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画师:如月 文:素琴
好心带落魄的兄弟回家,可他却睡了我的女友,俩人还结了婚......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兄弟找了个富婆,被我偷偷睡了,下场太惨了。
01
朦胧的光线下,周丽冬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媳张雯都骑到她头上来了,陈松柏非但不安慰她,还说是她没事找事。
也许在他的心里,继子陈磊一家才是他心里真正的亲人。那自己在这个家十年,为他在店里迎进送出,还生下女儿,又算什么?
下午,女儿正在做功课,三岁的孙子又不停地过去捣蛋,她只是作势轻轻拍了两下孙子的手,就招来儿媳的好一阵埋怨。
晚上她把这事说给陈松柏听时,陈松柏只回了她一句:“自找的。”然后,往床上一倒,不到五分钟,呼噜声顿起,摇都摇不醒了。
周丽冬揣着一肚子无处安放的委屈,无奈地爬上了床。抬起腿来想踹陈松柏两脚,可到半空中又轻轻放下了。
失望的种子一旦播下,亲密自然就会远离。
她如此受制于自己的儿媳,都是源于她身份的膈应:她是陈磊的继母,当年挤走了陈磊的母亲才进的门。
其实,周丽冬进门时,陈松柏的建材店早被他前妻架得只剩一个空壳了。
然而,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02
婚后,陈松柏一如既往地当他的甩手掌柜,周丽冬使出浑身解数才在婆婆妯娌和继子之间挤出一条活路来。
然而,没等她把自己攒下来的那几个铜板揣热,继子的一场婚事,陈松柏在她这一场劫打来,她就回到了刚进门时的光景:连女儿的学费都要找婆婆借。
原本想着,继子成家了,自己一家三口终于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了。然而,儿媳妇进门不到三个月,就怀上了。
于是,陈松柏大手一挥,三十七岁的周丽冬就有了一个光荣的新使命:管好家务做好生意的同时,照顾好金贵的儿媳。
孙子出生后,她更是成了这个家不折不扣的老妈子,大早起来伺候四轮早餐后,去店里搞卫生、弄中餐。然后,儿媳妇就把孙子往她怀里一扔,自顾自打牌逛街做指甲去了。
好在,自打孙子出世后,陈松柏在家时间明显多了起来,她也就把生意上的事,大部分都移交给了他。
这个时候的她,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天,女儿感冒发烧,周丽冬带她去看医生,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到店里一看,冷锅冷灶的,瓢是瓢碗是碗,陈松柏正和几个人打着牌。
周丽冬本来想问一句陈松柏是否吃饭了,见他根本就当自己不存在一样,照样在牌桌上腾云驾雾地酣战着,下意识地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03
女儿也没吃东西,她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了厨房。
饭菜还没熟时,外面就传来了儿媳张雯夸张的声音,说是女儿发烧也不知道避嫌,还让她和孙子一起玩。话里话外都是影射她没照顾好孙子。
周丽冬往外一瞧,先前不知道在哪玩的孙子回来了,被他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女儿病怏怏地躲在货架旁,眼里满是害怕。
想起自己母女在这个家里受的苦,周丽冬心底火气顿起,冲着陈松柏就是一吼:“陈松柏,我他妈是前辈子欠你的吗?”
从来没有被这样折过面子的陈松柏诧异地转过脸来,眼睛里渐渐生发出一种能灼烧人的火来。
周丽冬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勇气,也许是她彻底厌倦了这种保姆式的日子。
她指着女儿对陈松柏说:“她也是你们陈家的种,你看看,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旁边的人见状连忙溜了。闻声而至的继子也进门了,一场家庭大战,刹那间就拉开了序幕。
不等陈松柏开口,儿媳妇在一旁帮起了腔:“带孩子本来不就是你的事吗?”
“我的孩子没要别人带过一天!”周丽冬大声怼着,特意把“我”字咬得很重,只是眼睛依旧瞪着陈松柏。
周丽冬的这句话,彻底把张雯惹恼了。“你当初费尽心机进这个家,不就是为了今天吗?如果今天是我婆婆,她绝对不会埋怨半个字。”张雯的脸上,只剩蔑视。
周丽冬被这句话堵得从头到脚都是实心的,没有一处能透风。
她没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也有些后悔了,自己现在的立场明显是以一敌三,任她手有百指,口有百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自己当初撬人墙角授人以口柄呢?
04
然而,和命运的对抗之心,随着女儿的眼泪重新浮了上来,她没有理会张雯的挑衅,扑向了陈松柏:“这就是你当初承诺的,会和我好好过?”
她的这一扑,抱定了“能过就过”的心思,这一点,陈松柏早就从她的眼神中接收到了。
然而他的回复是,当着全家和一众邻居的面,施给了她一顿拳脚:“你还敢吆喝起我来了!”
最后,陈松柏打累了,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像个螃蟹一样,横甩着手脚扬长而去。
儿媳妇拖着孙子的手,也骂骂咧咧地跟着走了:“有本事拆人家庭,就要有不怕死的勇气。”
自那以后,周丽冬就没有了零用钱,陈松柏再也没给过她一分钱家用。
有女儿在,生活总得继续。无奈之下,她只好重操旧业,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洗脚城打工。
可是,她上班不到一个月,家里又有了新的变故。
儿媳妇以她“吃闲饭”为由,将她和女儿赶了出来。周丽冬措手不及,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当初陈松柏离婚的时候,这房子是写明了给继子,只是当时继子未成年,没有办理过户手续。
租房之后,周丽冬一度还有些庆幸,三口之家的小日子,相对来说,简单了不少,女儿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一些。
然而,也许是周丽冬这段婚姻注定了只有这么长的寿命,也许是她占了人家的窝,到了应该归还的时候了。
陈松柏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一些什么风言风语,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晚上打进了洗脚城,把周丽冬好不容易才找来的这个临时饭碗给砸了。
05
周丽冬忽然有了逃离这一切的想法。
可是回到家,看到女儿正在小板凳上安安静静地写着作业,她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搂紧女儿。
许久,她那想孤注一掷的心,随着女儿软糯的身子和呼吸而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又回归了老妈子的生活。
眼看过年了,周丽冬和陈松柏商量着要回娘家一趟,她都两年没回去了。陈松柏的意思是,回去可以,但开支自己想办法。
周丽冬明白陈松柏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她话锋一转,不回去也行,得同意她过了年出去打工。
但是,她的第二份工作也没能超过两个月,就被陈松柏给搅了。理由是没了人带孙子,儿媳妇不能出去浪了。
到了这时候,周丽冬真的不知道自己脚下的路该怎么走了,自己穿的衣服也是门店邻居送的,就连姨妈巾的钱都是七十多岁的婆婆资助的,她这过的还是正常人的日子吗?
她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不惜挑战公序良俗,众叛亲离。
她想起了当初母亲说给她的一句话。
那年,她在洗脚城上班时认识了陈松柏,有家室的陈松柏要带她回来,母亲苦口婆心地劝她说,任何一个不光彩的入场,必定会有一个让人拍手称快的退场。
难道,母亲要一语成谶?
06
此时的她,依然不相信自己在这个家已经完全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直到有一天她的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说是陈松柏带着一个妙龄女子在某宾馆。
她十二分地想去,又有些害怕去,理由很简单,就是她知道这事十有八九会是真的。
最后,她还是去了,并亲眼目睹陈松柏和那个姑娘出了宾馆。
第二天,周丽冬终于不再犹豫,向陈松柏提出了离婚。陈松柏的态度非常明确:要离婚可以,怎么来就怎么走,想要女儿和要钱,那是做梦。
周丽冬望着陈松柏的嘴一张一合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朝她的鼻子指过来,脸上横肉乱颤,头发亮得能挤出油来,她忽然一阵恶心,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人总是要在山穷水尽时,才能放下所有的顾虑来求生。
周丽冬明白,陈松柏就是拿准她舍不得女儿。她心下一横:老娘今天偏就不信邪,普天下之人和事,赢的总是薄情人,不舍得剐掉一身皮,哪来的重生。
她一咬牙,“离!五万块带孙子的工资,一分不能少,不然,就算离了婚你这店也休想能开得下去!”
最终,她拿到了三万块钱,搬离了那个家。
她没有执意要女儿的监护权,因为她早咨询过律师了,没有稳定的收入和住处,想争得女儿的监护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07
离婚后,她拿着陈松柏给的三万块,和亲戚又借了两万,回贵州老家开了个小型建材店,主营代购。
她相信,凭她这十年来积攒的做生意的经验,不到两年,顶多三年,她的个人实力就一定会超过陈松柏。
两个月后,女儿主动打来电话,说是爸爸让打的,让她回家去。
陈松柏也发来微信,大意是说当初离婚是情非得已,因为前妻给儿媳妇许诺,把她赶走,就给他们四十万的启动资金,让他们俩单独开个灯饰店。
此时,周丽冬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那她手机上收到的匿名信息,八成也是她策划的吧,她还真是墙外开花墙内香啊。
然而,周丽冬脑海里浮现出陈松柏打她时的那股狠劲,一脚紧接着一脚,分明有着因生意不好积攒起来的情绪发泄,也有着明显的嫌恶……
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而今,好不容易结痂了。自己还是努力攒钱吧,攒够钱才能有底气去接回女儿。
和陈松柏的这十年,淘尽了她对婚姻和家庭的全部憧憬与能量,周丽冬终于忍不住痛哭。
这是她的报应,她接下,但以后她依然要努力生活。
往期精彩:
婚前,婆婆说出老公14岁的秘密,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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