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
“不走了，我这身子出去也是废的，实在完成不了乌特拉行动了。不如废物利用，咱俩保一个？”
张宪臣被捕后，在周乙的帮助下逃离审问室。可敌方特务机构反应极快，立刻关闭大门，四处搜捕。
“拿枪劫持我，冲出去后向我开枪，只要打不死我就可以。”
面对这种情况，周乙打算让张宪臣劫持自己，并借此逃脱，但张宪臣拒绝了。
随后，张宪臣就告诉了周乙“乌特拉行动”的具体内容：找到逃出魔窟的王子阳，把他送出境。并且嘱咐周乙去找小兰，她能破解上级的指示。
此时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张宪臣告诉了周乙“乌特拉行动”的内容，却没有告诉如何找到小兰。
情急之下忘了？
当然不是，从他嘱咐周乙找小兰破解上级指示就可以看出，他是知道的，但是故意没说。
之前分析过这里，张宪臣是因为组织纪律问题不能把小兰的行踪告诉周乙，而周乙是上级组织安插在敌方机构的卧底，花费了巨大代价，什么时候动用这张牌都需要上级组织安排。
所以周乙后来去找到单线联络人并请示了上级组织，经过批准才接受了任务，最终跟小兰一起完成了乌特拉行动。
可这样的话，又出来一个新问题：乌特拉行动的具体内容本身就是很重要的情报，就连谢子荣都不知道，为什么张宪臣可以告诉周乙呢？
换句话说，同样是重要情报的“乌特拉行动具体内容”和“小兰的联络方式”，为什么张宪臣有不同的处置态度？
“老周，你现在比任何人都有活下去的价值。”
如果周乙此时是完成乌特拉行动的最佳人选，同时张宪臣想把行动托付给周乙。
那么除了行动内容之外，张宪臣完全可以把小兰行踪直接告诉周乙，没必要说一半留一半。反而让周乙冒着暴露的风险，去问楚良和王郁。
要说就一起说，要不说就都不说，说一不说二的结果，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这个疑问，或许可以从谢子荣的话中找到答案。
在电影结尾，敌方特务机构对金志德进行严刑拷问，但都没有问出有用信息。
此时谢子荣对高彬说了这么一句话：金志德的级别绝对在张宪臣之上。
换句话说，周乙的级别在张宪臣之上。
如果我们把人物级别和情报级别加入到电影剧情中，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周乙比张宪臣的级别高，所以在权限范围内，可以知道一些情报——乌特拉行动的具体内容，就在这个范围之内。
理由很好解释：周乙作为卧底，如果对一些行动的具体内容都不清楚，还怎么在不暴露的前提下配合我方人员去执行任务呢？
“小兰的联络方式”很显然比“乌特拉行动的内容”级别要高。
在周乙的权限范围内，张宪臣是不能告诉他的。
我们把上帝视角打开，可以发现“小兰的联络方式”是乌特拉行动成功与否的关键：楚良和王郁被监视，老张被捕，只有小兰在逃。
敌方特务组织只要把小兰抓住，整个乌特拉行动就不攻自破了。不管之后四名特工愿不愿意招供，结果是不变的。
但是让敌方得知“乌特拉行动的内容”，那么敌人可能会加紧盘查或搜捕。安排人手，搜查范围等都需要一定时间准备，不会直接影响行动的成败。
周乙让张宪臣躲进金志德的白车前，问了两次“还有吗”，却一直没有问如何找到小兰。
在我们眼中的不解，在周乙和张宪臣心中反而是一种默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都是有明确规定的。
相比于人物级别而言，情报级别更加难以划分。
周乙级别比张宪臣高，这个连谢子荣都知道，但是情报级别却需要张宪臣自己判断，毕竟所有信息不会自己标上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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