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无数家庭关心的问题。
不过,前有“双减”,后有“家庭教育”,如今带娃可以说是越来越难了。所以,“必须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自然也成为了大部分家长的心愿。
但偏偏有人就不这么干,比如“童话大王”郑渊洁。
郑渊洁让儿子郑亚旗在读完小学后,就离开了学校,之后自编学习教材,亲自给孩子上完了初高中六年课程。
在这样的教育方式下,郑亚旗“毕业”后没有学历证明,即使成绩不错,也只能干一些最简单的工作,比如超市扛鸡蛋的杂活。
不过,尽管没有学历的加持,郑亚旗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进入了一家报社,之后给父亲策划的一档节目,一战成名,如今成为年入1.5亿的CEO。
而这种「不让孩子去学校上学」的特殊教育方式,似乎在当下也成为了一部分家长的选择。
但它真的可行吗?
在台湾省,也有这样一位“丧心病狂”的妈妈,韩小艳。
今年40岁的她,事业有成,是一家纸扎公司的总监,而她家的纸扎,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
(丧俗纸扎,主要指用于祭祀及丧俗活动中所扎制的纸人纸马、摇钱树、金山银山、牌坊、门楼、宅院、家禽等焚烧的纸品。)
事业上年轻有为,但在家庭关系上,却不尽如人意。
韩小艳与父亲、妹妹既是家人,也是同事。
但在一起共事时,她的过于强势导致家庭氛围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所有人都害怕与她起争执。
在长期高压与不开心的氛围下,韩小艳的妹妹小皮在35岁时被确诊为癌症。
但尽管如此,一家人的工作、家庭、生活,还是紧紧捆绑在一起,毫无距离感可言。
最重要的是,韩小艳的教育方式与她的工作状态一样,简单、粗暴、不予置疑。
20多岁时,她与前夫生下大儿子后离婚,之后又与相恋12年的男友生下了二儿子和小女儿。
在这期间,孩子一直都是由她单独抚养,既当爹又当妈,还是老师和校长——因为她不让孩子们去学校上学。
大儿子阿宝,今年17岁,从来没上过学,梦想当一名Youtuber。
作为一家的长子,阿宝非常独立、有主见,言谈之中你看不出他是一个没受过学校教育的孩子,他自信又健谈,非常大方。
二儿子阿宏,14岁,只有打电动的时候最有活力,但现实生活中非常腼腆、内敛,甚至有一些古怪、自闭。
对于妈妈不让自己上学这件事,阿宏表示没所谓,因为这个年纪再去学校,什么都跟不上同龄人,会被嘲笑,所以没必要。
小女儿小咪,9岁的她如今一个字都不认识,很多问题只能呼叫siri来帮她解答。
但她非常具有创造力,小小年纪时,就会自己设计衣服,给娃娃做模型。
而说到为什么不让孩子去学校念书,其实并非韩小艳一个人的主意。
在一开始,大儿子阿宝会去学校,课外的兴趣辅导班也没落下。
但一家人发现,阿宝去了学校之后,原本画画非常好的他,一下就变得非常“制式”了——
少了很多天马行空的创造力与想象,多了几分“标准化”在其中。
而除了考虑到不希望孩子的创意被扼杀,韩小艳也担心校园安全问题。
因为她在读中学的时候遭遇过霸凌,所以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因为读书晚,而格格不入,受到排挤。
就连二儿子阿宏自己都会有这样的担心,他认为大家会不喜欢过于内敛的自己。
但不送孩子去上学,不代表剥夺他们受教育的权利。
韩小艳每天的行程表里,会留出一大部分时间给孩子们,她会身体力行地去教育、示范,不管是文化课还是体育课,都不落下。
像韩小艳一家人的情况,其实不占少数。
在日本,就有一位7个孩子的妈妈,在权衡「孩子该不该上学」这件事上,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来自日本神奈川县的生駒知里一家,生活在一栋普通却温馨的日式民居中。
每天清晨七点半,妈妈生駒知里就会进入“战斗状态”,开始忙碌又充实的一天。
“主战场”自然是厨房,只见生駒知里一边背着小儿子,一边在灶台前准备早餐。
厨房虽然不大,但收拾得非常整洁,锅碗瓢盆收纳得十分合理,肉眼所及之处都透露出四个字——井井有条。
而除了需要准备早餐,生駒知里还需要催促孩子们起床吃早餐。
9岁的大女儿小福,往往都是最早起来、最懂事的那一个。
她会来到厨房里帮妈妈打下手,盛汤、摆盘,都不在话下。
8:50,伺候完7个孩子吃完早餐后,生駒知里匆忙收拾好厨余垃圾后,便立刻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送孩子们“上学”。
只不过,这个“上学”却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
因为生駒知里的孩子,也不去学校里念书——
她的长子和次子留在家中自学功课,长女和三儿子则是送到一个特殊的教育场所,一个名叫“梦之园”的地方,度过一天。
这个“梦之园”,是一处专门为那些“不登校少年”提供的场所。
在这里,孩子不会被强制上课,他们可以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音乐、电动、学习或者其他别的活动,都可以自由进行。
而所谓的“不登校少年”,是日本的一个独特概念。
根据日本文科省的定义,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每年缺勤达30天,就被记为“不登校”。
不同于家庭贫困或伤病等被动缺席,“不登校”是学生主动地长期逃学。
近20年来,日本中小学“不登校”情况以每年近1万人的增速连年恶化,其中以小学生最为严重,数量超过初中生一倍。
生駒知里家中的四个孩子,就是这样的“不登校少年”。
而与韩小艳不同,生駒知里并不是“强势又主观”的让孩子成为一名“不登校少年”。
相反,她一开始很“被动”。
与所有日本妈妈一样,生駒知里在印象中就一直认为,孩子需要去学校按部就班的接受教学,从幼儿园到小初高,都必须有系统、专业的教育轨迹。
但她发现,大儿子在上小学一年级时,每次回到家都非常痛苦。
起初她没有过多在意,认为只是孩子突然被放到一个大环境里,还不适应。
所以每次大儿子问她“妈妈我能不去上学吗”,她都是温柔鼓励,心里却一直没当回事儿。
但某天放学,大儿子突然面色凝重的通知生駒知里:“我要停止上学。”
她才意识到儿子并没有在开玩笑,此时再询问缘由,也只得到了一句:“在学校我没办法学到我想学的东西,我也不想被强迫学我不喜欢的。”
这让生駒知里瞬间哑口无言,她无力反驳儿子,却又不希望他成为“不登校少年”。
并且加上丈夫也十分反对不登校的行为,这件事又一次不了了之。
直到有一天,大儿子突然拿着一把刀,对生駒知里说:“刺我一刀。”
这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夫妻俩不敢再继续逼孩子上学了。于是她赶忙联系了一家学前儿童保育机构,暂时把大儿子送去那照顾。
但让生駒知里意外的是,不登校的大儿子反而变得越来越活泼、机灵,似乎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好奇,探知欲望非常浓烈。
并且动手能力也很强,制作世界地图、DIY钱包……大儿子带给生駒知里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与感动。
即便如此,那时的生駒知里也一直忧心忡忡。
她担心孩子不去学校读书,将来没有文凭找不到工作,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长久被这种忧愁折磨,生駒知里每日以泪洗面,深陷抑郁。
有一天,她听到不上学的4个小孩在隔壁玩耍时发生的悦耳笑声,她突然释怀了:“我需要做的只是让孩子能像现在这样笑,就足够了。”
于是,生駒知里索性让孩子们都停止上学。
鼓励他们把时间花费在自己热爱的事物上,想看书就看书,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去户口运动就去户外运动。
最大限度地支持孩子们的兴趣,给他们足够自由的活动范围,并且全程陪伴。
但这种“既当妈,又当老师”的教育方式,生駒知里深知不是长久之计。
加之,社会上有许多这样“不登校少年”的存在,生駒知里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来改变这个问题。
于是,她发起了名为“不登校儿童支援”的公益项目。
在日本创办了400多家可供“不登校少年”学习、成长的场所,其中包含有农场、甜品店、咖啡馆、寺庙、儿童乐园等。
在农场里,孩子们可以学习如何务农耕田、种植树木、采摘果实,亲密接触大自然,切身体会万物生长的规律。
在室内,孩子们可以根据兴趣,与时装设计师学习创造,最大限度地挖掘、发挥自身的想象力,完成一件有意义的设计作品。
累了还可以去游乐园,与小伙伴们一同欢快玩耍。
在这个项目中,所有不登校的孩子都可以得到合理的尊重与对待,学习技能与释放天性完全不会冲突,让小朋友的身心始终健康成长。
当然,这两位妈妈的情况,只是极端的少数个例,并不适合所有成长中的孩子。
但房君很喜欢生駒知里说的一句话:“育儿不该总是寻求周围人的认可,由他们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而应该在自己的轴线上,让这些孩子能够茁壮成长。”
“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个独一无二的孩子,都用同一种方式培养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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