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10000块,却租不起房?逃到北京后,他快乐了:还是这里的房价香!



房君之前介绍过不少关于香港的“房事”,比如:
银行白领花355万,蜗居11m²的纳米房;
夫妻结婚10年不买房,每月租住3万块的海景酒店;
贸易公司老板8年里每天只用50块,为了存钱买新屋。
但其实,这些例子都还算不上“无法直视”。

有人曾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香港的住房环境:
“人还没死,就已经睡进了棺材里。”
面对高额房价的步步紧逼,更多普通老百姓被迫挤进墙板隔断、铁丝围成的“㓥房”、“笼屋”之中。
想要住得好一点,仿佛是在痴人说梦。

一位老伯住在满是灰尘的铁笼内,无法伸直双腿睡觉

据统计,香港住房所用的面积,仅仅占土地总面积的6.9%。
正所谓“寸土寸金”,与之相对应的,自然就是高得吓人的房价。
在香港,即使一个年轻人月薪能有5万块,一年不吃不喝存个60万,至少也得存3、4年,才能攒得够首付。
这还没完,随之而来的还有30年房贷,期间想要结婚、生子更是难上加难。
要知道,香港平均房价14万一平,一套70、80平米的二手房也能随随便便上千万。

为了节约租金,睡在楼梯间的香港人
买不起房,那租房总能选择多一些吧?
还真不是。
举个例子,在香港最贫穷的深水埗,租房价格每1平米近3000元港币(约合2500RMB)。
你说,这年轻人租得起吗?
不过,好在租房的种类,选择还挺多——
㓥房、天台屋、笼屋……只要你愿意吃苦,还是能租到一个落脚地的。

㓥房,其实就是指隔断房,将一间房子隔成很多个面积不超过一个停车位大的小套间。
条件稍好的房间,可以放下单人床、书桌、马桶,还有一个小台板用来烧水做饭,但也仅此而已。
还有很多更苦的:一家人挤一间房、十几人共用一个洗手间、厨房厕所不分,灶台边上就是马桶……


没采光、不通风、存在火宅、私自搭建楼房等安全隐患……明知道这样的房子会有致命的缺点,但从来不会成为人们租住“㓥房”的原因。
只有钱才会。
毕竟,这样的“㓥房”,每月租金仅在6000~10000港币之间。

据统计,香港仍有21万人住在㓥房里
天台屋,顾名思义就是在天台上搭棚子生活。


在天台上,用铁皮建成的一个个小屋,漏水、不隔热、不抗风,只是比起㓥房,会更大一点。

比起用高额租金换来私人空间的㓥房和天台屋,笼屋则成了没钱的老人的选择。
虽然叫“笼屋”(也叫棺材房),但其实完全没有隐私可言,只是一个用铁丝网围成、勉强能够躺下的床位而已。
这铁丝牢笼,就是居住者拥有的空间。从头到脚不到两平方米的地方,除了睡觉,还得用来收纳全部家当。

只不过,在香港,活人还有个“棺材”可以住,但逝者却不一定能“入土为安”——
可用作墓地的土地面积,也严重不足。
2018年,香港有3.5万逝者排队等待公众龛位,平均轮候时间超过4年。想要风水更佳的私人墓地,则要花几十上百万港币。


这样看来,“活着的人要排位,死人也要排位”的说法,一点也不为过。
在居住问题成为头等难题的香港,想要“体面”地生存、死去,目前能做的,似乎只有无尽的等待。

于是,在如此畸形的环境下,涌现了一批逃避香港、选择北漂的年轻人。
箭厂总制片人钟伟杰,便是其中之一。

其实在钟伟杰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北京这座城市。
站在天安门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文化的厚重与沧桑,爬上长城后,更是被无比辽阔的河山深深吸引。


在北京,不再像香港一样拥挤。
尽管人口很多,但却始终能拥有距离感,不管是居住的空间,还是社交的环境,都让钟伟杰十分舒适。
于是,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那年,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这个城市,通过打拼有了自己的事业、房子。
这一呆就是十多年,钟伟杰也不愿再回去了。

对钟伟杰来说,北京是梦想开始的地方,更是寄托祖辈情怀的出口。
他的父亲出生在广东省的一个县城里,1969年来到香港打工,娶妻生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后,整个家族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便一直没能回家探亲。
这也是父亲一直以来的遗憾与心愿。


同样思念家乡的,还有钟伟杰的外婆。
出生于沈阳的她,在香港成家后,给两个女儿(也就是钟的妈妈和大姨)取名“忆雪”、“忆陆”,意在怀念大陆的生活,怀念家乡东北的雪。

抱着祖祖辈辈的这份思乡情怀,钟伟杰来到了北京,也开始了新的人生。
这也是他北漂的动力,而留下他的,是北京的辽阔与包容。


其实,北京的这种友好与包容,远不止钟伟杰一个香港人感受到了。
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的3位大二女学生,也深有体会。

在她们看来,香港没有给她们带来活力,反而给她们带来了囚笼般的感受:“有点像围城。”

香港的升学压力极大,倘若没能考上大学,未来便有很大概率,会从事一些自己不怎么喜欢的工作,日复一日,没什么盼头,时间久了难免消沉颓废。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们发奋读书,终于考上了双一流高校——中国人民大学。

北京的一切,与香港截然不同,既新鲜、又充满挑战,比如大澡堂子。
她们说:“来到北京后,什么都是充满活力与神秘的。”
即使一开始会感到不适应,但她们却一致认为:
生活的魅力在于它的不确定性。充满惊喜和意外,总好过按部就班的日复一日。



不喜欢香港压抑、固化氛围的,还有北漂了15年的刘晓辉。


2003年,在经历了SARS病毒、张国荣和梅艳芳相继离世后,整个香港都处于一种被悲伤环绕的氛围中。
那时,刘晓辉为了逃离这种压抑的社会环境,独自来到北京打拼。


虽然一开始,他也会因为普通话不标准而四处碰壁,被当成异类对待,但他始终相信:
“我们骨子里的观念都是差不多的。”

如今,他在五道营胡同开了一家复古店,将中国和西方过去的小物件陈列在一起。
他不断地学习以前的历史、知识,也对内地的文化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其实,北京每年也有很多年轻人选择离开,因为这里的房价太高,是很多普通打工人望尘莫及的。
他们“逃离”的理由,和那些离开香港的年轻人差不多——为了更广阔的天地、更舒适的生活环境,以及更稳定的居所。
毕竟,居住的幸福感,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
辗转很多地方工作和生活,听起来有些无奈,但这也并不是一种逃避,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和家人,能生活得更好。
所以啊,某个角度看,“逃离”的未必是弱者,也不一定是坏事。
参考资料来源:B站@箭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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