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服务员,撩到了大学教授。



插画师|如月
错过前两天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
我逼老公净身出户的手段,太高明了。
男友上床不脱衣服,真相太残忍。
01
入冬以后,气温骤降。
丁韶音从店里出来,下意识地就裹紧了围巾,她穿过一丛掉光了叶子的榆树林,远远看见3号门。
三三两两的学生,步履很急,也有牵着手即使在这样冷的天气里也慢慢走的情侣。丁韶音多看了两眼,不禁嘴角泛起浅薄的笑,脚下也不禁加快了步伐,走到校门口时,不去看保安亭里昏昏欲睡的门卫。
现在,她早已经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心虚了,仿佛自己真的是这所大学的学生。
进了3号门,左拐是一些雕像,她记得每一个雕像的人物,也记得每座雕像下的人物生平,过了祖冲之的雕像就是广场,再往前就是图书馆了。
每到夏天,广场四周的绿化带就开满了白色的栀子花,现在是高大的洋紫荆开到了尾声,只剩凋零的花朵,挂在枝头。
丁韶音走进图书馆,一眼就看见了谭肃。
02
丁韶音认识谭肃三个月了。
那时候正是夏末初秋,下班之后她在楼下吃了碗馄饨,榆树林一片暖黄色,她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走到尽头,是一所大学,她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久到都快忘记她从前每天都会过来。
她有点胆怯地靠近,见门卫没注意到她,便大胆地进去了。
在心里暗喜,看来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么年轻,看着像个大学生。她的双腿像是记得这些路似的,走到了雕像前,往事在脑海里翻涌,丁韶音忽然有些难过,在雕像前坐下来。
“同学,你没事吧?”
丁韶音抬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弓身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他递给她一包纸巾,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没接他的纸巾,转身抹干了泪,转头笑着对他说了一声谢谢。男人一时愣住了,从未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刚才还一副让人揪心的样子,此刻却笑意涔涔,带着泪光的眼睛,清亮亮地望着他。
她也在看他,没戴眼镜却透着一股斯文气,穿着米灰色的衬衣,外头罩了件儿针织背心,见她笑,也笑了笑。
“没事就好。”他说完转身走了,丁韶音的目光追上去,有两个路过的女生,叫他一声,谭教授。
他微微停顿点头,走远了。丁韶音望着他修长的背影,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谭肃,忽然觉得自己黑暗的人生里好像有光照进来。
03
丁韶音开始频繁出入学校。
和从前一样假装自己还是学生,去食堂吃饭,去操场散步,可是一次也没有再碰到谭肃,直到有一天忽然下起雨来,她躲进图书馆,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她假装不经意地靠近,轻手轻脚地在他旁边坐下,极力克制胸腔里涌出来的欢喜,偷偷抬眼去看他。
她知道若是这样下去,她和他必定说不上几句话,于是,她一点点挪过去,小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而谭肃显然已经忘了她是谁。
她便把那天在雕像前的事讲出来,谭肃这才恍然大悟。丁韶音倒也不失望,毕竟只有一面之缘,她期待的是以后,所以她才这样鼓起勇气来,试图在他心里留下更多的印象。
她也学那些女学生叫他谭教授,然后借机向他请教问题,他都一一耐心解答。之后,丁韶音天天往图书馆跑,来十次也能遇见他五次,时间一久,她就在他面前混了个脸熟。
有天休息,她闲着无聊早早地进了学校,碰巧遇见几个女生赶着去上谭教授的课,她也悄悄跟着去了。
一节课的时间而已,她就跟其他学生们八卦了消息,他教英语,是这所大学最年轻的教授,30岁了还未婚,成天泡在图书馆。
丁韶音看着讲台上的他,认真讲课的样子像是发着光一般,下课之后,学生们都走了,她跑上前打招呼。
他见到她来上他的课颇感震惊,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欣喜,随后又问她,“对了,你大几?什么专业?”
丁韶音信口胡诌,说自己大四了,新闻系,谭肃没有质疑。
其实丁韶音已经26岁了,却长了一张18岁的初恋脸,在店里上班时总有人问她是不是这所大学的学生,也有去店里喝咖啡的男生问她是大几的学姐,还追着她要联系方式。
每次丁韶音都笑而不语,但这次她忽然没有勇气告诉谭肃,其实她已经毕业好多年了,更不愿意让他知道,她连大学都没有读过,早早地踏入社会。
人人都说好的爱情要势均力敌,可她和他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见识学历都悬殊太大。
换作从前,她早就因为自卑而割舍内心的感情,但这次不知为何,明明认识不久,她却不忍割舍。
甚至,坦坦荡荡地追了谭肃。
04
在图书馆里混够了脸熟之后,丁韶音死乞白赖地要到了他的微信。
她原本平静如夜晚湖面一般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她每天一下班就跑来学校,有时候还要去谭肃的课上客串一下。她在台下如迷妹似的看着他,偶尔眼神碰撞,他嘴角也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下课后,她等在教室出口,见他出来就摆出一张花儿似的笑脸。久而久之,谭肃难以招架,也一点点被她俘获。
可是,丁韶音却迟钝地没有察觉到他的转变,依然卖力而高调的示爱,谭肃瞧着她如此认真可爱,故意摆出一副暧昧不明的姿态来。
直到有一次,丁韶音来图书馆找他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学弟堵在图书馆门口,来了一个措不及防的表白。学弟说,他注意她很久了,跟她说过几次话,希望这次能够明白他的心意,
丁韶音看着眼前羞涩的男生,再看一眼谭肃,他假装不去看她,目光却忍不住飘过去。丁韶音忽然心生一计,拉着男生出了图书馆,没一会儿就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她坐在谭肃身边捧着书一副悠闲散漫的样子,也不跟他搭话,而谭肃的心里七上八下,又不好意思问,最后还是假装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现在的孩子好直接啊。”
丁韶音差点笑出来,谭肃接着问,“你,你答应了?”
她看他一眼,不说话,谭肃眼里的光忽然暗下去,收起桌上的书,转身要走,却听见她小声说:“如果没答应,我们有机会吗?”
谭肃的背影顿住,嘴角漫过笑意,那笑容简直像拥有了全世界,转身看她,她像只小猫,清亮的眼睛盯着他,在等他给她一个答案。
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一个眼神就够了。
但是谭肃一步步走回她面前,对她说了一句,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情侣了。
丁韶音鼻子一酸,感动得有些想哭。
05
幸福来得太快,丁韶音反而有些懵。
就像张爱玲说,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
丁韶音就是这类人,恋爱刚开始没多久,她就退缩了,谭肃太优秀了,而她骨子的自卑终究是无法掩饰,从生活里一点点冒出来。
他们第一次约会,是谭肃带她去看话剧,她从没看过,紧张了好几天,看完谭肃发表自己的看法,她东扯西扯说得语无伦次。
事后她回想那天,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之后,谭肃就没有再带她去看过这类高雅的东西了,她庆幸之余又觉得失落,而她的谎言也一点点露馅兜不住了。约会之后,谭肃送她到女生宿舍楼下,她等他走了又匆匆跑出学校,她还胡诌自己的毕业论文,说起根本不存在的同学和室友。
恋爱不到半个月,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即将爆炸的气球。
丁韶音后悔一开始的谎话了,一个谎言就需要好多个谎言来填,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谭肃对她很好,好到让她觉得不真实。
也许,她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他。
于是,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谭肃了,而他也发现了她的疏离。
冬至那天,丁韶音刚下班,谭肃忽然出现在咖啡馆门口,两人撞个正着,丁韶音立即说,她在这里兼职,今天她没课。
而谭肃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认识唐嘉豪。
丁韶音愣住了。
06
唐嘉豪这个名字,是丁韶音生命前22年的主旋律。
她从十五岁就喜欢他,他们从高二时偷偷谈起了恋爱,约好了考同一所大学,将来一起工作,甚至连结婚生子都规划好了。可是,丁韶音生在重男轻女家境又不好的家庭里,因为哥哥和弟弟要上大学,她成了被牺牲的那个。
她看着唐嘉豪去上大学,她去他学校附近的咖啡店打工,看着他和别人手牵手从旅馆出来,再看着他和别人同一家公司出双入对。
那几年,她对爱情彻底失去了希望,想回老家去,可咖啡馆的老板挽留了她,后来她再也没有穿过榆树林去那所学校了。
直到那天鬼使神差地走进去,遇见了谭肃。
谭肃说他跟唐嘉豪是同学,从前见过她每天都去找他,也知道他劈腿,也曾远远注视过她,后来她忽然就不再来学校了,他即将面临毕业,又要去国外留学。那天,在雕像前第一眼看到她,他就认出她了。
他想,这大概是某种奇妙的缘分。
之后几天,他每天在她来的那个时间从雕像那走过,但没注意到,没想到有天在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一场大雨把她赶了进来。她主动跟他搭话时,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意外,所以那天开始,他每天都去图书馆等她。
十次总有五次能等到。
丁韶音听到这里,一脸的不可思议。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也知道我27岁了,知道我没上过大学。”
谭肃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问我。”
谭肃无辜地说,当时太紧张,就随便找了个话题。
丁韶音翻了个白眼,想骂人,却笑弯了嘴角,这时,谭肃握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他一直很喜欢话剧,带她去看话剧,其实没有别的意思,见她不喜欢就没有再去过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跟他疏离,完全没这个必要。丁韶音当然不好意思承认,更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卑才要疏离他,因为此刻她已经明白,这一切谭肃从未在意过。
如今,唐嘉豪已经彻底成为过去,而她和谭肃,还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谭肃伸手来,她紧紧握住,两人一起穿过榆树林,明明是初冬,却像走在枝繁叶茂的春天里。
忽然,谭肃想起什么似的,问她那天是怎么拒绝那个表白的男生。
丁韶音得意地说,亮出身份证啊,一看我27岁就跑了。
谭肃愣了愣,哈哈笑起来。
丁韶音也笑,笑得像个傻子。
ps:太冷了,希望故事能带给你们一些温暖呀。看完顺手点个在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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