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孩子们要对钉钉用脚投票?



这是 解读《德鲁克日志》 的第 357 篇文章

教育+了互联网后,应该有不同的形态,不论是对老师还是对学生,都是新的机会和挑战。
——《德鲁克日志》3月22日
文 / 韩宝龙(微信公众号:北京书友会)
教育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是个千年的老妖怪;互联网刚刚年满50岁,是一个小伙子,在今年这个疫情年,教育这个老妖怪不得不和互联网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坐下来谈谈了。
互联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它一出生就指天指地,宣布了信息传输的即时性和零成本。在科学家和普通网民的努力下,互联网慢慢长大了,等它可以踉跄跑步时,就开始天翻地覆地改变着一个一个的行业:办公、商务、金融、政府、教育等等。
刚开始,各个行业还一个个俯首爱抚着这个小弟弟说:“+互联网”, 没多久,这个小弟弟就爆发出来自己强大的力量,可以主动去+各个行业。

当互联网+媒体时, 一个小小的互联网新贵美国在线即收购了老牌传媒帝国时代华纳。而Yahoo!,则创造了许多传媒史上的神迹。
当物联网+零售业时,当当、京东、淘宝来了,每年双11,淘宝一分钟的销售额超过北京最大商场一年的销售额。这不是差距,这是变革!
不过,那些千年老妖对互联网还是习惯“爱抚”的样子:小弟弟挺能干嘛,来,看看能帮我们做带你什么。
有一个千年老妖的行业是“会议”,互联网+会议后,就出现了视频会议。在视频会议这个行业,它的皇冠是个神奇般的存在:网真,也就是,明明是开视频会议,却看起来像开普通会议。
网真通过大尺寸电视、定制的会议室(颜色、灯光等)、定制的会议桌(半圆形)等,让在各地开会的人员“误以为”其他人员都坐在同一个会议室里,“身临其境”。

这应该是千年老妖行业的特点吧:让互联网这个小弟弟用强大的技术能力实现自己复古的诉求:你来帮我。
其实,有一个很小的公司叫做WEBEX,它的一个假设是,我们开会时不需要看到对方,只需要显示我们要讨论的数字而已,所以,WEBEX系统中,视频是很弱的, 非常强的功能反而是桌面分享、数据分享。
同样的行业还有教育行业。互联网+教育的实践在21世纪初就出现了,“在线教育”是当时很热的一个品类。

21世纪已经过去了20年了,当年的在线教育有了哪些发展呢?咱们简单梳理一下。
一、广播式
这就是现在大家熟悉的mooc。名师,高师,名人直播或者录播课。这种录播课,现场有学生,或者没有学生。学生的会好一些,老师和学生是真的在上课和学习,mooc就是把这个课程直播或者录播出去,而,看这个mooc的更像是在教室外偷听的学生,不敢高声语,反正说了老师也听不到。
另一个现象级的产品就是现在有名的知识付费了,樊登在家录一些视音频,或者找个书店”表演“一个音视频,然后卖给你去听。
二、双师
双师算是一个妥协,它的表现形式是名师通过直播的方式在远端讲课,在某一个具体的教室里,在播放这个直播的同时,有一个“普通的老师”在教室里给大家做解答,这个“普通的老师”可以称为助教。

三、训练营
训练营是去年开始出现的一个模式,它的理论基础也比较简单,就是把“学习”分开成“学”和“习”。训练营的组织者认为,互联网可以解决“学”的问题,却不能解决“习”的问题。
在一个人的学习过程,90%的内容是“学”,这部分是共同的,是可以标准化的;而“习”则是个性化的, 需要线下,需要陪伴,需要交流。
所以,大家开始了“训练营”的方式,先是通过“名师”的音视频直播或者录播,然后就是线下老师带领下的“刻意练习”。
还有别的么?好像没有了。
从这些模式可以看到,互联网+教育,也只是给了传统教育互联网的基因。而互联网对教育的改变呢?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些工具。
在互联网教育,在中小学中一直是弱化的存在,所有的中小学生还是要到几百米、几公里外的地方去上课。大家还是要坐在一起听课。和几千年前没什么区别。
今年出现了一些特别的情况,就是疫情。疫情让所有的学校关闭了。学生在家开始了“在线被教育”。
我儿子是一个初一的学生,每天都在电脑上被教育,在手机上打卡,发照片。孩子倒是也不反感,毕竟,他可以借机玩电脑游戏,玩手机游戏。
老师在讲课时,孩子有时会走神,有时会做别的什么,而老师对孩子的考核只是账号在线。
也就是说,这次疫情中的“互联网+教育”,也只是把教室的触角释放了几百米,几公里而已,老师看不到学生(的微表情)了,学生可以躲的更远了。
这个模式中,老师是看不到学生的(微表情),学生也不再畏惧老师搜寻的目光。那么,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技术,让老师面前有一个100寸的大电视?让每一个学生都非常真实地显示在大屏幕上?就像真正的教室呢?我想,技术肯定可以做到。
问题是,需要做到么?

教育的本质是什么?学习而已。(参考:一句话说出了教育的本质)
对于孩子来说,教育的难点在哪里呢?兴趣和方法。孩子一旦有了兴趣,有了方法,学习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当你要求孩子背诵唐诗时,当你津津乐道与其他妈妈讨论“和孩子斗智斗勇”的方法时,某个孩子的妈妈们却在说:“孩子原来读诗是被动的,现在读诗是主动的,这种转变真的是唐诗课滋养出来的。画唐诗和唐诗打卡的活动推出后,孩子也是当成一件好玩的事参加了,之前她对诗的理解是机械的,都要先看看翻译才敢确定诗句的意思,现在她会先自己品一品,有时候会说:‘妈妈,这句诗画面感太强了。’,有时候会说:‘我觉得这里也许还有一层意思’。”
互联网凭借其强大的即时、零成本的信息交付方式,提供了教育的无限可能性,孩子在想象力和兴趣的驱动下,可以完成我们以前想象不到的事情,而我们却在努力让我们在网络上重现千年前的教育场景:大师坐而论道,学子仰头聆听 。
总觉得有一些遗憾,这也就难怪孩子用对钉钉、微信课堂等用脚投票了。
或许,我们的老师、学生、家长,包括我们自己,应该更有想象力一些。
饼哥指数:
“当成本成为0时”,提到了边际成本和自制力之间的关系,这个角度比较独特。我们因为边际成本的变化,而选择做什么,和不做什么,背后有些理性的思考。不过最后提到的,跑步和动脑,可不是零成本的,而是有能耗的,尤其动脑子,还是高能耗的事,所以基因中才会有个策略:能不动脑,尽量不动脑(降低能耗,提高生存率)。3分。
往期文章
一句话说出了教育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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