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在越南的工作和生活,当然也包括....

  (接着,继续)一到周末就忙得不可开交,两天没有动笔,让各位久等了。我这里赶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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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是否还记得我前面提及的两个女大学生中介?有朋友会问,那两个女孩儿怎么没有下文了?实际上不是没有下文,只是由于阴错阳差产生误会,相互间的联系逐步减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先说一下矮个儿的那个学生,她叫Van(中文翻译:范),个子大约1.55米,体态稍微有一点儿胖。说实话,Van长相一般,至少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她告诉我她是北方人,到南方已经三年了,每年坐火车回家(不在河内)大约要花费两天的时间。Van的性格很开朗,说话总是笑嘻嘻的,很容易变成朋友。

  我刚认识Van的时候,她在学习汉语,会说一点点儿,发音很成问题,基本上听不懂。大约是在五月份的时候,Van给我打电话,问我说是否想找越南语老师,我说当然(那段时间,我正苦于不会说越南语真耽误“事儿”)。Van说她愿意教我越南语,条件是我教她中文,教课地点就在我的宿舍。我正求之不得呢!一来可以不花钱,二来还可以把周末搞得挺“充实”,赶忙连声说好。

  刚到越南我哥们就告诉我,他当初到越南的时候,找了个美女老师,学着学着就学到床上去了。我当时听了羡慕不已,也想寻着他的“路子”去学习。所以,当时一说教越南语是男老师,马上就给PASS掉了。也许是因为这种“好事儿”并不多的缘故,我到最后也没有遇到一位美女教师,反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耽误了一部分学习时间。

  Van不能算美女,我和她一起学习,兴致明显不太高。有朋友会说:“学习语言还要心猿意马,真没出息!”实际上男人多数都是这么没出息,更何况我最初的“期望值”还比较高,现在的心理落差有些过大,无法适应。换句话说,如果对方是个美女的话,我一定会具备充足的“细心”和“耐心”,没准儿还会具备更多的“爱心”。

  前几次上课,我们还比较认真,空闲时间聊些别的话题。后来就有些兴趣索然了,Van的中文基础太差,她在学校只是上过几次类似于“兴趣班”那样的课,我有些无从教起(也搭上我自己根本就没有汉语教学经验),只是单纯地为其发音挑错、矫正,略显枯燥。而我的越南语的基础也太差,而且我发现,Van的发音与我在网上找到的教材也有很大区别,我还是更相信网上的视频教程中的发音(比如陈凰凤的教材),所以也总是与Van教的思路相左。

  越南语的南方发音与北方发音有些区别,比如d和r的发言就区别较大。刚开始学习越南语那段时间,这些“小问题”是真正困扰我的地方,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解释清楚,就连越南人也是有多种说法,让我不知如何适从。在这种“地方”我就有些固执己见,让Van也很为难。

  还有一个问题是,我和Van没有约定每次学习多长时间,通常从上午10点要学到下午三点。不巧的是,我这个人有午睡的习惯,到了点儿就困倦难忍。后来的两次学习,Van和我中午吃完饭后,我就让她在一个屋休息,然后我到另外一个屋睡觉(如果是个美女的话,也许我就会要求在同一张床上休息了)。我一觉能睡一个多小时,这可能也是让她感觉有些自己待着“没意思”。

  再往后,Van到周五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说周末有事情不能过来,我反倒也是乐得如此。一连几周都是如此,我们也就习惯了,再也不提学习的事情。那之后,她的工作很有进展,签了好几个“大单”,而我们有很长时间就不再见面了。(总结一下:与Van学习的那段时间,我已经“心有所属”,根本就是心不在焉。本来可能有戏能够“发展”的关系,湮灭在有意无意之中了。)

  大约在半年多以后,有一次在SKY GARDEN的平台上转悠,正碰上Van带着客户去看房。蓦然发现Van比之前瘦了许多,简直是判若两人!心里不禁感叹:女孩子真是不能胖啊!

  虽然重逢很让人高兴,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两人聊天比以前“客气”了,也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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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另外一位高个儿的那个女学生,她的名字叫Hien(没错!她的名字和富美兴4S店的女孩一样)。Hien的身高大约1.64米,不胖不瘦很匀称,长相也挺清秀(只是胸不够大)。重要的是,Hien的英文比较好,我们可以聊得比较“深入”。记得有一次我抱怨胡志明没有公园,她告诉我距离SKY GARDEN II不远就有一个,而且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约我去逛公园。

  那天我晚上,我开车带着Hien,按照她的指引大约用了十分钟就找到那个公园。说是公园,实际上就是一小块人工修整过的绿地,中间有几条走廊和小桥(按修建的程度和规模来看,有些类似于北京城北的“元大都遗址公园”的一小部分)。尽管就是这么一个小“公园”,里边还是有很多人,多数都是年轻人,挺热闹的!

  我和Hien边走边聊,聊了很多话题,包括一些比较私密的内容,比如越南女孩子的婚姻观,以及她是如何看待婚姻如何处理男女之间关系等等的问题。总的来说,依照她的说法,她还是比较传统,非常在意父母及周围亲朋对自己婚姻的看法。虽然,她也希望找到一个有钱有能力的男人托付终生,但是她还是认为自己的能力和工作更为重要(我曾经与多位越南女孩子反复讨论过这个话题,能够看得出她们对于“嫁大款”这个概念尚不及我们同族姐妹那么强烈)。

  看见旁边有路过的人,我提出用手机照个合影,并且要求用手搂着她。Hien欣然接受,而且还摆出各种姿势,照了好几张(可惜的是,当时天已经很黑,尽管我们找个灯火阑珊处,但是有些逆光,且我的手机质量太差,所以照出的人基本上就是个黑影儿)。用手搂抱着女孩子有讲究,手不能放得太高,也不宜放得太低,当然如果是别有企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我那天照相时就有“企图”,试探了一番,结果Hien并未在意,让我产生了不少遐想。

  这之后感觉两人的关系“密切”了一步,Hien再找我的时候都是自己单独打电话单独来,而不是与Van一起来了。我原本以为两个人能够再前进一步的,只可惜一次“失误”断送了大好前程。
  (接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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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男人如何看待本国女人与外国男人的交往?这个问题不得而知,因为很少会与当地人聊到这个话题,而且即便偶尔提及,人家也未必会说真心话。但是从一个情节可能会略知一二:刚开始与4S店女孩Hien交往的那段时间,她会经常骑着摩托车来找我。每次她走的时候,我都会把她送到小区的大门口目送她离去。我发现小区门卫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同寻常,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些门卫都是年轻男性,身材还算是挺拔,应该是在军队服役过。

  到后来门卫应该是记住Hien的模样,开始不允许她把摩托车开进小区大门。胡志明市的摩托车盗窃十分严重,很多越南市民都丢失过摩托车。而摩托车又是越南人的重要财产和交通工具,如果丢失可谓损失惨重。所以,越南人很少会把摩托车长时间停放在没人看管的场所。大家到越南旅游的时候,应该能够看到商场饭店门口停放摩托车,但是极少看到过随意停放在马路边的(偶尔看到的,肯定是主人没有走远)。富美兴的居住小区管理比较严格,一般把摩托车停放在小区内的停车处比较安全。

  门卫不让Hien把车开进小区,Hien就只能把车开回她的4S店(听上去好夸张!但是在胡志明市的确就是这样的情况,否则她的摩托车很可能就会被盗窃)。开始时,她会在门口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接她。小区的门卫一般看到是住户的朋友就可以放行,但是看到我这个外国人去接她,就会没好气儿的冲她说些什么。她告诉我门卫是故意刁难她,告知不是小区住户不能把车停放在小区里。到后来,即使我去门口接都不让她进了,我还因此和保安争吵过一次。是小区真的不允许外来摩托车进入么?当然不是,其后我的一个女友每次来小区的时候都是畅通无阻的,因为门卫不知道她与我这个外国人的关系。

  被逼无奈,我只好每次开车接送Hien。但是接客等人在南方是一件比较烦人的事儿,因为越南人很不守时。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一般约定好的见面时间,我们都会提前几分钟到达。出门的时候要估计出路上需要花费的时间,以便不致晚点,宁肯早到也尽量不要迟到。

  越南人恰恰相反,他们很少会准时赴会,通常都要迟到。我估计这也与法国人在南方统治的时间比较长有关,因为法国人本身就不守时。这里想起一次在北京与法国人的谈判会,法国人作为技术提供方本应比我们还要重视这个会议,但是开会那天他们居然迟到。原定九点钟的会议,他们竟然十点半多才姗姗来迟。更可气的是,法国人到会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大言不惭的开始进入会议状态。再看我们那些领导,一个个儿都没屁了,刚才还怨声载道,现在见到洋大人马上就笑容可掬,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分明就是毫不利己专门媚外的精神!如果我是会议主持的话,洋大人一到立马宣布会议结束,估计他们下次碰到中国人就再也不敢迟到了。(朋友们马上就会“呵呵!”了:就楼主这样的二货,永远也不可能在天朝做会议主持。哈哈!!只能YY一下了。)

  越南人迟到是司空见惯,我碰到的最邪乎的一次,是一个周三早晨,我们办公室的空调坏了,赶紧打电话报修。接电话的越南人安排了工人来我们办公室,可是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屋里没空调,热啊!打电话催。电话那头的越南人说工人已经出发了,应该很快会到。大家也知道越南人经常迟到,所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等到中午吃饭还没来,只能再打电话。电话那头的越南人也没办法,只能把工人的手机号码给了我们,让我们自己联系。

  我们只好自己给工人打电话,工人很快就接听了电话,告诉我们他在路上,估计得下午一点才能到(什么路至于跑一上午?)。到了下午一点半工人还没有到,打电话一问,说他在修理另外一家公司的空调,干完就过来。到五点下班前打电话,对工人说今天来不及了改明天吧。第二天一早再打电话,回答与前一天基本一样。我们给其总部打电话,被告知需要修理的工作太多,客户要想尽快的话,只能是和工人自己约定时间。

  没办法,我们只能是每天上午一个电话,下午两个电话(上班一个,下班一个)。工人的态度倒是挺好,总是在强调工作很忙,准备马上过来、正在路上、或者准备下午(明天)第一个就处理我们的问题。周六、周日不上班。最后居然拖到周二才见到那个工人。等见到他的时候,大家早就没了脾气,真是无语了!

  起初与4S店Hien见面也经常要多等十分二十分钟的。每次欢欣鼓舞地开车到了约定的地点(我不愿在她们4S店门口,通常都约在两里地外的“大白楼”后面),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接近,盼望着美女赶紧出现。可每次都是约定的时间到了人没来,十分钟过来还没来。打电话给她,有时候说在开会,有时候说工作还没有忙完,总是有理由。慢慢地,失望的情绪就开始涌动。开始几次还能够克制,心里尽管有些不快,但美女一出现,所有的情绪都会立刻烟消云散了!

  连续几次碰到对方迟到,就会产生一些疑问:是否对方不重视我?要不然就是对方工作真是很忙?我还刻意把约会的时间往后推一个小时,但对方依然迟到。别人会说,你不会也迟到半个小时?那样两个人的见面时间就基本“准时”了。遗憾的是,咱们做不出这种事儿来,说好的时间,到点儿在宿舍里待着都不舒服,总开解自己:在宿舍等还不如在约会地点等。

  直到有一次真把我气坏了!约的是晚上六点见面,快七点天都黑了(她们下班将近2个小时了)还没来呢。我也不打电话,开上车直接就去她们4S店,看看她到底在干啥呢。车到了4S店,看到大厅里的多数照明灯光都已经关了,只剩最里边的两盏灯(4S店是落地玻璃,从外边能够清楚地看见里边的一切)。走到门口往里一看,我心里这个气啊!屋里只有Hien一个人,溜溜达达的擦一下桌子,整理一下纸笔文具(她如果是“做埋头写字状”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我没有立即走进门去,站在门口看了五分多钟,她还在那里慢悠悠的收拾呢,根本没有任何出门儿的意思。

  实在憋不住了,我冲进去,怒气冲冲地问她在干什么呢。她看见我居然没有惊讶,告诉我说她在收拾东西正准备出门。我问她是否记得我们约定几点见面,她说六点,我又问她现在几点,她居然还认真地看看墙上的挂钟,告诉我七点十分。我尽量保持平静,告诉她,我知道她很忙,让她继续忙她的工作。然后,转身出门,开车就回宿舍了。

  回想她错愕地看着我离去的表情,我这心里终于舒坦多了!
  (接着,继续)看到楼上朋友嫌弃我写得太“碎叨”,我自己也感觉最近有些婆婆妈妈的。听从各位的建议,先把感情戏搁置一下,继续聊聊越南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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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写了些在越南泡妞的经历。多数朋友会说:我到越南只是旅游,时间短暂,没有时间去泡“良家”。但是也想领略一下西贡小姐的风采,怎么办?哥们我这就介绍一下如何找西贡小姐(真是“小姐”,不是小妞)。

  由于天气炎热,多数人喜欢在夜间出来活动,所以胡志明的夜生活是比较丰富的。即便你凌晨四点开车出去,仍然能够看到不少沿街的小店和酒吧在营业,总有一些人坐在小店(酒吧)的外面在喝着什么。我总在好奇: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们在如此深夜为什么还在悠然自得地喝着啤酒和咖啡?从这些人的着装和面相上看,他们肯定不是在夜店打工的人。

  当然,我们所说的“夜生活”不仅限于这些。胡志明也同中国的多数城市一样,有酒吧、歌厅、桑拿按摩.......。

  酒吧和咖啡厅(我这里就统称为酒吧)应该算是胡志明的特色了,这里酒吧的密集度要远高于北京。由于气候的缘故,一般酒吧都会在屋外摆放多张小桌子,客人可以选择坐在室内,也可以坐在室外。室内一般都有空调,相对凉快些,室外有些热,但是比较宽敞,可以边聊天边观察过往的人群和车辆。酒吧装饰的霓虹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把城市的夜景也点缀得生动而美丽。越南人通常是三、五朋友结伴光顾这类酒吧,外人不太容易结识这里的客人。也有例外:记得刚到胡志明的时候,朋友带我去过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那里的气氛比较神秘,有一些单身的熟女在消费。男性客人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走上前去喝咖啡聊天,并且进一步发展关系。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敢自己开车进城,也不记得酒吧的名字。后来与我的那个朋友断了联系,再问起其他的朋友,大家就都不太清楚这种地方了。相信应该还是有这样“有意思”的地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如果有哪位朋友清楚的话,帮忙在这里告知大家以便共享。

  还有一类酒吧我们应该称为“迪吧”,就是那种整晚都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大家都站在激光束飞舞的黑暗中不知疲倦的蹦跳着的地方。在胡志明的范武劳街有多家这样的酒吧,路过就能看到其与众不同之处:很多装束特异的年轻人聚集在门口。在这类“迪吧”中有一些女孩和小姐混迹其中,但是不常去的人不容易分辨。服务生会端着饮料盘在人群中穿梭,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给中意的漂亮女孩(也可能是小姐)点一杯啤酒或者红酒,她可能就会坐(站)到你的桌边和你聊聊天,没准儿就会增进“友谊”。如果你只是坐在那里看别人蹦跳的话,过一会儿也会有小姐蹭到你身边,问你是否愿意请她喝杯酒。我一般不愿意去“迪吧”,主要是环境太嘈杂了!在那里说话几乎就听不见,大家不咬耳朵根本就无法交流。当然,也有一点好处:你可以借着说话的机会与美女凑得很近。从国内来朋友时,偶尔我会把这里当成个“旅游”项目,目的只是为了让大家看一下“某一类”西贡小姐。

  在我刚到越南的时候,胡志明还曾经有站街小姐,那时候在第四郡和第五郡的繁华路段(别的郡也应该有,但是我没有去过,不敢妄下结论),都可以看见打扮得时尚、暴露的小姐。我没有接触过这些人,不了解她们做“生意”的方式。在我到后没多久越南就开始“扫黄”运动,从那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街边的站街女,不知现在是否又死灰复燃了?

  越南的歌厅与中国的十分相似,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卡拉OK歌厅都是源自日本,所以经营的模式也都是沿用日本人的统一模式。我在越南的时候,常去的有第四郡、新平郡的几家歌厅(中等档次),万丽酒店和新世界酒店的歌厅(算是高档),还有富美兴附近的两家歌厅(档次较低)。这些歌厅中都有小姐,档次参差不齐,但是多数都是露肩长裙。为啥要穿长裙?我开始也没有留意,直到有一次不经意间撩起裙摆,才发现小姐们的鞋跟都异常的高,怎么异常,都得有十公分以上!恍然大悟:怪不得一进歌厅看到那里的小姐都很高挑呢!

  我总说各国的歌厅小姐多数都是语言天才,她们不仅能说英语,韩语、日语、中国话都能说点儿,那些国家的歌也能唱不少曲。胡志明的歌厅小姐也不例外,经常能看见在歌厅里很可笑的情节:一帮男男女女,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又说越南话,还有台湾哥们和越南小姐用闽南话对唱。歌厅的妈咪就更厉害了!我认识的两个歌厅妈咪,中文绝对是“杠杠的”,她如果不告诉你的话,你绝对不会认为她是越南人。

  我比较愿意把国内来旅游的哥们儿带到越南的歌厅,因为这里是“接触”西贡小姐最直接的地方,可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旅游项目。胡志明歌厅中的女孩子多是附近省份的,当然也有不少胡志明本地人。我曾经认识一个小姐,开玩笑把她带回宿舍过夜,她说那可不行,她还要回家给孩子做饭,原来已经是孩儿他妈了,真够晕的!其实,歌厅的小姐很多都是可以出台的,只是价钱是否合适而已。我在的时候,一般100美元小姐就可以跟着你回家(这是开给外国人的价格,估计当地人还能便宜)。小姐的小费一般是20至30万盾(相当于人民币60-100元),档次高的歌厅要贵一些,但是相比北京也便宜多了!歌厅里的妈咪和少爷都要给钱,5-10万盾即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价格了,越南这几年好像通货膨胀控制得比较好,价格应该不会上涨太多吧?

  歌厅小姐出台还挺费劲儿!因为她们都骑摩托车,不可能把车放在歌厅坐你的汽车回家(说简单点儿:办完事儿您也不可能再开车把她送回歌厅,更不可能给她出打出租车的费用)。所以,一般都是客人开汽车在前面跑,小姐骑着摩托车在后边跟着。感觉有些奇特!

  国内的哥们儿到越南的歌厅也挺有意思,毕竟与国内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泡外国小姐。有些哥们比较拘束,能说英语的就唠几句英语,搂着小姐说洋文感觉肯定不一样,从他们咧嘴笑的表情就能看出来。有些哥们就是“混不吝”了,不能说外语就动手,连捏带揉,搞得越南小姐吱儿哇乱叫。如果再找个地方开开“洋荤”大家就更爽了,每次战前总动员,都会提振一下大家的士气:“哥们儿们!今天晚上咱们要骑洋马、艹洋比,涨一回中国人的志气!”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咱们国内来的朋友素质都还挺高,一般不会在国外折腾出什么事儿,反倒是当地做生意的哥们有时候会瞎整。有一次一帮人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大家到歌厅去嗨皮,酒喝多了,把大把大把的美元撒在房间地毯上,铺了几乎一层。让歌厅的小姐都把衣服脱光,然后关上空调跳舞,跳出汗就可以在地上滚,站起身来能粘走的美元都算数。结果连妈咪和隔壁房间的小姐都跑进来跳舞,搞得鸡飞狗跳的,影响很不好。

  胡志明的桑拿按摩也有很多种,咱们下次再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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