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某法师封印元神的经历

  (四十六)

  谭老三说:“我和小中是高中同学,我们是玩得最好的兄弟。我家是农村的,父亲是道士,村里有人死了就去念经超度。说实话,我爹没啥道行。但我出身于道士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对道家、对道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高中时候喜欢看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喜欢里面的全真七子,最敬仰冲虚淡泊、胸怀仁厚的马丹阳真人。”

  “高考后我来到成都读大学。小中读的是名牌大学,我英语差,高考也没考好,就进了这所成都的大学,这所大学2003年已经被其他大学吞并了。进了大学后,我课余时间在图书馆看了很多全真教的书籍和资料,还看了丹经。我古文功底还可以,那些丹经的字面意思也能理解。那时候我们系的住宿条件最好,是新寝室楼,四个人住一间,比较清静。我从大二起每天晚上就打坐,读了全真教的书籍后,我深受全真祖师清静淡泊思想的感化,所以心静,没有大学生的浮躁。我每天晚上打坐,容易入静,越坐越舒服,后来可以一坐就是两个钟头。”

  “坐了半年后,一天晚上坐到物我两忘,恍恍惚惚,突然阳具勃起了,很硬。我吃了一惊,第二天又去图书馆查丹经,知道大药产生了。于是按照丹经的步骤,采药还丹。这样又过了三个月,一天丹田突然产生一股极强的热气,在督脉和仁脉之间搬运。这就是河车搬运,不过和小中的河车搬运不同。小中第一次就是大周天的河车搬运,我那时只是小周天的河车搬运。”

  “我就这样打通了小周天,对丹道有了一定的了解。那时四川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教研室主任邓有明教授来我们学校做讲座,讲授道家思想。我听了震动很大,过后就单独拜访了邓教授。邓教授是全真华山派传人,也就是郝大通真人这一系。邓教授见我修真有天赋,人品还过得去,于是收我为弟子。我在邓教授门下修学,一年之后又打通了大周天。邓教授虽是全真传人,但也研究正一派的符咒。所以我也懂些符咒,也听闻过罗浮山的混元雷法。我是1999年打坐修行的,如今已经是第14个年头了。”

  听了谭老三说及往事,我心里为我这个好兄弟感到骄傲和自豪。全真内丹属于少阳内丹,从打坐入手,每一步都很扎实,谭老三这些年也是流了很多的汗水。

  李乐天说:“谭三哥,我们都属全真同门。邓教授还住在成都吧?等我们除妖之后,你带我拜访他一下。”

  谭老三黯然道:“恩师去年9月已经羽化了。”

  谭老三说完。我说:“我这次去深圳,请刘存异居士给我印证了,传我汉传禅宗临济宗第47代的法脉。”我的修真经历,他们四个都知道,我就不详述了。

  赵柯说:“我们都是从炼气炼脉入手的,都是有为法。只有小中走的是无为的路子,用精神力来证道的。”

  李乐天说:“小中可能天生就是走无为法的根器,他2003年用精神力冲开先天一窍,得到的极有可能是我道家失传的文始内丹。如果不被妖僧封印元神,他的功力可能早就是我们中最高的了。文始内丹属于道家的无为法,越到最后进境越快。”

  聊着聊着,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谭老三看看表说:“我们动身去北仪吧。我想这次人多,我给一个矿老板借了辆别克商务车,7座的,坐着应该比较宽敞。这个矿老板平时不做什么好事,成天就赌钱玩女人。我们开他的车去北仪除妖,也算他的功德一件。”
  (四十七)

  谭老三带我们来到机场停车场,果然是一辆崭新的7座别克商务车。

  谭老三开车,我坐副驾位置。红道人、李乐天、赵柯坐在第二排。最后一排放着我们的包,赵柯的吉他,红道人的大皮箱。我想罗浮山的法宝雷火剑应该就装在大皮箱里。

  车开进成都市区,天气闷热,如同蒸笼一般。谭老三说:“成都夏天就是这般的闷热。成都在盆地里面,热气散不出去。”

  红道人扇着大手说:“真鸡*巴热。”

  我说:“当年我被释慧海蒙骗,从上海坐飞机到成都,那是冬天。不过那天成都的天气真好,万里无云。我还去武侯祠叩拜了诸葛武侯。幸亏武侯先师保佑,从北仪回成都的大巴上,那个狗*日的〈金刚牟尼咒〉居然丢了。如果不丢,我整天念那个鸟咒语,早就万劫不复了。”

  李乐天说:“谭三哥,武侯祠离这里不远吧。你在成都上的大学,应该很熟悉。”

  谭老三说:“这里开车去武侯祠就十分钟。”

  李乐天说:“要不我们去趟武侯祠,求诸葛武侯保佑我们除妖成功。中华的古圣先贤虽然离去了千百年,但他们的正气还长存在天地中。”

  赵柯说:“赞成,再说现在太热,跑高速公路会热得受不了。”

  我、谭老三、红道人也表示赞成。

  车转向往武侯祠的方向,谭老三一边打弯一边说:“我和小中一样,从来不崇拜帝王,我们崇拜的是圣贤。我也崇拜诸葛亮。看来我和小中能成为好兄弟,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

  说完他轻轻吟到唐代名相魏征的〈感怀〉:

  “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折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赢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车到了武侯祠。由于是工作日,武侯祠人不多。下午的武侯祠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之中,犹如千年还未散去的浩然正气。

  我们停下车,朝武侯祠的大殿奔去。

  我看着诸葛亮的塑像,想起当年叩拜诸葛亮的情形。我跪下去磕头,嘴里默念:“弟子李小中等五人,即将前往北仪除妖。祈愿诸葛武侯在天之灵保佑我等除妖成功。弟子今生一定上报国家之恩,下济黎民之苦。立天地之心,究古圣绝学。”

  谭老三和李乐天也跪下磕头。

  红道人嚷着:“师父不准我们拜佛教的菩萨,却说儒家的圣人功盖天地。看来诸葛亮是拜得的。”说完跪下“咚咚恫”磕了三个响头。

  赵柯见我们都磕头了,也跪了下来。

  我们在武侯祠游玩了一个多小时。

  出了武侯祠,我们上了高速公路,朝北仪方向驶去。

  李乐天说:“当年诸葛武侯受刘先主托孤,忠心不贰,可以算昭心日月了。”

  谭老三说:“诸葛亮白帝城接受刘备托孤时,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最后却能以益州一州之地的实力打得曹魏抬不起头,这等才华智慧的确后无来者。”

  赵柯突然插话说:“诸葛亮一生可能很累。”

  谭老三说:“不。到他那个境界,早就大顺大化了。他虽然操心,但更自得其乐。”

  我们聊着三国。我、谭老三、李乐天的历史知识都比较丰富,所以聊得兴致盎然。赵柯和红道人静静的听着,不时插上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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