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画师:如月 文:铃小铛
自从对门来了一个美艳女邻居,我的心思就歪了,终于如愿以偿后,却发现,我才是被睡的那个人......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和女邻居偷欢,太刺激,下场惨爆了。
01
医院等电梯的人乌泱泱一片,脸上带着愁容,脚步急得原地打转,叮一声响,电梯口的人蜂拥而上。
肖梅是医院的常客,她早已熟悉各种药与浓重的酒精混杂的特有气味,她这次来医院前,以为自己会淡定自若,可当医生拿着报告单左看右看时,她慌了,这多半是医生要告知你不好的病情,斟酌定不了的病,更能让人挠心伤肝。
5分钟后,肖梅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医生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她软骨损伤,腿不能再继续爬楼,用大劲,否则要瘫痪,下半辈子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她脑子一热,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这是肖梅心慌时惯有的,就那么一两秒她感觉不到心脏在跳动,随后心又跳得快蹦了出来。
她想过这一生可能都会和病魔共存,可从没想过老天要把她的腿都夺走。
老公李庆不同于肖梅的震惊,只蹙着眉淡淡地问医生:“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愈吗?”
医生摇摇头,这只能是病人自己多注意,尽量不要爬山,爬楼梯,避免瘫痪坐轮椅。
看着肖梅惨白的脸,李庆握紧她的手,笑着轻声安慰:“别担心,以后我的腿就是你的,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这简单似春风的话,以往听来,肖梅定会暖到心坎里,现在听着像是一盘精致的菜变了味道,看着美吃起来却不是那个味儿。
一想到以后瘫痪的日子,没法自理,时刻需要人照料,最难堪的是她无用的样就这么摊在他李庆面前,肖梅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一了百了。
他俩第一次见,肖梅就被李庆那双忧郁深邃的眼勾了魂。他高大,鼻梁笔挺,浓眉,宽厚的肩膀一下子俘获了她的心。
这样的样貌常常让一身瘦弱,病痛缠身的肖梅自卑,她那时候想,老天带给她病痛,可也给了她一个帅气的老公,知足了。
这辈子哪怕一直病着,她也甘愿。老天确实听到了她的心声,让她此后病魔缠身,却未必能许她长长久久地和李庆在一起。
02
肖梅一家都是病患,妈妈得了乳腺癌,爸爸腿摔断过,现在都一瘸一拐的,肖梅体质很差,人家感冒一个星期就好了,她每次感冒都各种发炎,而且要两三个月才能好透。
即使她家是拆迁大户,肖梅依然无人敢娶,这一大家子的病号,再贪财,也不敢惹上一身麻烦。
李庆当初投资失败,老婆跑了,父母藏着养老钱,硬是不给。他走投无路,求人无门,最后还是在肖梅表哥的牵线搭桥下,挣扎着忍受煎熬与肖梅相了亲。
肖梅一家助他还清债务,李庆做了肖家女婿。肖梅一家为了找个兜底的人,李庆为了还清债务,在各自利益驱使之下,他俩火速结婚。
要说感情,当时只有肖梅的一厢情愿,李庆却是不甘不愿地与她结婚,从第一次见他时,她在他眼中读出了不情愿与嫌弃。
要不是她家的钱,她与他根本就没有交集的可能,撇开债务,以李庆的条件,肖梅打着灯笼都未必能找到,她觉得是自己高攀了他。
现在自己可能会瘫痪,肖梅内心更是惶恐不安,李庆怕是要跟她离婚,长痛不如短痛,何不在自己还算体面时就结束,这样至少还能在他眼中留下自己最好的一面,由自己提出离婚,那也能保全些脸面。
到家后的肖梅,一改平日温吞的性格,拿起碗碟一顿乱砸,哭喊着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些病。
李庆不明所以,以为肖梅是真的无理取闹,安慰几句不成后,骂道:“砸东砸西的,还过不过日子了?”
肖梅忍着心痛,顺嘴说:“不过了,明天就去离婚。”
他握紧了拳头,那张似要开口的嘴最终没吐出半句,转身出了家门。
肖梅呼出一口大气,颤颤巍巍哆嗦着坐下,几乎是半躺在沙发上,孱弱的身子像被抽干了力气,脸更似雪一样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渐渐地那副身子开始抖动,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
03
第二天早上,肖梅做了丰富的早饭,她把这顿早饭当做是最后的一餐,做得格外用心。李庆起来后看着一桌子菜有些诧异,随后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肖梅拿起一个鸡蛋饼,低着头心不在焉吃着,她看了看李庆,欲言又止,她在想怎么开口跟李庆提离婚。
刚想张口说,李庆已吃好,拿着一张纸擦了擦嘴,说了声去公司了,晚上会晚些回家,嘱咐她别胡思乱想,就大步离开了。
没等肖梅反应过来,他已出了家门。看李庆一如平常的样,看来是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肖梅心里不由的窃喜,可她也愁着该怎样让李庆和她离婚。
机会很快来了,李庆果然是有经商的头脑,还了债短短1年时间,他东山再起了。
没落之时人人躲着,得意之时人人攀附。李庆前妻方妍闻到了那股令人着迷的钱味,闻着味道找上门来。
方妍确实漂亮,浓眉大眼瓜子脸,皮肤白得跟肖梅的白截然不同,肖梅是一副病态的惨白,她是白中带着红润的光,加上高挑的身材,与李庆站在一起那真是一对碧玉佳人,轻声抽泣带泪的样任谁看了都心动。
肖梅自惭形秽,乌黑的眸子没了神采,李庆就该配这样貌的人。
方妍很会做戏,声声诉说着当初离开李庆时的不得已,一副思念成疾的可怜扮相。假的连肖梅都看出来那只不过是想要回归的一套心口不一的说辞。
李庆懒理方妍,下了逐客令,让她滚出他的视线。方妍见这套戏码不行,她转而去恶心肖梅,字里行间显示着自己的优势,以及以往与李庆的甜蜜,顺带羞辱生病的肖梅。
肖梅强颜欢笑,对着方妍贬低自己,硬是对着李庆挤出一句话:“看人家都找上门了,要不明天我们去办下手续吧,我好腾位子。”
李庆瞪着肖梅,那眼神似是要把她吞了,正当肖梅以为李庆要把她怎么样的时候,他霍得站起身,粗鲁拉过方妍的手臂,像丢垃圾一样把错愕的方妍丢出门外。
顺带讽刺方妍:“省省你的眼泪吧,肖梅病着都比你个花瓶强,再来骚扰肖梅,别怪我不客气。”
04
谁都知道他李庆结婚是为了还债,都在盼着他和肖梅离婚看笑话。他们不知道的是他能东山再起,是肖梅出的钱,投资失败他一度颓废,是肖梅陪着他走出那段至暗时光。
他渐渐爱上这个柔弱的女人,对肖梅的冷淡转而温柔相待,在他的心里爱慕虚荣的方妍哪里比得上肖梅。
肖梅听完李庆的话,按捺住心里的那丝甜蜜,嘴上说出自贬的话:“方妍说的没错呀,我这病秧子确实配不上你这个老板,方妍你不要了,你另找个也成。”
李庆刚要迈进书房的脚,顿住了,手不自觉地把刚拉开的门“砰”一声关了。转身对着肖梅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脸,胸口被压住的怒气突得浮上来。
那一声“砰”的一声震得肖梅的心突突的,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
李庆把这段时间忍着的脾气都发泄了出来:“你到底什么意思,真不想和我过日子了是吧?从那天医院回来,你就作天作地的,我有什么让你不满意你直说,别整那一套有的没的,心烦。”
“心烦”两字直戳她的心窝子,她顾不得伤春悲秋,硬是迎上他的怒气:“我就这么作了,看不顺眼就离婚,你现在发达了,重新找个配得上你的也不过分。当初你难道不是硬着头皮跟我结婚?现在没障碍了。要不直接点,明儿个就去离了,省得给你心烦。”
李庆气得拍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哐当”一声,圆瞪着那双能喷火的眼,用车轱辘硬是一遍遍碾压心里的怒火,转头走出家门。
见李庆出门,肖梅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了,看着散落的碎渣渣叹了口气,转头去拿了扫把收拾,寻思着这次李庆该和自己离了吧。
05
第二天,李庆又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吃了早饭去了公司,肖梅怂的一时不敢跟李庆再谈,只得另找机会谈离婚。
那天,肖梅闭着眼睛,躺在藤椅上,自在地在门口晒太阳,忽然两道阴影遮住了暖暖的阳光,她半眯着眼睛睁开,想看是何人打扰。
看见来人,肖梅惊慌地从藤椅上弹起,这会儿腿还算给力,猛地一下没让她摔了,不至于在从未见过的公婆那出丑,可刚那副模样肖梅估摸着也没给他们留下啥好印象。
把两老请进门的空档,肖梅通知李庆快回家,他爸妈来了。
两人进了门,没坐下,站着和肖梅摊牌,当初替李庆还了多少钱,他们还,让她和李庆离婚,讽刺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副病秧子娃都生不了,还要祸害他们儿子。
肖梅低着头不语,比起方妍的羞辱,这直白的讽刺更让她难堪,此刻惨白的脸涨得通红,不能生孩子这句扎中了她内心最深的痛,她决心离婚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没能生个一儿半女。
她点头同意了,两老满意之色溢于言表,此时,李庆到家了,两老忙让他收拾收拾回自家,说肖梅已经同意离婚了。
李庆望向肖梅,肖梅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等肖梅回,他直接冒出一句:“我不同意。”
06
李庆妈劈头盖脸把李庆一顿骂,声声控诉着他的叛逆。
他从小是个乖孩子,大学毕业后开始遵从自己的心,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无疑与父母的意愿背道而驰,父母希望他安稳上班,他偏要经商做生意。
父母以为生意败了,李庆会乖乖从了他们,放弃经商的念头,只要他放弃,欠的债他们替他还了,可他偏偏剑走偏锋,居然为了还债娶了个病秧子老婆。
气得他们不承认这门婚事,他们找过李庆多次,要他离婚,他不答应,他们怎能不气。李庆的倔脾气,他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两老见劝离不成,转头就骂肖梅害人。
肖梅默默受着,一句没反驳,李庆皱着眉头拉父母出了门外。
没一会,李庆回到了家,看着小媳妇样的肖梅,有些心疼,可到嘴边的话却是掺了毒:“你同意离婚,再装出一副委屈样给谁看呀,我逼你了吗?真是自作自受。”
肖梅这会儿没了委屈劲,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头的话即将冲出,她自作自受?可不是吗?
索性她不管不顾,一股脑儿把想说的不想说的都一通说了:“是啊,我自作作受,你就任我一个人过活不行吗?我以后会瘫痪,做什么都要有人伺候,那副鬼样子我自己受着就行了,你乐意见我那副鬼样子,我自己还不乐意见呢。”
李庆倒是被她说的愣住了,肖梅这是怕连累自己,难怪那次从医院回来,她就变得很反常。
07
李庆抚上肖梅的眼,用手帮她擦了擦眼泪,他那双大手传来的温度暖了她的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也有些不知所措,索性拥她入怀,李庆叹了口气,悠悠开口。
他说的是事实,听着倒成了情话。
自己被债务缠身时,父母为的是让他妥协,前妻怕被连累跑路,朋友插刀更不在话下,只有肖梅一家帮他还债,一开始他很不情愿,毕竟这场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日久见人心,李庆算是在肖梅家中真正明白了这句话。其实肖家人做的都是平常人家里都会做的事,但以前,他在父母那感受到最多的是压迫,前妻那最多的是虚荣。
李庆胃不好,以前从不吃早饭,加上应酬,常胃痛,肖梅每日早起为他做早饭,一周不重样。他除了做生意,生活习惯不大好,衣服鞋子拿了就穿,肖梅会把衣服熨好放在他床边。
老丈人每晚为他等门,这让他确定肖家人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他头一回晚上很晚到家时,开门就见老丈人闭着眼睛坐沙发上,电视开着,他过去喊他,老丈人擦了擦睡眼稀松的眼,说了句,你回来了,我看电视睡着了,我去睡了,他踉跄着起身,瘸着腿走进房间,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李庆说:“锅里热着醒酒汤,你喝了再去睡吧。”
李庆那时候的心瞬间温暖无比。
以后他每一次的晚归,老丈人都会等他回家,李庆在自己爸妈身上都从未有过的在乎,在肖梅一家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朴实的好,暖到你心里的举动,李庆放下了他的不情愿,心甘情愿做肖家的女婿。
他看出肖梅在自己面前的自卑,他一改自己以前的冷淡性格,每天出门交代行程,晚回家必电话通知,为的是让肖梅安心。
即便以后肖梅生不了孩子,一直是一副病态样,甚至会瘫痪,李庆也不会离婚。孩子可以领养,瘫了有他,他以后就是肖家兜底的人,这是他许给肖梅的。
肖梅哭得稀里哗啦,她终于明白,总有一个人,会让你觉得人间值得,李庆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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