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妓女回忆录:不怕打不怕骂,就怕得“杨梅大疮”,无药可救


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封建社会彻底被推翻,妓馆这种违背道德和人性的场所也随之退出了历史舞台,那些曾经从事这种行业的女子也都得到了解救,旧社会的妓女程金梅用她的亲身经历向世人讲述了那段肮脏、黑暗的历史。

一、贫苦农女遇到不务正业的爹
程金梅出生在静海的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以前家里多少还有点积蓄,可是她父亲却不学无术,跟着一些街上的混混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将整个家底掏个精光,连饭都吃不上了。
作为家中的老大,程金梅当时已经十七岁了,和当地一户本分人家定了亲。为了早点拿到彩礼去买大烟,他不顾脸面地一再催促对方早点结婚。
见程父如此的“不着调”,男方怕沾惹上就甩不掉了,于是就退了婚。程金梅的父亲见从人家那里拿不钱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经常对她拳打脚踢,还扬言要卖掉她。整天挨打受气,程金梅好几回都想寻死,可是在母亲的劝说下都忍了下来。

二、狠心父亲将亲女送入火坑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亲手将自己推入了火坑。1943年夏季的一天,她父亲将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女人带到家里。那个女人对着程金梅这儿捏一下,那儿掐一把,然后满意地说:“这个丫头不错,是个做这行的好材料。”就这样,她的父亲将她卖进了妓馆。
随后四个打手将她绑了起来送到了天津一家叫做“永春堂”的妓馆里。永春堂是天津最大的妓馆,东家佟福海是青帮弟子,还和大混混佟五爷是本家,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平时的生意都由一个老鸨子打理,大家都叫她王妈。王妈四十来岁,是牡丹江人,自从永春堂建立那天她就是“领家妈”。虽然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心却十分狠,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十分凶恶。

刚开始进入妓馆程金梅也哭过、闹过,拼死不从,可是王妈也不着急,也不生气,笑着叫来两个混混把她拖到院子后面,吊在木架子上面用电线拧成的鞭子狠狠地打,直到打到程金梅遍体鳞伤才停来,问她服不服。程金梅被打怕了不敢说不服,可又不愿意说服,只好一直哭。见她不服软,王妈就将她成宿地吊在院子里。程金梅最后扛不住了只好服软了,就这样程金梅被逼无奈,不得不“下水”了。后来她才听说死在王妈手里的姑娘有好几个,她的手上沾满了那些不幸女子的血。
三、同命相连在火坑中苦苦挣扎
娼妓这个行当,最怕得“杨梅大疮”,这个病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等于是绝症,特别是那些妓女,得上了只能等死。程金梅的几个“姐妹”就得了这个病,其中和她关系最好的翠玉也染上了这种病。翠玉的病情发展得很快,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颓废下去了,精神也崩溃了,她多次恳求程金梅救救她。可是程金梅自己都活得十分艰辛,哪有余力帮助她呢?

程金梅曾求过王妈把她送到洋人的医院救救她,可是心狠的王妈不但一分钱也不肯出,反而逼着她继续接客。翠玉的病情不断加重,全身都溃烂了,担心被传染,大家都离她远远的。到了最后,翠玉全身都烂得没了人样,就这样活活病死了。死后连个棺材都没有,只用一个破褥子一裹被丢进了北运河。
四、解放后迎来幸福生活
翠玉去世之后,程金梅在火坑之中又苦苦地熬了好几年,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废除了娼妓她才赢得了新生,重新做人。被解救后程金梅没有回到老家,而是被安排到了纺织厂工作,后来在组织的关照和撮合下,她嫁给了丧偶老冯。老冯为人很好也很老实,他对程金梅的过去毫不嫌弃,两个人的感情也非常好。他的两个孩子也把程金梅当做亲妈一样对待。用程金梅的话说就是“罪受到头该享福了”。

结语:
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在旧社会受人欺压、歧视的人,在新中国告别苦难的生活,成为自食其力的一代新人。生在新时代的我们是幸运的,可是我们更要铭记历史,自信、自强、自立、自尊,书写我们的人生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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