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跟老男人同居后,全村都骂我,结局傻眼了。



插画师|柠檬夏天  文|紫藤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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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散播我的不雅照,我却因祸得福。
17岁,我强睡了男友,下场太惨了!
01
1996年,15岁的梅雪第一次见凌寒时,正是她人生的至暗时刻。
 
彼时她以中考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一中,名震乡野。可别的孩子都已经去上学了,她还待在家里没去报名。
 
病了多年的梅雪妈不久前过世了,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和一屁股外债。
 
雪上加霜的是,她爸在去做工的路上摔下河沟,摔断了腿。
 
这样一来,家里哪有钱送她上学?
 
更何况,梅雪下面还有个弟弟,家里人都把弟弟当成家里的希望。
 
同样穷困的邻家小姐妹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早已辍学在一个远房亲戚的饭店洗碗。
 
梅雪经常听邻居念叨,等过两年给小姐妹寻个好人家,多要点彩礼把房子翻修一下,好给儿子娶媳妇。
 
贫寒人家的可利用资源本就少,父母自然要紧着更重要的人。至于女儿们的未来,他们有心无力,顾不过来。
 
梅雪性子倔,既不肯学小姐妹认命,又开不了口逼她爸想办法,只能赌气不吃不喝躺床上以泪洗面。
 
转机就在这时出现。
02
一个男人找上门来,同行的还有梅雪班主任老师。男人是老师的老同学,听说了她的事,说想过来看看。
 
见老师来了,梅雪脸上立马有了神采,挣扎着下了床,满心欢喜地泡了茶端过来。
茶水从碗的缺口处跳跃出来洒了一路,一如她忐忑的心。
 
但很快,梅雪就安心了。
 
因为老师是来帮她解决困难的。这个男人是老师的同学,在县一中门口开了个小卖部,他愿意资助梅雪。
 
梅雪这才注意到,这个约40岁左右的男人,皮肤黝黑,发际线微微后移,加上穿着广告衫,和蔼可亲的像普通的邻家大叔。
 
正好男人也看过来,四目相对,梅雪在他眼中看到了怜惜与鼓励,仿佛还有一丝悲痛。
 
她鼻子一酸,憋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
03
男人自我介绍,名叫凌寒。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梅雪默默背着下半句,心想怎么这么巧,两人的名字都在诗里?莫非这就是书上说的缘分?
 
凌寒说,他已经离婚多年,一个人在县城住,梅雪可以去学校住宿。
 
一个单身男人资助一个女孩儿,梅雪爸原本笑着的脸,立刻黑了,当着老师的面又不好发火,只咬着牙,腮帮子鼓成山崖。
他用那根当拐棍的扁担敲击着地面,把地敲出一个个月牙形小坑来:“雪儿,你送送老师,再去后山捡点柴火回来。”
 
听话听音,老师朝凌寒使了个眼色,尴尬地站起来告辞。
 
凌寒表示,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忙而已。
 
过了两天,凌寒又来了,还带了一副医用拐杖。
 
梅雪爸不肯收。
凌寒正色道:“这拐杖比扁担平稳,能缓解行动时对伤口的压力,好得快些。”
 
他把拐杖往梅雪爸怀里一塞,转身拿了把柴刀进了山,砍了几担柴火回来。
 
梅雪爸问:“你到底想干啥?”
 
“想要梅雪去上学,别白瞎了这棵好苗子!”凌寒还是那句话。
 
两个男人斗鸡似的对望着。半晌,梅雪爸才说:“我们进屋说吧。”
 
也不知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梅雪爸出来就改变了主意:“雪儿,跟着凌老板去吧,糠箩里跳到米箩里,总比在家里强。”
 
他粗糙的大手抚了抚女儿发黄的头发,别过脸去:“雪儿,别怪爸,是我没能力……”
 
梅雪摇摇头。她爸没指望她以后换彩礼,还能有书读,这就是天大的喜事呢。
 
老师说过,像他们这种出身底层的人,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现在机会来了,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怪他?
 
她兴致冲冲地捡了几件衣服塞进旧书包,当天就跟着凌寒走了。
 
天瓦蓝瓦蓝的,几朵白云惬意地舒展着,稻田在阳光下翻起了金浪,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梅雪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脚步轻快地跟着凌寒赶路。
04
村里人看梅雪跟一个男人走了,闲话也随之而来。
 
“他是没孩子,不知道养个女娃子要多操多少心!”有人摇头,“搞不懂他一个单身男人,何必捧盆热油到自个儿头上?”
 
道路坑坑洼洼,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低头跟着,也没心思看鸟看云了,心慌得像揣了只小麻雀,扑棱着乱了节奏。
 
“来,把书包给我。”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梅雪差点撞在别人身上。
 
她仰头一看是凌寒,还来不及说话,只觉肩上一轻,书包已被他摘了去,“快走,我们到前面大马路上搭班车进城。”
 
凌寒把她的书包挂在肩上,一只大手将它托在怀里。
 
“听你老师说,你学习好,最喜欢语文还是数学?”凌寒的白牙在阳光下发出瓷白的光芒,全然不像村里那些叔伯那样一口黄牙。
 
说到学习,梅雪来了精神,说都喜欢!还傲娇地告诉他,自己的作文还在全校作文比赛中得了一等奖呢。
 
“厉害啊!”凌寒转过身面向梅雪倒着走,开心得眉毛都跳起舞来:“下次你再得了奖,想要什么尽管提,叔奖励你!”
 
到了县城,凌寒直接带梅雪回了小卖部。
 
小卖部其实是一间车库。前面挤挤挨挨摆满各种学习用品和小零食,后面用货架隔开一个小隔断,放了一张行军床。靠窗的位置放着一个煤火炉,锅啊盆啊之类都挂到了墙上。
 
梅雪注意到枕头边整齐地放着几本书。她随手拿过一本翻看,见里面还有一片用腊树叶做成的书签。
叶肉已经细心地撕干净,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叶衣连着脉络。
 
她悄悄拿起来闻了一下,叶子的清香中夹杂着书香,有一种让人沉醉的味道。
 
这不是她们小女孩的把戏么?梅雪看着粗脚大手的凌寒,想象他笨手笨脚做树叶书签的样子,嘴角不由漾开一抹偷笑。
 
凌寒看梅雪一进屋就拿着书,挠挠头说:“我平时看着玩的,你喜欢就看吧。”
 
他淘米做了饭,又出去打了个转,手里多了两条黄瓜和一把辣椒,又在货架上拿了根火腿肠。
 
一会儿工夫,一碗香喷喷的火腿炒黄瓜摆在床前的纸箱上。
 
火腿的香味勾起了梅雪的馋虫。长这么大,她还没吃过火腿呢,她细细地咀嚼着,感觉每一个细胞都熨贴舒坦了。
05
第二天,凌寒带她去办了入学手续。
 
听到收费老师报了住宿和伙食的费用,他握皮夹子的手怔了一下,回头小心地问梅雪:“要不,咱就在学校住,还回家吃饭,行不?”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学费加住宿费已经要不少钱了,梅雪换算着那些费用,她爸得做多少天工才凑得齐。
她一个靠人救助的贫困生,能读书已经够幸运,有什么理由挑三拣四?
 
梅雪感觉欠了个天大的人情,忙怯怯地应着:“好,都听叔的。”
 
等她下午放学回来吃饭,看到小卖部外面的墙角搭了个棚子做成简易厨房,以前放灶的地方放了张旧课桌,墙上糊了一层报纸;桌子上还蒙了一层塑料布。
 
凌寒搓着手,一脸歉意:“怕你周末要写作业,腾了个小地方。”
 
“谢谢叔。”梅雪摸摸塑料布,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那行。”凌寒吁了口气,正色道,“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你负责读好书,我负责挣钱,争取三年后考个重本。”
 
“嗯!”梅雪用力地点点头,暗喜自己真是好命,遇上了凌寒这样的好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06
上帝是个老流氓,专爱打击捉弄人。
 
梅雪的成绩在第一次月考中名列前茅,她也成了全校的学习标杆。
 
爱屋及乌,凌寒小卖部的生意也空前地好起来。喜得他嘴都笑到了后脑勺,逢人就夸梅雪是福星,天生是读书的料。
 
就在梅雪以为以后可以一心读书时,流言以比病毒更快的速度正悄然传播。传播的内容就是关于她和凌寒的桃色新闻。
 
仿佛一夜之间,流言满天飞。
 
一个版本是说凌寒为老不尊,以助学的名义引诱玷污了梅雪;还有一个版本是说梅雪小小年纪不学好,不知用什么狐媚子手段,让守身那么多年的凌寒破了防,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八卦的基本条件是添油加醋。事情越传越神,人们自动代入了很多想象中耳热心跳的场景。
 
渐渐地,班上的同学都自动联盟,不再搭理梅雪。
 
她的课桌和书包里常被人塞了垃圾,作业本上也被画了大叉。走在路上,也总有人对她或指指点点,或吹起怪异的口哨。
 
舌头最软,却能杀人于无形。人们嘻嘻哈哈地把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娱乐新闻,各人图着嘴上快乐,哪管风暴中心的男女?
 
少女的心是最敏感的。梅雪想不明白自己妨碍谁了,要招来这些是非?
 
她被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困扰着,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常常捧着一本书发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人也像失水的葱,眼见着消瘦憔悴了。
07
一些家长听说了这事,纷纷到学校来找麻烦,强烈要求“劝返”梅雪,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的孩子和那种女人共处一室,要被她带坏的。
 
还说凌寒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要是心里没鬼,家就在校门口用得着住校吗?
 
再说他凌寒要是没点私心,会收养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要想有后他咋不再娶个老婆生个自己的孩子,或者到福利院领养个男孩?
 
凌寒跟人解释,可这种事情总是越描越黑,怎么也说不清楚。
 
后来还有人朝小卖部扔臭鸡蛋、烂菜帮子。
 
梅雪这回理解了村里人为什么说凌寒是“捧盆热油到头上”了。可她还只是个孩子,面对这复杂的世界,真的无能为力。
 
有一次她正坐在书桌前学习,从窗户里飞进一只鼓胀的死老鼠,带着一股恶臭擦着她的头顶飞过,咚的一声撞到身后的货架上,再啪的一下掉到地上。
她一声尖叫,丢下笔哭着跑了出去。
 
正在外面清货的凌寒一把拉住她问怎么了?她指着里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梅雪不怕老鼠,可这种侮辱比那只死老鼠更让她恐惧和伤心。
 
她崩溃大哭:“算了算了,我不读书了!叔,我要回家!”
 
啪!凌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不读了?就受了这么点气就不读了?你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约定的吗?读!读出个人样来给那些多事的瞧瞧,咱不是孬种!”
 
梅雪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吓得捂着脸忘了哭,也没敢再跑。
08
当天晚上他问梅雪:“丫头,你说实话,当初怎么愿意跟我这陌生人走?”
 
梅雪想都没想回答:“只要有书读就行!”
 
凌寒把双手放在她肩上,少有地严肃:“丫头,你记住,任何时候都别忘了自己当初的初心!以后只要有书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什么也别管!”
 
四目相对,梅雪感受着那双大手透过织物传导过来的温热,感受到一种永不言弃的力量,激发了她内心的倔强,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让梅雪没想到的是,凌寒把小卖部低价盘了出去,让她吃住都在学校里,自己在工地上找了份工,起早贪黑卖苦力挣钱。
 
他每个月会来给梅雪送日用品,再给点零花钱,自己吃住在工地,明显黑了瘦了,看上去老了许多。
 
梅雪把眼睛钉在书本上,屁股钉在凳子上,全然不顾周遭异样的目光。
 
三年后,她拿到了中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再次震惊全县。
 
“我们梅雪考上大学啦!考上大学啦!”凌寒抚摸着通知书对着天空大喊,激动得声音破了音,眼眶也喊红了。
 
那天,他买了肉打了酒,带着梅雪去了梅家,向她爸报喜。
 
“梅兄弟,雪儿考上大学了!重本呢!这丫头争气啊!”
 
凌寒和梅雪爸对饮,两个大男人又哭又笑。
 
喝到后来,凌寒掏出一张纸拍到桌子上,大着舌头说:“梅、梅兄弟,你放心!我没、对、对不住雪、雪儿!”
09
梅雪凑过去一看,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写着凌寒因外力生理方面受伤,不能人事。
 
也许是醉了,也许是高兴过了头,凌寒断断续续说出了这个惊天隐情。
 
原来当年在外地工作的凌寒带着女儿出去玩,结果不幸出了意外,女儿当场丧命,他也负了重伤。
 
治好伤后,凌寒别的地方都没事,就是生理有影响。
 
他老婆受不了打击,和他离了婚。他也心灰意冷回了老家,在一中门口开了那个小卖部,才渐渐和同学有了联系。
 
有了这个隐疾,他不敢再重组家庭,一个人孤孤单单过日子,把赚的钱匿名捐给贫困儿童。
 
后来他无意间听老同学说了梅雪的情况,于是有了资助她的想法。
 
“你们、知道吗?我女儿,那年、也是、15岁……”凌寒趴在桌上呜咽着,像一头丢了幼崽的孤狼在哀嗥。
 
“我女儿学习成绩也很好,她总说将来要读大学……看到梅雪,就像看到了她。”
 
梅雪爸搂着他的肩,五味杂陈地叫了声“老凌啊”,再也说不下去。
 
多年后,出息了的梅雪给凌寒买了一套小房子。除夕那天带着老公儿子回来,陪凌寒在新房子里过年暖房。
 
满头白发的凌寒催促道:“丫头,吃了饭就回娘家吧,去陪陪你爸。”
 
“不去!他有弟弟弟媳陪。”梅雪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再说,这儿也是我的娘家,你也是我爸。”
 
泪光中,她仿佛又看到他当年豪情万丈地承诺:“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什么也别管!”
 
曾经,他为她撑起了一片天,给了她一个明媚的未来;如今,她要还他一个安稳的晚年,也算是不忘初心吧。
 
“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妈妈你看,你和外公的名字都在诗里呢。好巧哦!”
正在背古诗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拍着小手嚷嚷着。
 
是啊,好巧。
 
彼时她恰好需要,他恰好出现。
 
成全了这一世的父女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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