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妈是去年六月二十号被抓的。当我知道孩子妈被抓的时候,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该高兴还是该后悔昵?一直以来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一一终于被抓了。
孩子妈再过两天就要宣判了,我是否该去参加庭审现场呢?
孩子妈完全是自找的。早在十年前,我就劝过她许多次,不能再去搞那些事了。为了她们的事,基本上抛夫弃子。白天,我要工作,孩子一般由爷爷奶奶带,有时孩子生病发烧,我离不开工作,打电话给她,可她根本不接电话。原来她根本就不能带电话,或者电话必须关机。等她回来后,我把她的手机也砸了
孩子妈加入的那个ZZ真是害人,每天像特务一样,搞暗号,用代码,用假名。孩子妈沒有工作,十多年就搞那事,孩子学习从不管,每天比上班的人还忙。我为了阻止她,想了很多办法,砸了她几个手机,手提电脑,烧过她的书,也想过离婚。
孩子妈有个最大优点就是性格好,为人好,与她交往的人都觉得她人好。我的性格暴躁,恰好与她的性格互补,两人能够很好相处,况且还有俩聪明孩子,说离婚容易,做起来不易。
我多次好言相劝,要她回归家庭,也找她妈,找她姐姐和姐夫劝说,但都没一点效果。我知道她被完全洗脑了,为了所谓的sy,可以抛夫弃子。
她总说自己是对的,是做正确的事。我说,不管你做什么事,不能违法。很明显,你们做的事是有野心的,有反D的意图
她总说自己是对的,是做正确的事。我说,不管你做什么事,不能违法。很明显,你们做的事是有野心的,有反D的意图
还是说说去年六月二十号吧。那天是双休日上午十一点左右吧,反正我就躺在床上看手机,突然接到了电话,我接过电话,电话的那头就问,你是不是某某某?我找你有点事。
我很诧异,我反问道: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那头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你赶快来,在什么什么地方等我。其实那个地方就是我们新房子的住处。我听这个电话对方很急切,但是又有点狐疑,到底是什么人要见我呢?
我骑着电瓶车就朝新房子那里开过去,在路上我一直想这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骗我的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事情?转念一想,这大白天的,一路上也是很多人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骑着车到了新家楼下,把车停好,就沿着电梯走上了楼。我把电梯门打开,一下子迎来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带队的领头对我说,你是不是某某的老公?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全都明白过来了,知道孩子妈出事儿了。
我很诧异,我反问道: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那头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你赶快来,在什么什么地方等我。其实那个地方就是我们新房子的住处。我听这个电话对方很急切,但是又有点狐疑,到底是什么人要见我呢?
我骑着电瓶车就朝新房子那里开过去,在路上我一直想这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骗我的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事情?转念一想,这大白天的,一路上也是很多人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骑着车到了新家楼下,把车停好,就沿着电梯走上了楼。我把电梯门打开,一下子迎来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带队的领头对我说,你是不是某某的老公?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全都明白过来了,知道孩子妈出事儿了。
当时的心情我真是非常复杂的,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解脱。要说高兴昵,就是因为我和我家的家人,还有她的家人都劝过她,但是都没有效果,现在终于有人管你了,孩子妈终于可以回归家庭。要说解脱呢,就是终于不用我再去管她了。当时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随后那个带队的就对我说,你的小儿子还在家里面看电视,为了不影响到你的小儿子,你还是把你的小儿子送到别的地方,我们现在要对你搜家了。随即就出示了搜查令。他们载着我后,我把小儿子送到了爷爷奶奶奶那儿去,一路上几个人陪着,没说一句话。到了爷爷奶奶家,我把孩子丢给他们,就走了。没有说话的机会。
重新返回新家,当着我的面,七八个人开始搜了。主要是柜子抽屉等,特别是隐蔽角落。大概一两个小时后,搜出了三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三个手机,还有U盘芯片卡等等,卧室翻得乱七八糟。我也很诧异,怎么有还有两个笔记本电脑我没见过,还有没见过的手机。当然,所有搜出的东西都在拍照,摆在客厅的地上。
重新返回新家,当着我的面,七八个人开始搜了。主要是柜子抽屉等,特别是隐蔽角落。大概一两个小时后,搜出了三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三个手机,还有U盘芯片卡等等,卧室翻得乱七八糟。我也很诧异,怎么有还有两个笔记本电脑我没见过,还有没见过的手机。当然,所有搜出的东西都在拍照,摆在客厅的地上。
随后,我另一个家也被搜了,也就是我上午住的地方。
又搜出三台笔记本电脑和两个手机,还有U盘和芯片卡等。最令我惊奇的是,在一个高处柜子的底层,有一个塑料袋,看起来就是垫在下面防潮。结果里面有一张存折,上面还记有密码。搜出的那个人高兴地说: 找到她们的资金卡了,还写着密码。我知道,那张存折决对不是我家的。
又搜出三台笔记本电脑和两个手机,还有U盘和芯片卡等。最令我惊奇的是,在一个高处柜子的底层,有一个塑料袋,看起来就是垫在下面防潮。结果里面有一张存折,上面还记有密码。搜出的那个人高兴地说: 找到她们的资金卡了,还写着密码。我知道,那张存折决对不是我家的。
两个地方搞了四五个小时,都当场拍照封存。然后又把我带到了刑警队,在那里又开始给我做笔录,还给我了一些照片让我辨认,问我有哪些人到过我家。当然有的人我认识,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人也是干这事的,难怪与孩子妈相处得如胶似漆。大部分我并不认识,因为我非常反感孩子妈做这种事,有几次来了几个陌生人,我直接哄走了,后来这帮人就不来了,孩子妈也跟着外出了,呆在家的日子就很少了。
做完笔录,己经晚上八点多。大儿子己经回家了,他还在傻傻地等人做饭时。幸好搜完家后,我又大致整理了一下,平时也不细心的大儿子没有太在意家里的变化,我当然也没有告诉他,也没有告诉我的父母和孩子妈的父母,我还想当然地认为,这事过几天就完了,可以瞒住所有人,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认为关上几天就会放出来了,那时孩子妈就能改邪归正回归家庭了。
到了第二天,又接到电话,说叫我到公安局去。我开始还以为事情结束了,还在纳闷: 这么快就了事了?
到了公安局,一个人(是搜查中的一个人,后来知道他专办这个案子)递过一纸,我一看是拘留证,再看看内容和时间,心里猛地一紧,是三十天的时间。我知道,问题严重了。读过书的都知道,行政拘留是??超过十五天的,即然三十天,那就是刑事案件了,是会对孩子有影响的,顿时,心里难受极了。孩子妈的事情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前途,这是我不能接受的。心中又产生了对孩子妈的怨恨。
到了公安局,一个人(是搜查中的一个人,后来知道他专办这个案子)递过一纸,我一看是拘留证,再看看内容和时间,心里猛地一紧,是三十天的时间。我知道,问题严重了。读过书的都知道,行政拘留是??超过十五天的,即然三十天,那就是刑事案件了,是会对孩子有影响的,顿时,心里难受极了。孩子妈的事情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前途,这是我不能接受的。心中又产生了对孩子妈的怨恨。
其实我和孩子妈之间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刚结婚的一两年,孩子妈对我说,说我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也就是说对我的所有都认可。那时我对孩子妈也是非常满意的,除了长相不能达到美女级别的标准,其它的都是很好的,尤其是性格好,能容忍我。问题就在于她走上了一条不正确的道。当然当她慢慢走上这条道,我们之间的矛盾也来了。我总是极力阻止她,不让她与那些人接触,也赶过那些人,也跟踪过,砸过手机和电视,烧过她的书,气得我摔过碗和盘子,但从未动手打她。姐夫也对我说,你要狠下心打她,打断她的腿,看她怎么朝外跑?
孩子妈也说我管太多了,干涉她自由,还说自己不打麻将不跳舞,就是这个爱好,干自己的所谓事业。
孩子妈也说我管太多了,干涉她自由,还说自己不打麻将不跳舞,就是这个爱好,干自己的所谓事业。
后天,也就是周一上午就要宣判了。我问律师: 孩子妈想不想我去?律师说: 她不想你去。我问: 为什么?律师说: 她觉得对不起你和孩子。
哎,孩子妈总算知道自己错了,知道对不起我和孩子了。其实我认为,孩子妈还是想我去的,但是也觉得对不起我和孩子。
哎,孩子妈总算知道自己错了,知道对不起我和孩子了。其实我认为,孩子妈还是想我去的,但是也觉得对不起我和孩子。
父母的意见也偏向让我去。如果要去的话,明天要做核酸检测了。反正只要带上身份证和核酸检测就行了,这是??公开宣判,应该没什么人。
刚才去做了核酸,明天还是去看看吧
又和孩子妈的姐姐沟通了,她也是想叫我去,想想还是去吧,必竞我们还是有感情的,如果不是这个问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现在她身处囚笼,肯定十分渴望自己,她可以不想丈夫,也可以不想夂母,但她一定牵挂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小的还不到八岁昵。
对于明天的宣判,心里也有底。如果放在几年前,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小则三个月足矣,大则三年打不住。结合现在的ZZ气侯,肯定要取上限。从被抓到宣判整整一年半,说明事情的复杂性。
事情发生在去年六月份,建党一百年前息,ZZ风声很紧。出事后,第二天签了一个拘留证,上面写的三十天。尽管意识到到对俩孩子有影响了,但还梦想一个月后能放出来,加之我当时生气,也就没想请律师。后来孩子妈带话出来,说叫我请律师。带话的就是搜家的七八个人中的头头,是大队长,后来才知道这大队长的儿子我教过,我不认识大队长,但他认识我,所以还算关照,也就是生活上照顾一点,其它照章办事。大队长说: 你老婆叫请律师,叫我带个话。我反问道: 可以请律师吗?大队长又说: 我建议你不要清,根本没用的,这个钱完全打水漂。听他这样说,我就不打算请了。
一个月满了,孩子妈根本没有出来的希望,我这时有点急了,知道问题严重了,也了解了不少关于这方面案例,也问了几家律师事务所。有两家不接这个案子,还有一家这样报价,在公安阶段,收费四万,检查院阶段收费五万,法院阶段收费三万。价格不低,高于一般案件,我很犹豫。
就在这时,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她和孩子妈关在同一间,但案子不一样,她是经济问题,孩子妈让她带话,一定要让我请律师。
就在这时,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她和孩子妈关在同一间,但案子不一样,她是经济问题,孩子妈让她带话,一定要让我请律师。
看孩子妈三翻五次让我请律师,我估计她想她那俩娃了,也看在俩孩份上,就开始请律师了,还是找别人帮忙的,找到了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在我们这里也有驻点),名气不少,收费也不低,看在朋友面,就决定从第二阶段开始,即从检查院阶段开始,这一阶段是四万元(每个阶段都收费四万元)。当时己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认为第一阶段马上结束了(公安阶段一般不超过两个阶段),所以从笫二阶段开始。谁知两个月过去了,还处在公安阶段,又过了两个月案子才到检查院。
必须承认,这个案子是很敏感的。当时出事后,我隐瞒了周围人,但对一个最好的朋友说了(过了大约一周后),这个朋友真是好,认为我不该瞒他,这种事情越早找人越好。他认识一位本区的武装部主任,说让我买好东西当晚就去找那位主任。我对朋友说: 这事不太好办,你先打个电话给那位主任,先探探囗风。在打电话之前,朋友是信心满满,认为那位主任肯定帮忙,打过电话之后就焉了。朋友倒是对我说了实话,他说那位主任对他说,这事情很敏感,又在敏感时期,他不会帮忙也不会问的,别人都避而远之,他叫我朋友也不要管。
在公安侦查阶段,没有律师介入,只有找大队长和主办这个案子的人。说实话,大队长人不错,他有一次专门对我: 有些话在电话里不好说,现在没人,我劝你不要请律师,钱又贵,他们起不到作用,这不是经济刑事案件……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老婆是头头……。
听到这话,我的预测又验证了,但又超出我的估计。我猜测孩子妈是个小头头,否则不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事实是,她是我们这里的头头,不是区一级的,而是市一级。被抓的四个人,她是一号。
听到这话,我的预测又验证了,但又超出我的估计。我猜测孩子妈是个小头头,否则不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事实是,她是我们这里的头头,不是区一级的,而是市一级。被抓的四个人,她是一号。
通过那次和大队长的谈话,我终于明白了,有些话是不能在电话里说。难怪每次和大队长通电话,他总是欲言又止,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接电话。大队长也帮忙带了两次衣服,还是帮了忙的。可惜在半年后他调离了原岗位,但他以前手下依然在。他让我有事找他,能帮尽量帮。
后来慢慢就知道了,一共被抓了五个人,都是女人,有一对毌女,那个女孩才二十来岁,长得很漂亮。这女孩被关了几天后被保释了。也就是四个人被关到现在。其实五个人中我只有一个人没见过,那个女孩有一面之缘。她们是作为团伙被统一抓的,所以在定罪上又要稍重一点。
要说她们犯啥罪?其实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无非就聚在一起聊聊天,说说神话。我也不计其数劝过孩子妈: 你们就是炮灰,胳膊拧不过大腿,枪杆子里出政权。
孩子妈真是单纯,说难听一点就是头脑简单。
要说她们犯啥罪?其实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无非就聚在一起聊聊天,说说神话。我也不计其数劝过孩子妈: 你们就是炮灰,胳膊拧不过大腿,枪杆子里出政权。
孩子妈真是单纯,说难听一点就是头脑简单。
从大队长那里得知,四个人中,孩子妈的认罪态度好,得到了公安机关的认可,另外三个人并不认罪,有个别很玩固。我当时也很纠心,虽说她认罪态度好,但是作为卷宗一号。大队长也说,认罪态度很重要,不认罪是行不通的。后来在公安机关呈送给检查院的卷宗上,建议对孩子妈从轻处罪,其她三个没有。听到这些,心里着实有点高兴。
必须说明,孩子妈人好心好性格好,但这件事对我伤害很大。别人每天上班八个小时,还有周未两天。她昵?当然比其他人忙。见不到人是次要的,关键是联系不到人。她们那ZZ,不允许带电话,说是被监听,弄得我有重要事找她,就是找不到人干着急,特别是孩子生病发烧而我在上班,所以砸了几次手机。开始是带了手机走,但一直关机,我生气了说: 即然带手机没用就砸了。砸过几个后,她干脆就不带手机了,也没得砸了。这是我最生气的地方
到了检查院阶段,律师去看了一回。其实从律师的地点到看守所,开车也就十多分钟。去之前,律师问我带什幺话?我说,就说家里一切都好,叫她好好认罪,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律师回来后,叫我去了一躺,告诉我说: 认罪态度是好的,但她有顾虑,就是其她三个在她之下的人都不认罪,就她认罪了,好像是当了叛徒。我担心她在法庭上看到其她人不认罪,她会翻供。
这下可不好了,我就一直担心她在法庭的翻供。
这下可不好了,我就一直担心她在法庭的翻供。
至于判多长时间?从抓进去开始,我一直纠结。最开始以为几天或半月,到后来一个月,三个月。最后叁照上一个案子得出三年左右。我也查过,律师也说过,头目之类三到七年。孩子妈是头目,但认罪态度好,尤其与另三个对比。我也担心会不会因为认罪而重叛,不认罪而轻判呢?不是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但办案的那人说,我们要充分体现出政策,决不能因为坦白而重判,不能让老实人吃亏。
但办案的那人说,我们要充分体现出政策,决不能因为坦白而重判,不能让老实人吃亏。
说起来我老婆真傻呀!其实她们可能被抓,她们自己也料到了。
在2020年十二月底,她们ZZ中的一个成员被抓,大概在2021年一月份,她们就知道那个被抓的成员叛变了,可能把她后供出来了,她们还说那人是叛徒。孩子妈还对我说: 她们里面出现了叛徒,而一我被抓了,你就说什幺也不知道。那一个多月,孩子妈没有外出了,我也知道她是在敝风头,当然我也沒把孩子妈说的话当回事。现在想想真后悔,要是那时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掉,就沒有证据了,也不会被判刑了
在2020年十二月底,她们ZZ中的一个成员被抓,大概在2021年一月份,她们就知道那个被抓的成员叛变了,可能把她后供出来了,她们还说那人是叛徒。孩子妈还对我说: 她们里面出现了叛徒,而一我被抓了,你就说什幺也不知道。那一个多月,孩子妈没有外出了,我也知道她是在敝风头,当然我也沒把孩子妈说的话当回事。现在想想真后悔,要是那时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掉,就沒有证据了,也不会被判刑了
孩子妈也就在家安静了一两个多,见没什么动静了,又开始活动了,其实那时就被公安机监视了(我做笔录时看到了一些偷拍的照片,特别是有一张一看就知道是躲在垃圾车后拍的)。出卖她们的那个人因为有立功表现,在2021年5月份被叛两年四个月,从被抓到宣判只有五个多月,和大多数案子时间差不多。紧接着,在六月二十号,孩子妈她们被抓。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你们知道我老婆是怎么加入这个ZZ的吗?是孩子妈的亲姐把她介绍进去的。
所以我现在对孩子的姨妈有一肚子的怨恨。
所以我现在对孩子的姨妈有一肚子的怨恨。
许多事情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有些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很多事情是后来慢慢知道的。就比如孩子妈是个头头这事,一开始她肯定不是,也就是个打酱油的,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去听听。我是看到她越来越入迷了,不管孩子和家庭,全身心去投入,我就认为打酱油的人不会如此上心,估计是个小头头。事实是被抓后,从公安机关那里得知她比预计的要大一点,算个中等,是几个人中的一号,不是被抓,我怎么知道?孩子妈的一切都瞒我,特别是当她知道我有举报她的意图后,什幺都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