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外情太猛,惊动了警方。



    插画师:如月  文:苏叶
姐姐死后,姐夫的真面目很快就暴露出来了,他对我的做法太恶心,老公要向他要30万......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姐姐死后,姐夫对我太恶心了。
01
祁衡跟方妍很早就认识了。
那时候,俩人还都是小屁孩,第一次见面时,燎了村头草堆的祁衡正被她妈追着打,一边跑一边叽里呱啦喊,原本鸡飞狗跳的,突然就静了下来。
隔壁家的方叔,牵着一个小姑娘从远处慢慢走近,这个画面从此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方妍是方叔领养的女儿
祁衡听他爸妈八卦,知道了方妍的来历。
原来方叔两口子结婚多年不曾生育,赶巧,和方叔一个工厂上班的同事为了生儿子的名额,要把女儿送人。
于是,7岁的方妍就成了祁衡的邻居。
02
少年时光,野趣横生。
皮猴儿一样的祁衡天天领着方妍在外溜达。
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刨东家田里的红薯,追西家笼里的鸡鸭,他身后总跟着一帮小屁孩,每日风一样地来去。
他在其他孩子面前总是一派大哥作风,指挥这个那个做各种事,背各种黑锅,唯独在方妍面前,连大声说句话都不忍心。
长大几岁后,孩子们的心性也成熟起来,加上村里叔伯婶子的玩笑话,大家都笑话祁衡纸老虎,看着厉害的紧,一遇到方妍就变怂。
其实,他觉得她真可怜,被亲爸妈抛弃了。
从小学到中学,但凡有谁想欺负方妍,祁衡总是第一个冲在前头护着,时间长了,祁爸祁妈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味。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小子,还真是被方妍捏得死死的。
除了时时准备好替方妍冲锋陷阵,祁衡还事事都在乎方妍的看法。
初二的时候,祁衡听同学的撺掇,瞒着家人去染了一头黄毛,到家差点把他妈气的背过气去,他妈举着擀面杖撵了他半个村子,他死犟着就是不愿意把头发染回来。
第二天早上上学,方妍看了祁衡几分钟,悠悠地说:“真难看。”
到了中午,回家吃饭的祁衡已经是一头利落的板寸,油光水滑的黑色,发丝竖在脑袋上,远看像个刺猬。
祁衡高一下学期文理分科,愁的他爸整天唉声叹气,本来凭祁衡的成绩,无论学文还是学理,只要稳扎稳打,上个像样的一本没问题,可他不知道哪根筋又拧巴上了,非要学艺术。
祁爸祁妈好说歹说都没用,最后只好向方妍求助。
03
读初二的方妍已经是大姑娘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知道祁衡对她的心思,自然也知道如何戳他的心窝子。
有一天晚自习后,方妍去祁衡的学校等他一起回家。
初秋的天,夜风微凉,他俩一边走一边聊。
“你想过去哪儿读大学没?”方妍语气软糯。
“还早呢,没想。”
“早什么早,我都想过了。”
“那你想去哪儿?”
“厦门。”
“为什么?”
“因为……听说我亲爸妈一家在那边定居了,我想去看看……只是看看而已。”
方妍努力掩饰着,祁衡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失落。
大概被送人的孩子,对亲生父母总有一丝执念吧,他可以理解。
突然低迷的情绪让祁衡有些心疼,他努力换话题打趣,企图让方妍不难过。
“想的可真远,那你是不是连以后找什么样的男朋友都想好了?”
方妍一下子就开心起来,她还没进入套路呢,祁衡就自己往里钻了。
“对呀,以后我要找个成绩比我好的,能让我崇拜的,我可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就喜欢一板一眼有上进心的。”
那天的月亮很圆,后来还聊了什么,记忆已经很淡了。
04
岁月无波无澜,祁衡和方妍各自成长着,学习着。
课业逐渐繁重,可拦不住俩人越来越亲昵,小时候的玩伴,长大后都渐行渐远,只他们俩,还如从前那样,情意只增不减。
祁衡的牛脾气,只有方妍才能治得住,方妍收到的情书,也悉数经祁衡的手去了垃圾桶。
早恋是禁忌,双向奔赴的暗恋却是光明正大,这青梅竹马的情分,只等着上大学可以放到台面上变成爱情。
祁衡卯足了劲儿背书刷题,收到厦大通知书的那天,几乎要蹦起来。
方妍送他上火车,过安检之前,祁衡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兴奋低语:“我先去把学校的边边角角都摸清楚,学校附近好吃的好喝的我都替你先尝好,等你来了,我带你一家一家去。”
送行的大人偏过头,嘴角忍不住上扬。
如果能一路顺当,那该有多好,可惜命运的大手惯会翻云覆雨。
祁衡入学的第二个月,接到她妈的电话,说方妍要准备回厦门了,回到她亲生父母身边去。
短短一个多月时间,方妍和养父母经历了难言的伤痛。
亲生父母找上门,要求认回方妍,养父母自然是不肯,方妍自己也不愿意。
尽管她说想要去厦门看一看亲生父母,可这不代表她要回到那个家里,她只是弄不懂,既然不能好好抚养她长大,当初为什么要生下她。
好在这些年养父母对她视如己出,给足了她安全感和归属感。
岁月安定的时候,亲生父母竟然重揭伤疤。
05
他们说,当年不是不要方妍,只是寄养在方叔家里,约定好随时可以接她回去。
方婶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复读机似的重复着:“这是我闺女,是我闺女。”
方叔立在一旁,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看热闹,方叔哆哆嗦嗦地质问:“当年你们为了生儿子,说好的把闺女给我养,等成年以后她愿意认你们就认,不愿意也不强求,我们养了十多年,眼见着成大姑娘了,你们又来争,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在场所有人都指指戳戳,亲生父母觉得面上无光,冲着方叔言之凿凿:“你说领养,那你把手续拿出来啊。”
语气咄咄逼人,眼神躲躲闪闪。
方叔一下就愣住了。
他没有领养手续。
当年方妍亲爸被工厂派到厦门的办事处工作,急于带着一家人离开,承诺在方妍成年之前不会出现,方叔法律意识又淡薄,压根就没提到领养手续的事,后来方妍上户口,也是方叔托了人,并没有繁杂的程序。
这时候方妍亲爸提出领养手续的事,就是奔着彻底撕破脸去了。
最后,闹到法院,前前后后闹了一个多月,方叔方婶儿的眼泪砸的方妍心口闷着疼。
到底还是亲生父母赢了。
方妍安慰养父母:“爸妈,等我考上大学就满十八周岁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己做主,我一辈子都是你们的女儿。”
祁衡知道消息的时候,方妍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
他天真地想,来厦门也好,离他近,他可以继续护着她。
他没想过离得近了,竟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了。
06
回到厦门,方妍才知道为什么亲生父母撕破脸皮也要把她接回来。
原来她爸挪用公款炒股,赔了个底儿掉,年底总部要盘点和清账,到时候就一定捂不住,赶在那之前,她爸借了一大笔钱来填坑,眼下到了还钱的时候,她爸还不上,债主要告,她爸急得跳脚。
几轮协商后,债主要求方家嫁过去一个女儿,那些钱就当作彩礼,方妍她爸别无选择。
方妍不同意,她爸威胁说告养父母拐带,要让他们去坐牢。
人性的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无所遁形,良心亦可泯灭。
方妍没想到,她亲生父母,会是这样的不堪。
十几岁的女孩子,哪里经得住大人这样的吓唬。
因为不到结婚年龄,方妍和她爸谈判,先订婚,年龄够了之后再办婚礼,她以为男方不会接受这样荒唐的条款,可事实却一次次刷新着她的认知。
如今这样的年代,竟然还有遵循父母之命不敢违抗的男孩子。
订婚那天,她爸满面红光,当天晚上,祁衡收到方妍发来的信息,来龙去脉很清晰,信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最后只有一句“以后不再联系”。
懵了神的祁衡缓过劲来之后按照号码拨过去,一遍遍地打,一遍遍地被挂掉,祁衡抖着手回信息。
“这些条款都是不合理的,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呢?”
“他随口胡诌你就当真,你找律师啊。”
……
方妍握着手机泪流满面。
说什么都迟了,她爸收到那笔钱后就立马补了亏空,如果这时候悔婚,她爸被逼急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她本就没打算找他的。
这样上不了台面的父母,如果知道祁衡为了她能豁出命去,必定会将压力悉数转移到祁衡身上。
不过二十岁的男孩子,还在象牙塔里,不曾经历过人心险恶,用什么才能把她拉出火坑?
她不愿祁衡卷进这些是非里。
07
后来许多年,他们之间毫无联系。
方妍是不想,不想把他扯进来,祁衡是不敢,她有了婚约,怕给她惹麻烦。
七年间,祁衡只在寒暑假时断断续续从方婶儿口中听到她的一些消息。
那场变故的后遗症实在太伤人,方妍没能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被安排进了婆家的工厂帮忙干活。
无奈,却也平静。
到了20岁以后,方妍就被逼着去领证办了婚礼。
时光沉淀着,祁衡也渐渐平和,他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想,只要方妍能好好生活,往事就放下吧。
再听到方妍的消息时,是祁衡大学毕业的第四年。
那时祁衡已经在老家的小县城开了一家小律所,代理一些民事纠纷,还兼职着两家大公司的法务。
方妍订婚后,祁衡就申请了换专业,最后终于如愿读了法学。
当年那场泥泞到来时,他羽翼未丰,不能拉方妍出来,他只能苛求自己。
中秋节,祁衡拎上礼品回到父母家里,饭后循例接受催婚,祁衡只笑,并不反驳,正好方婶儿来找他。
“祁衡啊,你总帮人打官司,姨问问你,离婚官司要打多长时间啊?妍妍她……”
祁衡端着饭碗的手突然就顿住了,一颗心狂跳不止。
“妍妍前几天说要起诉离婚,有钱人家不好伺候,她老公是个二世祖,外面不是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妍妍这么多年一直不愿意生孩子,前几天打架,妍妍都进了医院了。”
祁衡心里一痛,放下饭碗,仔仔细细地跟方婶儿讲了流程,还问方婶儿要了方妍的新号码。
08
晚上,祁衡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给方妍打了多年来的第一个电话。
“我……我是祁衡。”
“我知道,你号码这些年一直没变过。”
一句话,祁衡就知道他一直在方妍的心里,从不曾离开。
“听方婶儿说……你要离婚……那个……我现在是律师……”
“你就这么盼着我离婚?”隔着屏幕,祁衡能听出方妍话里的狡黠,还有隐隐的悲哀。
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能轻易摸到彼此的命门。
“我盼着你过得好,如果不好,我是你的退路。”从前不敢说出口的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祁衡不会知道,方妍在电话的另一端捂着嘴又哭又笑。
那天他们聊了很久,仿佛要把缺失的这些年全都补回来。
天蒙蒙亮时,方妍说困了,要睡一会儿,白天还有正事,祁衡才万分不舍地挂了电话。
09
祁衡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下班时,方妍竟然在他公司门口亭亭地站着。
瘦瘦高高,和记忆中的样子相差不大,只是长发变成了短发,从前娇娇柔柔的模样,变成了如今的干脆利索。
只是她眼角明明暗暗的淤青,让祁衡鼻尖泛酸:“他又打你了?”
“昨天下午签的离婚协议,今天上午本该办手续,可他临时反悔,让我归还当年给我亲爸的那笔钱,不然就拖着不离。”
祁衡沉着声音:“走,我跟你过去。”
当天晚上的机票,到了厦门后,祁衡先去找了当年读书时候的师兄,有些人脉关系,总归要方便一些。
祁衡陪着方妍去警局报警备案,又在办案民警的陪同下去医院调了就诊记录,还顺便做了伤情鉴定,验伤报告很快就拿到手。
祁衡将就诊记录和验伤报告一份一份地摊开在男人面前:“啧啧,她同意净身出户你都不离,这下不光要分家产,恐怕还得赔偿,另外,你出轨的照片我这儿也有,要看看吗?”
原本一蹦三尺高的男人,瞬间蔫头耷脑。
终于离了婚。
从民政局出来时,两个人相视而笑。
有一种爱情,无论相距多远,相隔多少年,无论沉寂了多久,只要再见面,就能瞬间鲜活起来。
10
婚礼在第二年的初夏。
是方妍定的时间,不过她也犹豫了许久,她认认真真地问祁衡:“你真的不介意,我离过婚?”
祁衡说:“我只介意,当年出了事我没能帮上你。”
方妍愣了愣,一低头就落泪了。
两年后,方妍生了个女儿,软软糯糯的小粉团子,祁衡小心翼翼地抱着她,靠在方妍身旁,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办出生证明时,俩人商量给孩子取名字。
“要不要找个大师按生辰八字算算?”方妍提议。
“不用算,我女儿的命格好得很,什么名字都能压得住。”祁衡捏着襁褓中小人儿的小手小脚,稀罕得眼睛都笑眯了。
“豁,给你美的要上天了。”方妍嘴上揶揄,心里甜到齁。
窗外蓝天白云,室内欢声笑语。
祁衡的目光长长久久地放在方妍身上,渗出爱意。
他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他们之间还有机会重来。
这是要珍惜一辈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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