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天庭众仙也是一愣,这怎么一个展昭还没搞定,怎么又出来一个?
怎么办?三人面面相觑
半晌,哪咤道“沉香,你去跟着保护展昭,我和哮天犬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杨戬大哥的魂魄转世”
沉香点点头。
不表沉香,单说哪咤,哮天犬,巡着味道跟随而至,缓缓隐去身形。
树林中,一人一身白衣,席地而坐,看长相,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清俊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真是一个华贵沉稳的大家公子,儒雅倜傥的少年将军,只是此人眉峰微皱,面带忧色。
哮天犬一见,“主人……是主人的味道”两人刚要现身。忽然,哮天犬又道“哪咤,附近有人,身上有灵气”
只见此白衣男子身形一动,掠出,一眨眼,已回到原地,但手中抓着一只兔子,自语道“小东西,就你了”。
忽然,一女子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快把我的兔子还给我”从树后走出一女子。
嗯?这白衣男子闻声望去,只见这女子瓜子脸,水杏眼,眉黛含烟,翘起的嘴角边还有深深一个酒窝,肌肤如软玉。在他打量时,这女子也在看着他,心中就是微微一动。
这白衣男子一笑道“姑娘,这怎么是你的兔子,明明是我刚从那边抓来的”
这女子嘴角翘起“就是我的兔子,刚从我家跑出来的”
白衣男子哑然失笑“这可是我的晚餐啊”
“什么,你要吃它?不行,你今天给我便罢,不给?哼,休怪我不客气”
“哦?姑娘的意思是,我把这兔子给你,就能出这林子,不给,就出不去?”这女子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
“那么……“白衣男子一转头,手一伸“给你”
“啊?”这女子一愣,随后伸手接过兔子,边抚摸边意有所指道“这么可爱的兔子,有人居然要吃掉,好残忍啊”
此人已提枪走至马旁,笑道“敢问姑娘,你平时吃什么呢?”
“什么,山暑啊,玉米啊,反正不吃动物” 见他上马,一声急叫“唉(三声)你去哪?”
“我的晚餐给了你,当然是找吃的了”
这女子一笑,“你等着”不一会回来,手一扬,一物落在他手中“给你,吃吧”。白衣男子打开一看,是两个玉米。抬头,冲这女子一笑“多谢姑娘”
坐在一旁,看着他如玉的面庞,这女子嘴角含笑,心中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姑娘……姑娘……”嗯,猛然回神,“吃完了?”
这人抱拳“多谢姑娘,在下有事,告辞了”说着上马。
“敢问公子姓名”
这人马上一回身,微微一笑,“在下杨宗保,告辞,架”跃马疾驰而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这女子一笑,自语道“杨---宗-----保,好。我记住了”
此时天庭众仙,都沉浸在杨宗保的笑中久久没有回神。何时见过那样的杨戬,风度翩翩,儒雅倜傥。若说展昭是温雅中带着英气,那杨宗保就是一少年佳公子。
再说那女子,不就是王母身边的玉女吗?前些日子与金童一起被贬下凡。见他看二郎神的眼神,莫非……众仙偷偷看向王母。王母神色不动,可心中却腹诽,玉儿啊,我说一向谨慎的你那天怎么会犯错?原来是……唉,心中一叹,可是那金童却为了你自愿下凡啊。
哪咤、哮天犬在后跟随杨宗保,行至一路口,忽然从对面走来一人,脚步踉跄,浑身血迹。
杨宗保一见,面色一变翻身下马“廷贵,你怎么在这,我爹呢?”
这人抬头一看咧嘴叫道“宗保少爷,你可来了,元帅……元帅……”
“快说,我爹怎么了?”杨宗保抓着焦廷贵的肩膀急道。
“辽兵在九龙谷摆了一座大阵,叫天门阵,元帅带人去破阵,可是……却被困阵中,我拼死杀出,现我军群龙无首,少爷你来了。太好了。我想起有一人或许能破此阵,准备去请,没想到半路遇伏。”
“你说有人能破天门阵?是谁?”宗保一听急问。
“五爷啊”
“五伯父?听说他遁入空门,我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啊”说着刚升起希望的目中又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焦廷贵叫道“我知道啊。他就在五台山”
哪咤目光一闪’哮天犬,走“
样宗保、焦廷贵略略休息,就至奔五台山而来。
忽然“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几声呼救声传来。“嘿嘿……”几声阴笑“叫吧,叫也没有人能就你们”两人就是一愣,急催马向前。只见几名北国士兵,手拿大刀,正追赶两人。
这两人一个全身黑衣,浑身精瘦,头发蓬乱,另一人是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粉雕玉琢,这两人身上已有血迹慌张的向前急奔。这少年忽然一个踉跄,扑到在地,惊恐的睁大双眼后面一凶神恶煞般的北国士兵将刀高高举起……这黑衣男子冲上前挡在这少年身前。眼见就要身首异处……
宗保一见,怒从心头起,简直欺人太甚,一催马,双手合枪,连轧几下“扑扑扑……”几人立毙马下。
宗保下马“你们没事吧?”这两人抬头,看着杨宗保,目中隐隐含泪水,身体微微颤抖。宗保一见,以为他们吓坏了,笑道“你们别怕,现在没事了,没有人会害你们的”
两人回神般的低下头,但无人看见那那少年眼中闪过一道异色,那黑衣男子道“多谢主……公子相救,”遂又冲身后的少年道“小弟,来,快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那少年抬头,一双精亮的眼珠直转,脆声声道“谢谢大哥哥”
额?杨宗保一楞,看着两人,一股亲切之感由然而生,笑道“两位,九龙谷正打仗,你们怎会来此?”
这两人一听,双目含泪,“大哥哥,我们是来找我大哥的可是听说大哥随元帅去破阵了,还没回来,恐怕是……我们准备去天门阵,可是路上遇上这些人,要杀我们。幸的大哥哥相救”说着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宗保“大哥哥,你知道天门阵怎么走吗?”【这两人大家都知道是谁吧】
“噗……咳咳……”天庭众仙看着这样的哪咤,心中暗笑。“嘿嘿,这小哪咤还真会装,这样子接近杨小圣,哈哈哈哈……”猴子大笑。
宗保一听,心中一叹,眼中怒火一闪而过,遂一笑道“即是这样,天门阵危险,那你们就先随我走吧,我一定会救出你们大哥的”
两人高兴的点点头,连连道谢。
“少爷……?”旁边焦廷贵急道“他们来历不明,如果是北国的奸细怎么办?你怎么能随便留在身边?”
杨宗保面色一沉“不必多说,我意已决”
“哼”焦廷贵愤愤的瞪了两人一眼“不管你们是谁,有何目的,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少爷的”
“大哥哥……”这少年切、怯怯的躲到宗保身后。
“廷贵……?”宗保一瞪眼。
“哼”焦廷贵一扭头n
“来,别怕。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宗保柔声道。
“哦,我叫李灵,这是我义兄,田全”
一路上,三人又说有笑,只有焦廷贵愤愤的跟在后面。
十八
五台山
钟声渺渺。梵音阵阵。四人长呼一口气,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感。他们拾阶而上。
寺门口。一小沙弥出门,合掌道“四位施主,本寺没有你们要找之人,请四位去别处寻找”
“哼”旁边焦廷贵一瞪眼,在路上憋了一肚子的气,都发在了小沙弥的身上“我说你这小和尚,蒙谁呢,前些年我还来见过,你怎么谁没有呢?”说着一伸手,抓住小沙弥的衣领“我告诉你,今天你找着人便罢,找不着?哼”一举拳头。在他眼前晃晃。
“阿弥陀佛,施主,本寺确是没有你要找之人”
“你------我打死你”杨宗保在一旁本要阻止,可一想到父亲,忍住阻止的冲动,静静的等待。
果然。“住手”一声高喝。从寺内走出一中年僧人。“发生何事?”这小沙弥一见,合掌施一礼“师叔,这几位施主来本寺找人,可寺内没有此人,他们……”此僧人向他们扫视一眼,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杨宗保、焦廷贵一见此人,皆面现喜色。“五爷”焦廷贵叫道“你可出来了”
杨宗保上前一步,深施一礼“五伯父,我见过你的画像,我是你侄儿,宗保啊,给您见礼了”
来人正是五爷杨延德。当年金沙滩一战,杨家七郎死伤殆尽。杨五郎心灰意冷,遂出家为僧。后面哪咤一见,也是一愣,紧紧盯着杨延德,心道,这不是危月燕吗?几十天前,听说北方玄武星君七人下凡,辅佐大宋,就在十几天前,斗木懈、牛金牛、女士蝠、虚日鼠、壁水貐,已经归位,下界还有危月燕和室火猪二人,可是?这危月燕怎么成和尚了?哪咤疑惑不解
天庭
众仙看着云镜,皆面现诧异之色。猴子道“嗯?那不是危月燕吗?什么时候下界了?”
众仙疑惑的目光看向玉帝、王母。两人相视一眼,玉帝道“我只知道,在六十六天前,那刘沉香大闹地府,放出三十万恶鬼,那时,天界凌霄殿盘龙柱上二逆龙乘机飞逃下界,后来,这事就由戬儿一手处理,我们就不知道了。”
众仙一听,又齐齐看向在一旁的北方玄武星君几人。斗宿天庙星君斗木獬道“那天,我们兄弟正在府内,有人来报说真君找我们,说有二逆龙逃下界去,已投身北国,为萧天佐、萧天佑,扰乱宋氏江山,真君命我们下凡,投身杨家,收复此二龙。”话音一顿,看看身旁四位兄弟,又道“十几天前,我们五人合力收服萧天佑,归位,如今,下界就剩危月燕、室火猪二人,就等收服萧天佐就可归位。”
众仙恍然大悟,“可是,为什么要你们呢?其他的星宿不行吗?”老猪问道。
“哎,天篷啊,你不知道吗?”老君叹口气道“那二龙乃是火龙,北方玄武星君属水,当然是他们去了”
杨延德看着宗保几人,合掌道“贫僧已跳出红尘,不在五行之中,凡尘之事已与我无干”
“五伯父,”宗保急道“如今北国在九龙谷摆下天门阵,我父被困阵中,一但有失,则大宋危咦”
“是啊,五爷,难道你忍心天下百姓陷入刀兵之中吗?”
杨延德双目微垂,半晌“好吧,但是,要我下山,需用一件宝物,否则……即是我去了也无用”
宝物?“放心,侄儿一定找来。可是……我爹他……”
“我夜观天象,见你爹虽然将星不明,但无衰弱之相,现无性命之忧。而天门阵五行属土,需用木方能克之”
木?两人对视一眼“什么木头?”
“距此三十里,有一座穆柯寨,寨中有一神木,名叫降龙木,此木可破天门阵”
“我去借”宗保转身就走。
杨延德摇头道“慢着,那寨中之人把降龙木视为镇寨之宝,怎肯相借?”
杨宗保目光坚定“不论如何,我都要拿到降龙木”
屋内,一女子静 和谐 坐床边,嘴角微微翘起,目中含笑。
“小姐……小姐……不好了”一丫头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
这女子回神,一惊“小环,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老爷受伤了”
“怎么回事,?我去看看”说着推门出屋,来到父亲屋内。“爹,你怎么了?”说着看看父亲已经包扎好的左臂。又道“是谁伤了你?”
这人一抬头,目露慈色,道“是桂英啊,为父没事,你刚会家,快去歇着吧”这人正是穆柯寨的寨主穆天王。
桂英道“我听说爹你受了伤,女儿不放心,过来看看”目光一转“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伤?”
穆天王一听,叹口气道“刚才有几人来到山寨,说是要借降龙木。你也知道,这降龙木乃是我山寨的震寨之宝,怎能外借?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我没有留神,被他扎了一枪,现在,他们还在外面不肯走”
“哼”穆桂英一听,杏眼一瞪“欺人太甚,爹,你等着,看女儿给你出气”
山寨外
“哎,少爷,你说这人家不肯借降龙木,我们该怎么办啊?”焦廷贵急的直转。
杨宗保也是双眉紧锁,一筹莫展。哪咤、哮天犬也默不作声。
忽然“嘎吱吱……”寨门大开,从中飞出一骑,桃红马,马上端坐一人。
杨宗保定睛一看,就是一愣,遂一笑道“姑娘,怎么是你?”
穆桂英本来怒气冲冲,一心要教训打伤父亲之人,看向对面。嗯?是他。“杨公子,少将军,你怎么会来此?刚才是你打伤家父的?”
杨宗保目光一闪道“刚才只是误伤,请姑娘见谅,我来此是想借降龙木一用”
穆桂英心里微微一动,想了想道“其实,要借降龙木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事物是我山寨的宝贝,想要此宝,就要通过两个比试,杨将军,你敢和我进寨吗?”
“只要能借到降龙木,有何不敢?”说着,宗保大步往进就走。
穆桂英眼睛闪了闪,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那么……几位请吧”
焦廷贵曾占山为王,知道山寨的手段。当下有些犹疑,但见杨宗保已进入山寨,自己也跟了进去。至于哪咤、哮天犬就更不在呼了。
哮天犬、哪咤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宗保,就怕有什么闪失。
忽然,哪咤看着地上倒插的小匕首,微微一笑。
二人棋逢对手,打到四十多个回合,竟未分胜负。桂英心里暗想:我原以为所谓的将门之子不过是个嘘头而已,大多绣花枕头稻草心,没想到这个杨宗保居然是个秀外慧中的人。
桂英心想这么一想别的事情,脚下就分了神,稍微没注意,肩膀就被宝剑扫了一下。虽然没有挂彩,但是也被惊的一个激灵。她这么一激灵,脚下就没准儿了,一步迈出去四尺半,一脚蹬空,眼看整个身子就要栽了下去……
宗保一看桂英脚下失误眼看要栽下梅花桩,来不及细想顺手抓住了桂英的衣裳,生生的把她拽了上来。宗保救了桂英,自己的身体却失去平衡,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一到,摔下桩去,桩下都是寒光闪闪的利刃,眼看宗保的整个身子就要被匕首穿透。
众人惊得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孟焦二将更是象泥雕塑像一样,傻在那里。哮天犬一见,就要飞出,哪咤一拉他。哮天犬转头,怒瞪着哪咤。“你……”
这时,众人眼看宗保的身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偌大的校场里寂静得一声咳痰都不闻,众人想着这下杨宗保不死也是重伤了。焦廷贵更是急忙跑上前,轻轻的推了一下宗保,发颤地说:“少将军,你怎么了?” 哮天犬急急的跃过去。“主人……”
这时宗保却自己翻了个身,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身上的土。这一变化,连宗保自己也有些奇怪,再仔细看看地上的那些小匕首,原来都是硬纸裁成的,只是作的非常逼真,不拿在手里看不出来。
嗯?哮天犬瞪大双眼,偷偷看看哪咤,你早就看出来了?还害我担心。
桂英见宗保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救自己,很是感动,心想:“这人心眼真好。”看到宗保安然无恙,放心不小.
“噌”一声跳下梅花桩后,对宗保说:“少将军真是好功夫,好胆识,桂英佩服。既然将军已经过了文试和武试,那么最后再答应桂英一个条件,降龙木立刻双手奉送”
宗保一听这话,顾不上刚才身上依然有些隐隐作痛,忙问道:“姑娘有什么条件?别说一个,一百个也行。”
桂英见宗保问的急切,反而不说话了,红着脸,抿着嘴微微一笑,说:“少将军急什么?请先到偏殿休息片刻。焦将军,你请先跟我来。”
这话一说,听的宗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有求于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焦二将被带走,自己则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小丫头带到了偏殿。
哪咤,哮天犬随后跟随。进了偏殿后,小丫头们穿梭一般送上好茶好果子,但就是不见桂英的身影。宗保着急救父,但是没有桂英的消息又不能走,只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偏殿里走来走去。
一旁的小丫头看见了只是掩着嘴吃吃的笑。 等了约将近一个时辰,才见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丫头提着一篮子水果走了进来。等她把水果摆到桌子上后,宗保再也不想等了,上前一步,讨好似的说:“麻烦这位姐姐告诉我,你家姑娘到底什么时候见我,她到底要提什么条件?”
这个丫头强忍着笑说:“我不叫姐姐,我叫穆兰。我家姑娘的条件呀你想知道吗?” “想呀,想呀。”宗保急得都差点给她下跪了。 这个丫头收起了嬉笑,一本正经的说:“条件很简单,就是当我们穆柯寨的姑爷”【本章摘自招亲穆柯寨】
穆桂英从后堂走出你“杨宗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宗保俊脸一红,怒道“你……我不答应”
“你……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穆桂英双目一瞪“别以为你是杨家之后,有什么了不起,今天,就让你看看姑娘我的厉害”说完,嘴唇微动,心中默念咒语。霎时,电闪雷鸣,冷风阵阵,四周景色一变。宗保大惊,四下一望,自己正站在四尺见方的石台之上,四周一片汪洋。
屋内的焦廷贵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宗保消失不见,大吃一惊“你……你把少爷弄哪去了?”
旁边哪咤一见,也是一惊,哮天犬就要扑上去。哪咤一拉,传声道“他没事”可心中暗道,她居然会五行搬运术?【也就是常说的移山倒海,撒豆成兵】。这点法术在哪咤看来不算什么,可在凡间就很了不起。
穆桂英看着几人吃惊的表情,一笑“几位放心,少将军没事,只不过让我给困住了”说着双目一转“还要劳烦焦将军劝劝啊”
焦廷贵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姑娘放心,我一定代劳”
天庭
众仙先是一愣,随后暗暗发笑。都窃窃私语,“这玉女也够大胆的,”“是啊,是啊”猴子哈哈大笑“我说老嫂子,你这玉女到也有勇气,够强悍,敢对杨小圣逼婚,俺老孙佩服,佩服啊!”
杨宗保正四处张望,忽然耳边传来焦廷贵的声音“少爷,你怎么样了?”
宗保先是一愣,随后道“廷贵?你在哪?你怎样了?”
焦廷贵又道“哦,我没事,少爷,你怎么这么固执呢?,那穆姑娘长得又好,武功又高,还……”
“不要说了”焦廷贵还要说,让宗保冷冷一声打断。“是她让你来当说客的?我是不会答应的”
“少爷……”宗保冷哼不语。
这时在外的穆桂英早已面色发红,怒道“不答应?你就在那呆着吧”
襄阳王府
“姥姥让我告诉你,展昭已经进城”
展昭进城,找了一家店住下。经过几天的查探,襄阳王确有谋反之心,早在暗中招兵买马,又联合各方江湖人士,与三百六十七人洒血为盟,结为生死兄弟。
这三百六十七人都是江洋飞寇。海洋飞贼,出了名的剑侠。他们磕头之后,有个盟单蓝谱,怕落到官府手中,把它置于冲霄楼内。
这冲霄楼按九宫八卦所建,楼内机关重重,内有翻板、转板、连环板,脏坑、净坑、梅花坑。连环坑。冲天刀、立天弩、自行人、自行车。全是埋伏。而且还放出话来,不论什么人,三侠五义或是剑客侠客,只要敢进冲霄楼,就有来无回。
临江楼内
一男子手举酒杯,凭栏而望。眉宇见浮这淡淡的萧瑟。
半晌,举杯一饮而尽。起身下楼。漫步而行。忽然眼神一凛,行至一僻静之处,停下脚步“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话声未落,眼前白影一闪,一人出现在眼前,正是白玉堂。,展昭一见是白玉堂,眼中历色一扫而光“白兄,为何跟踪展某?”
被发现的白玉堂面色一窘,一摇折扇,以掩饰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道“展昭,谁跟踪你了,这襄阳难道只许你来吗?哼”说着一扭头。眼角却偷撇展昭。
展昭一笑道“哦?既然这样,那展某还有事,恕不奉陪,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白玉堂一怔,抬脚跟在展昭身后。边走边说“展昭,我可没跟你,我是正好要走这条路”
展昭一笑,无奈的摇摇头。忽然,目光看向前方“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白玉堂一愣,顺着展昭的目光望去,奇怪的道 “展昭,那什么也没有啊”
展昭没理白玉堂,依旧直直的盯着前方“既然不想现身,那展某可走了”话声一顿“你最好不要跟来”
话音未落,只见前方拐角出出现一人,正是刘沉香。因展昭不让他们跟来,沉香只的隐身在暗中保护,刚才只顾笑白玉堂了,一时气息泄出,没想到让展昭发现。
二十一
展昭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沉香不安的低下头,“展大人,我……”
白玉堂一见是沉香,一挑眉“姓刘的,你怎么来了,说,你跟踪展昭,有何目的?”
沉香本来低着头等着展昭问话,听见白玉堂的声音,抬头一瞪眼“白老鼠,你还别说我,你难道不是跟踪展大人来的?”
白玉堂一是语塞,脸涨的通红“你……”
“我怎么样?告诉你,臭老鼠……”
“你……”
听这两人的斗嘴,展昭无奈的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转身就走,两人随后紧跟。
是夜,月光如水
展昭依窗而立,望着开封方向心潮澎湃,目中闪过一丝忧伤,一丝不舍,最后化为坚决。关窗,提剑,往外就走。
一开门,脚步就是一顿。眼前一晃,门口出现两人,正是白玉堂和沉香。
白玉堂已跟随展昭几天,对襄阳的情势也都清楚,今天看展昭神色,就知道以他的性子,要独自一人去探冲霄。是已早在门外等候。而沉香则早已在展昭屋周围设了结界,只要有人接近,出入,就会发现。
展昭一见两人,心中一沉,可面上不动声色,笑道“两位,你们怎么会在这,有事吗?”
沉香目中闪过痛悔之色,紧紧盯着展昭,白玉堂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展昭,半晌不语。
展昭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两声又道“你们……”
白玉堂一挑眉“展昭,你这是要去哪啊?”
展昭目光一闪,“我……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走走?”白玉堂看着展昭“你少来这套,你是不是要一人去探冲霄楼?”
展昭见被白玉堂说破,沉声道“白玉堂,此乃官府之事,你不要插手”
“官府?哼,展昭,你少拿官府来压我,今天这事我就插手了,你不是要去冲霄楼吗,我也去”
“白玉堂,你……”展昭怒目而视。
“展昭,你还别瞪我,那冲霄楼我还去定了,我就不信,冲霄楼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说完转身就走。
展昭身形一晃,挡在白玉堂身前“白玉堂,冲霄楼危险,你别去”
“危险?”白玉堂一撇眼“那你还去?”
“我……”展昭无言以对。半晌,微一叹“白玉堂,你不必卷入其中的”
沉香在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酸楚,你是怕我们有危险才要自己去的,什么事都自己抗,隧道“展大人,你们也不用争执,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展昭看两人的神色,知道今晚是去不成了,遂转身进屋。两人也跟着展昭进去。
杨宗保被困汪洋之中,心中焦急,也不知父亲怎么样了,可自己出不去,不知如何是好。
哮天犬早急的直转,“哪咤,别拦着我,我要救主人出来”
哪咤一拉哮天犬道“别急,我们现在不能现身,去找危月燕”两人元神离体不提。
穆柯寨
“桂英啊,人家杨宗保不同意,你就这样把他困住,能行吗?”穆天王道“都是 我把你惯坏了”
“哼,他不同意?我要让他同意”说着目光一转“爹,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女儿自有主张”穆天王无奈的点点头。
忽然,穆桂英神色一变“不好,有人破了我的法术,救走了杨宗保”说着往外就走。
山路上,几人结伴而行,正是刚救出宗保的杨延德、后面跟着哪咤、哮天犬、焦廷贵。
忽然。斜刺里窜出一哨人马,正是闻讯额来的穆桂英“呔,慢走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杨延德向前几步,打量穆桂英半天,心中暗暗赞叹。
穆桂英也打量杨延德,莫非就是此人破了我的阵法?心念一转,道“这位大师,莫非是五禅师?”
杨延德点点头“不知姑娘为何要为难宗保?”
桂英赶紧下马,深施一礼“五禅师,桂英无礼了”说着妙目流盼,看了宗保一眼,脸一红。小声道“五禅师,请随我来,我有话说”
宗保则心思暗转。旁边的三人则心中暗笑。
半晌,杨延德回转,把宗保叫道一旁“宗保,你为何不答应穆姑娘所提之事?”
宗保一听,俊脸一红“五伯父,这……”
“什么这的那的,到底为什么?”说着一顿,又道“先不说降龙木,就说这姑娘对排兵布阵十分精通,那能耐,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你为何?”
“五伯父,这临阵招亲……”
“哦……”杨延德恍然大悟“放心,这事有我做主”
宗保再无推脱之辞,也点头答应。
穆桂英心中大喜,叫道“五伯父【看看,这就改口了】你们先行一步,我回去拿了降龙木随后就到”
一路上,杨延德有意无意的看着哪咤两人,只觉的好像在哪见过一般,问道“宗保,这两人是……?”
宗保一听“五伯父,这是我在路上救的两人,现在他们无家可归,我就让他们跟着了”
杨延德点点头。
“来,小灵,过来,快叫伯父”宗保拉过哪咤道。
哪咤一听“咳咳……”猛咳几声,脆生生的声音道“我还是叫大师吧”
嗯?宗保不解的看着哪咤。
“大师已是出家人,怎么还用俗家的名字和称呼呢?我觉的叫大师更贴切”
哪咤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哼,想让我叫你伯父?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当年封神之战,还不是让小爷打的落花流水,?这三界,除了师傅,师叔伯们,还有那个名义上,一天到晚端着那破塔装腔作势的李靖外,也只有杨戬大哥能让自己称呼,也是最有资格让自己称呼了,叫你一声大师就够给面子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位小施主,很有慧根啊,既然已无家可归了,可愿随贫僧出家?”杨延德笑道。
啊?哪咤听完惊的嘴巴大张,随后猛摇头,噌的一下躲到宗保身后,探头道“大师,还是不用了,我还不想出家”
几人见哪咤这样,都笑的直不起腰。
哪咤恨恨的瞪了一眼杨延德,好你个危月燕,玩我?等着你的,哪咤这就记仇了。
二十二
忽然,杨延德望着九龙谷的反方向,面色一变,“不好,阵内有变,元帅有危险”
此时,哪吒、哮天犬也是一惊,哮天犬随口道“那边有怨气,还……”随即反应过来,住口不言。杨延德看了两人一眼。
宗宝一听,心中一沉,急道“那么,我爹他……不行,我要去天门阵,”说着飞身上马。
“宗宝,天门阵变幻多端,你去恐怕不但救不出你爹,恐怕连你也……不如等穆姑娘来了在从长计议”杨延德担心道。
“五伯父,你不必说了,我先去,你们在此等桂英”宗宝说完,催马就要走。
“大哥哥”哪吒过来拉住马缰绳,眨眼道“我们也要去”
“你们?”宗宝一见,微微皱眉“留下”
哮天犬一听,不由的面露急色,哪吒一拉哮天犬,有道“不,我就要去,你就带我们去吧”说着拉着宗宝的手轻摇。可心中却激动不已,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封神之时,有空,自己就会赖在杨戬大哥身边,而杨戬大哥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
宗宝不由心软,可以想到那天门阵内危险重重,自己也不知能否全身而退,心一横,厉声道“不行,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吧”
哪吒一听,双目含泪。哮天犬早已跪在宗宝的马前。哪吒小嘴一扁“大哥哥,你要赶我们在走?”可心中却暗暗心酸,杨戬大哥你总是这样,一有危险,就会把身边的人赶走,自己一人扛,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走。
宗宝微一闭眼“你们走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杨延德在旁看了几人半晌,眼神微闪,他们是?上前道“宗宝。你就带着他们去吧”
恩?宗宝一愣“五伯父,那天门阵,你……”
杨延德一笑“人不可貌相,带上他们,或许有以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哦”
宗宝沉默半晌,点点头“那。好吧”
“太好了,大哥哥真好”一转身,“谢谢大师”跑的杨延德身前,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心里清楚”
“你……哪吒瞪了杨延德一眼。
正午时分,太阳掩在厚重的云层后面,不透一丝光亮。
九龙谷内疾风煜煜,吹的草木如浪涛般汹涌晃动,发出如海啸般的声音。
天门阵内
瘴气笼罩,时而雷电大作,时而凄风惨雨,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一土山后面,靠山坡或坐或躺,有几百人,个个双目带着血丝,满身的尘土,浑身血迹斑斑。正是入阵被困数日的杨延昭。
这几日,杨六郎领着剩下的几百兵将,想冲出阵去,可刚走没多远,就被挡回。且阵中危机重重,死伤了不少兵丁。
这日,杨延昭正站在山坡向阵内观看,忽然身子一震“元帅,你怎么了?”身后的孟良赶紧上前。
六郎双目看向阵中心,只见那出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气,好像要把一切吞噬。六郎面色一变“不好,我们快走”
此时一阵莫名的不安恐惧油然而生,众人都被恐惧笼罩。
忽然,几名士兵呼天抢地,大叫救命,好像遇到了不可测的危险。
“元帅”焦。孟二将,众人围拢过来“他们……”
六郎心头一阵悲愤“他们被阵内怨气控制了心神,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
不料,刚走出一段路,原本的大路变成悬崖峭壁,众人惶然,不住在阵内打转不是有兵将杀出,众人边走边退,转过树林,迎面来了一人满身的怨气,双目赤红,杀气腾腾的叫道“杨延昭,你们走不了了”
三人立即迎战,宋兵也一拥而上。
这人满身杀气,举手毫不留情。瞬时,宋兵血流成河。
三人陷入苦战之中,渐渐被逼入死角。
孟良一见不好,狠狠一推六郎“元帅,你快走”
六郎双目含泪“孟良、焦赞,我不能丢下你们啊”
孟良一听,吼道“元帅,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快走”
六郎挥泪而去,回头见两人已负伤倒地。
六郎向前,一人寻路而行。忽然,身边骤然响起一阵闷雷,眼前白茫茫一片,如耀眼的阳光就在眼前,令六郎感到刺目,不禁以手挡住白光。
此时,四周又昏暗了下来,雾气聚集,四下幽灵闪现,鬼火磷磷,凄厉的鬼哭声此起彼伏,数不清的鬼影围拢过来,伸手来抓六郎,六郎渐渐无力挣扎,忽然,六郎头顶红光一闪,众鬼隐去。一声“救命”隐约传来,气若游丝,六郎循声望去
“孟良。焦赞,是不是你们?”
六郎走着,忽然有水滴从头上滴下,这……?不对,不是水,是血。六郎随即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孟良的头猛然在六郎的眼前倒悬而下。
“孟良”六郎惊悸变色,只见孟良满身血污,手脚被折断,扭曲变形,仿若一被折断的木偶,只有微张的眼睛,令人看着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六郎眼见爱将被折磨至此,不禁痛心欲绝,赶忙放孟良下来,扶他坐下。
孟良一脸惊悸的看着六郎,“元帅……你……走……快走……”
“不,孟良,我带你一起走”说着就要负起孟良。
忽然一人从天而降,正在六郎面前。
“你……”六郎持枪看着来人。
这人满脸怨恨的盯着六郎,“天波府的人,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说着直奔六郎。六郎举枪迎战,恍惚间看见十多柄剑向自己刺来,连忙举枪格挡。忽然脚下踏空,长枪脱手,身子一晃,往悬崖下跌去,眼看着就要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此时,天空一道闪电,击中阵中的水晶柱尖端。阵内一顿,幻觉骤停,六郎身子落空,跌在平地。
从空中落下三人,刚已落地,一人已经奔过来扶起六郎“爹,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眼往地上一看,惊道“这是……孟良叔叔?”
这三人正是赶来的哪吒、哮天犬和宗宝。
刚才三人闯阵。宗宝着急进去救六郎,哪吒见这阵厉害,怕宗宝有事,悄悄的发了一声掌心雷,击中阵中的水晶柱,救了六郎的性命。
哪吒一见杨延昭,脸上神色一僵,心道,怎么是室火猪?是杨戬大哥的爹?
天庭
众仙看着云镜中的情景,都个个惊诧的瞪大双眼,这……这……凡人能摆这样的阵法?这不是那……众人回头看看王母。两人没有言语。
这时 老君自语道“哎……幸的这杨延昭是室火猪下凡,才能在这阵中坚持这几天,也就这样,他的护体灵气也被消耗殆尽,要不是哪吒他们赶来,恐怕他就归位了,哎……”
此时,六郎回过神,虽是幻觉,但是惊心动魄的感觉,令六郎犹自震惊不已。目光一扫,惊道“宗宝,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看了一眼孟良,目中一酸“孟良、焦赞……他们……”
宗宝看着父亲的样子,心中也一酸,“爹,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还有……焦、孟两位叔叔”
“哈哈……”一声狂笑,“杨宗保?今天,我要你们都死在天门阵”说着挥刀便砍。宗宝提枪迎战,二人就战在一处。
旁边哪吒一见那人,嗯?是丧门星?他也下界了?
见宗宝渐渐落入下风,哪吒也不言语,飞身跃过。宗宝正苦苦抵挡,眼角余光一扫,心中一惊,这小灵子,怎么不听话,微一分神,手上动作就一慢,“宗宝……”六郎大惊,“主人”哮天犬跃出,但以不及。眼见的刀就要砍刀宗宝身上,哪吒一急,手一翻,幻出火尖枪,飞射而出“噗……”一枪了结了那人的性命。
“大哥哥,你没事吧?”哪吒上前急急的道。嗯?怎么没人回答,哪吒看向宗宝。只见宗宝,六郎看着两人不语。
哪吒心中一惊,遭了,露陷了。可面上还是一副天真的样子,低头道“大哥哥,我……”
宗宝双目一凛,冷冷的道“不要叫我。我可受不起,说,你们到底是谁?跟着我有何目的?”
哪吒抬头,双目含泪,委屈的道“大哥哥,你怀疑我?……我可从来没有害过你啊”
宗宝冷冷的不发一语。气氛沉闷。哪吒心中一紧,杨戬大哥,我……我当年那样对你,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难过?我还能做你的兄弟吗?还能叫你大哥吗?
忽然,阵内红光一闪,几人一愣,哪吒急道“大哥哥,我们出去再说”宗宝点头,扶着父亲向阵外退去。几人刚走出没多远,眼前出现一片火海,阻挡住众人的去路。“这是幻象,不要去看”哪吒又道,“我在前面,叔叔殿后”哮天犬点点头。
几人一路有惊无险,好容易的出了天门阵。宗宝长呼 一口气。
早有宋营的兵丁看见,撒脚如飞的回去报信“元帅回来了,元帅回来了……”整个宋营立即沸腾了。
二十三
瞬时,宋营就沸腾了,众人纷纷出营相迎。
“元帅,你回来了?”
“元帅,你怎么了?”
“哦,宗宝也来了,快,快扶元帅去休息……”众人纷纷的拥进帅帐。六郎休息片刻,与众将各述离情。
“报……,报元帅,门外有一僧人求见,还有焦将军也回来了”
“哦”宗宝一听,面现喜色,回头对众人道,“爹,众位。是五伯父来了”
众人迎出,见一高大的僧人,正是五郎杨延德。众人齐进大帐,各自见礼,说起当前的战况,众人都紧锁眉头。
五郎杨延德道“要破天门阵,必须要有降龙木”众人都看着五郎,杨延德又道“降龙木有人愿意献出”说着一顿。众将一听,大喜,都看着五郎。
杨延德有道“但是,那人有一个条件”说着看向六郎.
“哦?是什么条件?”六郎问道。
“这……”五郎一顿,“六弟,你可否和我来/,我又话对你说”
六郎一愣,只见满营众将都看向自己,六郎一顿,“五哥,有什么话就说,在这也没有什么好背人的”
五郎面露难色,左右看看“这……”欲言又止。众将都莫名其妙。
旁边的宗宝心里七上八下,早已忐忑不安。后边的哪吒、哮天犬一见互相对事一眼。
焦廷贵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最后实在憋不住,走出来道“五爷,还是我说吧,元帅,是这么回事,我们去借降龙木,那穆柯寨的少寨主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和宗宝少爷成亲,不但借出降龙木,而且……”说着焦廷贵猛然住口,左右看看满营的众将,只见个个鸦雀无声,再看看六郎。
只见六郎面沉似水,看不出表情,众将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好半晌,六郎开口,语声平静“杨宗保何在?”
宗宝低着头,上前道“爹……’
“哼……”六郎一个冷哼,“军中无父子”
“是,元帅”
“本帅问你,临阵招妻,该当何罪?”
宗宝低着头,不敢看六郎,小声道“斩”
“大声”“是,元帅,临阵招妻,斩”宗宝大声道。
“好,来人”六郎厉声道“杨宗保临阵招妻,给我推出去,杀”有刀斧手过来,推着宗宝出去。
“六……元帅,”五郎一见,上前一步“宗宝他虽然犯下大错,但念他是初犯,又是为了破阵,元帅就让他代罪立功吧,况且这次元帅能……”
“五禅师”六郎一抬眼道。这,五郎心中一顿,坏了。这不叫五哥,叫五禅师了。这明显就是在提醒自己“你也是当过将军的人,难道就是这么带兵的?随便什么人违背了军令,都可戴罪立功吗/”
“这……?”五郎无言以对 。眼睛扫向众将,旁边焦廷贵一看“元帅。宗宝年少,你就饶他这一次吧”
六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必多说,”又转头道“传我将令,再有为杨宗保求情者,一律同罪”
这……营中有要为宗宝求情的也不敢言语。
见六郎要杀宗宝,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言语,都默默的退出大帐。
这时众将聚在辕门外,纷纷议论,看着绑在辕门的宗宝,心中都不好受。
哮天犬、哪吒早已跟出,站在人群后。哮天犬看看哪吒。怎么办?哪吒传声道,我们先看看,如若真要杀……哼。
“哥哥”一人走来叫道。
宗宝抬头一看,强笑道“二弟,你不要怨爹爹,哥哥死后,你就是家中长子了,记得要孝敬父母,太君和婶娘他们,要好好练武,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顽皮了,听见了吗?”
宗勉此时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众人看着宗宝对宗勉告诫了许多话,竟像是临终遗言,心里都是有悲又急。五郎偷偷向廷贵使了个眼色,焦廷贵上马出营而去。
此时日已近中午,融融的日光洒落在偌大的营帐之上,一片金色耀眼,刺心。众将互相看看,个个齐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