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显出的像有些血腥,他们把婴儿身上一个部位割开了个口子,一直让他流血,也就是说这孩子应该是血流干而亡,而且趁着孩子未之时,用一根长钉钉入天灵盖,四肢也敲上了祭过的钉子,以求把孩子的魂魄封住不让去地府,这些程序做完后又把孩子封入一个坛子里,坛口上还贴了符,七七四十九天后再做一些法事就可以让孩子为其办事了。这里我要提一句,放坛子的那间密室不止有小婴灵一个孩子,整间房几乎堆满了坛子,这就说明这家人已经害了至少几十个孩子了。只为了一点私欲,就不惜残害无辜的婴儿,这种人简直比最恶的鬼还坏,我又问那孩子是不是这房里所有的孩子都还没投胎,他沉默了一会告诉我说:“有的逃出去了,逃不出去的都还没投胎。”我又问他逃出去的孩子多吗?
他告诉我说有次意外无意间跑了些,剩下的经过这么多年,他也不知什么情况了。但他们跑掉的这批,身体里还有一些封印,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不能入地府,也投不了胎。我问他这些年来他干过坏事没,他也没理我。
这孩子好像是真的不爱说话,我只好再请判官上来帮我一起问,见了判官,明显他气势一下子弱了很多,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和判官说了一下,求判官帮我解决这事,仙师就是仙师,也下过就两三分钟,判官就告诉我说这孩子想要超度投胎,还想我师弟给他做三件善事,功德一定要回向给他,还一再强调要回向给“跟着他的那个小孩”。还想我师弟把练功一晚上的能量给他。除了最后一条,我们都答应了,因为我们练功是用内丹去吸取天地的能量,平时我给一些小动物疗伤也只用一两分钟,我师弟每晚至少要练一小时,这孩子这时其实已经不是普通的鬼了,有了一定的能力。万一一时控制不住心性,再造了业到时就不好办了。小孩听我们说明了理由,倒也没再坚持,对于超度他投胎,倒出了些麻烦,因为他已成了怨灵,干过一些伤人的事,虽说他这么多年受苦能抵去大多数业力,但还是有一部坠着他不能去投胎。因此判官给我们想了法子,在地府给他点一盏消罪业的莲花灯(这个是限量),还要我师弟行善和抄经为他消业,再过多久我忘了才可以去投胎。小男孩对此也毫无异议,准备走时,我叫住小男孩,说他哥哥想买些好吃的给他,他等下可以过来吃。这点他倒没反对,很开心的就答应了。
今天要写的东西应该群里挺多人已经知道了,是发生于我自己身上的一件事。在叙述这件事以前,我想问下在各位的眼中修行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听很多人说过羡慕修行人,向往修行人的生活。还有一些求知欲强的朋友认为修行人的手中掌握着打开异界大门的钥匙,可以看到很多未解之迷。大家可以在帖子里留言,你们眼中的修行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上个月我带着家人去普陀山还愿,顺便也趁开学前带孩子去方特儿童乐园去玩玩让他散下心。那天天气挺热的,其实刚出门我就有点后悔,毕竟平时都是待在空调房里不怎么出去,一下子顶着三十六七度的高温两天在外面跑我怕老人撑不住,(其实我自己也够呛,虽不至于中暑但我也不太情愿)。看过路线后,我们决定先去方特,在方特住一天第二天再去普陀。结果当天在方特玩好后也才下午两点左右,我为了第二天上香方便就直接去了普陀山下的一个酒店住着。这是个连锁酒店,因为干净气场又好,除非订不到房,我每次来上香都是住这家。我记得我还和群里人说过,不愧是观音菩萨的场子,连山脚这么远的酒店都这么干净,大小信息一个也不见。
但这次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从车开进普陀区起,我就开始头疼。人也一下子变得提不起精神,连脑子都好像变笨了。而且,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可四下检查过,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信息在跟我。“也许是中暑了?”我又喝了两瓶藿香正气液,也没感觉好了多少。可能真的是出了实症吧,我还打算上完香回去了去医院好好检查下。
其实当天下午还发生了一件事,我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那就是不知哪位仙师给我展示了一部人类简史,从有人类开始到现在还有点未来,因为涉及天机,我就不说具体了。当天晚上,睡得还是挺踏实的,也没做什么不好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坐着轮渡过海了,其实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次的普陀山和以往并不大一样,以前只要进入普陀山脚下,整个人就会有种特别轻松宁静的感觉,但这次我总有种惊慌的感觉,也没有之前的放松感,在海上时我能明显感觉整个普陀山居然有点阴沉。但是又找不到信息。可能是今年大气场不太好影响到了普陀吧。我上香一般都是先去南海观音那儿,再去普济寺,全程都是步行。大约要走单程一个小时的样子。那天也是天热,才从码头走到南海观音处,我居然有种走不动的感觉,那天上香的人挺多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到我们上香时,我发现观音菩萨没像以往那样微笑的看着人们,反而有种担心,忧郁,愁苦的表情,这下我真的可以肯定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上香时我在心里一遍遍对菩萨说:“菩萨,如果有什么事弟子可以帮得上忙的,请明示,弟子一定竭尽全力为菩萨分忧。”我说了几遍,菩萨并没有理我,还是用一种担忧(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的眼神看着我。我把这事和我妈说了下,她说让我别想太多,今年灾祸多,菩萨慈悲,在怜悯众生呢。我想了一下好像也对,疫情最严重那会菩萨还流泪了呢。
其实当天下午还发生了一件事,我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那就是不知哪位仙师给我展示了一部人类简史,从有人类开始到现在还有点未来,因为涉及天机,我就不说具体了。当天晚上,睡得还是挺踏实的,也没做什么不好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坐着轮渡过海了,其实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次的普陀山和以往并不大一样,以前只要进入普陀山脚下,整个人就会有种特别轻松宁静的感觉,但这次我总有种惊慌的感觉,也没有之前的放松感,在海上时我能明显感觉整个普陀山居然有点阴沉。但是又找不到信息。可能是今年大气场不太好影响到了普陀吧。我上香一般都是先去南海观音那儿,再去普济寺,全程都是步行。大约要走单程一个小时的样子。那天也是天热,才从码头走到南海观音处,我居然有种走不动的感觉,那天上香的人挺多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到我们上香时,我发现观音菩萨没像以往那样微笑的看着人们,反而有种担心,忧郁,愁苦的表情,这下我真的可以肯定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上香时我在心里一遍遍对菩萨说:“菩萨,如果有什么事弟子可以帮得上忙的,请明示,弟子一定竭尽全力为菩萨分忧。”我说了几遍,菩萨并没有理我,还是用一种担忧(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的眼神看着我。我把这事和我妈说了下,她说让我别想太多,今年灾祸多,菩萨慈悲,在怜悯众生呢。我想了一下好像也对,疫情最严重那会菩萨还流泪了呢。
我说个与本故事无关的,本人现在不再做和合法事,以前太年轻不懂事,帮人做过几次和合且效果也较尽人意,但经师父点化后得知此法事有些过于干涉各自因果,感情的事情必须双方自愿才可达到平衡,不幸皆是由于失衡所致,造成失衡无外乎两种原因:1.缘份即尽 2.一时迷惑
如果是第二种原因造成的失衡,那么其实对于感情也算是种考验,如果连点考验都过不去,需要通过人为或外部力量来维持,那么这种维持又能多久?你每次都求助于和合?至于第一种,变了心的人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如趁早止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和合应该只是单方面意愿,哪怕用的是正法,还是有点违背另一方意愿的意思。个人觉得这样的法事有些变了味道。
至于有的朋友说的一把年纪总没对象,这个不属于上述问题范围,可以视情况解决。
姻缘不仅由天定,也要各自好好经营,感情的事,还是随缘待之吧。
但是,有的事实在到我想自欺欺人都不行,我和我妈在拜完南海观音过后同时出现了脖子疼,左侧腹痛的症状,如果说是同时吃坏东倒也说得过去,但同时脖子疼就实在太奚跷了。我们又步行有个半小时的样子去到普济寺,路上有好几回我妈说实在走不动了,只是被一股信念支撑着一定要走到地方。来到普济寺后,我们在大雄宝殿上完香,她头就晕的受不了,我没法子只好让她先在殿外的椅子上坐一会儿,我去代她继续上香。上香的过程中我稍好了那么一小会,等拜完普济寺里全部的殿,我也没劲了,连随后孩子出了寺院下海去玩我都没跟着,让我爸一个人带去玩了会,后来我们一家吃了顿素餐就开始返程,从普陀山到我家平时只要三个多小时,那天我居然迷路硬是开了六小时才到家,一路上遇上三起车祸(都是别人出的)。中间,我进服务区稍作休息了一下,我觉得不对劲,就找师弟给我看了一卦,他说他感觉我整个人被罩在一个罩子里,我感应不到多少外面的气场。而仙师们也看不到我遇险,等于我那会已被双向隔绝了。当时我心想:“完了,难道今天要了道?”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我也没觉得怕,一切自有定数吧,非人力可以轻意改变。但家人都在车上,我不能让他们陪着我出事。就这样我强打着精神,总算开到了家。到家后,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一放下,整个人就彻底无力了。头昏脑胀已经不算什么,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没,只想睡觉。我现在已经记不起当时是否睡着了,也不知道是梦还是幻觉,就记得一个人让我答应什么事,我不肯,然后就眼睁睁看到魂魄慢慢离体都毫无办法,但魂魄也只是离我身体大约一尺的距离也就定住没有再走开,我知道有人在剥离我的魂魄,想叫也叫不出,想打又动不了,哪怕念大明咒也没用。但看到后来似乎也没出什么事,我又翻了个身去睡了。第二醒来后,全身酸疼,人也傻乎乎的,我自查了一下,魂果真跑了,原来并不是梦。不管怎么,先把魂找回来,一切完成后,我拜托同门帮我查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很多年没被虐的这么惨过了,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还是在普陀山中的招儿,这事已经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