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些经历,聊一聊家常

  上面两个小鱼是一个人吗
  下面这篇也是事主亲笔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在跟朋友聊天忽然全身动不了了,接下来就是个比较搞笑的画面,梦里的朋友忽然伸手挠我,她一会挠我腰一会挠我腋下,我感觉特别痛苦,完全动不了,就跟受刑一样,煎熬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没记心上,那时还小,以为只是个平常的梦,中间过了几天又梦见类似的梦,醒后决定告诉妈妈,妈妈安慰我说那都是假的,别去一直想就行,就这样,后面一段小学的时光也在这种是梦非梦中过去了。
  转眼到了16岁这年,早晨六点醒来觉得还是有些困,想着在睡会,结果这一睡就梦魇了,全身动不了,感觉有一个东西坐我身上挠我,我心里想着完了那个感觉又来了,这次跟往回不一样了,我隐约看见了挠我的那个东西,说它是人吧,感觉又不像,不是人吧又有四肢,忽然想起了心经,嘴里开始念着,结果它看了我一眼,越挠越厉害了,我又只能忍受这种煎熬,耳边是妈妈在扫地的声音,我想让妈妈叫醒我,无奈完全醒不了,最后终于醒来满头大汗,妈妈问我怎么了,我说那个感觉又回来了,不得不说我妈也是心大,都没想过帮我找个师傅看看,一个劲的说本来就有那些东西,没事的,就这样,我又没放心上,期间断断续续出现了几次,都是以梦魇的形式,感觉那段时间我都麻木了,我不再想着把这些说出来,因为没人能理解我的痛苦,她们都以为是我想太多,一直到我生二胎坐月子时,我才意识到这是个大问题,因为它不在是隔段时间来了,而是整个月子天天挠我,我白天要带孩子,晚上被挠的睡不好,有时候白天想补觉,一睡下去又开始被挠,我下定决心要找个半仙看看,期间找了出马,出道,可是他们说的根本对不上我自己的感觉,有的说是鬼在挠,有的说是仙家在闹,可我觉得都不是,但是我又说不出那是什么,中间还遇见了骗子曲曲折折的,后来有天跟一个朋友聊天,她说她认识一个女师傅,是正派法师,要不要请她帮忙看看,我说好的,但是心里没底,毕竟这么多年,找了太多,都没一个人能看清楚挠我的是什么,很快,朋友把女师傅的微信给了我,说白天她可能有些忙,空了看见一定会加你的,就这样,我终于联系上了女师傅。
  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相信鬼神之说吗,我说相信,我这些年不都在跟灵异沾边吗,我把自己的资料发给她,她说她要查清楚彻底了在告诉我,中间等了几天,我还在想是不是女师傅忘记我这号人了,毕竟她那么忙,终于盼到她回复我信息听到她对我说查到挠你的是只狐狸的时候,妈呀,我瞬间头皮发麻,有点想哭,因为她说的跟我所看见的对上点了,为什么想哭可能是觉得终于有个懂我痛苦的人了,女师傅说狐狸是我的冤亲,至于它为什么挠我,是因为有一世我做猎人的时候活剥了它的皮,它要报仇,听到这,我是真的没想到前世的我这么残忍,我还反复问师傅,我怎么会这么残忍,师傅说这很正常,轮回宿世不可能世世都是好人,我又问那为什么我还能成为人,师傅说那肯定是你后面几世也有做过好事啊,毕竟人身难得嘛,我发觉当时的我真的话好多,老喜欢问些奇怪的问题,回归话题,女师傅接着说我的冤亲不止狐狸,还有黄鼠狼,蛇,这些动物皆是我前世所害过的生灵,并且能看到有黑气围绕在我的脖子和腰上,在她说到脖子腰时,我真是太有感触了,我30没到,但是腰就是不知咋了,拖地一会就疼的直不起来,得歇会,为此同事还笑过我,说我人不老,腰先老,脖子后面很痛,胸腔也很闷,有次睡觉都是被闷醒的,去了医院什么都查了,就是没查出什么原因,现在终于知道,原来是冤亲在我身上,女师傅说先会是虚病慢慢会变为实病。
  说完冤亲,她接着说我的身边还有两个婴灵外加两个路遇鬼,正说到这,我的头忽然剧痛起来,我站都站不稳,有点晕眩和痛,我正准备给师傅说我头咋开始痛了,师傅忽然问我你头是不是现在很痛,我回答是的,心里在想她咋知道的,师傅说是那两个孩子在敲我头,我问咋忽然起动静了,师傅说可能在求超度吧,毕竟下面对于婴灵们来说是很苦的,因为他们也属于横死一类需在枉死城受苦满期限才能回到阴间,就算出来后也是漂泊无依,想去人间也会面临被邪师抓炼小鬼的风险,所以我想告诉一些女同胞们,不准备生孩子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流产伤自己的身体也会损自己的福报,流产的婴儿更可怜,关于身边有婴灵最早我自己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因为我之前流产过一次,毕竟被挠了那么多年,我多少会有些体感,但我最纳闷的是咋还有另外一个,女师傅说查了下小点的女孩是我自己的(跟我感应的一样是个女孩),还有个大点的男孩是我本家的(师傅说孩子不愿意回答,听到这可能有人会质疑法师还不能让孩子开口?不是会玄术吗,实际上法师并不会强行逼迫他们开口,因为他们也是受害者,本身很可怜了),听到这我感觉到可能是我妈妈的,因为妈妈说过她流产过几次,可是我一时不懂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跟着我,于是我问师傅为啥他要跟我啊,师傅说可能是嫉妒(因为我出生了嘛,同样是孩子,他就被抛弃了),也有可能是求超度吧,因为我们家就我一个人多少接触了点佛学,信些因果,听到这,我后来忽然想起我妈最后一次流产,她还问过我咋办,我当时说了句这不好说是条命啊,要么你去求求菩萨吧,给菩萨忏悔下,如果真要打掉你要多做功德回向给这个孩子,我自己算起来这个孩子看着的年纪跟我妈妈流产的时间差不多呢,不过师傅说婴灵也会自己幻化样子的,但我的直觉他就是我妈妈最后一次流产的孩子,我突然感叹到原来我们每个人说下的一句话里面也包含了因,无因不成果,这个孩子跟着我也是有其中的因果
  想到这,心中原有的怨念也就消失了,原先还有些气愤,可能觉得自己够坎坷了他还跟着我,现在懂了也就没那么难过了,说到还有两个路遇鬼一男一女,开始真的把我吓一跳,女的还是个吊死鬼,我满脑子都想着她吐着舌头跟着我,我是有点慌,师傅却很云淡风轻的说没事,没因果的赶走便是,说她们也只是看我气运低跟着我顺便找找替身,果然是做法师的,就是这么淡定,随后的时间里师傅帮我依次和解了这些冤亲,超度了两个婴灵,说起法事,从我之前的片面了解,一直以为是可以观看的,后来师傅说真正的法事其实不能给我们看的,因为有的东西是有关神传的有些保密,在法事处理了之后有天她对我说还差点尾巴没收,说收好了过几天我的一些虚病症状就会先好起来,还给我邮寄了符咒,是全套的,我以为就一张呢,哈哈哈我真是赚了,她说才处理好身体会比较虚,让我不要去一些比较阴暗的地方,晚上也尽量别太晚出去,大概过了几天我的身体感觉非常明显,前面说过我被挠了这么多年,体感是很强的,明显能感觉到脖子后面不痛了,睡眠好起来了,最重要的是我的腰真的不痛了,要知道以前我拖地都费劲,我不知道别人感受如何,但是我的感受确实如此,不过也有没有体感的人,就像我那个朋友,她是完全没体感的,哪怕她面前站个恶鬼估计她都没啥感觉,在后来我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不管是身还是心,都特别轻松,几几文字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感受,就像我写的字一样,看只需几眼,可是谁又能感同身受,能了解我整整熬了十多年,之前甚至还有类似出马的说我在炫耀,说我身上不就是仙家在打窍,非说我有仙缘,我真的特别无语,有没有缘我自己难道没感觉吗,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有数的,写到这我真的想告诫大家有仙缘的真的不多,而且动物修行人家要找也会找个有灵性有能力的做弟子,可能像买菜一样随便挑个人吗,再说难听的,自己啥能力自己不清楚?,我看过太多人老爱听好听的,一听说你有仙缘啥的,就不得了了,马上觉得自己特别不一般,事实是你真的就是一般人,就像师傅说的,其实美梦才是最可怕的,人一旦陷了进去想出来就很麻烦了。
  最后我真的特别感谢然姐,如果没有遇见她,我这辈子都会带着这种痛苦生活直到老死,可能这个业还要追随着我轮回于下世,于前半生磕磕绊绊我是不幸的,但是于后半生我觉得我能遇上正法又是很幸运的,世界很大,不是说看不见的不存在,就像你能听见风的声音却看不见它的样子,可是它确实存在,所以我们还是要对天地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希望更多的人能真的明白万般带不走,只有业随身这句话。
  昨天晚上和群里朋友聊天时好像先说的上坟禁忌,(我记忆有点混淆,应该是说的这个吧)既然说到上坟,就难免说到先去的人,后来不知怎么聊的又说到了枉死。我就给他们随口说了一件我妈同事冢里发生的真事:那阿姨嫁于一个教师之家,除她以外一大家子全是老师,因为两口子都是公 职,响应当年的计划生育政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可以这么说吧,我略长这小女孩几岁,她母亲又和我妈是同事,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小女孩从小就很乖,胆子比一般孩子要小,只要和人说话就害羞,时间久了,大家就爱逗她,越是害羞不敢开口就越找话去问她,每次都把她问的躲在母亲身后不肯出来。每到这时,她妈妈就很愁.说她一直这么胆小下去可怎么办,怕她上学被人欺负,好在她家亲友团人数比较庞大职业都是教师,身影覆盖了从小学到初中整个阶段。至于高中,孩子已经长大了,应该不至于再被欺负了。因此,也就没有怎么去纠正她内向胆小这个性格
  这段是前天写的,所从昨天是以前天为点的昨天,也就是大前天
  在她四岁以前,我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妈和媛媛的母亲在那之前也只限于同事,没有任何工作之外的交集。说起来,她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我在中间起了桥梁作用,虽然我这桥梁在当时有点丢人。我的性格属格那种有些叛逆但并不是分不清状况不识好歹型,用小学一位老师的话来说就是我所有的调皮捣的蛋都在一个勉强可接受的范围以内,平时我学习并不用功但是成绩还好,再加上可能是灵感比较强每次考试前我能大致知道会考什么类型的题,对于一些一知半解的题目(尤其选择题也大部分可以蒙对),最幸运的是每次考试〈尤其大考)我几乎都能超常发挥考出还不错的分数。因此,老师也一直対我挺好。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我初一上学期结束。
  我们那时候小一升初是按成绩分班的。代成绩好班级的各科老师都会比别的班要认真负责些,我十分有幸分去了当时的“尖子班”。班主任据说也是出了名的严厉。她的教学信条是:学生不听话就该用尺子打。不仅对我们她对自己的女儿要求也很严,直接让她跳过六年级上了初一,就放在自己的班上。我小学最好的几个朋友没和我分在同班。每到周末我们都会约在一起像以前一样玩。有一次我们在外面逛的时候。和班主任的女儿撞上了,她当时带着另一个同学一起,巧的是,她带的这位和我那几个同学不但是同班,而且还几乎是整个班级的公敌,她喜欢通过向老师去打各种小报告来提升自己的重要性,我那几个朋友都被她告过,有两个还因为她的告状被家长狠狠收拾了,因此,她俩的出现在当时很不受待见,自她俩加入以后,我们就没人说话,场面一度很尴尬,换别人肯定会找个借口离开,但她们两个也不知怎么想的,一直坚持两人互动从晚上七点到九点我们各自回家。
  我如果现在留下一个百年后的预言,届时会不会有人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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