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草》寻出版

  @旧时艳阳 2021-10-13 12:31:29
  祝早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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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文友吉言,欢迎先生光临寒舍,请上座,敬香茶!
  这些身着囚服的罪犯平时十分老实,一听到呼叫,立即跑步前来,立正,垂手,高呼:“报告领导,某某号前来报到”,就象训练有素的士兵。可内心却对农场、对社会充满刻骨的仇恨,一有机会就会蠢蠢欲动。
  去年夏天,劳改农场的女囚犯进行了一次罢工,反对农场无休止的加班。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地睡在床上,就象一只只白花花的肥羊。男管教人员望而却步,区区几个女管教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省劳改厅接到敌情,立即抽调一个排的女干警前来弹压。
  这帮女干警确实身手不凡,她们不打不骂,不用枪也不用刀,每人拿着一把禾麻草专抽女囚的阴部、乳房、颈项、腋下等最敏感的部位。禾麻草是山上生长的一种毒草,凡是被抽打的部位,立即长起黄豆大斑疹,又疼又痒,女囚们象一头头母猪发出临死前的嚎叫。
  虽然劳改农场很快平息了骚乱,无休止的加班也有所收敛,但带头闹事的几个女囚每人都增加了五年徒刑。
  @祁健 2021-10-14 18:44:20
  兰天云心直口快,她是一个普通工人,根本不知道官场的勾心斗角,刚才的话又得罪了几位副局长。
  不得罪才怪呢?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官场这个大染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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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祁健精彩点评!
  @楼已 2021-10-15 15:44:54
  虽然劳改农场很快平息了骚乱,无休止的加班也有所收敛,但带头闹事的几个女囚每人都增加了五年徒刑。
  冲动是魔鬼,五年的徒刑,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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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楼己精彩点评!
  @祁健 2021-10-15 20:04:27
  “李局长,不要客气,我背着娃娃不好坐。黑龙潭低产田改造,从亩产二百斤增加到四百斤,《岭南日报》登报表扬石城农业局,这算不算贡献?那个大站长下车伊始,断定高山公社种不了水稻,农业局还给他分房,你们就是这样讲贡献?还有分房标准不符合计划生育政策,国家提倡一对夫妇只生两个小孩,你们倒好,把家庭人口也作为分房条件,不是鼓励大家多生小孩?”
  说得太有道理,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风水轮流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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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祁健精彩点评!
  莫名其妙,早上发的帖子不见了!
  @邗江老刘 2021-10-18 15:46:44
  莫名其妙,早上发的帖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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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健 2021-10-18 17:28:34
  被偷走了,再重新发,佳作当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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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发了二次,都不见了,其实也无伤大局!只是感到好笑!
  “田哥,我姐请你和兰姐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正在会议室“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田忠名见到了杨念秦。他受姐姐的委派,邀请岭南农学院的三位学友,北农大的代荣英夫妇,还有土城公社斗批改的队友赵庆芳和兰天云,八月一日到龙川水泥厂参加杨思秦的三十岁生日宴会。
  田忠名原本前往龙川,会会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杨思秦和他分手已经四年半了,四年多来田忠名不断的进行反思,杨思秦为什么要离开自已,除了自己不够大胆,没有主动提出结婚的要求,最根本的原因自已是一个臭老九,是一名永远接受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田忠名不能为杨思秦构筑一片蓝天,让她沐浴阳光雨露,不能成为杨思秦的避风港湾,为她遮风挡雨。四年多的雨雪风霜,四年多的坎坎坷坷,田忠名原谅了杨思秦当年的所为。不料刚准备上车,就被心急火燎的老队长拦住。
  “小田,这两天秧苗发黄,好象得了什么病,你最好到现场给我们指导指导。”
  自从批判右倾翻案风以来,有人就把矛头对准了田忠名,说他以生产压革命,是个白专的典型,没有张局长的手令,农技站的头头决不准他前往高山公社。这两天气温偏高,秧田可能产生了稻飞虱,只要喷洒一点农药,再施一点淡淡的粪水即可。不过七月底、八月初是稻田管理的关键时期,今年他的目标是亩产五百斤,不管大站长同意不同意,他都必须亲临现场指导社员治虫,他只好全权委托爱妻兰天云为老同学祝寿。
  石城和龙川,中间隔着南平,两地相距二百八十五公里,三地同属龙川地区。巍然屹立的黑龙山从西向东横跨其间,山北是龙川,山南是石城,南平位于半山腰,是个典型的山城。为了显示诚意,杨思秦派弟弟开着一辆三菱面包车,专程去石城和南平迎接客人。
  龙川水泥厂位于汪家岭,距离龙川城有五公里,一幢幢四层楼的职工宿舍象火柴合一样,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山脚下。这里原本山包林立,沟壑纵横,龙川水泥厂的建设者们硬是用雷管、炸药和堆土机,造出了一块难得的平地。龙川水泥厂是个内迁厂,前身叫冀东水泥厂,和开滦煤矿一样,是英国殖民主义者侵略中国的罪证。该厂完全照搬苏联的管理模式,在住房上等级制度极其严格,龙大山是个副处级干部,加上杨思秦是招待所所长,加起来享受处长待遇,住着一套三室一厅带有卫生间和厨房的标准住房。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兰天云,第一次走进小洋楼,就象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
  高低床,穿衣橱,落地台灯,窗头柜,暗红色的窗帘从天花板拖到地面,主人的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隔壁一间是主人的书房,一只双开门的书橱占了半个墙面,透过玻璃拉门看见里面放着杨思秦大学的课本,还有一套《毛泽东选集》,几本马克思、列宁的著作,上面写着龙大山的大名。写字台黑里透红铮铮发亮,上面放着一部红色的电话机,一台红灯牌收音机,一台中华牌电唱机。写字台的对面,三人沙发披着洁白的网巾,撑开靠背就是一张沙发床,杨念秦、龙小梅经常在这里过夜。阳台上一盆吊钟海棠竟相斗艳,微风轻轻飘动着阳台上的窗帘,米兰的幽香随风飘进室内,让客人门感到心旷神怡。一套仿红木沙发呈直角形放在客厅,茶几上放满了水果糕点和糖果。一台二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是从日本进口的,吴正才、周光春、王世华坐在沙发上观看日本故事片《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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