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真实经历)总编的“女助理”!


讲一个超尴尬的事。
94年,在哈尔滨念中专,我和一个俏皮可爱的小师妹一起被困在电梯里。我喝豆浆,肚子难受,实在憋不住了……
我那时候考的是黑龙江煤炭干部学校,我爱好文学,担任学校文学社副社长。当年,有一个杂志叫《中专天地》,是面向全国发行的中专生读物。
在那个听收音机,看书看报,文艺愤青的年代,文学是每个学生向往的精神圣地。
由于,中专生属于比较窄的门类,不像大学生刊物那么多,专门面对中专生的文学杂志就这么一份,所以该杂志当年很火爆。
当时,杂志社坐落在黑龙江供销学校院内,准确地说,杂志社就在一个叫高老师的家里,他既当主编,又当编辑。
杂志社缺人手,准备面向哈尔滨的中专生招两个兼职编辑。我和哈尔滨市卫校的一个小女生被选中。我是责编,她是总编助理。待遇是每个月60块钱,公交车费额外报销。
该女生叫张倩倩,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是哈尔滨本地人(我是农村的)。倩倩扎着一个小马尾,细皮嫩肉,说话轻声细语,一说话脸就红。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哥,我看过你写的诗歌,很喜欢!
是吗!当时我心潮澎湃,不是因为她崇拜我的文学造诣,而是因为她叫我哥。
于是,从那天起,我管室友借了一个数字传呼机,准备在她面前重新竖起师哥形象。
杂志社每周日上午办公,下午我就领着她出去玩。倩倩红着脸和我说,哥,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男孩子出去游玩。然后,我领着她去千手佛滑旱冰,去小野的士高蹦迪。
有时候,领她去秋林公司对面有个教堂,那里每个周日都有结婚的,我们就装作女方的亲属,中午在那里蹭饭(做完礼拜后去饭店蹭吃喝)。酒足饭饱之后,出来倩倩和我说,哥,我这辈子第一次吃白食!
让我俩友谊跌入低谷的是一次采访。当时高主编给我俩安排一个参访任务。当天早上我吃的豆浆和油条,肚子有点不舒服,不断地放屁。我想还是工作要紧。
当时,采访的是某东方集团一把手,当年的大老板对我们学生十分的客气和配合。采访完之后,老板叫秘书安排我俩在东方大厦吃西餐。
那个年代没吃过西餐。服务员问我,牛肉要几分熟的,我说随便,几分的都行。然后,服务员切了带血的牛肉,倩倩一块没动,全让我吃了,我寻思不能浪费啊,还喝了好多冰镇可乐。
吃完饭我俩坐电梯下楼。没想到电梯突然卡住了,我俩被困在电梯里了。
电梯里又热又闷,我肚子开始咕咕叫,肚子里早上的热豆浆和中午的冰镇可乐在开始一起翻腾,早上的滴油的油条和中午的带血牛肉在一起杂糅。我后面感觉到了一股张力。
倩倩虽然胆小,当时很镇定:哥,你脑袋出汗了,别怕,一会儿会有人来救咱们。
她哪里知道,我屁股快被憋炸了!这么小的空间,倘若要是真的放出屁,我的脸面何存?我的帅哥形象……
我努力着,憋着,小心翼翼地夹着腿,试图把事态控制在最小的范围,恨不得把屁憋得嗓子眼,让她觉得我有口臭,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说来也巧,电梯突然咔嚓又连续下沉两下,这两下不要紧,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全部蹲了出来,实话实话,我当时都没感觉,我都不知道它们是咱们出来的。
裤兜子里汤汤水水,热热乎乎。
一团臭气开始迅速升腾。奥,好臭!我自己都被熏死了!当时,我想跳楼的心都有,我满头大汗,瞬身哆哆嗦嗦。
令我万万没想到,倩倩超级的镇静,还递给我几张纸:哥,别怕,挺一会,会有人救咱们的。
我的脸啊!我不敢挪动,因为汤汤水水都兜在我的裤衩子里,我一动,就有可能全部洒出来。
说实话,要是人点背喝凉水也塞牙。我以为没事了,可肚子就像开了闸口一样,咕噜咕噜的开始翻腾,然后肆无忌惮地往外冲。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索性自暴自弃了!
因为憋着实在太难受了,最关键的是我已经没有体力了。然后,噗呲,噗呲……噗呲……肚子里的屎,开始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节奏迅速,措手不及。
声音尖锐且放荡,气味腐朽且顽皮。
然后,倩倩望着我,眼神绝望了:哥……哥,我求你了,别拉了,我,我害怕!
我当时那个心情啊,无地自容,一方实现了体内彻底排空,感觉解放全世界。一方面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堕落到尘埃,连一个女孩子都不放过。
当时物业保安打开门的时候,又做了非常错误的一个动作,一把把我俩薅了出去。然后,我裤衩子里的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第二天,报纸刊登了一个豆腐块的小消息:某大厦电梯坏了,一男子和一女子被困,男子被吓出屎。(当天貌似有报社在大厦采访)
从那以后,倩倩就辞职了,不在杂志社打工了。其实,让她做出坚决决定的,不是这次事故。而是隔了一个周日,她鼓起勇气和我说,哥,我要和你试一试。
我嘚瑟!领着她去千手佛滑旱冰,我们四个人一起滑。我还特意给每人买了一个冰镇可乐。然后我开始转圈放屁,螺旋的那种。
后来,滑到一半,他爸妈领着她,说有事先走了。倩倩回家给我发传呼:哥,我可是给你机会了。
从那以后,我杜绝喝豆浆,杜绝喝冰镇饮料,否则,我下辈子都找不到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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