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好吧,
现在正在写呢,
刚写两页……
容我慢慢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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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经历过了些事,应该更成熟了……
小李飞刀之飞刀寻情 小李飞刀第三部
(三十) 飞刀涉险闯大狱
皎洁玉盘缓缓隐没在地平线下,朝阳一点点探出云端,不久整个人间都沐浴在一片温暖而明媚的阳光之下,送走了夜晚后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和新的希望……
茉莉熏香丝丝缠绕,床上伊人憔悴初醒。
有些惨白的嘴唇微微地透出些大病之后的无力呻吟,双眸之上浓密睫毛轻轻跳动,点点地睁开了深睡后布满疲惫的眼睛。
萧翎秋醒了,是头晕目眩般地醒来了。
晃了晃头,却感觉整个脑袋里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在跟着自己的头摇晃,又是那种熟悉的痛感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她,萧翎秋心知这种头痛之后的后遗症就代表着昨夜自己的头痛又犯了。
有些费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想要下床却只感到一阵阵眩晕冲击着她原本就有些疼的头,扬手将还带着些余香的缭乱发丝甩到身后,紧闭双眸缓缓扶着床榻坐起来,双脚探出窗外随意踩上自己那双金丝白鞋,伸出那双修长玉指紧紧按上了自己两边的太阳穴。
头还是好晕,每次头疼之后的眩晕感总是那么重,总是还得修养半天才能消除。
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脑海中闪过一些些残缺的记忆片段,却怎么也连贯不起来。
脑海中……
有小雪淘气的笑声,有邪风盯着手中的书发愣的神情……
有云鹏带着桀骜不驯的俊美微笑……
还有……母亲轻抚自己面庞时的凄美泪光,父亲高高在上的冷酷双眼……
想到母亲,萧翎秋心中又是一痛。
恍惚间,也有杨凌微笑离去的背影……
对了,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但是,他的眼睛……绝对不是……不是杨凌……
那历经沧桑之后的淡然与锋利的双眸,充满疲惫却又有着欣慰的神情绝对不是杨凌会有的眼神……
那个人……是谁?
萧翎秋一旦想要努力去抓住那些片段,却只能让头痛的感觉越加强烈,残缺的记忆也流失得越快,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放弃。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要她去思考和判断的事情还有很多,她不能把精力浪费在这没有意义的回味上。
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样呢?
长吁一口气后缓缓吐出了胸中因久睡而压抑的浊气,萧翎秋这时候才感觉好了许多,双手扶上自己的双腿突然扬起嘴角苦笑了一声,喃喃自嘲道:“又是新的一天了,又要戴上面具去面对那些不得不面对的麻烦了,想我萧翎秋只有在梦中才能有片刻休闲,如果我就这样睡下去有多好,可惜我连这点权利都不能拥有……”
是啊,有太多人需要她去守护,有太多事情需要她去完成,她答应过母亲要带弟弟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是现今母亲的遗愿未成,她又该怎样去面对九泉之下冤死的母亲?
习惯地伸手去拿挂在屏风上的黑色金丝龙纹长袍,手触到长袍之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并没有在皓月宫而是在公主府,贸然穿这身黑色衣服出去恐怕会招人闲话,作为一个最近奉旨归来的公主而言,无论是那种闲话都可能会将她原本的计划打乱,萧翎秋更是不可能也不准许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情超出她的掌控。
有的事情,一旦错过,就可能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于是,萧翎秋摇了摇还有些晕的头,连长袍也不拿了,一步一顿地走到桌前想要倒一杯水来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低头垂目的刹那间却看到了让心跳为之一顿的东西。
那是交给李寻欢的内功心法,旁边还夹着一封没有密封的信。
李寻欢?
难道他来过这儿,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谁给他的权利?
“这帮守卫,竟然连这么个大活人进来了都不知道,简直是一帮废物!”
萧翎秋冷哼一声,有些气恼地拽起了那本心法翻看,有多处地方已经被修改,更有行云流水的行书将一些不足之处一一加以矫正,写明了该如何配合杨家枪的招式练习。
这李寻欢,原来是为了帮自己才会要那本心法啊,看来自己昨晚竟是怪错他了。
光凭这样就可以出入本公主的闺房如无人之地,这也实在是太嚣张了些吧?就算自己不是金枝玉叶,但也是堂堂的皇亲国戚,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知了去,到时候又不知道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
“这个风流探花,”萧翎秋无奈笑道,“怎么不想想他是堂堂公主府,而不是他的李园呢?逍遥自在惯了的人,还真是……”
可是这封信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也要学留书出走不成?
萧翎秋放下手中的内功心法,挥手抖开信刚读了几行双眸便由冷漠变为惊讶,随即又变成了恼怒,最后萧翎秋紧紧咬着朱唇将信狠狠摔上了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还嫌我的事情不够多嘛!
萧翎秋皱起眉头抿紧了朱唇,三成……他李寻欢竟然为了帮自己练成内功心法而分给了自己三成功力!
这么说,记忆中那双眼应该是他李寻欢的了,一定是他昨夜来过这里,他知道自己断然不可能会接受他的内功,所以他才会趁着自己头疼昏睡的时候将他的内功传给了自己吧,只是他寒毒初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操劳,和动用内功会不会太伤身了?
而且……而且他李寻欢还在内功刚刚恢复又强行分给自己三成功力后,径自去大狱救铁传甲去了!
虽然李寻欢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劫狱了,但自己根本就没有十成的把握来保证他们是否可以平安脱险,其实自己原本只是把他们二人当成让自己接近权力中心的棋子而已……
但是如今,自己怕是无法把李寻欢仅仅当成一枚棋子来看待了……
“李寻欢啊李寻欢,你难道真的不担心我可能加害于你么?”
萧翎秋一向不喜欢受人恩惠,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受他人恩惠之后,以后行事必然要受到情意的束缚,而如今却受了李寻欢如此之大的恩惠,这怎么不让她萧翎秋内心陷入重重矛盾?
动,不忍心;
不动,一事无成。
萧翎秋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自己的府第一向都有守卫重重把守,尤其是自己的闺房更是守卫森严,况且……况且那高高端坐在龙椅上的人,不知道明里暗地又派了多少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只不过顾着长幼的礼节尊称了李寻欢一声叔叔,李寻欢就可以在没有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随意进入她的闺房了,看来小李探花李寻欢轻工果然高明,而也没有辱没天下才子为之自豪的“风流”二字啊!
只是,这样睿智的人,也太过看重情了,这个弱点也太过致命了。
萧翎秋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被情所扰的人,她忘了她现在所作所为究其根本也是为了情,只是她还没有体会到情也能给人刻骨铭心的力量。
比如,恨。
因爱生情,因情生恨。
现在有多恨,当初就有多爱,以往情就有多深……
既然如此,自己就想方设法将铁传甲和林诗音完完整整地送到他面前,还给他这个人情罢!
信步走到窗前缓缓推开了紧闭的窗,阵阵清风夹杂着花香抚上了萧翎秋俊美的脸庞,忧郁和夹杂着冷傲的眼神,瞬间隐没在翩翩飞扬起来的三千秀发之中……
雁南飞,寒秋将至,一抹孤影寂寞了天地。
一双眼仿若背负起来了天下苍生的罪孽般疲惫而坚毅,额头微荡的微卷发丝,夹杂了些刺眼的银白,随着清风阵阵摇晃。
“同行得都是些什么人?”
“快剑阿飞,阿飞的妻子孙小红。”
萧翎秋点了点头,道:“有快剑阿飞在,那林诗音的安全就不用本宫主再费什么心了,这二人都是李寻欢的生死之交,他们会好好保护林诗音安全到达李园的。”
邪风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那龙小云……”
“这人用不着管,李园那么大,他又是李园的当家,不会出什么事的。”
“少主,属下想,是否应该派人保护林诗音,毕竟山西一行一个女人家上路并不怎么安全,沿途若是碰到强盗,总是不太好……”
“哦,是这样啊,”萧翎秋略加思索后,说道,“这样吧,加派人手沿途暗中保护林诗音一行,务必保证他们在本宫主面圣之前的安全。”
“是。”
“等一下。”萧翎秋叫住了邪风,想了想说道,“不要靠近他们,也不要让他们发现你们,尤其是不要与阿飞有任何冲突,他的剑实在太快了,本宫主没必要为了保护他们而牺牲皓月神殿里的人。”
“属下会去安排。”
“告诉铁传甲该怎么做了吗?”
“少主放心,铁传甲知道他该怎么办了。”
“很好。”萧翎秋扬眉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好戏该上演了……”
萧翎秋浅浅一笑,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美,却在冰冷面具之下显得有些毛骨索然的阴冷,像极了当年在龙椅之上的指挥万千子民却又轻信谣言而对自己的妃子冷酷无情的君主,只是少了些残忍,多了些无奈。
“走,换衣去大狱做做客吧。”萧翎秋对天长叹一声,对邪风悠悠说道,“本宫主,也很该去“故地重游”一番了……”
李寻欢啊李寻欢,要知道这大狱深埋了我萧翎秋多少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果不是你,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踏入这个地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大宋重狱,在夜空的笼罩下,星星火光若隐若现,犹如人间地狱般狰狞可怕。
“大胆,前方是何人?”
一牢头见一步履不稳的白衣男子朝大狱门前走来,耀武扬威地喊道,“醉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儿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另一牢头拦住骂人的牢头,伸长脖子看了看那个白衣酒鬼,只见那酒鬼周身白衣素裹,额前有许些微卷的白发随着步履摇摇晃晃,眼神迷离时不时喝一口手中的酒,踉踉跄跄地走几步咳嗽几声。
“别骂了啊,肯定是不知道哪家的富公子又失意了借酒浇愁呢,喝蒙了不认识路了罢了,不用管他。万一得罪了哪位贵人,倒霉的还是咱们。”
“老子骂他还是轻的呢!往哪走不好,偏偏往老子这儿走,有钱就了不起啊!惹急了老子,老子一刀切了他!”
“别别别,不要激动啊……”牢头拍拍骂人牢头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道,“得了,吴老三,只是个酒鬼,别这么大火气了,大人说了,只是最近衙门银子太紧才没发您老工钱,您不至于那么大火气啊!”
“去你的,老子天天给他们守着大门,到头来还欠老子工钱,这像话吗!”吴老三甩开那牢头的手,不满地抽回手中的刀,低吼道,“你看看,你看看,现在连个酒鬼都比老子有钱,老子想买口酒喝都没银子,什么世道!”
“行了行了啊,吴老三你埋怨两句就行了,咱这儿都是看守重犯的地儿,你琢磨琢磨今天天一大亮就有人要去阎王殿报道了,那家伙关到现在都没人来看啊,现在快上路了,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那才叫可怜!”
吴老三瞥了一眼牢头说,“那人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连句话都不会说,死了活该!要老子说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大人干嘛判他……”随即把手放到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被那牢头骂为酒鬼的白衣男子,的确是个不折不扣酒鬼,看起来更像个很有钱的酒鬼。这酒鬼不光有钱,而且还曾经是个学富五车的探花,更重要的是被江湖人称之为“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的酒鬼。
这个酒鬼有个很好的名字和外号,他叫李寻欢,小李飞刀李寻欢。
刚才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被李寻欢听了过去,他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浅笑,继续踉踉跄跄地朝牢门走去。
“这位大哥……”李寻欢懒洋洋地开口说道。
好大的酒气,这酒鬼喝了多少!这么烈的酒,怪不得会醉成这样,换了老子该爬不起来了,有钱人就是能喝,迟早把你喝死!吴老三心想,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鼻子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大狱重地?看你喝到这份上,本牢头不与你计较,快快离去!”
李寻欢拱手笑道:“在下有位朋友被人陷害入狱,恳请牢头大人让在下进去见他一面,可好?”
“大人有令,大狱之内是为重犯关押之地,犯人不得随意探视!”
“这位大人请通融一下,在下这位朋友的确是被冤入狱,您看……”
说着,寻欢把一袋沉甸甸的银袋掏出来放进吴老三手里,李寻欢并不想闯,他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可惜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越想避免的事情越会发生。
“哼,你要看什么人啊?”吴老三佯装严肃地掂了掂手中的银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老子这月正手紧呢就有人送钱来了,说道,“大人有令,严加看管的犯人的确是不能随意探视的。不过,看你这么诚恳,本牢头就考虑放你一马。”
李寻欢双眸一亮,说道:“那人名为铁传甲。”
“你是他什么人?”另一牢头一听这个名字,立马紧张地看着李寻欢问道。
“在下是他的朋友。”
另一牢头正色道:“大人有令,铁传甲为江湖大盗,竟敢染指皇家宝库,传令今日推出午门处死,以平民愤!任何人无权探视,你还是请回吧!”同时,转身对吴老三耳语道,“吴老三,这个犯人大人是下了死命令的,这银子你挣不了,别惹祸上身!”
吴老三面露难色地看着李寻欢,手里却把那银袋别在了自己的腰间,笑道:“这位公子,你也看见了,不是本牢头不通融,而是大人下了死命令,您还是请回吧啊。”
“如果在下执意要见呢?”李寻欢喝了一口酒悠悠道。
“那就别怪咱对你不客气了……”
两个牢头刚要拔刀赶李寻欢走,只见方才还是醉眼朦胧的李寻欢双眸突然醉意全无,迸射出一种锋利的光芒,白影一闪便在原地消失了,随即一阵劲风扫过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动不了,浑身僵硬不堪,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