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生子,我被一个男人追了10年,结局太甜了。



插画师|柠檬夏天  文|微醺
错过前两天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
给老公写了离婚协议后,我们甜了一辈子。
我25岁,她70岁,结婚那天我傻眼了。
01
1995年,去南方打了几年工的林巧回来了。
回来时,她还带着个一岁多的孩子,林母这一见,心里明白了大半,眼睛发晕,明知故问,“焦小林呢?”
 
林巧也没隐瞒,很直接地告诉林母他俩闹掰了,分手了。
 
“闹掰了怎么还弄出个孩子?”林母气得心脏疼。
要知道,未婚先孕这是多大忌讳,孩子的父亲还闹掰了,林巧这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呢?
拖着这么个拖油瓶,林母越看越生气,焦小林奶奶去世了,这孩子怎么也得林巧负责。
 
“那当然我负责了,我敢生就敢养。”林巧信誓旦旦,转眼又哀哀地说:“妈,只是要辛苦你先帮帮我了。”
 
林母叹了一口气。
 
“你做好打算就行,咱孤儿寡母的,现在再拖个孩子。” 林母唉声叹气。
但她知道自家闺女,主意正还要强,一声重重的叹息,包含了对未来生活的无尽担忧。
02
林巧回到村里,去皮革厂当工人,什么也不想,只想赚钱。
 
流言蜚语挡不住,孩子还小不太懂,可是别人说得多了,他就懂了。
 
一年多以后,他已经上幼儿园了,放学回来时常会问林巧。
 
“妈妈,我爸爸呢?我有爸爸么?隔壁小胖说我是野孩子。”
林巧心酸又生气,气得发抖,为此她跟人吵过架,甚至还在激动的时候动过手,但这些都于事无补,她知道,孩子的内心是干涸的。
 
可是,相亲几次之后,没人愿意接受她有孩子这个事儿。
 
几番下来,林巧也没心思了,林母也来劝说,“我们给小栋很多很多的爱,让他自信又善良,你也别着急找,万一是个不好的,给你给小栋的只能是坏事。妈还在,你和小栋的家就在。”
 
这句话,无疑给林巧吃了颗定心丸。
 
林巧很感激母亲。
 
虽然有母亲帮忙,但林巧并没有变轻松,她打工的那家皮革厂倒闭了,林栋要上小学,林母年纪大了,这病那疼的没断过,经济问题是重中之重。
 
母亲说,“你大舅那边茶叶种得不错,要不然你去帮忙,小栋就交给我接送。”
 
林巧没有别的法子,去当了几年的学徒,觉得这样也不是出路,于是带着几年的积蓄,贷了款,自己包山种茶做生意。
03
到了秋天,铁观音的第一道茶终于可以采了。
 
林巧欢欣鼓舞,一大早雇了几个村里的妇女,手把手地传授采摘技巧,如何捏住茶青,如何使力往下扥才不会伤到茶叶,之后又通过自然散气落水,赶在黄昏前就需要把茶叶炒过一遍,之后团茶球,烘焙。
全是精细的手艺活,不仅时间要控制得好,力道讲究,火候的掌控也不可或缺。
 
林巧忙了几个通宵,红着一双眼站在一袋袋茶叶面前,宣告第一次茶叶烘焙的失败。
 
经常来村里收茶的茶贩子叫陈晨,看着这一堆茶叶,非常可惜,说:“妹子,你这茶青挺好,败在烘焙,你如果愿意,就把剩下的茶球卖给我,我找熟悉的师傅加工下,不至于亏太惨。”
 
林巧没办法,只能同意,虽然失败,但是陈晨帮忙收回一部分成本。
 
当然,也获得了一个朋友。
 
不就从头再来么。
 
“下一个茶季,我提前来,你如果信得过我呢,我带个师傅过来看着,你也别省那点师傅本儿,这个茶叶精贵得很,错一步则步步错。”陈晨说。
 
后来,陈晨就经常来,有时候也帮忙去茶山看看,水量,水温,土壤湿度等等。
 
有时候去家里看看机器,晾晒工具等。
 
有时候也给林巧带点镇上的东西,“才二十几岁的姑娘家,别天天跟个老太婆似的。”
熟悉了后,他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林巧笑,一边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紫云膏,茶园蚊子多又毒,林巧浑身上下都是包。
 
“这个给你,生日快乐。”说着,陈晨给林巧递来一条丝巾,面料很软,款式很合适她。
 
林巧脸红了,陈晨都看呆了。
04
“你也别光顾着做茶,儿子也要管管,半大小子正是求知欲旺盛的时候,多带出去见见世面。”
 
那年,林栋7岁,跟着陈晨收茶的车去了市里,买了最喜欢的发条摩托车,吃了最爱的糖醋排骨配手抓面,回来的时候手舞足蹈跟姥姥和妈妈介绍市里的见闻。
 
“那个大雕像好高,比我们村里最高的榕树还要高。”
“城里的宾馆好干净啊,靠窗的床位能看到窗外的湖水,波光粼粼。”
 
一听这成语,林巧知道肯定是陈晨教的,她往陈晨那儿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陈晨回给她一个炙热的眼神,可她不敢接。
 
陈晨的好她看得见摸得着,对林栋也多有照顾,谢意肯定是有的,但感恩的话说不出口,更别说谈情说爱了。
在她面前,问题太多,经济上负债累累,母亲一年医药费不少,孩子也面临上小学,处处都要钱,她不想这个时候嫁给陈晨,那样好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稳定饭票。
 
她知道陈晨离异,一个人单过,吃饭不规律,胃总疼,于是上茶山的时候就留心养胃的草药,回来精心晾晒,配上猪骨一起炖,汤色清亮。
她经常做好可口的饭菜,“你过来一起吃,要不然也浪费。”
桌上就有这么一道养胃汤。
 
陈晨边喝边笑,脸上的表情非常满足,他知道,林巧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后来他的胃痛果然大大减轻了。
05
第二年秋天,熟知的采茶季又到来。
 
这次试水,林巧通过陈晨重金请来隔壁镇的大师傅来坐镇指导,终于成功制作出第一批成功的铁观音。
 
第四年的茶叶就实现了盈利,还了贷款,买了辆小车,林巧做了一桌子菜,喝高了,就抱着儿子和母亲号啕大哭起来。
 
林母抹着眼泪,拍拍她的背,“傻姑娘啊,熬出来了。”
 
陈晨也在,眼睛红红的,他给她倒水,给她递纸巾,给她盛汤。
 
他想抱抱她,手伸到半空,也没有落到她的肩膀上。
 
他是她这些年晦暗而艰苦生活里的一束光。
 
她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她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以前是忙生计,现在是忙生意,也有可能上一段感情伤得太深,她始终无法心无旁骛再进入新的感情。
 
她让自己很忙,忙成林总,忙成全镇有名的女强人。
 
陈晨再靠近她,就有了很多的闲言碎语。
 
“谁知道呢,现在林总很有钱的,指不定那个男的就有别的心思。”
 
“对呀,就是那个穷烟贩子,经常在她家出入,你说这孤男寡女的。”
 
“人家林总愿意,她不也一直没结婚么,不要说那么难听。”
 
甚至连陈晨的前岳母都来说着风凉话,“如今是高攀上了凤凰咯。”
 
说什么的都有,林巧像以前那样,选择不去听,专心做自己的事。
 
而陈晨,他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做好自己的供应链条,保证林巧的茶叶输出,他只是心疼林巧。
 
“如果我让你为难的话,过完这个茶季,我就走,走得远远的。”陈晨在心里说。
06
茶季前的一个月,一场洪涝却来了。
 
村里连下了几场大暴雨,林巧忧心山上的茶树,连夜进山。
 
轰隆隆的声音滚在耳边,她小时候最怕打雷了,风雨交加,她全身又湿又冷,等她拉了一个大搌布把茶苗都盖上后,天都快亮了,但是雨还是不停歇。
 
山上的泥土路很滑,她心里记挂着母亲,记挂着林栋,记挂着茶树,想了太多事,一不留神踩到一颗碎石头,人一下往后倒,她心想:完了,这肯定得滚下山了。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有一个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接住了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然后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巨大的缓冲把两个人都撞倒了,她爬起来想去拉救命恩人,却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雨下得非常的黏稠,她的脸被雨打得生疼,眼睛睁不开了,却知道那人就是陈晨。
她哭着喊,“你快醒醒,陈晨,我们不能在这儿,这山体不一定安全,快醒醒。”
 
她的手摸到了陈晨的头,除了雨水,就是黏糊糊的液体,那是血,应该是陈晨接她时,头部磕在路边的大石头上了。
 
林巧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无助和绝望,她大声哭喊,但是只有大山回应她。
07
林巧醒来的时候,脑袋懵懵的,额头上还敷着凉凉的湿毛巾。
林栋坐在她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表情无比的哀伤,林母站在不远处,正在打开保温杯往外倒粥。
 
片刻之后,她反应过来了。
 
“妈,小栋,你陈叔叔怎么样?”林巧反握住林栋的手。
 
她想起来,她一边呼救,一边拖抱着陈晨往下挪,她的体力逐渐透支。
连绵起伏的山黑黝黝的,像一只会吞人的怪兽,她用右手死死掐左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不要害怕,走过这个山口就能到外面的大路。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对面的山开始移动,像一堵巨大的黑色的墙,她晃晃脑袋以为眼花了,可是没有看错,山体滑坡了。
 
在最后一刻,她扑在陈晨的身上。
 
救援队赶到的时候,他俩都还活着,在他们身后不到10米,是隔壁的山上滑下来的石头,树木,松散的泥土。
 
“医生说,陈叔撞到脑袋,并且失血有点多,现在还在昏迷中。”林栋斟酌了下字眼。
他了解他妈,不说的话,她会直接拔了点滴出去找的。
 
林巧下一个动作就是去拔点滴,“在哪?哪个病房?”
她的唇色没有一点颜色,双颊因为发烧而发红,整张脸因为担心而表情失真。
 
“你先定下心,他还在重症,你去了只能添乱,孩子,那么大的山体滑坡都能在离你们1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老天就没想让你们死,我相信小陈会没事的。
这么多年,多少大风大浪你俩都走过,放心吧,等你好一点,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想去陪床陪护,原地结婚我都不拦着,但现在你还发着高烧呢,来,把水喝了,粥也凉好了。”
相比林栋,林母尽管心跳如鼓,但是表情淡定,语速和缓,她知道,此刻,她也得撑着。
08
那是抓心挠肝的两天,林巧每天醒来就是去重症病房那一个楼层走一走,才能安下心来。
 
这一辈子,她对他有太多的放弃,为了事业,为了母亲,为了孩子,为了面子,为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是此刻,林巧特别坚定。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最走投无路的时候,经济上最窘迫的时候,精神上最萎靡的时候,给她鼓励和支持的是陈晨,被她搂着哭得整件衬衫都是鼻涕的,是陈晨。
 
而她以为自己是没有爱的,哪知道山体滑坡的那一刹那,她是拿自己的命护住陈晨的。
 
她在黑夜中抱紧自己的膝盖,竟然也想通了,她这辈子,她不想没有他。
 
她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一对戒指。
简简单单低调奢华,她把戒指轻轻地套在陈晨的手指上,“人家说,十指连心,你可得记住,你是我的人了,哎,我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她每天都得去陈晨的病床上说说话,医生说多刺激对他有效果。
 
如此坚持了一周,那个晨光熹微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陈晨的手指上,戒指闪了一下林巧的眼睛。
 
睁开眼睛的陈晨,有瞬间的迷茫,然后特别的清明,他说,“我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里一会儿有你,一会儿又看不见你,我感觉自己走在一片广袤的沙漠里,心里有个信念,就是必须找到你。”
 
“有,找到了,我就在这里。”林巧握着陈晨的手,喜极而泣。
 
第二年的烟花三月,他们在一片祝福声中喜结连理。
从此,喜乐有分享,共度岁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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