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朝鲜(19)老马被蛇咬了




第19集
离开小旅馆,外面漆黑一片,后面的警察追了过来。我和老马往巷子左边跑,跑了没几步就出了镇子,周围是一片山林,脚下都是灌木和荆棘,我和老马也顾不上疼痛,踩着灌木和荆棘就往丛林深处奔去。
 
往里面钻了十多分钟,我们觉得离镇子已经很远了,听不到任何声响了。我和老马才放慢脚步。
“你确定追我们的是警察吗”?我忍不住问老马。“应该不是杀手,是个便衣警察,可能是来蹲点扫黄的”。“扫黄不可能他一个人出动吧”?“谁知道呢,你袭警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咱们现在已经成了嫌疑犯”。
 
老马说的很吓人,但我并没有害怕。“我用棍子敲他的时候,他也没看清我们是谁,再说了,咱们住旅馆也没登记身份证,就是袭警了,也查不到咱头上来”,我边走边跟老马分析。
 
“万一小旅馆附近有摄像头呢”?老马担忧地问道。
 
“住旅馆之前我特意观察了一番,周围没有摄像头。再说了,就算咱真被抓住了,也是一场误会,他也没穿警服,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们穿过灌木丛林,后面是一片小竹林。凌晨的风吹过竹林,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和老马确信后面的警察没追过来,才在竹林找了一处空地坐下。
 
周围很黑,我用手电筒照明,但手机电量不足了。在手机关机之前,我收到了黄二爷发来的短信,他问我们在哪里,说明天来找我们。我还没来得及回消息,手机就关机了。
 

老马坐在竹林里喊疼,我低头仔细一瞧,模模糊糊看到他竟然穿着一双拖鞋。脚和腿被荆棘刺得血迹斑斑了。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穿着运动鞋,但腿上也被刺得伤痕累累。刚才只顾逃跑,也没觉得疼。现在坐下来休息,腿上传来阵阵生疼的感觉。
“咱不会要在竹林睡一晚吧”?老马一边揉脚一边问我。“只能在这将就一晚了,现在重新回镇上很危险,如果对方真是警察,可能叫更多的警察来”,我建议现在竹林避避风头。老马也无话可说,他现在算半个伤员,也不想来回折腾了。
 
“妈呀,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老马惊慌失措大叫一声。他猛地伸手去抓脚下咬他的东西,然后我见到他抓起了一条东西。
 
“这是蛇,赶紧扔掉”,我看清了老马手里的东西,被吓得不轻。老马一听是蛇,赶紧把手上的东西甩到了远处,老马低头检查脚下伤口,着急地叫道,“刚才看清是什么蛇了吗?赶紧送我去医院”,“我也没看清是什么蛇,这地方不会有眼镜蛇吧”,我这么一说,把老马吓得差点背气。
 
“少废话了,赶紧出去找医院救命”,老马毫不含糊,起身就往回跑,都不用我扶。我们一刻都不敢停留,直接奔回小旅馆,跟光头大叔求救。我们到的时候,光头大叔还没有休息,正在看电视嗑瓜子,见我们回来了,非常吃惊。
 
“大哥,我被毒蛇咬了,附近哪有医院”?老马把伤口给光头大叔看。
 
“是在后山的竹林被咬的吧,得赶紧去延吉的医院治疗”。
 
“不要跑”,突然前方一辆车的灯光亮了,下来三名警察。其中一名就是被我敲了一闷棍的。他气势汹汹扑向我,把我摁倒在地上,反手就给我上了手铐,动作相当标准迅速,一看就接受过专业训练。
 
老马遭到了同样的待遇,他被警察摁在地上,嗷嗷直叫。给我们上了手铐,又迅速把我和老马押上车。
 
“警察同志,刚才是一场误会,我这朋友被蛇咬了,危在旦夕,能不能先送他去医院治疗啊”,我跟被我敲闷棍的警察解释,我注意到他时不时用手摸自己的额头。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吗,给我老实点”!无缘无故被人敲了一闷棍,是我也会生气。所以,我能理解警察同志的心情,但老马确实耽搁不起。多耗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警察同志,不信你看看我的脚”,老马抬起脚给警察看,此时他的脚已经肿了。警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真被蛇咬了”?“人命关天的事,我会拿这个开玩笑吗,我觉得半个小时得不到治疗,你们就要给我准备后事了”。
 
“陈队,我们现在去哪里”?开车的警察问被我敲闷棍的警察。从开车警察口中我得知,被我敲闷棍的警察姓陈,是他们的队长。
 
“去延吉找一家医院吧,我的头也得去看一看了”。
 
“陈警官您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太感谢你了”,老马激动地道。
 
“一码归一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你们袭警的事我还是要追究的”,陈警官一脸正气地道。
 
“陈警官,是他敲的你不是我。我当时就提醒他了,不要敲错人了,他就是不听”,老马赶紧为自己辩护。

陈警官看向我道,“你们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见人就敲”?
 
“纯属误会,实话跟您说,我们在外面得罪了一些人,以为仇家杀过来了,所以想着先下手为强”。
 
“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事不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还先下手为强,你们拍电影啊”。
 
和陈警官聊了几句,我发现他为人还不错。因为老马情况危急,他不停地让开车的警察快点开,原本半个小时才能到延吉,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延吉。
 
在去延吉的途中,陈警官提前就联系了一家医院,跟医生说明了情况。从这方面来说,陈警官确实是个好警察。我们到医院之后,老马很快就被拖进去接受治疗,陈警官也进去治疗被我敲伤的脑袋了、
 
我和开车的警察坐在车上等他们,半个小时候后,陈警官头上戴着纱布出来了。“你朋友的命保住了,你去把医药费缴纳一下”,陈警官走向我们,对车内的我说道。我戴着手铐,和他一起进了缴费的大厅,一共要交五千多。
 
我问陈警官包扎头部花了多少钱,我把费用一起付了,陈警官说他自己付了,让我回警局配合他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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