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我和老师的私情轰动全校,结局太甜了。



    插画师:如月 文:苏叶
老公去世后,我二婚遇到了一个更好的男人,他甚至不惜把肝脏分我一半,可突如其来的真相却让我惊慌失措......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老公非要捐肝给我,真相吓懵我了。
01
             
烈日灼心,烤得人昏昏欲睡。
老师在幼儿园群里发了信息,下午要开家长会,向婉突然就来了精神,立刻找领导请假。
领导的脸色很黑,奈何向婉的理由正大光明到无从反驳。
她在十四个月前成了单亲妈妈,这是儿子童童入园后的第一次家长会,若是这都要跟她上纲上线,那也未免太不通人情。
理好要交接的工作,向婉倒了三趟公交车回乡下,到的时候,正好是五点半,夕阳低垂。
二十个家长排排坐,听老师讲孩子们的进步,替各自的宝贝欣喜。
散会后,向婉停留了一会儿,想单独和老师聊聊儿子的情况。
离婚后,她就把孩子放在了乡下让母亲带着,她要赶在孩子读小学前攒够在县城买房的钱,并无更多时间陪伴在孩子身边,只能靠班级群里老师发的视频和照片,去拼凑孩子在幼儿园的碎片。
老师被家长团团围住,向婉站在门外等,没一会儿,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向婉?是你吗?”
向婉抬头去看,一个两鬓有些霜白的男人在同她讲话。
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向婉礼貌地笑:“请问你是?”
“张文洋,还记得吗?”
名字一出口,回忆铺天盖地而来。
02
             
认识张文洋那年,向婉十八岁。
彼时,向婉是紧张备考的高三学生,张文洋是新来的地理老师,最普通的师生关系。
可张文洋有他不普通的地方——和毕业班的那帮老夫子不一样,张文洋上课灵活有趣,最重要的是,他还长得好看。
文科班几乎等于是尼姑班,女生多,小道消息也多,没几天,张文洋的底细就被翻了出来。
普通一本毕业生,二十四岁,没什么亮眼的家境与后台,能进这所重点高中,凭的全是自身实力。
帅且有能力,张文洋在女生中间忽然就成了香饽饽。
寡淡的高三生涯,无边题海中出现的一缕微光,成了学生们死水一般日子里的唯一乐趣,大家都以和张文洋插科打诨为放松的小途径。
那年学校艺术节,向婉班级原本定的是一个合唱和一个独舞,可事到临头,报独舞的姑娘吃坏了肚子,正在医务室里输液。
乱成一团的学生们叽叽喳喳,班主任也满面愁容,这事关他的绩效考核。
一个犹豫又清朗的声音自人群中传出:“呃……我这里有一首现代诗,要不咱们来个朗诵?”
张文洋高举着两张彩色卡纸打印的诗文,笑得人畜无害:“我在广播站的旧稿里翻出这首诗,觉得还不错,打印出来想贴在班级板报园地里,现在正好拿来救急,只是……恐怕需要一个女生来和我搭配朗诵,你们谁愿意?”
大家面面相觑,平时玩闹归玩闹,真要上纲上线,女孩子们还是羞怯的。
窸窸窣窣间,有人说应该语文课代表上,有人凑过去看了一眼,叫出来:“向婉,这不是你之前投稿的吗,课代表朗诵自己的稿件,再合适不过了呀。”
一年前为了给小高考加油助威,学校广播站面向全校师生征集励志小稿件,向婉的这首诗,当时还得了二等奖。
正在角落里背单词的向婉不出声,心却跳得厉害,后来班主任直接点名,语文课代表不上谁上,于是,向婉成了众望所归。
诗朗诵获了奖,颁奖照上,穿裙子的女生,蓝白衬衫的男教师,竟十分养眼。
大家都说,张文洋一个成天和经纬度打交道的男人,读起书来一副书生样。
03
             
那天晚自习,张文洋自掏腰包买了零食分给学生们,笑过闹过后,教室里重新静悄悄,张文洋坐在讲台上看向婉,眼神里都是赞许。
其实当年读大学,张文洋填的是文学专业,可惜分数有偏差,最后被调剂去了地理学。
那天在校广播站筛选橱窗读物,向婉那首现代诗,一下子就攫住了张文洋的目光,小清新里又带些愤青的文字,像极了几年前的自己。
张文洋对向婉的印象,就在那一次深刻起来。
后来有好几次,张文洋去书店,看到觉得适合向婉的小说,都会给她带上一本。
送到向婉手里的时候,张文洋总是鼓励她:“把文字这条路走下去,你能看到希望。”
向婉腼腆的笑,接过书就红了脸,声如蚊呐:“谢谢张老师。”
班级一阵哄笑,有人高喊张老师偏心,张文洋便折了粉笔头丢过去。
后来学业紧张,地理学科要给主科目让路,张文洋的课被压缩到一天只有一节,班级又恢复成了死气沉沉的样子。
女生们故作哀嚎,抓着体育课户外活动的时间,个个都去扒办公室的门,只为了和张文洋说上几句话。
谁也不知道,那些扒门扒窗户的女生里头,怎么会就有人突然生了别的心思。
日记和情书被家长揪出来,张文洋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家长拎小鸡仔似的将孩子拎到学校,大怒着问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在高三紧要关头,惹得自己的学生交付爱慕。
领导震怒,几番询问下,学生把过错全都推到张文洋身上,说他和向婉往来频密。
向婉被推到风口浪尖。
事情闹大了,家长纷纷参与进来,要求开除张文洋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向婉收下的书也被父母翻找出来,送还了回去。
元旦到来前,张文洋辞职的消息张榜公布,他走的那天,向婉远远地送他出学校大门。
临分别时,张文洋无奈一笑:“一定要继续写下去。”
寥寥几个字,重拳一样砸在向婉心里,或许喜欢文字的人都有这种惺惺相惜。
后来,向婉如愿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心仪的专业,手中的笔杆子,再没有停歇过,练笔的习惯一直都在。
再后来大学毕业,她考了公务员,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生活风平浪静。
若不是前夫染上赌瘾,输光了积蓄外还要拿房子抵押还债,她断不会在儿子不满三岁时决然走出婚姻的舒适圈。
向婉怎么都没有想到,隔了十几年,竟然还能遇到张文洋。
时光向婉感慨,眼前的张文洋,分明比从前老了很多很多,霜白的两鬓就是最好的佐证。
向婉记得,张文洋只比她大了六岁,眼下才三十八而已。
04
             
原来张文洋的儿子瑞瑞竟和向婉的儿子同在一个班级里。
俩人聊了几句,向婉被班主任叫过去,等到天擦黑时,她和老师告别,出门找儿子一起回家,才发现张文洋一直在外头看着两个玩耍的小家伙。
母亲打来电话问向婉什么时候回去,向婉一边应着,一边匆匆向张文洋道别。
走得急,快到幼儿园门口时,向婉崴了脚。
在她身后走着的张文洋赶紧上前,一把捞住她,扶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出大门。
借着亮起来的路灯,向婉蹲下去查看,不过几分钟而已,脚脖子已经肿了,向婉疼得直抽冷气。
“这得去医院,不然明天就走不了路了。”张文洋瞅了一眼,眉头皱紧。
可最近的医院在十公里之外的镇上,向婉的小电驴恐怕走不到一半就要没电。
打车更是天方夜谭,乡下地方,又是大晚上,出租车怎么会到这里来?
张文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指了路边一辆小四轮:“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人不多,张文洋跑上跑下地挂号交钱,向婉坐在诊室里,看他被医生支使得没头苍蝇一般乱转。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星光点点。
两个孩子在前面手拉手,没一会儿,瑞瑞冲过来,仰着小脸问张文洋吃什么。
一旁的童童也满心期待地看着向婉。
孩子想什么,向婉心里门儿清,左不过就是想打打牙祭,平常向婉对他管得很严格,外面的东西,几乎都是不让他入口的。
张文洋从中调和:“那就一起去吃饭吧。”
那一顿饭,小家伙们吃得心满意足,瑞瑞帮童童切了牛排,童童帮瑞瑞倒了果汁,张文洋和向婉由着他们友好睦邻,他们则聊着这些年的境遇。
05
             
起先向婉放不开,都是张文洋说得多。
当年从学校离开,他又去了另外几家高中,但县城不大,他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没有学校愿意留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服从教育局安排,到了乡下,从小学教起。
妻子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俩人八年前结婚,生下瑞瑞,一家三口简单幸福。
可四年前,妻子在学校的例行体检中查出卵巢癌,已经是晚期,医生不建议手术,最后的日子里,他心力交瘁,从那时起,一头黑发就开始慢慢变白。
半年后妻子离世,张文洋要上班,顾不过来孩子,便让母亲帮忙看着。
有一次瑞瑞贪玩,和邻居家小哥哥偷摸去河边摸龙虾,差点把命丢在那呜咽的河水里,住院三个多月才又重新活蹦乱跳。
自那之后,无论再怎么辛苦,瑞瑞的所有事他都亲力亲为。
听张文洋说着这如梦一般的人生,向婉心里竟然有些抽着疼。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理,总之,向婉也打开了话匣子,说她被赌博糊住眼的前夫,说她曾拥有过的房子车子和幸福家庭,再说她如今除了孩子一无所有的生活。
到最后,向婉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咱俩怎么混的,都奔四十了,要啥没啥。”
小店里吃饭的人很少,坐着打瞌睡的服务员往他们这边看,暖黄灯光下,似乎是一家四口的幸福模样,可向婉的眼角却又分明挂着眼泪。
张文洋给向婉递了张纸巾:“你这是在和我比惨吗?”
向婉接过纸巾拭了拭眼角,噗嗤一声笑出来:“一起比惨,痛苦减半。”
原本悲伤蔓延的气氛瞬间消弭,多年不见的尴尬和距离感也在苦笑中消散。
06
             
翌日,张文洋主动要求送向婉回县城上班,向婉推拒,张文洋说自己要去县文联参加一个小范围的聚会,顺路而已。
向婉惊诧不已,原本她也要参加活动,但因为公司请不到假,所以只能遗憾错过。
两人报了各自的笔名,才发现原来竟都是县文联的会员。
到县城开车要一个多小时,俩人聊了一路,从喜欢的作家到想要尝试的文风,还顺便点评了一下对方的“大作”。
多年前惺惺相惜的感觉又重回心头,向婉觉得,她似乎不那么孤单了。
后来俩人的联系渐渐多起来,县文联有活动,幼儿园要开什么会了,张文洋总赶在最前面让她作准备。
再后来,说不清是张文洋故意的还是真的那么巧,每次向婉要回乡下看孩子的时候,张文洋都“正好”在县城办事,可以顺路将她带回去。
日子久了,向婉从中看出端倪,张文洋对她,不仅仅是老师对学生的情谊,可她还记得当初读书时,她被迫“踩”张文洋的那一脚,眼下,她着实心虚。
母亲也看出向婉的变化,旁敲侧击地打听她的感情。
母女俩彻夜长谈,向婉把和张文洋的重逢以及前尘往事都说给母亲听,小老太太憋着乐,惹得向婉好不恼火。
“妈,我是想要您给我些建议,您倒好,在这嘲笑我。”向婉故作愠怒。
“不是嘲笑你,我是真的开心,从你离婚后,我就愁进了心,给你找了两个对象,你连见都不愿意,现在总算有个你自己愿意考虑的。”
“可是……您不嫌弃他高中的时候给我书耽误我学习,不嫌弃他二婚吗?而且,当年他被开除,也有我没站出来为他辩白的原因在里面。”
“现在想想,他那时候才最懂你,长这么大,你最喜欢的就是读书写文章,而且,我们那时候跟风闹,也情有可原嘛,那个节骨眼,谁不怕?我又不是针对他!再说到二婚,如果能白头到老,谁想走这一步,难道他年纪轻轻就要孤寡一生?你走错了路就不能回头?”
母亲喋喋不休,大道理摆了一堆,向婉犹如醍醐灌顶。
婚姻的悲喜和真谛,正通过母亲的说教一点点朝她的生命里渗透。
向婉终于能平和地接受张文洋带来的各种看似巧合实则心机的小惊喜。
07
             
表白来得猝不及防。
在童童过生日那天,张文洋订了蛋糕,买了超大的飞机模型,开着他那辆小四轮去接向婉母子。
在车上,张文洋磕磕巴巴地表达爱意,说这是最好的日子,可以让向婉印象深刻。
向婉收下那条彩金锁骨链,等于是接受了张文洋的情意。
游乐园里,张文洋带着两个小家伙乐此不疲,初秋时节,正午的日头还是很毒辣,向婉买好了冰淇淋,站在阴凉处等那一大两小三个男人。
晚上,向婉带张文洋回家吃饭,母亲备下了一大桌的菜,和父亲一起笑盈盈地看张文洋,眼神里还带着八卦的意思。
一紧张,张文洋连话都说不囫囵:“那个,阿姨……”
一屋子人哄笑,就连两个小家伙都弯了腰。
向婉捶了张文洋一把:“你急个什么劲儿!”
饭后,母亲提出帮忙看着两个孩子,让向婉和张文洋出去看电影。
张艺谋的文艺片,很合向婉的胃口。
压抑的啜泣配上爆米花的嘎嘣脆响,向婉突然觉得这日子鲜活有趣。
于黑暗中,张文洋窸窸窣窣握住她的手:“这一场师生恋,也算坐实了我当年被开除的罪名。”
第三年,俩人领了证,没办婚礼,新婚夜,向婉问张文洋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非分之想。
“我不能骗你,以前身份特殊,我对你只有欣赏和期望,后来也没想过会再有交集,但知道你离婚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想法就不纯洁了。”
向婉扑上去骂他老狐狸,一用力,拽掉张文洋几根头发,最末端是黑色的,那是领证前一天,向婉刚给他染的,可毛囊断根处,还是白色的。
向婉迅速红了眼眶,窝到张文洋怀里去:“我们一定要白头偕老,一定要。”
张文洋搂着向婉,胳膊围成一个圈,紧了又紧。
隔壁房间里,瑞瑞和童童并排睡在一起,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安心无比。
两个经受过磨难的人,两个经受过磨难的家庭,要一起升级打怪了,只希望未来他们能一路顺利,与劫难绝缘。
往期精彩:
老公非要捐肝给我,真相吓懵我了。
我生了俩女儿,被老公逼得跳河,25年后,报仇的都来了。
我妈被家暴20年,却说很感激我爸,真相太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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