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朝鲜(279)前往朝鲜农村途中遭遇暴雨




第279集
我们边走边聊,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河边,每人打了一桶水,拎着水桶就往回走。如此往返两次,水缸终于满了。女孩放下水桶,高兴地道,今天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帮忙,打水我都要忙半天。
我跟女孩道,举手之劳,刚才在你家喝水了,帮你打水应该的。女孩笑道,你们就喝了一瓢水,却给我们家打了一缸水。我跟女孩道,这一缸水够你们家生活一个星期了吧?女孩摇摇头道,三天就用完了。
和女孩聊了一会儿,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两名朝鲜军人找帮手应该快回来了。我跟女孩道,谢谢你,我们要走了?女孩问道,你们是哪里人?要去哪里呀?我笑笑道,我们是罗先人,准备下乡走亲戚,没想到出交通事故了,所以在半路耽搁了。
女孩惊讶地看着我们道,人没事吧?我跟女孩道,我们没事。当我和金孝珠离开时,女孩突然喊住我们,道了一句,你们等等,然后匆匆进了房间。很快女孩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出来,跟我们道,这是前几天我们在山坡上采集的野生菌,你们拿回去吃吧,味道可好了。
金孝珠拒绝道,你们采集这些东西不容易,自己留着吃吧。女孩道,你们又是给我和花花送零食,又是帮我们家打水,我们家穷,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收下这些野生菌吧?
女孩真诚流露,我和金孝珠非常感动。我接过野生菌,跟女孩道,我就喜欢吃野生菌。就当我跟你买的吧。我一手接野生菌,一手掏出几张朝元塞给女孩。女孩拒绝道,送给你们的,不要钱。
女孩不肯要钱,我转身把钱塞给小女孩。小女孩还不太懂事,以为是我送给礼物。非常高兴地接过了钱。女孩想退钱,我拎着野生菌和金孝珠快步离开。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主干道,女孩没有追过来。

两名朝鲜军人找帮手也还没回来,我们回到车上休息了十多分钟,窗外好像要下雨了。我不免有些担忧,跟金孝珠道,好像要下雨了。金孝珠道,这天气真怪,往年这个季节很少下雨。
我摇下车窗,看向天空,发现黑压压的乌云开始聚拢,燕子在田野上空飞得很低,青蛙也开始叫唤,仿佛期待一场大雨的到来。我跟金孝珠道,下雨的话那就坏了。
金孝珠道,怎么坏了?我跟金孝珠道,下雨的话土路会变软,我们的面包车会更难爬上去。金孝珠道,那该怎么办?我跟金孝珠道,希望他们能赶在下雨前带帮手回来。
我下车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发现了一群人浩浩荡荡朝我们这边跑来。我跟金孝珠道,你下车看看,是不是他们回来了?金孝珠下车眺望,跟我道,是他们回来了,我看到他们两个了。我跟金孝珠道,你视力真好,隔这么远都看得清。
金孝珠道,我们朝鲜人视力都很好,很少有人近视。等到我看清两名朝鲜军人,他们已经到达事发点。两名朝鲜军人找来了一群朝鲜军人当帮手,这些朝鲜军人有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扁担,还有的拿着锄头。
他们很多人光着脚,卷起裤管,脚上沾满了泥巴,不像参加过军训,而像刚在地里劳动过。他们有说有笑,不时瞥一眼我和金孝珠。两名朝鲜军人见要下雨了,赶紧发话道,非常感谢这么多同志能过来帮忙,马上就要下雨了,大伙加把劲,抓紧时间想办法把这两台车弄出来。
两名军人发话后,在场的士兵议论纷纷,开始出谋划策。最后确定的方案是先帮我把面包车弄出来,然后再用我的面包车,把军用卡车拖出来。因为到主干道的土坡有点陡,凭蛮力的话很难把车推上去,还有可能剐蹭到地盘。
但小土坡难不倒这些朝气蓬勃的士兵,他们拿起铁锹和锄头开始刨土坡。朝气蓬勃的朝鲜士兵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很快小土坡就被铲平了。两名军人让我上车启动车辆,他们在后面推车。

我上车启动车辆,松开手刹,用一档爬坡。一群朝鲜士兵一边喊口号一边推车,我的面包车很快爬上主干道。看到士兵们嬉笑的表情,我觉得他们一起使劲,都可以把我的面包车抬上来。
我下车表示感谢,从兜里掏出两包香烟,给在场的士兵每人发了一根烟。他们可能很少抽727这么名贵的烟,看到我发这么贵的烟,都非常高兴。有些士兵开始跟我套近乎,问我是不是中国人,问金孝珠是不是我对象,问我在朝鲜从事什么工作,我都微笑着礼貌性地回答。
我的面包车出来后,两名朝鲜军人从卡车上找来一根麻绳,把两台车连在一起。在场的朝鲜士兵有把卡车车轮下的沟沟铲平,前面我开着面包车拉,后面他们推卡车。不一会儿,卡车也脱困了。卡车上主干道后,年轻的军人跟我道,非常感谢你,撞到了你的车,你还愿意帮忙拉车。
我跟年轻的军人道,应该的,要不是你们找来帮手,我今天都走不了了。我刚说完,一滴雨落在了我脸上。年纪大些的军人道,等几天回到罗先了,记得联系师傅修车。我回答道,好的,要下雨了,我们先走了。
年纪大的军人道,下雨天开车注意安全。我朝他们摆摆手,和金孝珠上了面包车。因为军用卡车刹车失灵,他们不敢贸然启动车辆,只能原地等待修车师傅到来。开着面包车,很快就把他们甩在了身后。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打在挡风玻璃上,窗外的世界笼罩在一片水汽中。我降低车速,缓慢地前行。不一会儿,见到那条打水的河。刚才打水的时候,河水非常清澈,在暴雨的袭击下,河水变得非常浑浊。
去金孝珠姑妈家要跨过这条河,河上有一条用砖块和木头砌成的桥。桥宽三、四米多,长二十多米。开车上桥之前,我把车停下了,伸长脖子观察周围的情况。桥面的宽度容得下面包车通过,但这座桥在暴雨的袭击下,摇摇欲坠,我担心开车上去会把它压垮。
我心里拿不定注意,问金孝珠道,这桥汽车可以通过吗?金孝珠道,可以啊,以前坐车去姑妈家,都要经过这座桥。我跟金孝珠道,那我开上去了。金孝珠道,慢点开。我开着面包车,缓缓地驶上桥面,车速保持在二十码以下。

十多秒后,面包车安然无恙地驶过大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金孝珠跟我道,我说汽车可以经过吧?我淡淡一笑道,雨下得这么大,我真有点担心。
金孝珠道,你担心什么啊?我跟金孝珠道,担心面包车把大桥压垮,最后车毁人亡,难道你一点不害怕吗?金孝珠握住我的右手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害怕。
我看看金孝珠道,如果刚才真出事了,你会后悔吗?金孝珠深情地道,我不后悔,能和你死在一起,我觉得是一种幸福。我跟金孝珠道,我们还年轻,还没有结婚生子,不能把死在挂在嘴边。金孝珠道,我说的心里话,能和你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怕。
我松开金孝珠的手,熄火,拉起手刹。我突然停车,金孝珠疑惑地问道,车辆出问题了吗?我邪恶地一笑道,车辆没出问题,我出了点问题。金孝珠好奇地问道,你出什么问题了?我跟金孝珠道,你把头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金孝珠的头刚凑过来,我伸手双手捧住她的脸,嘴唇朝她的嘴唇盖了上去。车窗外风雨大作,车内除了沉闷了下雨声,只听得见金孝珠沉重的呼吸声。金孝珠闭着眼,我捧着她的脸,欣赏着她白净的脸庞,精致的五官。
我跟金孝珠道,我们去后排吧?金孝珠红着脸,羞涩地问道,去后排干什么?我笑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金孝珠和我都很瘦,利索地爬到后排。半个小时候,金孝珠娇羞地盯着我道,你真坏,以后不许这样,被人发现了多不好。
我心满意足地道,这荒郊野外,大雨倾盆,路上人影都没一个,没人会发现的。金孝珠把头靠在我胸前,我搂着她的肩膀,突然觉得有些困。金孝珠发现我想睡觉,她跟我道,你头枕着我的大腿,睡一会儿了再出发。
我翻过身,躺在后排座椅上,听着车窗外的雨声,闻着金孝珠的体香,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雨小一些了,但还没亭。金孝珠抱着我的头,保持同样的坐姿,看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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