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依旧存在,崖山之后就秘密迁到了海外?


前情提要
讲讲30年前的苏州太湖冤魂事件
讲讲苏州的X档案,真实绝密档案那种
苏州密码3:神秘天路,诡异荒村,神秘男人
苏州诡异事件录,我被人调戏了!
苏州诡异事件录:黄皮子拦路,老鸹子勾魂……
大半夜的,这个像鬼魂一样的女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确实吓了我一跳。
不过她一开口,我倒也放心了,眼前这一位,虽然看着有点儿,哦,不食人间烟火吧,但是的的确确是个人类。
不过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亲,请问咱们认识吗?
她说:走吧。
然后带头朝着寺院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她,继续问:那个,亲,请问这里是哪里啊?宝刹何处?
她不说话。
我继续问:那个,咱们宝刹有没有客房什么的?不知道斋饭好不好吃啊?
她还是不说话。
我继续胡说八道:不知姑娘年方几何,婚配与否?
她停下身,严肃地说:年轻人,要知道尊重长辈。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我猛然一愣,差点儿撞到她身上,她,还抱过我?这话要从何说起呢?
难道说这姑娘辈分很大,还是说她其实看着年轻,其实像孙少一样,驻颜有术,其实是个老太太了。
我赶紧收了戏谑地心情,口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走。
她却笑了,说:不该问的别问,该问的还是可以问的。
我赶紧问她:那你认识我吗?为什么说在这里等我呢?
她说:这些就是不该问的呢?
我:……
我看她穿着一身居士服,就问她:那您是居士吗?
她摇摇头:我不信佛,只是偶尔拜拜。
我不明白了:既然不信佛,为什么还要拜佛呢?
她说:拜佛就是拜自己。
这句话有些意思,不过我听不懂了。
我又问:你是说,拜佛能让人心安?心安才是佛法?
她回了一个字:俗。
我:那是说,佛不重要,重要的是拜的仪式感?
她还是摇摇头。
我彻底不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她转过身,提着一盏红灯笼,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风吹过,将她的头发吹起,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长相。
那是一张极度精致的脸庞,挺直的鼻梁,高傲的前额,黑瀑一般的长发闲闲地垂了下来,露出眉间一点红痣,认真又慵懒。
天黑似墨,她手持孤灯一盏,站在寺院外,背后是狰狞的黑暗的荒野,冷风吹起她的衣角。
那一刻,风将停未停,月将圆未圆,风将止未止,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一人、一灯、一寺,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孤独之美。
然后,这个佳人终于开口了。
她说:你不觉得,我穿这身衣服很美吗?
我感慨:……果然,好美。
她推开寺院大门,寺院极大,有一道石阶,扶摇直上,要不出多高,她带着我顺着石阶往前走。
我们边走边聊。
我问:如何看待佛法?
她说:大道如青天,佛法如美人。
我说:明白。
她眉毛一挑:说!
我:大道如青天,美人如花隔云端。雾里看花,就是佛法。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这顽石,总算还有三分悟性。
我赶紧点头:不不不,是前辈教诲得好。
她说:佛法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存在有没有,只存在信不信。你信,它就在这里,也许是石像,也许是木鱼,也许是美人。你信自己,自己就是佛。
我赶紧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心里却想,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比我还神叨叨的,待会儿别给我带坑里去了!
月色清明,凉风习习,有美人陪伴,夜访古寺,倒也清雅。
不过,那山路崎岖,越来越不好走了。
我走得气喘吁吁的,那个姑娘却始终腰板挺直,一步一步稳稳地踏在石阶上,飘逸轻灵。
好容易,我们终于要走到尽头,看到前面是一座辉煌庄重的古寺,杏黄色的围墙,飞檐翘起,才松了一口气。
我忍不住问了她一个问题:那个,我想问一下,您说是我的长辈,我想问问,到底是谁呢?
她说:你猜。
我:……您就说说呗,别到时候失了礼数。
她说:嗯,讲礼数,果然是个好孩子。
我赶紧点头:那是,那是!
她说:不过我还是不能告诉你。
我问她:那是为啥呀?
她回过头来,慢慢靠近我,几乎要贴在我脸上了,我能清晰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不得不往后弯腰,几乎要弯成了一张弓。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愣冷傲,然后突然嫣然一笑。
“因为,我是骗你的。鱼宝。”
“啊?!”我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这时,寺院里跑过来一个人,笑嘻嘻地说:自然是我说的喽!
然后他过来,使劲揉乱了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那个,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家鱼宝。
鱼宝嘛,人虽然傻了点儿,不过人家心灵美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担待,有啥见面礼之类的,就赶紧拿出来吧!
这是孙少。
我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当时揪住他就要打。
孙少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鱼宝,先息怒,息怒,有什么事情啊,咱们回家再说!这是公众场合,我们先严肃点儿,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拉拉扯扯的!
我更加努力:谁跟你拉拉扯扯的,劳资那是打你!
他说:是是是,打打打!
然后他拉着我上去,我才发现,寺院里挂着不少红灯笼,里面站着不少人,都在朝这里望着。
有个人问:是陈郡谢氏的人来了吗?
孙少点点头:对对对,就是鱼宝来啦!
那人冷哼一声:陈郡谢氏的人,每次都是这样,拖拖拉拉的,还自认为风流!
孙少嘻嘻哈哈地说:哎呀,人家芝兰玉树,风流满《晋书》,这是公认的。恒少,你就别吃上千年的醋了!
然后他挥挥手,快给他换衣服。
很快,来了几个人,要领我进去换衣服。
我搞不明白了:这是干什么?要桑拿啊,怎么还脱衣服啊!
孙少挥挥手:你先去换衣服,等回来再说。
然后我仔细看看,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穿着类似古装的衣服,都是宽袍大袖,像拍戏一样。
我还想说什么,就被人拉走了。
很快,我换好了衣服出来。
这衣服宽袍大袖的,类似汉服,穿起来还挺复杂,幸好那几个姑娘很专业,很快就给我换好了。
最后,还给了我一顶帽子。
我摸了摸,帽子上镶嵌了一块玉石,仔细看了看,好像还是古玉。
我心想,估计这帮富二代是在拍戏,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光这戏服就不少钱!
孙少在外面等我,见我出去了,顿时眼睛一亮,啧啧称赞,说:陈郡谢氏,最出美男子,当年你先祖屡屡冒犯桓温,恒温就是不舍得杀他,还不是因为他长得美啊,想他做女婿。
这时,旁边转过来一个人,怒道:胡说八道!我先祖不杀谢安,分明是为了大义!
旁边一个姑娘冷笑:谋朝篡位,欲加九锡,也配称大义?
那个姑娘过来,躬身一拜:见过谢世兄,我琅琊王氏王大女。
这就是那个穿着居士服的姑娘,闹了半天,人家穿的根本不是居士服,就是古装,只是刚才月光暗淡,看不清楚。
我见她郑重其事,也赶紧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给她回了一礼。
又想了想,知道她是王家大女了,可是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啊。
我又赶紧学着戏文里的台词说:未敢请教尊姓大名。
她:琅琊王氏,王大女。
我:我知道你是王家大女,我问你叫什么。
孙少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鱼宝,她姓王,名大女!
王大女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你多事!
我拉着孙少走到一边,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干嘛啊?拍戏吗?还有,那个王大女怎么会提前在外面等我的?
孙少却含糊其辞起来,跟我装模作样,说:那个,鱼宝啊,咱们熟归熟啊,你今天穿得那么正式,先要叫我一声世兄听听。
我拱拱手说:哦,孙世兄,请问刚才那个姑娘,有无婚配啊?
孙少问我:想知道吗?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点点头:想。
他冷哼一声:我偏不告诉你!
然后他说:我带你去见这一代的盟主。
我问:盟主?什么盟主?你该不会是读武侠小说走火入魔了吧?
他说:哎呀,就是一个名头而已,其实也是一个圈子。这个圈子吧,就是古代那家世家大族后人组建的,大家每年找个地方聚一聚,一起吃吃喝喝,找找姑娘什么的,增加增加感情嘛,这样也好谈生意。
然后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是陈郡谢氏的嘛,我就给你报名了,作为这一代谢氏的子弟出席。你们家族好久没有出席过了,你先祖名气很大,仇人也很多,好多人对你还挺期待呢!
我也有些吃惊,说: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不早就破败了吗?况且大运动都给连根拔起了,怎么还有呢?
孙少说:哎呀,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有那么容易湮灭的?世家大族的底蕴,你是想不到的,崖山之后,好多世家大族都迁往了海外,转到地下了,看着不显山露水的,其实都是冰山一角。
我说:啊,这么说我们家族在海外也有势力啊,能不能拉点儿投资什么的?
孙少就说:这个嘛,你们家族好像比较特殊呢,还不能这么简单来论,我们要从小计议。
我:没钱就说没钱嘛,还扯那么多理由,这是你们公子哥的圈子,我不参加!
他说:哎呀,鱼宝啊!你不是在拉投资嘛,我跟你说,这些世家子弟啊,一个比一个有钱,你前段时间不是在拉投资嘛,他们董事长就在这里?
我一愣:谁呀?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地方,旁边一个人问:谁来了?
孙少说:陈郡谢氏,谢鱼宝!
那个人拿着一卷书出来,倒是一个很有书生气的人,问我:陈郡谢氏三脉,你是哪一脉?
我傲然道:东山一脉。
那人看了看我,说:不像!
我怒道:我有家谱为证!
他说:安石不出,奈天下苍生何?你先祖谢安,风神秀彻、独啸长风,在你身上,却看不到几分。
我说:咳,主要吧,我是个正经人!
那人却怒道:虚伪!是真名士自风流,你祖上醉卧东山,携妓出游,谁不说他是真性情?
我笑眯眯地说:世兄见教得是!
那人冷眼看着我:陈郡谢氏,芝兰玉树,风流满《晋书》,昔年和我琅琊王氏并驾齐驱。目前观后人,恐怕也是浪得虚名而已。
我连连点头:皆是世人谬赞,全靠大家衬托。
心里早把他骂炸了,想着那是因为劳资穷,劳资家里要是没败落,弄个跑车,再整一车包包到处发,你看风流不风流?
那人冷哼说:这么多年,都少了你们这一脉,今天终于凑齐了。看来,这命数也是到了。
然后挥挥手,你们自己去吧。
出去后,我低声问孙少:我是不是抢过他的女人?
孙少说:你要是抢了他的女人,倒是也没什么,反正他的女人多得是。关键啊,你抢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了。
我吓了一跳:我还有这个本事?!
孙少笑嘻嘻地说: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可能是真的哎!鱼宝,你其实很厉害的!
我再三问他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肯说了,说偏不告诉我,省的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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