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下这些年迫不及待摘录下来、见过一眼就害怕会忘记的句子

  0.0沉迷于龙腾网无法自拔的我。几乎要把国观都舍弃掉了。前几天看见了这么一句话。只觉得叹息。


  Terrorism is the poor man's war. War is the rich man's terrorism - Peter Ustinov.

  恐怖主义是穷人的战争。战争是富人的恐怖主义。

  --彼得·乌斯蒂诺夫

  风吹凉一杯茶,夕阳跑赢了老马。

  出自歌词《放下》


  最难风雨故人来

  ——出自清代大学者孙星衍撰写的楹联。

  有时候单看这一句话都能热泪盈眶。画面感太足。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余光中《绝色》

  0.0打算哪天写个帖子专门说说我所理解的,这个月色与雪色之间的绝色是什么样子的。
  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曾国藩


  关于这个联,冯唐写过一段话,笑。
  “人生在世,左右上下前后都是一辈子。这些过法中,另一个极端是曾国藩。诚心正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条路走到黑。那是个压抑自己一辈子的狠毒家伙,腰间和脑海中时刻都悬一把小快刀,无论身体上或是意识上邪念一起,都手起刀落,剁掉自己的小鸡鸡。一辈子早就算计好,穷则独善其身,回家耕地读书,达则兼济天下,让大清朝多活好几十年。《曾国藩全集》几百万字,唯一和淫荡沾边的,就是写给那个叫“大姑”的风尘女子的对联: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这世上有两种夫妻。

  一种是情深缘浅,纵然恩爱非常,情根深种,可终究不能相守白头。

  还有一种,便是情浅缘深。夫妻二人同床异梦,各怀心腹,一世夫妻亦不曾有过半分情意,最后落得一对怨侣相伴终生,纵然生同寝死同穴,究竟又有何趣?

  ——《簪中录》

  嗯,这是两种令人觉得遗憾的情境。
  远方的人回来了,
  等待的人不知道。
  长夜漫漫路迢迢,
  梦中人未老。

  ——《温凉玉》的插曲,跟《知道不知道》一个调子的。
  看着这首歌词,脑子里就可以编许多故事。
  疯帽子,我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因为我喜欢你。

  ——《爱丽丝梦游仙境》

  我喜欢你,毫无道理。
  你是疯了,但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优秀的人都这样。

  ——《爱丽丝梦游仙境》

  嗯,这么跟人说话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多么千回百转而巧妙。
  所有不被珍爱的人生都应该高傲地绝版。

  你希望她到你的船上,你知道她的舟是怎么空手造成的?她爱她的扁舟甚于爱你,犹如你爱你的船甚于爱她。

  为了你,我吃过不少苦,这些都不提。我太清楚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困难,遂不敢有所期待。几次想相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不舍。

  ——《四月裂帛》
  你若遇到可喜的妹妹,我当祈福祝祷,你真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你的杯不该为我而空。

  ——《四月裂帛》
  白居易跟元稹的关系很好,两人常常和诗,甚至发明了次韵相酬的写作方式。

  有天白居易十分傲娇地写了首《梦微之》: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
  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回梦见君。


  他是说,微之啊微之,你大半夜的一直想念我,是为了什么呢?竟想到入我梦的地步。
  ——我梦见你,并非因为我想念你,而是因为你思念我太甚啊!


  元稹拖着病体摩拳擦掌给他回了一首《酬乐天频梦微之》: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
  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未曾读诗,单单看见元稹的题目就要叹息绝倒。嗯,实在是因为他加了一个巧妙的“频”字。
  哈哈哈。

  朝朝宁不食,日日愿见君。

  ——元稹
  我很想知道6451楼去哪里了,那位层主明明打了很长一段话给我~然而我刷新了许多次,都没有看见那层楼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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