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还珠格格】情牵一世,难负相思 (从头开始+续,全新…

一楼度娘,我没有写无关紧要的东西,请求吧务看清楚,别删了
亲爱的吧务,请您不要再删我的帖子了,如果我真的写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请您提醒我,我可以修改的。
跪求吧务看清楚,不要删我的贴了,
“娘娘!”一旁的宫婢们哭喊跪下,我这才瞧见,怀里的人已经静静地闭了眼。我浑身发冷地僵在原地,怎么都哭不出来。
乾隆二十二年四月初三,敦妃汪氏薨。乾隆加封其为孝纯诚敦贵妃。诏以皇贵妃礼葬于裕陵。
宫内的天很蓝,我走着走着,脚下的步子已经渐感无力,四处瞧瞧见不到什么人,干脆就直直地躺在地上,感受着被阳光沐浴的滋味。渐渐地,耳边愈来愈大的议论声,许是那些执勤的小太监,小宫女,笑想着随他们去吧,笑笑也不会如何。
忽觉头顶一片阴影罩住,不情愿地睁眼,永琪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我冲他一笑,他回过神,伸手就要来拉起我,边道:“哪有你这样的格格?这是在皇宫,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快给我起来!”
怎么又是成何体统?我烦透了的四个字,我摇摇头不肯起来,理直气壮地说:“这宫里就是有太多的‘成何体统’,太多的规矩,约束了人的心性。”
他的手一直拽着我的,一脸坚定,“这是什么歪理!你别给我找什么借口,你快给我起来!”我狠狠抽回手,“你也躺下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呢!”
他见我执意如此,稍稍松开了手,我激道:“五阿哥不敢躺下啊?”他面色一沉,果真就躺了下来,阳光正烈,他不适地微眯眼,我呵呵地笑出声来。他猛一转头瞪着我,道:“这样躺着很好玩吗?”
我耸耸肩说:“我觉得挺好玩。”他不说话,又将头转了回去,过一会子又转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宫女太监们都在看着,会不会很糗啊?”我好笑道:“五阿哥,糗一回,又有何妨呢?”他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他犹豫着说:“敦妃娘娘的梓棺已经安放在了钟粹宫,两日后便要下葬,小燕子......你难过吗?”我不答话,他俯身过来,惊道:“你哭了!”拉起衣袖拼命地为我拭泪,这才发觉面颊上几抹温热流过,我不声不响,由他摆弄着。
“你若是觉得躺着会舒服一些,好过一些,那么我陪你躺着。”说罢又躺了回去。
我恍若不闻,缓缓闭上眼。


注:
1.历史上乾隆的第二任皇后乌喇那拉氏是受宠的,是在一次出宫的途中,不知为了什么事情与乾隆吵闹,做出削发之举,才惹恼了乾隆,以至于被废后,但她得宠是个事实,所以本文中的皇后乌喇那拉氏还是一位受宠的皇后,至于之后为什么会改变,请看故事发展。
2.小燕子名义上的额娘敦妃是真正存在的,只不过我稍稍做了一点改变,因为剧情需要。敦妃汪氏,都统四格女。生于乾隆十一年三月初六日,二十八年十月十八日入宫,新封永常在。三十六年正月二十七日,晋永贵人,乾隆三十六年十一月,册封敦嫔。三十九年十一月,晋敦妃。四十年,生皇十女固伦和孝公主。四十三年十一月,因擅杀宫婢,仍降敦嫔,四十五年后复晋封敦妃。嘉庆十一年丙寅正月十七日卒。年六十有一,十二年十一月初三日奉安。(她是嘉庆年间去世的,我改成了乾隆年间,还加了追封,望勿深究。)
3.历史上确实有一位固伦公主叫和孝,正是敦妃所生,是乾隆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我把这个名字套到了小燕子的身上。固伦和孝:乾隆最宠爱的女儿,嫁给和珅的长子丰珅殷德。她本该封为和硕公主,乾隆破例封为“固伦公主”。
4.爱新觉罗.永瑜,母嘉妃金佳氏,这里改成了敦妃所出,不过在历史上都是早殇。
原来追文的亲们,原帖被删,重开一贴,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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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原来的那个帖子被删了,现在在这个帖子里继续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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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倚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一曲终必,乾隆竟是泪意朦胧,声音虚无缥缈,“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啊。”他一下从席上离座,拉起我轻轻地搂在怀中,“唱得真好,皇阿玛希望你也能和心上人共婵娟,和孝,皇阿玛一定要守住你的幸福。”我静静靠在他怀里,心下早已波涛汹涌,这样一个皇阿玛,让人从何而拒?
他忽地放开手,对着众席展颜一笑道:“这戏也听了,这曲儿也听了,该去猜猜灯谜了,今儿猜得多的有赏!”
众席纷纷离席,令妃因怀着身子,不能太过劳累,皇后请了退送她回延喜宫。乾隆提步先行,有两个宫女上来收古琴。我也移步跟上,一转身正好对上了永琪探究的目光,我回以一笑,他有些纳纳,也回以讪讪一笑。
一众跟随着乾隆往殿后走去,一看又是另一片天地。保和殿的后侧是一大片的空地,宫灯很漂亮,一盏盏悬挂在架好的竹枝上头,灯的样式各异,灯内不单单只用蜡烛来点亮,而是闪着各样的光,除了淡红,还有水绿,湛蓝。每一谜都用一物拈着,挂在灯上。
这灯上的“小篆“笔锋有力,大有宏伟之势,一想乾隆果真是文武全才,又英明武断,难怪能和康熙一样创造史上最为闻名的康乾盛世了。
乾隆随兴念了一个:“猴子身轻站树梢——打一果名。”大家心知肚明,又不敢随意答话,只等着乾隆开口叫唤。他看我们几眼,笑道:“永琪,这个你来猜。”
永琪自人堆中迈前一步,拱手答道:“是荔枝。”乾隆笑着点点头,又问道:“何解?”永琪笑笑说:“这‘站树梢’就是‘立枝’,是荔枝的谐音,又是打一果名,显然就是荔枝了。”
乾隆又念了一个,“身自端方,体身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打一用物。”说完让十一阿哥永瑆来猜。
永瑆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哪能猜得出来?乾隆摆明了是想与他玩笑一番,看他抓耳挠腮的模样,我轻笑道:“就是你日日读书写字都要用到的,文房四宝,研墨全靠它。”
他登时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是砚台!”说完看向我,我笑道:“正是了。”
乾隆兴致极高,“那也说一个给和孝猜猜,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打一玩物。”
我笑笑说:“纸鸢。”乾隆打趣说:“这会儿的小燕子,都能和我们一块儿玩文字游戏了。”
天色渐晚,又随意猜了几个,乾隆说有些累了,由小路子伺候着回了寝宫,众人也就散了开。
永琪自言送我回漱芳斋,一路又默默无语,他的面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我随着他的步伐,心里却莫名地浮起一丝慌张。
“你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他突然停下脚步说,“你简直判若两人。”我转头看他,一挑眉,并不说话。他又笑笑问:“几个月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化那么多吗?”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又问:“你是小燕子吗?你究竟是谁?”我静静看了他一会,干脆地说:“总之,我不姓爱新觉罗。”
他一愣,似乎还在摸索我的话中之意,待反应过来,已是面色苍白,满目吃惊地看着我,才要开口,早已有两个脚步急急地跑过来,一看却是明月彩霞,她们朝我们福了一礼,上前搀着我道:“格格那么晚了还不回,听说中秋宴早就散了,可急死奴婢们了。”
永琪已是满脸的淡淡笑意,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有,他走过来淡笑道:“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既然明月彩霞来了,我就不再送了。”话罢大步潇洒而去。

注:
1.这里的灯谜抄袭了一下《红楼梦》里的,嘿嘿。

(八)

十一月,令妃诞下了怀胎十月的孩子,是一位阿哥,赐名爱新觉罗.永璐。宫里洋溢着浓浓的喜气,每个人的脸总是带着几分笑意。乾隆欣喜之余,在保和殿摆了宴席庆贺,宴请朝臣,想让这小阿哥的福气传遍整个皇宫。
看到每个人喜气洋洋的脸,我却笑不出来,纵使蒙了再大的恩泽,再多的恩宠又如何?他依旧是历史上那个早殇的十四阿哥永璐,乾隆的恩宠并不能让他逃过自己的命运。
大雪纷纷,天气说变就变,一转眼已近严冬。
今年的雪日仿佛来得特别早,才十一月,已是白茫茫地落下一大片,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地底早已结了厚厚的一层。外头的小格格们都换上了暖暖的小袄,奔在雪地里打雪仗,摔在雪地中也只是一股脑儿地爬起来,呵呵地傻笑。
明月穿着水绿色的夹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扇为了透气而打开的窗户,此刻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透过间隙飘进屋里,我喃喃道:“那么早就下雪了。”
明月一听,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一下将窗户关个严实,“格格,这大冷天的怎么还在风口里坐着?若是觉得不透气,咱们把门打开好不好?也不会吹着你。”
才要开口,门“吱啦”一声,彩霞带着两分寒意,哈着气从外边进来,两脚踏进后,连忙关上了门。她一边走来,一边笑说:“外头冷着呢!这才十一月就天寒地冻的,到了正月里还了得!”
我看她手里拿着东西,便问了一句:“这是去哪了?还有白拿的衣服?”她将那两件狐皮大衣搁到我手里,笑答道:“方才在御花园碰到了令妃娘娘,她领奴婢去延禧宫拿了这两件大氅,说是特意让御衣房给格格做的。”
我让彩霞把大氅放好,又吩咐明月将我忙活了几个晚上的成果拿出来,系上披风一脚踏出了漱芳斋。
延禧宫外有两个宫女站着,见着我说进里通报一声,当我一踏进宫门,就听见了乾隆开怀大笑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掀帘而入,永琪和尔泰也在。
各自见过礼,乾隆抱着永璐,看着我笑问道:“和孝也是来看你十四弟的?”令妃从椅子上站起,兴奋地吩咐着腊梅冬雪奉茶奉点心。
我紧了紧手中的东西,笑道:“我来给小十四送一点东西。”乾隆瞥向我的双手,几分好奇地问:“哦?那是什么?”我走近将东西递过。令妃看了片刻,满面动容地说:“真是好巧的手!这些东西做得真是可爱极了!”
乾隆叫来一旁的奶娘抱过永璐,也拿过一些细细打量起来,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样式别致,做工看着也精细,你有心了。”我对他们一笑说:“天气凉了,怕永璐冻着,所以做了些小衣服给他穿着保暖。”我看着奶娘手中抱着的十四阿哥,一阵心酸袭上心头,乾隆和令妃那一张欢喜的脸,更是让我不忍再瞧。永璐,只能在他还在世的日子里,多疼他一些,多爱他一些。
令妃笑得温柔慈爱,她满怀期待地拉着我的手说:“和孝,教我怎么做这些小衣服好不好?我想亲手为永璐做几件。”我抑住感伤,强笑道:“当然好。”
从延禧宫出来带着一丝不舍,永琪和尔泰静静地随在我身后,并不说话。心中沉重,脚步却愈发地快起来,踩着积雪发出“沙沙沙”的声音。突然只觉鞋下一滑,身后两只手已牢牢将我拽住。
永琪略带责备的声音响起:“越走越快,这大雪地的,也不怕摔着。”尔泰也上前道:“这地很滑,格格走路要小心一点。”
永琪一个大步跨到我面前,俯下身来,现在的他居然是一尺八的身量了,他盯了我半晌,面色一变,“脸色那么苍白,生病了?”我摇摇头,正想迈出一步,却是腰身一紧,整个人被他凌空抱起,我惊得说不出话,只是瞪大眼睛瞧他。
他对我温和一笑:“你这身子骨单薄得要倒下去一样,还是抱你回漱芳斋好了。”而后又转向尔泰说,“如果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出宫去,我送小燕子回漱芳斋。”尔泰点点头先行了,永琪看他走远,才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
我看着他说:“我没事。”他脚下不停,淡笑道:“回去我让明月彩霞给你熬点鸡汤暖暖身子,大冷天的更容易受风寒。”我心想着这是个固执的主,不知该怎样才能让他放下我,他的脚步却蓦地停住了。
三阿哥永璋正站在不远处的雪地上,冲我们微笑。他裹着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正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嘴边带着一丝淡笑道:“真是兄妹情深。”
感觉永琪抱着我的手紧了紧,面上却带着笑,道:“三哥不是找我吧?”永璋道:“听奴才说皇阿玛在延禧宫,正想去瞧一瞧,也顺道看看十四弟。”永琪笑道:“雪天路滑,三哥小心走,若是没事,我们先走了。”
才走一会儿,身后又有声音传来,语中带着那么几分挪揄,“前儿听皇阿玛念叨,说你们到了成亲的年龄,要各自给你们指婚了。”永琪不回话,只浅浅加快了步伐。
我一听到指婚,一个头就两个大,前些日子听彩霞说丰珅殷德的身子已经调理得差不多,看来离指的日子也不远了。那永琪呢?我和他到底算是怎么样?
到了漱芳斋,愁还未减半分,永琪吩咐完明月彩霞,见我傻坐着,伸手一拍我的脑袋:“别理他的话就行了,他是存心说出来气我的。”
我不解道:“气你?”他眸中闪烁,躲开我的目光说:“你就别瞎担心了,皇阿玛舍不得你,至少还会留你三两年,这三两年内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我站起身还想细问,他已快步走到书桌前,随手翻了翻,笑道:“听小凳子说你最近有事没事的就在练字,效果好不好?”我踱步过去,叹一口气道:“我这手狗爬,再练几年也是一样。”
他笑道:“这话可不准,用心,肯下苦功,都能做得好,你若真有心,改日我给你写一本字帖,你照着临摹便是。”我想了想,笑道:“行!”
此时明月奉了热茶上来,永琪推拒道:“茶就不喝了,纪师傅布下的功课还没写完,我得回去了。”我随他走到门口,他一拍我肩道:“别送了,外面冷,进屋去吧。”几个大步一会子就已不见了人影。

连连几日的雪天,大雪才一停,我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去,独自在御花园走步。地面上的积雪仍然是厚厚的一层,踩下去都能没住脚踝,暖日照射,树枝上的雪开始慢慢融化,一滴一滴地滴在雪地中。
兴兴地登上了一处高台,整个御花园的雪景一览无余,简直就像一个纯白的世界,美得似一幅画,抬头闭眼,敞开双手,静静感受着。
耳中传来微弱的声音,好像是那边凉亭中小孩子的读书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脑中蓦地浮现母亲的影子,父亲,弟弟,以及在家中的种种。心里想的是,死吧,死了说不定能回去,不用面对以后的指婚,不会沾上宫中的是是非非。转念又一想,不!不能回去!回去了怎么把格格还给夏紫薇,皇阿玛该多伤心,永琪该如何呢?
突然想到永琪,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睁眼的同时,手心搭上一抹温热,一转头,却是尔泰。他问道:“一个人?”我点点头。
他把我从高台上拉下,笑问:“我送你回去?”我想了会,再次点点头。
一路他都默默无语,只是总偏过头来瞧我,等我察觉转头看他,他却又对我讪讪一笑,转回了头。几次下来,我也就懒得转头了,随他看去!
越是快到漱芳斋,他仿佛越是定不下心,余光瞥见他又是皱眉,又是抓耳挠腮的,断定他一定有话要说。
眼看漱芳斋落入眼帘,左右看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这才吞吞吐吐地道:小燕子,你......你在宫外......“
等了半天,他再挤不出一个字,我笑道:“尔泰,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顿了一会儿又才说:“你......在宫外......有没有什么......朋友姐妹之类的?”
呵呵,夏紫薇,终于要出现了吗?
我半晌没有回答,尔泰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停下来看他,干脆地说:“我有一个结拜姐妹,她叫夏紫薇。”他一愣,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坦白,他没有再说话,脚步匆匆地送回我就快步跑开了。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进屋,一下子瘫在床榻上,心中想的是:终于就要解脱了!夏紫薇你快快来!

(十一)

准噶尔战事才定,回部首领大和卓木和其弟小和卓木又开始蠢蠢欲动,企图来犯。乾隆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又得没日没夜地劳心边疆的战况,他的衣食住行几乎都在兵营里度过,朝中一切事务除却大事必须向他通禀,其余的小事皆由和亲王弘昼暂为打理。
和亲王“荒诞”之名是从雍正朝就有的,而乾隆对自己的皇弟却是信任有加,但朝臣显然对“荒诞王爷”打理朝政心存不服,也曾连连上折子意诉不满,都被乾隆一一驳回。而令人吃惊的是,弘昼在监国期间行事果断,英明威严,颇有帝王之风,这才渐渐堵住了悠悠众口。
而永琪也由乾隆授意,逐渐开始熟悉兵营之事,好在他本就对这行军打仗略识皮毛,再经傅恒将军一点拨,倒也偶尔能为乾隆出谋划策一番。于是,在乾隆接到回部第一战溃败的消息时,立刻就召永琪去了军营共商战略,授予他提督一职,吃住随乾隆都在军营内,同被召见的还有尔康尔泰和三阿哥永璋。
连连几日大雪,皇后受了凉,日日由容嬷嬷伺候着歇养在景仁宫,无心处理后宫之事,六宫暂由令妃打理。自上回染了风寒,我的身子骨倒是硬朗起来了,小病小痛也难得,宫里沉寂寂,乾隆不常在宫中,什么喜庆节日也不再大肆操办宴会,各房也只是奉皇后之意给妃嫔和格格阿哥们送一些东西也就完事了。
整日整日的无聊简直快要将人给闷坏,好在前儿去找了令妃,与她说我和紫薇一见如故,想接她入宫作个伴儿。紫薇如今算是和亲王的女儿,自然事事简单,令妃欣然让宫人接了紫薇进宫,暂居西面咸福宫的倚月阁,谴了秋菊和冬梅两个宫裨伺候。
整整半月,战事还未停歇,而边关传来的消息都不是好的。这半月间,我只见了永琪两三次,一次也没有见着乾隆,看永琪为战事忧心,人也清瘦了不少,可想而知乾隆该是多么地心急火燎,让敌军逼得亦步亦退,与一位君王来说,实在是一种挫败。
与前线相比,后宫的日子倒是风平浪静,令妃时常会抱着永璐来漱芳斋转一转,与我们说说闲话,渐渐地与紫薇也熟络起来。紫薇曾悄悄告诉我这个令妃与她的娘亲夏雨荷有七分的相似,所以见着她总觉亲切。令妃较之其他的妃嫔确实多了一分善良与纯真,想必这也是她圣宠不衰的原由之一。
雪后初晴,这日天气十分好,院子里暖洋洋的,紫薇让秋菊将一张檀木绣架放置院中,上边是一块白色的绣布,布上是一幅“龙凤双飞”的花样,是用来赠予令妃作生辰之礼的,过两日便是令妃的生辰,再差几针线便可完工。我的礼物早已备下了,是自个儿用剪纸拼凑成的一幅“团圆”。
我让彩霞搬了一张喷漆小椅让我坐着,闲来无事剥着竹箕中的莲子,想着可以用来做银耳莲子羹吃。
令妃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笑赞道:“紫薇可真是手巧,本宫六岁便跟着府里的嬷嬷学刺绣活儿,自问也算是精通的,如今见你这绣功,想想本宫倒还不及你的一半呢!”
紫薇讪笑道:“娘娘这是哪里话?紫薇怎能与娘娘比得?在府中便听额娘说令妃娘娘精通琴棋书画,熟识女红刺绣,是这后宫中最有才气的一位娘娘,紫薇心下钦佩不已。”
令妃笑道:“你阿玛和亲王与本宫的娘家福家是至交,本宫进宫前倒是时常与你额娘唠唠嗑,进宫后也就多年未见了,下回记得替本宫向你额娘问声好。”
紫薇颌首,那边传来明月彩霞与永璐的嬉闹声,如今的十四阿哥已经能够在旁人的搀扶下走小步,也开始牙牙学语,偶尔会吐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话语,逗得大伙儿呵呵直笑,满院子笑意浓浓。
令妃笑笑说:“还从未见永璐笑得这样合不拢嘴,这明月彩霞也真能闹腾,几个时辰了还静不下来。”
紫薇打趣道:“还不都是还珠格格给惯的,愈发地不成个样子了。”我慎紫薇一眼,突然想到了永璐在史上的早殇,伤感袭上心头,问道:“娘娘,十四弟近来身子可好,没有什么小病小痛的吧?”
令妃叹一口气说:“倒是没什么事儿,只是太医早就说过永璐有些先天不足,身子也较为虚弱,要小心看护,一个不小心也许会……”顿了顿又道,“本宫也不敢懈怠,日日小心照看,本宫也不奢求什么了,只求他能平安地长大。”
说实话,本来今天打算更完(十三)的,因为我昨天已经写完了三分之二,本来今天早上打算写完的,登上贴吧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帖子被删了,我又重发了好几遍每次都被删,幸好有备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上哪儿哭去,说心情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尽量晚上更文,如果更不了请追文的亲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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