去，准备开口，闷油瓶就睁开眼了。
小花乐道，“小哥，演技还是那么棒。”说完起身，扭动两下脖子说：“我需要你俩帮个忙。现在没法说，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出了机场有辆黑色丰田就开了过来。司机冲小花打了个招呼：“当家的。”
小花点点头，让我们跟着上了车。
等车安稳的开在路上，小花才开口：“二爷去世，葬礼自然要风风光光的。琉璃孙也会过来。我想借机做掉他。”
我问：“怎么做？”
小花神秘的笑了下，“先开到地方。”
一路上闷油瓶又在睡觉。我甚至都怀疑他是蝙蝠变的。地面无能，进洞成佛。
车里放的不知道谁唱的歌，懒懒洋洋的，我被气氛扰的也眼皮打架。
等我被推醒的时候发现车里就我跟司机两人。
“小三爷，当家的跟那位小哥已经出去了。”
我“靠”了句，刚下车立刻就浑身打颤。
ma的长沙实在太冷了。秋天跟冬天似的。我赶紧跑两步进宅子里，也不知道这是二爷还是小花的盘口。
一进屋子我就觉得这里面比外面还冷。
二月红的棺材放在诺大的大厅中央，小花一个人跪在面前，我正犹豫我是不是也得跪，小花就起来了。
“你们俩来这边。”
等我跟闷油瓶进了房间，小花把门cha上，噶哒一声。
这房间的设计不是现代风，水泥地，木制家具，衣柜上方甚至摆着一抬油灯。
圆桌旁坐着个姑娘，桌子上摆了一个黑箱子。
“我这辈子没求过人。真要向谁需求帮忙，我也不希望对象是你，吴邪。”
我没回话，这房间让我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本来我是小说的路人甲，旁观者，但是在进入这房间后，我也开始成为小说里的一个人物了。
小花朝姑娘点了点头，对方把黑箱子打开。
里面是两张人皮面具。烛光摇曳的影子投射过来。
是三叔和潘子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