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赶不上了...先发一半吧~~
另,此文瞎子第一人称,有忽视盗八之嫌,慎
“吴三爷说哪的话。您夹的喇卝嘛,瞎子我必到。”
说完还笑呵呵的加了一句:“要不要顺便去唱K?”
现在想起来我真想抽死自己!唱你卝妈卝的K!还唱K!P个油斗!老卝子以后再也不给人夹喇卝嘛了!
没想到这挂了的电卝话,没几天又响了。
我拿起电卝话,心里就是一沉。
这声音我认得,他化成灰我都认得!这不就是二卝十卝年前差点骗去瞎子我半条命的美国佬吗?他又来找我卝干嘛?死都不上他夹的喇卝嘛了!
我一边客客气气的给他赔笑,一边在心里计划着等会儿出去上哪玩。直到我听到了这次那美国佬的目的地。
塔木陀。
我心里一沉。
而三爷要去的地方,也叫塔木陀。
我心里边一百个的不愿意,可又有着一千一万个的蠢卝蠢卝欲卝动。毕竟干这行这么多年,行内人都知道,盗墓这行当其实是个异常枯燥的活儿,像二卝十卝年前裘得考叫我下的西沙海斗,虽是九死一生,但也几乎算是百年难遇的了。
在我考虑到底是要把两边都推掉,还是接其中一个的生意的时候,三爷往我邮箱里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我倒背也没问题。
——答应他,做他队里的内线。你有照应。
好嘛!这老狐狸!原来黑爷我还只是个备胎,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裘得考找上我,然后混进去,见机行卝事。只不过这么一来,瞎子的名声就得毁了一半。不过我当时兴趣浓厚,想也没想就应了回去。
然后就是裘得考约定的日子。
一到他的队里,我就留意起来了——哑巴张,队里面唯一一个和我一样的土夫子。看来三爷找的内应就是他了。他倒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沉默寡言,整个人身边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不过整天的只知道发呆,也不知道可不可靠。
管他的。我耸了耸肩膀。反正到时候各干各的事,这哑巴要敢拖了黑爷的腿,黑爷就一脚踹你去西天!
——恩恩~然后呢然后呢~瓶子出来了~然后呢~
——大姐唉,你先让瞎子我喝口茶再说呗。反正瞎子我最近没生意,又不会跑了。
中间去疗养院那段就不复述了。估计姑娘你都看的倒背如流了。咱接下来继续讲。
那可是瞎子我第一次见着小天真。
嘿,要说这人,还真够天真又无邪的。他三叔不想让他卷进来,他倒好,削尖了脑袋也要进来掺和一脚。疗养院那种地方,不是你黑爷我吹,要是他在那儿碰不到我们两个,估计早就成了地下室里又一个怪物。
唉,不说了,渗人。
再说瞎子我第一次遇见小天真,当时瞎子我秉持着勤劳朴实的劳动人卝民精神在棺卝材底下奋斗,刚上来就碰见这两人不顾光卝天卝化卝日(虽然是地下室)在瞎子我面前卿卿我我。那哑巴拿手死命捂着小天真嘴巴,抱得那叫一个紧。
瞎子我当时那叫一个光火啊!你想,我辛辛苦苦去拿东西,让哑巴张在上面望风,好歹他再不可靠,望风总会吧?合着我下去没一刻钟,哑巴和他家那小情儿就开始天上人间再相会了!
好哇!瞎子我虽戴着副墨镜,可没真瞎!
以上心思在瞎子我脑子里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总共用时还不到0.1秒,然后瞎子我鼻子一动,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气味浓烈,却又给人感觉清清淡淡,香气迷人,说是“勾卝魂”也不为过。
闻到这气味,应是让人心旷神怡的。而瞎子我心一沉。
是禁婆。
瞎子我当时就意识到这回的生意不只是玩了裘得考队伍一回就能拍拍屁卝股走人的轻卝松活计。我已经脱不开干系了。
瞎子我当即跳出棺卝材,棺卝材外的天真、哑巴张两人也开始拔腿狂奔。
等奔出了疗养院,我拉开车门坐到前排的位子上,回头一看,笑都僵在脸上了。你猜怎么着?那天真无邪居然坐上了裘得考的车!他不要命了?
想到三爷那充满威严的脸……
得,又多一拖油瓶。
出发前的夜晚总是无聊的。
和三爷秘密发了信息,告诉他他家大侄卝子掺和进来之后,对方也没有太惊讶。
这老狐狸,把自个儿侄卝子也算进去了么?虽说在这行混了这么久,我还是有点寒心。不知怎的,至少我觉得他应该对自家侄卝子敞开点心。
连夜在大戈壁上行驶,不出意外的,我们碰上了沙尘暴。于是下车,和哑巴一个个车窗的敲过去,当然也有早已察觉到跳出车厢的人,这让我感叹老美还是有点用的。
到了小天真的车前,我一往里看就乐呵了。哟,不错啊,几个人就着车里的灯光竟然在玩锄大D。恩~这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孺子可教也。
我正心里得瑟着,突然旁边一股异常有气势的压卝迫感袭来。
有杀气!
只见那哑巴沉着一张本就阴得像死了十八辈子祖卝宗——哦,我说错了,他们本来就早早去见马卝克卝思了——然后就见着车门一开,那哑巴伸手一提溜,天真就给像捉小鸡仔一样被拎了出来。
还好瞎子我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是风卝流倜傥、潇洒不羁,不像那哑巴整天臭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要摆给谁看,要不还真的破功了。
我乐呵呵的看着天真那真天真的表情,边寻思着什么时候把哑巴和天真一块儿推回给三爷,边顶着风沙找躲避处去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
进入塔木陀那儿的事,我就不用说了吧?
再一次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是我从塔木陀出来后生养休息的半年后了。
照着手卝机上的地址,我轻易便找到了约好见面的咖啡厅。装潢优雅,一看就知道是个烧钱的地方。我边在心里腹诽,边扬起公式化的笑容,向着窗边啜饮咖啡的人走过去。
“哟——小九爷,别来无恙啊。怎么?阔别十年的合作?”
那人把脸从窗外的景色上转过来,带着虚假的笑容,却在窗外牡丹的映衬下越发动人。
“我找你,是要你暗地里保护一个人——你应该知道,吴家的小三爷。”
我呼吸一滞,整个人迅速僵了一下——天真,果然还是逃不掉。
不过,那边那位小九爷,咱俩能商量商量,别盯着瞎子我看了成不?
您那目光太酸,瞎子我承受不起。要不您去盯着您旁边的天真?毕竟他才是你生命中那能造出盐巴来的NAOH。
其实也无所谓。反正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且关键是,瞎子我到现在中饭还没吃了,就等着天真开口说“饿”。T T
我笑了笑,摆出一个据天真事后回忆很想揍上去的笑容,先两人一步开口道。
“好赖也是老相识了。怎的?小三爷——不请我进去坐坐?”
说句大实话,天真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天真。
虽然一开始见着瞎子我,还有点防备情绪在里面。不过大家一起无所事事了几天,倒是在出发前成了能一块儿锄大D、输了脱卝裤子的革卝命统卝一战线的好同志。
照着小九爷的话说就是:怎么不输回你姥姥家!
诶——小九爷,输得可不是瞎子,是你家天真!
不过鉴于小九爷最近那阴晴不定的脸,咱还是少说为妙。
四姑娘山是个好地方。
要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怎么也不能相信,当初就是这个如画一般的仙境,折了老九门那么多的好手。
不过咱可是来倒斗的,这山再漂亮也没我们这群不法分卝子啥事儿。咱的目的,主要是来搞破卝坏,所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现实的障碍,就是这座山——要怎么爬上去。
——好像只是天真一个人的问题。
我看着上面在峭崖壁上轻卝松攀爬,偶尔还像人猿泰山一样吊着根绳子荡过去,状似无意的做出一个个高难度动作的小九爷,再看看仰着头一脸崇拜的天真。此时也唯余俩字儿可与君共享。
显摆!
我面无表情的在肚子里腹诽。你当这儿是你搭戏的台子呢吧,为了在你家天真心里那形象就好这么玩,本来一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的攀爬给你搞成俩小时,二爷要在这边你信不信他哭给你看!
当然这话傻卝子才会说出来,先别说二爷要在这儿他偏袒谁,光是给小天真心里那形象抹黑,咱亲爱的小九爷就得玩到我往死里亮红灯为止。
小九爷攀爬了一路,我也在心中吐槽了一路。等小九爷总算是放下了绳梯,我也已经吐槽的快要嘴角抽卝搐了。
先是天真戴着防护用卝具开始爬山。看他那样就知道根本没爬过山,至少没爬过这种高度的山,不过他爬山的时候倒是中气很足,动作虽然是笨拙了点,但是人很镇定,也没像那些初学者一样两卝腿发软。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叹。
本来好好的在杭州当他的小老板,现在却偏偏要和我们这群土夫子一起在刀尖上舔血,过着食寝不安的生活。真是——造孽。不管是他三叔,还是他。
——亦或是,我们。
我苦笑一声,拉起另一根绳子开始往上爬。人老了,就是喜欢想东想西,这点,不论是谁,是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
在山上生活,有时候还是很有趣的,就看你会不会发现。
比如说我刚爬上去时天真那绯红的脸、凌卝乱的衣服、慌张的神色,当然,还有绝对不能无视的,小九爷那沉的都快滴下墨汁来的脸。
哎呀。我欢快的想着。这不也是怕你们冻着了么,荒郊野外的,还是在山顶,感冒了可没医生来看。
不过毕竟是我的不是。因此,我决定不提醒天真你们俩那“巢”挨得到底有多近,俩人一起行动的几率有多频繁。
毕竟小九爷总是有借口堵回去的。
我偷笑,然后钻进被窝里会周公去了。
也不愧是老长沙后代的小九爷和小三爷,只不过是几天的功夫,便破卝解了那石洞中的密码,把提示给霍老太那边送了过去。
最后一次解密,小九爷倒是破天荒的对我表示想要跟去开开眼界的行为没啥看法。我挪揄的问了一句,小九爷,豆腐吃够了?结果遭来一记白眼。得,算我多嘴。
我看着这俩人的背影,嘴角挂着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卝下去,心里却是忧心忡忡——从前天开始,右眼皮就一直不停的跳。我知道,肯定有什么环节出了错,霍老太那——想来,是要大祸临头了。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
随着堵在洞卝眼里的最后几块石头跳跃而出,天真和小九爷轻卝松的笑容也随即凝固在了脸上。
霍老太那里,出卝事卝了。
人参是悲催的……键盘它泡水里头去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