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过来,这快要石沉大海了,自己要努力一点把它顶起来!

不过时间仓促,这段我觉得写得很粗焅,大家指点指点吧!
安凯臣也结实地接住了这个飞来的肉球。
刚刚是安凯臣用BB枪打下了这两颗子弹,而雷君凡则用他的点穴功把这个不老实的蛇皮定住了。
安凯臣着急地拉开怀里展令扬,然后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又结实地将他拥在怀里。确确实实拥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刚刚来时看到空地有很多人,也有很多尸体,心就开始提了起来,一路担心到二楼,上到二楼看了这里的情况更是想好好骂一顿展令扬,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他!
展令扬头枕在安凯臣的肩上,听着比正常过快一点的心跳声,知道他一直担心着地赶过来。刚刚安凯臣那强烈而明显的关心与着急的举动,让展令扬觉得倍感窝心。
已经清醒过来的吴忠觉得十分万幸,自己打的那个电话确实很及时很有用,那前来支援的人已经将下面的场面控制住了,否则情况不堪设想。
交代了一下楼下的手下,吴忠走到展御人身边:
“少主,下面已经安排妥当了,这个人如何处置?”
展御人一边走近被雷君凡定坐在地上的蛇皮,一边重新将自己的手枪装上子弹,拉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蛇皮的眉心,此刻散发着骤然的杀气!
蛇皮知道这次行动已彻底失败,也曾经调查过锦爷——展御人这个人。展御人做事虽不及展初云深谋远虑、手段狠绝,但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说,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我们的货,你们有什么企图?”
展御人不会忘记刚刚被他们威胁还用枪口指着情形。‘岂有此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你们也偿偿这么滋味’。
蛇皮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知道说与不说自己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虽内心忐忑但也不表形于外:“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展御人嘲讽地笑了两声:“哈—哈—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 谈话间,展御人一直觉得有一火眼光对着自己,转头看去,看见展令扬那热切的眼光看着自己,眼晴黑亮清明,不含一丝杂质。他明白展令扬这样的眼光是什么意思,展令扬不喜欢杀戮,即使刚刚生死只差一线,展令扬原意也不是要至那个斧头于死地,只是自己抓住了他送来的机会而已。
虽然展令扬自此未发表一句话,但展御人还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瞩目,收起手枪转身对后面的吴忠说到:“叫人押他回去,楼下的人肯归顺的留置下,不肯的就让他去见上帝吧。”展御人微微颌首示意低声地说“你去送他回去吧。”
吴忠当然知道自己的少主所说的他是谁,便马上转身小跑到展令扬跟前:“孙少爷,我先送你跟你们的朋友回去吧。”
站在展令扬身侧的安凯臣与雷君凡在听到孙少爷这话时为之一震。‘孙少爷?’那不是代表展令扬是他们家的小少爷吗?
吃惊之余他们也是马上转入思考,这算是第一次接确展令扬的家人了,虽然是下人。
结识展令扬以后,他们东邦六人,其余五人的家人他们都几乎造访过了,但就是唯独展令扬对他的家人绝口不提。
鉴于东邦相处原则是之一,就是如果当事人不愿说,他们是不会强迫当事人的,除非他自己愿意说。这次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跟来了,可能也不会有这次的接触。
但是展令扬只是极为平静的说:“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回去。谢谢忠叔!” 跟吴忠微微点头示好就转身拉着两个伙伴下楼去了。
走过厂区空地时在穿过站着与躺着的人群间,展令扬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这令安凯臣与雷君凡觉得很不自然,也未敢乱说话。
走出废弃的工厂一辆熟悉的车子迎面驾来!一个急刹车,车下跳下来三人,“你只坏蛋,什么都不说就跑了,害我们担心死了。”冲在最前头,脾气也是最冲动的向以农恤先抓着展令扬两个肩膀劈头就问,眼角扫到展令扬身后不远处横七竖八的人,“咦?那里发什么事了?”正想走过去着过究竟。
展令扬立刻挽着向以农的手臂笑笑地说:“哎呀!好饿啊,回家吃饭吧,好吗?” 已不容拒绝地拉着向以农上车。“喂,我还没说完呢?”向以农被展令扬拉得不知所以。
曲希瑞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雷君凡,但雷君凡也只是颌首示意他回家再说,六人就这样上车离开了!
而在二楼大落地窗前的展御人一直目送展令扬的车子消失成点之后,带着幽幽哀伤的话语才悠扬出口:“这样的血腥味是不是令你觉得很压抑?但是这就是我的生活。这是不是你离开展家的理由,是不是不愿靠近我的原因?”
然而大家都没有发现,在稍远处的一个高地上,有人用望完镜看着这废弃厂区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也包括透过二楼有大落地窗看着二楼里的一切。
这个人就是在刚刚混乱一开始就不知所踪的斧头帮的老大——耗子,孙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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