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纪实:绫濑水泥杀人案(日本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尸案)


案件简述:日本80年代发生轰动一时的女高中生水泥藏尸案,17岁死者古田顺子被禁锢40多日,期间遭受殴打、性虐、奴役,并被轮奸上百次。其中一名犯人的父母知道事件却不施予援手,任由顺子被人凌辱,最终被活生生虐待致死,然后尸体被装进汽油桶,灌注水泥后抛尸。

(新闻报道)
主要犯罪者:
横山裕史(案发时名为“宫野裕史”)案发时18岁。主犯,出生于1970年4月30日。父亲在证劵公司上班,母亲则是钢琴老师,还有一个妹妹,两人工作都很忙碌,宫野裕史从小就得不到双亲的关爱,而父母亲彼此的关系也不和谐。横山裕史从小脾气就很暴躁,国中时学习柔道,并且很有建树,因为作为特长生上了高中,但在上学时经常被学长欺负。为了发泄怨气,他会在街上找小混混和中年男子的麻烦,在家则会对母亲拳打脚踢。横山裕史在一年级第二学期时被学校退学,之后打工,同时加入飞车党。平时靠飞车抢劫来赚外快,这期间又染上毒瘾,开始和流氓打起交道。横山裕史成立了一个叫做“极青会”的少年流氓组织,并担任首领,平时主要是强迫推销店家买花等等。同时他和神作让、凑伸治、渡边恭史三人的关系匪浅。因他曾帮凑伸治的哥哥找偷车贼,变得能够自由进出凑伸治家。同时他又跟渡边恭史的姐姐交往,所以渡边恭史就理所当然地变成他的小弟。2008年刑满出狱。 

神作让(案发时名为“小仓让”1971年5月11日出生)案发时17岁。第二主犯,神作让是横山裕史初中时的学弟,父亲为运输工人,母亲是在酒店工作的妈妈桑。小学三年级时父母离异,他与姐姐和妈妈同住。四年级时,神作让被送回父亲身边生活,但仅仅两个月,又被送回了母亲家里,高一退学后,跟随横山裕史的脚步加入组织,走上犯罪之路。 
凑伸治(1972年12月16日出生)案发时17岁。囚禁地提供者。小时学习很好,父母皆是日本共产党的委员。但父母对子女要求相当严苛,凑伸治和哥哥凑恒志小时候常被爸爸暴打,甚至被赶出门外罚站。一次凑伸治摩托车被偷了,他找到了当时中学里的老大横山裕史帮忙,至此两人走到了一块,横山裕史成了凑伸治的靠山,而凑伸治则提供自家二楼为组织的基地。
自从凑伸治结识宫野之后,他仗着自己有靠山,开始对家庭展开报复行动,将气全部出在母亲身上,多次殴打母亲。父亲和哥哥只能装聋作哑,既觉得丢脸又惧怕他背后的宫野。 
渡边恭史(1971年12月18日出生)案发时16岁,渡边恭史与横山裕史是同班同学,5岁时父母离异,与母亲和姐姐同住。母亲因工作过于忙碌,而将照顾弟弟的任务全交在姐姐身上,使得渡边与姐姐形成互相依赖的情感。后来因为横山裕史开始追求渡边的姐姐,自然而然,渡边恭史成为了横山裕史的小弟。 
中村高次,参与者,后对此事毫无悔意。 
伊原真一,参与者。 
凑恒治(1972年1月21日生),案发时17岁,凑伸治的哥哥,为古田顺子提供饮食。

 
令人发指的暴行
1988年11月8日,横山裕史、神作让两人在足立区轮奸了一位正要骑脚踏车回家的女性﹝当时19岁﹞。当时横山裕史开车载着神作让,邀这名女性上车兜风,女性不予,于是横山裕史用车子挡住她的去路后,神作让抢走了她的脚踏车钥匙,将她强押上车。为不让她逃走,还将车子刻意驶上高速公路,在车上还用“我们刚从少年少管所出来”、“我们去大洗﹝地名﹞吧。现在那边的海水很冷、浪又大”等言语威吓她让她放弃抵抗后,把她带到宾馆强暴。——此案也成为“水泥埋尸案”案发的诱因。 
11月25日晚上6点左右,因为当天是日本的发工资的日期,横山裕史到凑伸治家里约他一同去抢劫。凑伸治于是跟朋友借了摩托车,两人一起出门行抢。晚上8点过后,他们骑着摩托车在琦玉县三乡市内游荡,途中遇见了打完工骑着脚踏车正要返家的县立八潮南高中3年级学生──古田顺子(17岁),横山裕史对凑伸治说:“你去把她踹倒,之后就交给我”。于是凑伸治就骑着车接近顺子,用左脚狠狠地从她的腰部右方踹下后,将摩托车骑到转角处观看。

(据案件改编的漫画)
顺子顿时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地跌落到路旁的水沟。横山裕史借机靠近关心,并将她扶起后说道:“那个人是个疯子,我也被踢过,等等搞不好有危险,我送你回家吧。”之后他将顺子带到附近某个仓库角落,恐吓她说:“我是流氓,你被我们盯上了,跟我上床我就放过你”,然后将她带到宾馆强暴。 
晚上10点,横山裕史打电话给先行返家的凑伸治,听到神作让和渡边恭史也在他家后,便叫他们3人出来。4人将顺子带往凑伸治家的2楼监禁。
这天,凑伸治的父亲因为参加员工旅行不在家,家里只有母亲和哥哥凑恒治。

(据案件改编的漫画)
1988年11月28日,横山裕史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为由,把跟着他一起的混混中村高次﹝当时17岁﹞和伊原真一﹝当时16岁﹞约出来,之后在一伙人在凑伸治的家人熟睡的深夜轮奸了顺子。顺子拼命的抵抗。在楼下的母亲似乎被吵醒了,但是顺子的脸被压在寝具上而无法出声求救。他们更将顺子部分的阴毛剃掉,还把各种异物塞进她的阴道里凌虐她。
1988年11月30日晚上9点,凑伸治的母亲首度看见顺子,叫凑伸治赶快让她回家,又通知了丈夫,但是丈夫也只是略作催促。但一个礼拜过后,凑伸治的母亲打扫卫生时,发现发现卫生间里有女性生理用品,然后才发现顺子还在2楼,便直接要顺子快回家,但顺子不敢说话,凑伸治向母亲谎称是自己的女朋友,现在正在东京找工作,凑伸治的目前就没有再理会。
另外,这段期间他们曾经让顺子打电话回家,叫她跟家里的人说自己是离家出走,请家人不要报警。电话打了不只一次,平均一周天打3次,顺子的父母便因此相信女儿是离家出走。
而后他们不分昼夜地玩弄顺子的肉体,每当她受不了凌虐昏倒时,四个人渣就会把她的头浸到水桶里,让她清醒后在继续凌虐。这段期间他们轮流监视,不让她逃跑。

(据案件改编的漫画)
1988年12月初的某日下午4点,凑伸治四人因为昨晚游玩正呼呼大睡,顺子趁机从2楼来到1 楼的客厅,打算报警。但不巧,被睡在电话附近的横山裕史发现,被迫中断通话。当警方利用逆侦测,查到凑伸治家的电话打过去做确认时,横山裕史接起电话敷衍警方说:“没事,我搞错了”,便挂上电话。
横山裕史和神作让因为此事,对顺子的凌虐手法也更加残暴,打她、踢她、甚至还拿打火机烧伤她的脚背。除外,还喂她吸食强力胶、强灌她威士忌等酒类以此为乐。
当时日本有一位演员叫做武田铁矢,他曾唱过一首歌名叫《声援》,里头有一段歌词是“加油、加油”。某日横山裕史在凌虐顺子时唱着这首歌,并且逼她跟着唱。而顺子在私底下也会用这段歌词激励自己。
1988年12月5日,东京的中野车站内发生了电车追撞事件。横山裕史故意欺骗顺子说:“你老子坐在那台电车上挂了,现在电视正在播。你看到没有”,当她露出担心的表情后又故意问她:“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很难过”听到顺子的回答后横山裕史又告诉她:“其实我是骗你的”。横山裕史、神作让、凑伸治三人借此不断重复着“死了啦”、“还活着”之类的话语,让顺子的心理陷入极度的不安当中。
1988年12月10日,顺子开始央求少年们放她回家。于是横山裕史就问道:“你回家后要怎么跟你老娘说”。“我会跟我妈说,我这段期间都在新宿游玩”“穿学校制服能在新宿玩这么久是吗”横山裕史如此回答她,同时施以暴行,对她又踢又打。甚至还将打火机的填充油倒在顺子的脚上点火,看她惊慌失措地要将火拍息的样子取乐,如此行为持续了好几次。
1988年12月中旬,因为顺子的尿弄脏了棉被,神作让跟渡边恭史狠狠地打了她一顿。不断殴打的结果,顺子的脸部异常肿胀,完全看不出五官轮廓,惨不忍睹。“搞屁啊你,变成大饼脸了你看看”不知是谁说出这句话,四个人笑成了一团。
1988年12月底,施暴程度越演越烈的同时,少年们给顺子吃的食物也越来越随便。食物主要是凑恒志负责。刚被监禁的第一天还有叫外卖,后来只剩下一天一瓶牛奶,偶尔配上一块面包。也不让她去厕所,叫她尿在纸杯里,再强迫她喝下。“我什么都做请你们放我回家”顺子不断地苦苦哀求。如此,她被强迫全裸跳舞、在大家面前自慰、甚至还被人用直径3公分的铁棒和玻璃瓶塞入下体。
凑伸治的双亲此时已经感到不对劲,但是却怕在追问下去儿子会发飙,因此一直对二楼的声音充耳不闻。顺子因为脚上的烧伤化脓无法行走,身体也变的越来越虚弱,还散发出恶臭。横山裕史因为讨厌这股臭味,比较少到凑伸治家去。
少年们看到顺子变成这样觉得很难处理,但又怕把她放了她会去报警。于是他们开始期望顺子死去。他们在顺子听不到地方,说了以下的对话。
“要把她杀了找地方埋吗”“要杀的话不如把她剁成肉酱”
“放在汽油桶里面烧掉也不错”“灌水泥丢到海里谁也不会发现”
“干脆伪装成自杀怎样?把她带到富士树海伪装成上吊”
整体对话里夹杂了嘻笑、打发时间的感觉。

(据案件改编的漫画)
1989年1月4日,监禁的第41天,早上6点,横山裕史因为通宵打麻将输了10几万火气正大,便将这股怒气发到了顺子身上。神作让、凑伸治、渡边恭史三人因为讨厌顺子脚上的腐肉味,三人聚在渡边恭史家里打电玩。
横山裕史到渡边恭史家找他们后,一伙人往凑伸治家二楼前进。四人配合着音乐的旋律殴打顺子,顺子因此口鼻流血,地上被鲜血给染红了。此外他们把点火蜡烛,拿到她的脸上滴蜡,让她整个脸上都是蜡油。凑伸治因为不想沾到血,于是将横山裕史用塑料袋套在手上,痛打她的肩膀和手。最后顺子全身僵硬,开始痉挛。
途中,横山裕史拿出了一支铁棒,前端附有1.74公斤的铁球,渡边恭史将那支铁棒举高过肩,往顺子的肚子上砸了下去。轮到横山裕史来施暴时,神作让、凑伸治、渡边恭史三人便在一旁出主意,横山裕史不断将挥发性的油涂在顺子的大腿上,用打火机点燃。虽然顺子一开始想用手灭掉火。但是最后她还是没能作出反应,静静地躺在地上。在横山裕史施暴的过程中,顺子意识到自己即将死去。
暴行从当天早上8点一直持续到10点方才结束。横山裕史用录音带的磁带绑住顺子的脚防止她逃跑后,一伙人出门洗三温暖。谁也不知道这个被他们囚禁蹂躏40天的少女已经命悬一线了。1月5日早晨,几人接到凑伸治哥哥的电话,“女生的情况不对。”当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古田顺子倒在血淋林的被子上已经没有气息了。
1989年1月5日,清晨,不知该如何处理尸体的少年们,将尸体用毛巾包住放在旅行袋内提上车,之后将顺子的尸体连同她的书包一同放入从附近工地偷来的汽油桶里,倒入水泥。水泥是横山裕史从他以前工作的地方拿来的。
横山裕史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当时由长渕刚主演的热门连续剧《蜻蜓》的完结篇录像带。这是因为顺子一直很期待这部连续剧的完结篇,而被绑架的那一天正好是精采大结局,但是她却没能收看到。曾有几次听她说过很遗憾之类的话,所以横山裕史才想把录像带一起放进去。虽然这对顺子和其家人并无实质上的帮助,但这却是横山裕史在这起案件中唯一看得到人性的地方。但关于此事,横山裕史被逮捕后对警方供称:“与其说是可怜她,倒不如说是怕她变成鬼来找我”
早上8点,他们原本想将汽油桶丢到附近的河川,但小仓让,说道:“离家太近太可怕了,会不会化成鬼来索命?”于是预备丢弃到东京湾里,但是将车子驶至江东区若洲15号地若洲海滨公园整备地时,路上车流量越来越多,心里害怕,便将汽油桶从抛出车外,丢弃在旷野地里。

(据案件改编的漫画)
案发与审判
1989年1月23日,横山裕史跟神作让因为去年12月在足利区内把一名坐台小姐带入宾馆施暴,被绫濑署警方以妇女施暴罪嫌逮捕。(就是本文伊始的案件)
3月29日,东京都足利区绫濑署的2名搜查员来到练马的少年收容所,提调横山裕史跟神作让。因为在搜索他们的家里时发现了女用内衣,警方认为他们可能还有涉及其它刑案,因此来这里问口供。“你怎么可以杀人呢”对这句搜查官随口说说的一句话,横山裕史误以为其它的少年们对警方供出顺子的事,便回复道:“对不起,我杀了她”。搜查员听了大吃一惊,因为他原本只不过是想要套话罢了。 
尸检惨状,令人发指的暴行
1989年3月30日一早警方根据四人的供述,赶到了抛尸现场,并在绫濑警署内对那只封装死者汽油桶进行分解,进行了刑事解剖,被害者惨状令现场法医都感到震惊:
1.遗体乳房处发现数处被插入的缝衣针;
2.肠壁损裂;
3.外门齿没有一颗是完整的;
4.死者生前头皮及头发多数被拔落;
5.遗体性器有两个玻璃小瓶被制入;
6.性器与肛门、颜面几近完全破坏变形,无法辩认;
7.手腕腿部重度烧伤,导至体液从中漏渗出;
8.脑部有萎缩变小迹象;
最终死亡鉴论原因:全身大量机械性外伤及胃中内容物吐泄时由食管旁进气管,造成堵塞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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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顺子被杀害后,神作让也因为足利区案被逮捕、拘禁过,但因为涉嫌杀害顺子,他在4月1日又遭到了逮捕。同时,共犯凑伸治、渡边恭史、中村高次、伊原真一、凑恒志也遭到逮捕,整起案件虽然加害人还未成年,但因为情节重大,本案从少年法庭被移交到东京地方法院。
1989年4月20日,《周刊文春》﹝1989年4月20日出版﹞揭露了这些少年犯的真实姓名,并称“禽兽是不被允许以人类的权利保护的”(注:一般少年犯的身份在法庭以外是受保护的,故外界不知道嫌犯身份。)随后,古田顺子的真实姓名与她的私人生活也被各大媒体大肆报导。

1989年7月31日在东京地方法院,横山裕史、神作让、凑伸治、渡边恭史四人首次公审。4人以妨碍自由、妨碍性自主、非法监禁、杀人、尸体遗弃等罪名起诉,面对法官的询问,4人异口同声地坦承罪行。但神作让和渡边恭史的律师则主张自己的当事人是“伤害致死”,而横山裕史也改口说自己是“过失致死”,他表示虽然自己没有打算杀顺子的意图,但也知道继续施暴下去或许会导致她死亡。检察官希望4名嫌犯能与成人犯罪受同样的刑罚,但是法官以嫌犯年龄不足,而将他们以少年犯受审。4名凶手最终以伤害致死罪被起诉,而非谋杀。
该事件是日本少年犯罪史最恶劣的事件之一。1990年5月21日,检察官在东京地方法院的公审上论告求刑时,说出了在过去的刑事案件上罕见的重话:”本案是我国犯罪史上罕见重大凶恶犯罪”“根本不用斟酌被告的动机”“凌辱的手段完全超乎想象”。
据说旁听这次公审的记者事后表示:“好像过去全部的刑事审判时用到的词句全部用上了”。


日本少年法规定只有致死杀害4人及其以上的未成年者适用死刑量准范畴。东京地检的态度是主犯宫野裕史无期徒刑,小仓让13年,凑伸治,渡边恭史5年以上10年以下。大规模学生及人权团体跑到地检厅抗议量刑太轻,但1990年7月20日一审的结果更令人世人大跌眼镜。 
一审结果
1990年7月19日,东京地方法庭对本案做出宣判:
横山裕史,伤害致死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改判17年有期徒刑。
神作让,伤害致死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改判5-10年不定期徒刑。
凑伸治,故意伤害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改判4-6年不定期徒刑。
渡边恭史,故意伤害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改判3-4年不定期徒刑。
中村高次、伊原真一、渡边史恭三人移交少年收容所。
一审宣判后,检方立即以“量刑过轻”为理由提出上诉。 
二审
1991年7月12日,东京高级法院对原判改判:
横山裕史,改为20年有期徒刑。
神作让,维持原判。
凑伸治,改为5-9年不定期徒刑。
渡边恭史,改为5-7年不定期徒刑。
中村高次、伊原真一、渡边史恭三人移交少年收容所。
东京高级法院对这一判决,也阐述了自己的意见:“本案因为作案人均为未成年人,所以依法进行从轻判决。尽管与成人犯罪的刑罚相比,这一判决似乎过于宽宏大量,但本着拯救和教育青少年为目的,本庭认为这一判决是合适的。” 
三审
1992年7月18日 ,最高法院裁定驳回上诉,全案终结。 
关于案件审判结果的争议
如此暴行,无一人死刑,这也让人们对日本的司法制度产生了不满,引起了诸多团体的抗议。媒体也发表诸多文章对案犯进行抨击。
实名报道的《周刊文春》在1989年4月13日号中《残忍地监禁杀害女子高中生的他们,有受到少年法的保护的必要吗?》。
在1989年4月20日号在《女子高中生惨杀事件 第2弹 公布加害者姓名吧》这一特集中认为“因为这个案件过于残忍,”“野兽是没有人权的”。

家属反应
4名被告的父母虽然向死者家属谢罪,但不被接受,想要到顺子的坟前上香致歉,也遭到了拒绝。之后横山裕史的母亲变卖房子筹了5000万日元,赔偿给死者家属。神作让的父亲也希望能弥补死者家属,他开始在下班后打工储蓄赔偿金,并将所得存入律师管理的银行账户中。
再度犯案
2004年7月3日,琦玉县的一名计算机操作员-神作让(当时33岁)遭到逮捕,他涉嫌绑架、监禁一名男性友人(当时27岁),并对他施暴伤害。而神作让就是“绫濑水泥杀人案”中,被东京高等法院判处不定期有期徒刑5-10年的小仓让。最终神作让再次被判刑4年。此事再度引起日本社会轰动。
2013年横山裕史因电信诈骗罪被捕,后因证据不足释放。 
案件改编:
该案因影响颇大,后多次被改编成电影,漫画,书籍等。其中多部漫画的原型故事,或者背景材料,都有引用或改编。
如《17岁女子高生监禁杀人》--作者镰田洋次;
金田一少年事件簿系列连载的《剑持警部的杀人》;
而另一个忠实呈现整个罪案过程的则是《真现代猎奇传》--作者氏贺Y太。
据闻The GazettE乐队的歌曲《体温》也是对这一罪案有感而发写成。
电影: 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尸案/17岁女子高生监禁杀人

关于此案的一些想法
首先说受害者古田顺子的问题,受害者一开始被带往宾馆,她并没有向宾馆人员求救。我们也未了解到她在路上有试图逃跑。遭受了极端非人虐待的情况下,看管并不严密的的情况下,甚至可以往家通电话的情况下,依然想着顺从求饶,而没有想到有效的自救方法(或许唯一一次试图报警被发现,就再也不敢尝试)。41天,再怎么也不至于一点点机会都没有,她只是心存侥幸,被动接受。最终,产生了最坏的结果,却被凌虐致死。在这里并没有苛责受害者的想法,她只是一个17岁的女孩,她是一个非常不幸的受害者,小编只是抱着惋惜的心情来分析,分析受害者的性格过于懦弱、消极求生,不能不说也是最终结果的因素。41天的极端非人虐待,放大部分人,从一开始到最后,这么长时间的非人虐待情况下,说跳楼逃生、屋内随意找利器极端反抗,都是会发生的情况。而古田顺子,只能黯然香消。分析这些,只想各位看官也能有所思,也同时呼吁女性朋友注重自身安全保护。
对于几位人渣,小编不想分析了,所有酷刑用一遍都不为过。不用考虑成长环境、外部因素,一群令人发指的人渣!一群纯粹的人渣!一群突破了做人底限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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