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堡垒可能是你的童年,超时空要塞才是它的真身



机甲、歌姬、三角恋,以及卖歌片、败犬、版权纷争,这些都是《Macross》的标签。
于上个世纪80年代横空出世的“超时空要塞”系列,没有形成像先行者“高达”系列一样巨大的产业、进而风靡全球,也没有达到后来者《EVA》一样的艺术高度。甚至在不算漫长的岁月里,逐渐被年轻观众遗忘。
自1982年系列第一部作品《超时空要塞Macross》开播至今,已经陆续诞生了15部动画作品。距离我们最近的一部TV动画,还是2016年上线的《超时空要塞Δ》。

《超时空要塞Δ》开播后,系列老粉之间爆发了激烈的论战,厚古薄今党和与时俱进党形同水火。不了解这一系列的年轻观众,则在《超时空要塞Δ》中看到了很多其它动画的影子,甚而指责《超时空要塞Δ》存在抄袭行为。
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颇为复杂,既有《超时空要塞》与《太空堡垒》(Robotech)海外版权纷争的历史遗留问题,也和机战番整体下行、而《超时空要塞》过于爱惜羽毛的保守之路脱不开干系。
5年之后的2021年,新剧场版动画《超时空要塞Δ绝对LIVE!!!!!!》即将与观众们见面。

《超时空要塞F》的电影短片《超时空要塞F:时之迷宫》,公开了最新宣传海报,影片将与《超时空要塞Δ绝对LIVE!!!!!!》同时上映。围绕机甲、歌姬、三角恋产生的故事仍在延续。

虽然很多人总结《超时空要塞》的三大要素是机甲、歌姬、三角恋,但卖歌片、败犬、以及版权纷争,同样是这部作品绕不开的关键词。尤其是版权纷争,如附骨之疽一样无法甩脱。
就让我们从这一系列的经典歌曲聊起,聊一聊这个系列走过的风风雨雨。
从“giligili爱”到《可曾记得爱》,这才是卖歌片该有的样子
经历过2016年中国ACG圈的人,恐怕没有多少不知道《禁忌的边界线》(いけないボーダーライン)这首歌。某种意义上,在年轻观众群体中,这首歌的名气要比《超时空要塞》更大,以至于在《超时空要塞Δ》开播后,很多人都“慕歌而来”,一睹这部动画的风采。

《禁忌的边界线》被网友们戏称为“毒曲”,凭借洗脑的旋律与超快的节奏感,不少听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症状类似“成瘾”。颇为有趣的是,这一调侃,得到了众多网友的共鸣,以至于诞生了很多网络流行语。更有甚者,竟然一本正经地进行禁毒普法宣传。一时间,此类景象在B站蔚然成风。

B站UP主“粉涩小王子鸭”制作的“血洗B站TOP20合集”中,盘点了历年来B站热度最高的二次元歌曲。其中,《禁忌的边界线》总榜排名第二,仅次于“镇站之宝”《极乐净土》。

图源:B站UP主粉涩小王子鸭
这首歌的出圈度之高、受欢迎度之广,的确历年少有。众多唱见都曾进行过翻唱,不同乐器演奏的版本层出不穷。

同时,这首歌也是舞蹈区、鬼畜区、生活区的常客。动画区里,也有很多人进行了二度创作。

但在众多衍生创作中,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一系列充满魔性的表情包。

这些表情包就像病毒一样,随着《禁忌的边界线》的快速出圈,迅速在互联网上传播开来。不断有人加入到制作表情包的队伍中,相关衍生创作不计其数。

国内网站上,这些表情包最早见于Bangumi番组计划。2016年4月中旬,就已经开始在互联网上流行。
相比之下,《超时空要塞Δ》在B站的播放量只有3240万,并未进入2016年B站热播番剧前20,不能算顶级大热作品。

真正证明《禁忌的边界线》作为歌曲热度空前的,则是在网易云音乐上的连续霸榜。
早在2016年1月初,《禁忌的边界线》就已经在网上小范围流传。
2016年4月7日,随着《超时空要塞Δ》正式开播,《禁忌的边界线》在网易云上的排名,直接跃升74名,登顶云音乐ACG音乐榜。自此之后,《禁忌的边界线》开启了长达一个月的霸榜。

期间,还曾发生过一段插曲。
在《禁忌的边界线》尚未火起来的时候,这首歌的版权问题尚未引起人们的关注。随着动画的播出,《禁忌的边界线》如火箭蹿升一样红遍ACG圈。然而,一直以来网易云并没有包括这首歌在内的《超时空要塞Δ》歌曲的版权。到了5月初,《禁忌的边界线》突然从各个榜单消失,背后的原因指向了版权问题。而在5月12日,《禁忌的边界线》不仅重新回到了榜首,而且霸占了前两名。前五名中,《超时空要塞Δ》的歌曲占了四位。

究竟中间经过了哪些变动,我们不得而知。能够找到的佐证之一,也就是上面榜单中排名第一的那首《禁忌的边界线》,已经因为版权问题无法播放。而排名第二的那一首,则是来自动画专辑《一度だけの恋なら/ ルンがピカッと光ったら》,可以正常播放。最为蹊跷的是,这张专辑中还收录了《超时空要塞Δ》的片头曲及片尾曲,然而除了《禁忌的边界线》外,另外两首歌也因版权问题无法播放。

虽然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但在网易云发布的2016上半年用户大数据中,《禁忌的边界线》表现仍然不错,是00后最喜爱的歌曲。90后群体中,这首歌排在第七位。或许正是因为强大的热度,这首歌才能在“版权”问题中幸免。

这首歌的评论数,位列2016上半年第14名。那时候的网易云还不是“网抑云”,而这首歌的评论内容,不但不网抑,反而充满了欢乐。

在日本,《超时空要塞Δ》的OP《一度だけの恋なら》、ED《ルンがピカッと光ったら》登上了2016年度日本公信榜ACG歌曲第十的位置。动画衍生音乐专辑《Walture Trap!》和《Walkure Attack!》,位列年度ACG专辑销量榜第三、第四,成绩斐然。
据统计,《超时空要塞Δ》原创歌曲总数达到了38首,而TV动画总共才只有26集。在动画完结之后,相关原创歌曲仍在推出,这也进一步坐实了“卖歌片”的口实。
2020年6月2日,从《超时空要塞Δ》衍生的女子组合女武神Walkure,凭借单曲《未来はオンナのためにある》登顶公信榜音乐实体销量周榜,是“超时空要塞”系列首个公信榜冠军。5年过去了,这部“卖歌片”还在发光发热。

在三十多首歌曲中,有一首显得比较特别,那就是历代《超时空要塞》都会出现的系列最经典歌曲:《可曾记得爱》(愛·おぼえていますか)。
2020年9月,日本朝日电视台制作了《国民13万人认真投票!动画主题歌总选举2020》节目,经过13万名网友评选出了最受欢迎的100首动画主题曲。其中,来自《超时空要塞》的《可曾记得爱》排在第56位。这份榜单排名第一的歌曲是《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这份排名,某种程度上也体现了“超时空要塞”系列如今的人气。

《可曾记得爱》并非来自系列第一部动画《超时空要塞Macross》,而是其剧场版《超时空要塞Macross:可曾记得爱》的主题曲。真正将“超时空要塞”系列送上神座的,正是这部日本动画史上极具历史意义的剧场版动画。在当时,这部动画被誉为日本动画继《风之谷》后的最高成就。
而其主题曲《可曾记得爱》,简直是为剧中的女主角林明美量身打造的。
上世纪80、90年代的日本,TV动画爆火之后,往往会趁热打铁制作OVA或剧场版动画。这一时期的OVA和剧场版,往往是TV动画的汇总改编。在《超时空要塞Macross:可曾记得爱》里,编剧并没有沿用林明美TV版的人设,进而做出了大胆的改编。

相较于TV版里的小女生,剧场版里的林明美登场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当红偶像。这一改编得到了当时年轻观众的热捧,加之剧场版整体表现优秀,林明美迅速成为炙手可热的虚拟歌姬。伴随着剧场版动画,由林明美的CV饭岛真理演唱的《可曾记得爱》,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
《可曾记得爱》单曲发行后,获得日本公信榜周榜第七名,并连续两周上榜。单曲销量达到27万张,位列年榜第38名。在1982年的日本,动画歌曲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令人啧啧称奇。
与此同时,“超时空要塞”系列机甲与歌姬的两大主题也已确定。比起展现战争残酷一面的“高达”系列,《超时空要塞》将更多的笔墨用在表达人类的“爱”上,走出了一条和“高达”系列迥异的道路。《可曾记得爱》,堪称是对《超时空要塞》主题的最美宣言。而动画中“唱歌打败外星人”的设定,更是引领了新的流行,被众多作品所模仿。
自此之后,《可曾记得爱》成为《超时空要塞》世界观下的“神曲”,在后面历代作品中反复出现。这首歌的演唱者,也是历代作品里的钦定歌姬,包括《超时空要塞7》里的米莲、《超时空要塞F》里的兰花·李,以及《超时空要塞Δ》里的组合女武神Walkure。林明美则成为传说中的歌姬,鼓舞着一代又一代人,踏上“唱歌拯救世界”的道路。

除了机甲、歌姬外,第一部《超时空要塞》还确立下了另一个主题:三角恋。戏剧性的是,凡是演唱过《可曾记得爱》的歌姬,几乎都在宫斗中败北。于是,这首歌就有了另一个名字:可曾记得败。败,指的就是败犬。
从败犬食尘,到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原来三角恋还能这么爽
败犬,是ACG圈广为流传的一个名词,源自对日语“负けヒロイン”的引用,原意是败北的女主角,在二次元领域广泛应用,通常被用来指代后宫主角争夺中的失败者,或者不肯承认失败的角色。
近两年,败犬已经成为日本动画中最为常见的元素之一。尤其是在2018年,以薇什么、莓办法、银不了、尽梨了四个谐音梗为代表的败犬角色,成为ACG圈津津乐道的流行话题。

有关败犬的玩梗愈演愈烈,不断有人将具备败犬属性的角色拉到一起进行调侃,甚至衍生出了类似AKB48的“败犬48”评选活动。

现如今,败犬是ACG领域女性角色的“萌”属性之一。但在这一概念最初出现的时候,往往是作为被嘲讽的污点而存在。而ACG领域第一名败犬角色,被广泛认为是《超时空要塞》的林明美。
林明美输掉了一条辉,却赢得了整个宇宙,这是很多人对她的一句评价。
《超时空要塞Macross》中,林明美和男主角一条辉、女主角早濑未沙展开了一段曲折离奇的三角恋。先与一条辉相恋的林明美,反而输给了后加入的早濑未沙。林明美本人更是无法接受这一结果,远走他乡,孤独终老。而她演唱的那首《可曾记得爱》,也就成了败犬之歌。

如果把目光投向动画外的影视市场,含有三角恋的作品堪称泛滥,而悲情男二、悲情女二更是常见人设。但在1982年,不要说三角恋,即便像林明美这样的虚拟偶像,在动画领域也属凤毛麟角。可想而知,当林明美出现后,被其“美强惨”吸引的观众会有多少。
虽然三角恋是《超时空要塞》不变的主题,但并非每一部作品,都分出了败犬人选。
《超时空要塞7》中,不但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败犬,而且歌姬还是一个男人。
作为系列第二部TV动画,《超时空要塞7》做出了极为大胆的颠覆。初代中,林明美还是一位正常歌唱的偶像,到了《超时空要塞7》里,男主角巴萨拉已经成为开着战机穿梭于战场,并用歌声攻击敌人的热血战士。这部动画也是机战史上少有的不用热能武器、仅仅通过歌声战斗的异类。

同时,制作方刻意淡化了主角的感情线,这部作品反而是“超时空要塞”系列少有的不主打三角恋的一作。男主角巴萨拉最终没有选择任何人,而是选择继续用歌声感动宇宙。《超时空要塞7》也被很多粉丝称为系列最中二的作品。
《超时空要塞7》没有败犬,是因为主角没有感情线。而到了《超时空要塞F》,作为向初代致敬的动画,主角们的三角恋强势回归。
《超时空要塞F》里,男主角早乙女阿尔特,和女主角兰花·李、雪露·诺姆陷入了三角恋当中。阿尔特性格优柔寡断,直到最终话,依然无法在两位女主角之间作出选择。不愿放弃任何一个人的他,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台词:“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自此之后,翅膀就成了ACG领域劈腿的代名词。
当然,最终的结局中,演唱过《可曾记得爱》的兰花·李成了败犬。2018年,アキバ総研曾经做过一个“败犬女主角”的投票,兰花·李获得第一。
直到《超时空要塞Δ》,打破诅咒的角色出现了,女主角芙蕾雅·薇恩成为演唱过《可曾记得爱》且赢得宫斗的唯一一人。
然而残酷的是,身为温德米尔人的芙蕾雅,生命已经接近尾声。她和主角能够共度的余生,已经不多了。

回过头来重新看“超时空要塞”系列,在初代设立三角恋要素后,系列后续作品进行了各种突破性尝试,通过更多的维度对三角恋进行重新解读。可以说,《超时空要塞》对三角恋感情线的刻画,影响了后面众多动画作品。而由三角恋中逐渐形成的败犬文化,则更像是一个历史的玩笑。集歌姬与败犬两大标签于一身的林明美,也已成为时代的眼泪。
同时,历史跟《超时空要塞》开的玩笑,不止这一个。
从超时空要塞,到太空堡垒,Macross的未来何去何从
时至今日,国内很多人仍然以为《超时空要塞》的名字是“超时空要塞”,但实际上,它的名字是“Macross”,民间俗称“马裤螺丝”。而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太空堡垒。中国很多80后、90后观众的童年里,都出现过“太空堡垒”这个名字,但对“超时空要塞”却十分陌生。
追本溯源,Macross才是一切的起点。
造成这一混乱局面的原因,还要从三十多年前的版权纠纷说起。
众所周知,《超时空要塞》是由日本知名动画制作公司龙之子工作室制作的,但实际上,龙之子并非《超时空要塞》的原作方,由松崎健一创立的NUE工作室,才是第一部《超时空要塞Macross》的制作方。而松崎健一,就是这部动画的总编剧。Anime Friend的岩田弘,担任制片人。

《超时空要塞Macross》的制作质量,远超当时日本动画的平均水平,也无可避免地出现了资金短缺的问题。虽然拉来了ARTLAND进行赞助,但在后期依然入不敷出。这时候,龙之子雪中送炭,成为这部动画的投资方。来自龙之子的井上明,成为另一位制作人。自此之后,龙之子获得了《超时空要塞Macross》日本海外发行权。
毫无疑问,《超时空要塞Macross》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影响力辐射到日本海外。到了1984年,来自美国的金和声公司,从龙之子手里买下了《超时空要塞Macross》北美发行权。然而不巧的是,美国广电组织出台了一项政策,要求引进的剧集不能少于65集。但《超时空要塞Macross》总共只有36集,远远无法满足要求。
这时候,来自金和声的一位名叫卡尔·梅塞克的制片人站了出来。既然一部动画的集数无法满足要求,那何不找来其它动画凑在一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个在现在看来仍然荒诞的想法,却取得了意料以外的成功。龙之子拥有的动画版权众多,金和声从中找出了另外两部科幻题材的作品:《机甲创世纪》和《超时空骑士团》,与《超时空要塞Macross》一起经过重新整合、编排、润色加工,包括重写剧本、改写台词,连人物名字都进行了本地化,最终制作出了一部长达85集的太空史诗动画:《太空堡垒》。
《超时空要塞Macross》主角一条辉,和《太空堡垒》的主角瑞克·卡特,相当于平行时空里的同一个人。

1985年,《太空堡垒》顺利在美国开播,不出意外地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衍生的电影、漫画、小说作品不断涌现。在美国强大的宣传机器下,《太空堡垒》的名头迅速扩展的世界各地,包括中国。
1991年,中国大陆从金和声手里买下版权,由上海电视台负责译制,确立了中文名称《太空堡垒》。自此以后,这部太空科幻巨作,成为众多人的童年回忆。最初的《太空堡垒》粉丝,就此诞生了。

然而在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多少人知道,还有一部动画叫《超时空要塞》。
就在《超时空要塞》和《太空堡垒》日美两开花的盛世下,危机的种子也已埋下。
如前文所言,《超时空要塞》并非出自龙之子之手,最初,龙之子只拥有其海外发行权。当金和声找上龙之子的时候,龙之子给予了对方过高的改编权。虽然《太空堡垒》系列因此得以崛起,但一系列版权纠纷也就此展开。
《超时空要塞》的原名为“Macross”,“超时空要塞”只是中国长期以来的习惯称呼。《太空堡垒》的副标题则是“The Macross Saga”,龙之子给予了金和声使用“Macross”的权利。于是,金和声陆续在世界各地抢注了“Macross”商标,动画中的众多专有名词也都遭到了抢注,相关衍生创作不断涌现。
面对如此情景,Nue工作室和《Macross》版权所有方BigWest,向金和声与龙之子发起诉讼,并夺回了《Macross》著作权。只不过,金和声仍然拥有在北美发行《Macross》的权利。
正是这一版权原因,导致日本的《Macross》系列很难在海外进行传播。直到现在,万代在中国的旗舰店里,仍然见不到《Macross》的身影。而《高达》和《EVA》,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2017年,合作了几十年的金和声与龙之子,同样因版权问题对簿公堂。
因为对《超时空要塞Macross》《超时空骑团南十字军》《机甲创世记Mospeada》的授权协议产生了分歧,龙之子将金和声告上了法庭。法院最终做出裁决,金和声没有违反与龙之子签订的协议,双方的协议有效期持续到2021年3月14日。如果双方未续约,那么权利归龙之子所有。
一时间,《太空堡垒》即将迎来终点的传言不绝于耳。《超时空要塞》的粉丝普天同庆,《太空堡垒》的粉丝情难自已。

2019年7月5日,事情出现了巨大的转机。金和声公司主席:弗兰克·阿格拉玛宣布,公司已经与龙之子签订了新的协议,金和声将持有未来35年拥有《超时空要塞Macross》《超时空骑团南十字军》《机甲创世记Mospeada》的所有权利。

至此,《Macross》著作人格权为Big West所有,著作财产权为龙之子所有,海外版权仍为金和声所有。
围绕海外版权产生的种种纠纷,是20世纪下半叶日本公司屡屡出现的症结,《奥特曼》系列同样长期遭受此类问题困扰。
但和《奥特曼》不同的是,《太空堡垒》系列已经发展成为独立于《Macross》系列的宏大作品,且拥有众多粉丝的支持。围绕《太空堡垒》的衍生创作众多,索尼影业已经宣布将拍摄《太空堡垒》真人版。假若《太空堡垒》真的因为版权问题夭折,同样令人扼腕叹息。
但《太空堡垒》的存在,又成为阻碍《Macross》走向全球的桎梏。
另一方面,虽然《超时空要塞》格外珍惜羽毛,并没有像“高达”系列一样放开版权,迄今为止作品数量也不多,但好歹还在推出续篇。尽管《超时空要塞△》引发了粉丝间的口水战,但也从侧面证明了作品仍在吸收年轻粉丝。而《太空堡垒》系列则要落寞很多。日本海外《超时空要塞》粉丝的诉求,正在越来越多。
时间已经来到2021年,《Macross》新剧场版动画《超时空要塞Δ绝对LIVE!!!!!!》即将上映。这部动画,能否在日本海外成功推广呢?
或许,“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才是Big West、龙之子、金和声三方,当下应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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