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我妈差点被强暴的真相。



    插画师:如月  文:铃铛
老公出轨后,我找人打了小三一顿,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倒霉鬼......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痛打小三后,我的报应来了。
01
我的梦里总会出现冒着泡的豆浆、滋滋响的油条、白胖的包子还有让人垂涎欲滴的烧饼。
 
这是二十多年前,我童年的记忆。
 
那时父母在农贸市场边租了个店面,小小的空间被木板隔成两半。后半部分用来休息,前半部分用来谋生。
 
父亲在逼仄的空间里建了一个土灶台后,就只能放下三套桌椅,因而来得晚的顾客,只能将早点带走吃。
 
听邻居的老姨说,母亲本可以住大房子,因为父亲,她才在这儿受罪。
 
那会儿,我不明白怎样的房子才叫大,但我知道,母亲并没有受罪。
 
这不,哪有受罪的人,天天眉开眼笑。
 
我最喜欢看母亲笑了,她笑起来像冬日里的暖阳,明亮却不灼人。
02
因为开早餐店,我们的作息时间和常人不太一样。
 
每天凌晨4点左右,父亲就会起床和面,面和好后由母亲守着,他则出门购买材料。等父亲进货回来,他们再一起准备馅料。
 
清晨6点左右,各种早点便相继出炉了。摆摊的、赶集的顾客开始在店前排起长队,络绎不绝。
一直到上午十点,灶台前的父亲,忙到连汗流到眼睛里都没空去擦。
 
每每这时,母亲就会背着我,用毛巾帮父亲擦汗,用带吸管的水给父亲喝,有时甚至是将掰成小块的包子烧饼喂到父亲嘴里,直到客人都走后。
 
中午店面是不开的。母亲会留在家里清算一天的收入,父亲会带着我,错开人流多的地方到处溜达。
 
酷暑难耐的夏天,学校后面那片阴凉的小树林里,父亲会让我踩在他宽厚的肩膀看鸟窝中浑身通红,眼睛都还没张开的幼鸟。
 
水库脚下的小溪边,父亲带着我赤脚踩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捞鱼摸虾。
我至今记得,双脚下水后,脚底传来的清凉舒爽感,仿佛周围的气温都降了下来。
 
每次回家,我身上的衣物基本都是湿透的。可母亲从来不恼怒,只是笑着嘱咐父亲,别玩得太过头,当心着凉。
 
一般晚饭过后,我们便会早早睡下。
 
如此往复的日子,简单却不单调。
03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六岁那年。
 
为了让我适应早睡早起的校园生活,又不影响家庭收入,父亲和母亲商量后,决定早上只卖烧饼和豆浆,中午再继续卖馄饨。
 
父亲做的烧饼外酥里嫩,焦黄的饼皮上是密密麻麻的黑芝麻,内里裹着薄薄一层翠葱,一口下去饱满喷香,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母亲的馄饨皮薄如蝉翼,口感细腻有嚼劲,馅料鲜香又饱满。一碗下肚后,即便是干了一下午的农活,也不觉得饿。
 
虽然父母的店是开在不起眼的角落,但还是总有人慕名而来。
 
一天中午,来来往往的客人中,夹着一位面容不善的客人。
 
矮桌上包馄饨的母亲只是不经意扫了一眼,便害怕得埋下头,随后迈着两条僵硬的腿,到父亲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父亲听后,立马紧张地回头搜索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一个衣着破旧、面带怒色的中年男子身上时,也是身子一僵。
 
他嘱咐母亲回房间,自个边忙活边留意那男子的举止。
 
那人是母亲村里的恶霸,母亲就是因为他,才跟着父亲背井离乡来到这的。
 
7年前,他看中了貌美的母亲,执意要娶她过门,可他先前两任妻子入门不到半年便都无故病死。
 
姥爷舍不得母亲受罪,便偷偷让中意母亲的父亲,带她离开村里投靠老姨。他们安顿好后,又悄悄把姥爷从村里接出来。
只是姥爷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出来后没多久便过世了。
姥爷离开后,后知后觉的恶霸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在村里更加放肆地作恶。最后终于激起众怒,被村里的人砸了家当,赶出村。
 
父母亲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们居然会在自己的店里相遇。
 
也许是吃够生活的苦头,恶霸也不敢怎样,只是那双不安分细长的小眼,四处飘着。
最后,他吃完馄饨付过钱,才悻悻然离开。
04
接下来那几天,我上下学都是父亲接送,母亲则不出门。直到他们觉得那人真的离开后,母亲才敢在白天出门。
 
然而,当母亲带着我到小巷里扔垃圾时,角落里突然跳出一个黑暗的身影,将母亲压在身下。那双不安分的手,眼看着就要把她的裤子给扒下来了。
 
出于本能,母亲根本顾不上自己,愣是在倒下前,将我远远推了出去,并朝我大喊,“跑!”
 
当时我是大哭着跑回店里找父亲的。等我费尽全身气力,将他从后厨拉出来后,却发现,母亲紧闭着双眼,躺在马路边上。边上有一辆侧翻的三轮车,母亲腰部的衣服上,有车轮碾过的痕迹。
 
父亲手中的铁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全身僵硬,一摇一摆地向母亲靠近,“彦儿,你怎么了?没事吧?别吓唬我……”
 
一旁的司机拼命地摇着双手,哆嗦地道,“不、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跑过来的。”
 
原来,生活潦倒的恶霸,看到本是穷小子的父亲,不仅娶了曾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生活还过得有模有样。
 
他满心嫉妒,心中那点对母亲那种爱而不得的不甘,也逐渐转化成对父亲的恨意,这才想出玷污母亲来隔阂他们夫妻俩。
 
这些天,他一直潜伏在附近,暗暗寻找报复的机会。
 
后来被压在身下的母亲,狠狠踢了恶霸裤裆一脚,并趁机逃了出来,没想却在店门口的马路上,被一辆急拐弯的三轮车撞到在地。因为车子的速度太快,无法紧急停下来,直接从她腰部碾了过去。
 
父亲哆嗦着将母亲那副可怜的身躯送往医院。
 
诊断结果是,脊椎骨折,下半身全瘫!
 
父亲听后,堂堂八尺男儿当众抱头痛哭,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彦儿醒后怎么接受得了啊……”
 
我那时还不懂得这巨大的悲痛,只能使劲地抱着他的双腿,不让他倒下去。
05
母亲醒过来后,父亲立马凑上前,哆嗦着手帮她理好额头的碎发,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醒了?感觉怎样?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他连提都不敢提“疼痛”二字。
 
可父亲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机敏的母亲没一会儿便觉察出异常。
 
她侧着脸,眉头微微上扬,努力用手去拉自己的大腿,“我的腿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父亲一听,悲伤的情绪顿时被撕开一个小口,眼泪瞬间又掉了下来。
 
他该怎么和母亲说,今后,她的腿永远都不会有知觉了呢?
 
父亲弯下腰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下,试图遮住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
 
母亲当下就慌了,她勉强撑起身子,双手不断拍自己的腿,接着是捶,最后是砸……
 
父亲心疼她,几乎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子去挡。
 
那拳头砸在背上发出的闷响,也重重击中了母亲的心。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弄伤父亲,她挣扎着推开父亲,在眼泪纷飞中,嘶吼道,“我的腿废了?是不是?你告诉我?啊?!”
 
父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将母亲紧紧圈进怀里,一个劲地道歉,说全是他的错,他没照顾好她。
 
温热的泪水像止不住的水流,大串大串地砸在父亲的肩头上,在他心头灼出一个个深坑。
 
母亲和所有骤然致瘫的人一样,先是坚持要下床走路却摔得浑身青紫。接着嚎啕大哭,抱怨命运的不公。最后觉得生无可恋,时刻想着了结自己。
 
那段日子,父亲找了个伙计帮忙看店,自己带着我寸步不离地守在母亲身边。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可母亲还是两眼空洞洞的,如同一个活死人。仿佛那场车祸,夺走的是她的魂,而不是她的双腿。
 
06
直到一回,父亲去饭堂带饭,我听见母亲咳嗽,便寻思着倒杯水给她喝。
 
谁知,保温壶太重,一下子从我手中重重砸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壶盖的木塞推了出来,滚烫的开水全喷到我腿上。
 
我撕心裂肺的哭声终于惊醒了母亲,她不管不顾地从床上滚下来,爬到我脚边查看伤口。
 
当我腿上骇人的水泡钻入她眼里时,母亲心疼得眼泪直掉,大声哭喊护士。
 
父亲回来后,看见那双重新有了光彩的眼睛,又喜又忧。
 
好在,我还小,恢复力强。伤口只要按时换药,注意养护,大概率不会留疤。
 
打那之后,父亲经常有意将我独自留在母亲的身边,母亲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视线从不敢从我身上移开,心也就没空去想轻生的事了。
 
母亲出院后,父亲将我送进了幼儿园,在店里的角落放了一架缝纫机。
 
他一脸严肃地对母亲说,现在家里负债累累,光靠他一个人是还不清的,她得帮忙接点活干,贴补点家用。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恶霸后来虽被抓入了狱,但根本没有钱赔付母亲的医药费。
 
母亲看着眉头紧锁、两鬓冒白的父亲,重重地点了点头。
 
后来,来店里的人,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父亲时常用余光偷瞄母亲,那眼神里有心疼也有欣慰。
 
父亲回归店后,生意比之前更好了。
 
没多久,我们的日子就恢复了之前的水平。母亲已经不需要再接外面的活。但她的缝纫机却停不下来了,因为她忙着给我和父亲定制各种当下最流行的服装。
 
只是,她从不给自己做。她说,自己连站都站不了,穿了也是浪费。
 
父亲却不以为然,他每年都坚持给妈妈买一条价值不菲的连衣裙,还非要她穿给自己看。
 
一开始母亲怪他乱花钱,到后来只要有什么新出的款式,她会在父亲耳边轻轻地交代。
 
那害羞的神情,和初恋的女孩相差无几。
 
父亲每回都听得非常认真,也总是能买回母亲想要的款式。
 
07
四季轮回,昼夜更替。
 
一晃,我大学毕业了。
 
本以为我很快就可以能用自己挣的工资反哺母亲和父亲,谁知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母亲起床去上厕所,结果不小心滑倒,一头磕在了地上放肥皂盒的边角上。
 
等父亲发现时,她满头是血,身子已经凉了半截。他抱着母亲,任我怎么劝都不愿松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把母亲的命捡了回来,又将她的神唤了回来。怎么就轻轻一摔,人就没了呢?
 
阴霾重新覆盖了好不容易恢复温暖的家,父亲像是被抽掉了心神,店也不开了,整天在母亲的遗像前饮酒买醉。
 
那晚,我加班到深夜回家,被父亲一个酒瓶绊倒,头重重磕在了茶几上,额头瞬间出现了一个血口。
 
父亲一下子酒醒了。
 
母亲走时的情景顿时在他脑海里重现,他踉跄着将我扶起来,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没事吧?”
 
我揉着发疼的脑袋,闻着他口中呼出来的浓重酒气,看着客厅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你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这是母亲想看到的样子吗?”
 
父亲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可他低头看了看扣错扣子的睡衣,脚下穿反的拖鞋,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08
不知是想通了,还是不想拖累我。
 
父亲再次将店门打开,一头扎进了热闹的店里,藏起了悲伤,脸上重新挂上了笑。
 
果然,稀释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
 
第二年的清明,父亲和我站在了母亲的坟前,脸上已经平和了不少。
 
下山时,他忽然对我说,“你妈走在我前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那时我还没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直到来年他因胃癌在医院里永远地闭上了眼,我才读懂了他的话。
 
他是在母亲走后不久确诊,得知自己病情那一刻,他心里没有半分痛苦,反而庆幸母亲是在他之前走的。
 
因为这样,母亲就不用像他一样,要历经失去至爱之人那种蚀骨挖心的痛。
 
他本想着,就这样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去见母亲的。
 
后来我的话唤醒了他,他觉得母亲肯定不想见到不修边幅的自己,于是逼着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短短三年,连失去两位至亲,这种沉重的哀伤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但一想到“梁祝”中最后夫妻化蝶的画面,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也许,此刻的他们,正在天堂上重聚。
 
说不定,母亲还能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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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小三后,我的报应来了。
18岁女儿忽然变有钱,真相太残忍了。
我用10年勾引到一个男人,结局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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