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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对越反击战结束后,有如跳梁小丑般的越南被我军打得节节败退,所谓“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谣言也因此不攻自破。
有战争存在自然会有战俘出现,事后,在国际红十字会的协调下,中越两国于友谊关举行换俘仪式。
原本,越南报出的我军战俘名单共计239人,可仪式当天却只交出了238人,这就意味着我军尚有一人继续被关押于越南,这位中国士兵名叫张国栋。
当时越方给出的解释是:“羁押期间,该战士感染伤寒,医治不及时而牺牲。”而对于中方提出入殓张国栋遗体的请求,越方依旧予以拒绝。
基于越军向来无耻又毫无底线的各类行径,我方很清楚事情绝非越方口中说的那样简单,而张国栋这位士兵生前到底在越南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就成为了解释整件事的关键。
战俘俗称战争各方中对敌对方活捉并未被处死的士兵,他们通常会成为战争交换的重要筹码。从二战爆发开始,有关于各国对待战俘态度问题就在不断引发国际争议。
即便从1929年《关于战俘待遇的公约》得到世界公认,各国虐俘事件依旧存在,至于当年中越换俘仪式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张国栋,在我方求证后发现,恰恰是越军虐俘的铁证。
与解放军战俘遭遇如出一辙的还有当年的在越美军战俘,有关于越南战俘营中的过往,著名美军战俘李•埃利斯在回忆录《在荣耀的指引下》曾总结为“一切均被剥夺、经常遭受体罚、意志消沉”的时光。
事实上,由我方战俘张国栋未能归国一事引发的,恰恰是骇人听闻并长久存在的越南虐俘事件。
而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不为世人所知的隐情?身处越方战俘营中的他国士兵又经历着那些令人发指的非待?张国栋在越消失的事件又作何解释?
本文,笔者将带你走进一个真正的悲惨世界,我们一起感受为了和平而战的勇士们在“地狱”遭遇了那些虐待。
在中越发生冲突之前,美越已经交战长达16年之久,有关于越军虐待战俘一事,美军战俘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极为重要的侧面参考。
当年,美越之间在东南亚丛林中燃起的战火堪称一代人挥之不去的噩梦,有相当一部分美国军人被集中关押在河内的“火炉”监狱,也被人戏称为“河内希尔顿”。
前文提到的那位李•埃利斯便是在1967年11月被俘关押于此的,在他的回忆中,“铰链战术”让亲身经历过或是目睹过的人都倍感绝望。
“犯人跪在地上,双腿捆绑在一起,双臂也被用力别在后背,胳膊肘紧挨着。然后,审讯人员把囚犯的双臂用另一根绳子拴住,再把它不断往上抬高,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是受刑者的肩关节脱臼。”
“血液流通不畅,四肢麻木,但肌肉和韧带撕裂的疼痛还是让人难以忍受。当绳子被去掉,血液重新开始流通,随着四肢恢复感觉,痛苦更是撕心裂肺。”
这一酷刑的后遗症相当可怕,就比如,2008年美国大选中,代表共和党与奥巴马对抗的亚利桑那州参议员约翰麦凯恩至今无法将双臂举过肩膀。
除了这项酷刑,当年的越南战俘营以野蛮原始著称,为了折磨各国战俘,越军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狗笼子刑罚”同样让无数美军战俘付出了血泪代价。
来到战俘营的美军战俘先是遭受残酷的虐待,在被越南古老的枷锁锁住手脚后,直接被关进一个个狭小又密布铁丝网的“狗笼子”。
白天他们要在其中遭受日晒雨淋,夜晚还要面对蚊虫叮咬,越军常常会用蚊虫鼠蛇对这些战俘进行大肆折磨。
要说当年美军对越南的打击同样严酷异常,由此,越军便倾向于将这些心头愤恨倾泻在美军战俘头上。但其实,要说越军真正变态之处,恰恰是他们如此虐待美军战俘的真正目的。
无法在战场上靠实力赢得胜利,无良的越军开始以如此肮脏的手段妄图逼迫不堪忍受酷刑折磨的美国战俘公开发表声明,以此痛斥他们心中的侵略者美国。
在美国历史学家克里斯汀•阿皮的著作《爱国者:各个方面记忆中的越南战争》写道:“对北越来说,展示美国战俘有着明显的政治目的……囚犯们多是迫于无奈才写出供认状的,这种材料是北越方面进行对外宣传的必需品。”
换言之,越军对战俘的一切折磨都存在一个共同目的,让这些曾经的战场豪杰为了苟延残喘而主动红口白牙地摸黑归属国对越南造成的伤害,这种更为残酷的“精神折磨”便是当年越军最喜欢的“报平安游戏”。
1969年,尼克松入住白宫后开始着手将美军撤出越南,美越关系在无形中发生着变化,身处战俘营的美国士兵,食物变得丰富,刑罚也不再如之前那样严苛。1973年开始,战俘营的待遇得到了实质性的改善,不久之后,一批批的美军战俘被释放回国。
当年,尼克松总统还曾亲自抽出时间在白宫南草坪宴请了归来的美军战俘,他还曾评价其为自己生命中最伟大的晚宴之一。
至于很多美军战俘之前在越南战俘营中通过“报平安游戏”变相成为越南在国际上戏谑美国的木偶,对于向来认定“生命至上”的美国人来说,此举虽不值得提倡也仍值得理解。
看到这里,有美军战俘的前车之鉴,又基于1979年后越南战俘营中的待遇得到很大程度的改善,我方的战俘人员按理来说应该得到正常的对待而非虐待,为何张国栋事件依旧存在呢?
事实上,与其说“报平安游戏”对美军战俘是一场噩梦,不如说对于解放军战俘来说就是一生都将深陷于此的劫难。
在中越长达10年的边境纠纷中,解放军的确存在少量被俘人员,这些优秀的战士们在战俘营中遭到的虐待比美军战俘有过之而无不及。
1979年对越反击战期间,我军在越军面前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也只有少数落单或负伤的战士不幸被越军俘虏,可对于一向不讲武德的越军来说,为了所谓的颜面,在解放军撤退之时,这群被打了鸡血的宵小之徒又一次开始了无耻的追击。
被打得狼狈不堪的越军,为了掩盖失败的羞耻,当我军结束撤离之后,越南国内便掀起了各种声势浩大的总动员、誓师进军活动,甚至不惜请来多国媒体进行报道。
在活动现场,我军战俘会被拉倒越南民众面前倍受羞辱,又或者如当年的美军战俘一般在越方的广播中以“人道”作为幌子向亲人“报平安”,实则依旧需要战俘在广播中发表不利我国的言论。
可当年的我方战俘与美军战俘所处境地与意识形态都极为不同,同样的选择引发的后果也是天差地别,这一点也注定了我方战俘会在越军战俘营中遭到更加残酷的折磨。
除了饱尝前面提到的越军对美军战俘实行的各种虐待以外,越军还针对我方战俘发明了全新的刑罚方式。
有一种刑罚,战俘的双腿会被一种木质的枷锁锁住,一段时间后,战俘就会出现半身不遂的情况,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对于我方战俘来说,“报平安游戏”才是最可怕的。
当年的中国,民众对于越南无耻行径极为愤慨,人们的意识形态还以传统的“气节至上”为主,这与当时美国格外宽容的意识形态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美军战俘为了活下来而选择屈从“报平安游戏”往往可以在事后得到美国民众的宽谅,可对于我方战俘来说,那是在崇尚“宁死不屈”的国民眼中最不可取的无耻行径。
在这样的剧烈冲突之上,我军战俘只能选择忍受越军的各种虐待,而为了让他们屈从“报平安游戏”,越军也只会对看重大义与气节的我方战俘变本加厉地进行虐待。
很多时候,进退两难的我军战俘,在无法忍受虐待时,只能通过自残或自杀的方式试图终结自己的生命,也越军却不希望他们如此轻易死去,如此一来,在残酷折磨我方战俘的过程中,越军还会极为小心地防范战俘的意外死亡。
在这里还要重点提及我方女兵被越军逮捕后的惨状。
通常情况下,这位女兵会遭受反复强暴,甚至为了防止她们自杀,越军还会限制她们的日常行动。
当这些女兵被强行受孕后,无耻的越军会将她们的四肢锯掉,还称其为“海豹人”,大多数遭受如此虐待的女兵都尝试过绝食自尽,越军还会为她们注射葡萄糖以维持生命。
在当年交换战俘时,这些一息尚存的我方女战俘们,真的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
看到这,我们再来回顾当年越方拒绝我方为张国栋遗体入殓的要求,以及对于“张国栋在羁押期间不治身亡”这样的托词发出疑问。
退一步而言,如果真相与越方理由相一致,他们没有理由拒绝我方入殓遗体的请求,真相便是,如若归还张国栋遗体,越军在战俘营将我方战俘残忍虐待致死的事实便会铁证如山。
有关于张国栋死因真相,经过我方多次调查,现今有两种说法最具说服力。
第一种说法,当年的张国栋在中越战场上身负重伤,被越军俘虏后转到了越方的阵地医院,可他却没有得到人道救治,相反,他却遭受了一位名叫武氏梅的女护士长的虐待。
这位受恩于越南人民军的护士长,专门负责救治被越军俘虏的中国士兵,而她恰恰借由职务之便对张国栋展开了折磨,直到这位解放军战士惨死在她的“过失”治疗中。
第二种说法,张国栋被俘虏后同样遭受了越军的残酷折磨,可他终究没能让无耻至极的越军得逞,死后的张国栋依旧被越军视为泄愤的对象,他的遗体同样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地步,甚至到了辨别不出是他本人的地步。
无论以上两种说法哪一个是最真实的,越军对于我方战俘的无底线折磨一定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拒绝我方入殓张国栋遗体,就是越军掩盖罪行的铁证。
1990年,还是中越边境的友谊关,我方曾与越军又一次进行战俘交接仪式,6位中国士兵得以回归祖国。
他们的领头人,曾在老山战役中担任118团1营副指导员的汪斌,原本120斤的北方大汉此时仅有74斤,瘦骨嶙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曾经的亲朋好友都不敢想象这位解放军战士在越南战俘营经历了什么。
相对于张国栋而言,汪斌以及当年得以成为战俘后平安回国的人们都是幸运的,可对于中国人而言,越南在历史上犯下的种种不堪行径,一定是我们不可遗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