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朝鲜(494)月光下遇见朝鲜农村女孩




第494集
和李老寒暄几句,李老要留我们吃饭。黄大牛和李俊恩还有事,没留下吃饭。黄大牛回去和金正爱一起收拾家里,李俊恩回家吃饭。李老执意留我吃饭,我不好推辞,打算陪李老喝两杯。
黄大牛和李俊恩离开后,李老去厨房做饭,我也跟着李老去厨房。李老现在是生产大队的副队长,我以为家里吃的喝的很多,到厨房瞅了一眼,才发现米罐里只有几斤大米,地上的蛇皮袋装着玉米和土豆。灶台旁的瓶瓶罐罐装着泡菜,我寻了一遍都没找到肉和鱼。
我笑着问李老,您现在都是副队长了,家里怎么都没肉和鱼。李老叹息道,今年庄稼收成不好,生产队很多人大米都吃不上,我怎么有心情吃肉。李老的坦诚让我动容,他是真的为平民百姓考虑,只是像李老这样的基层好干部太少了。
我劝李老道,您年纪大了,虽然花钱不多,但营养要跟上,不能对自己太苛刻了。李老道,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每天都能吃上大米和泡菜。不知道你今天要来,所以没有去集市上买菜,今天只有泡菜、土豆和黄瓜招待你。
我笑着跟李老道,我就喜欢吃土豆和黄瓜,家里还有鸡蛋吗?李老笑道,家里还有两个鸡蛋。我跟李老道,您歇着吧,我来做饭。李老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道,你还会做饭?我跟李老道,会啊,在中国很多男人都会做饭。
李老笑道,在我们村会做饭的男人不多,我从小就对做饭感兴趣,村里很多男人都笑话我像女人,现在黄大牛这小子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做饭很好吃。我跟李老道,黄大牛和您当年比差远了,他的思想没您先进,他做饭的技巧都是跟我学的。
李老哈哈笑道,黄大牛这孩子现在很受欢迎,他自己发明了一道菜叫什么红烧肉。有一次公社领导来生产队指导工作,他做给公社领导吃,公社领导对他做的红烧肉赞不绝口。我跟李老道,您别听他胡说八道,红烧肉是我们中国的一道名菜,我教的他制作方法。
李老笑道,不管他从哪里学的制作方法,和以前相比,大牛这孩子改变确实很大。他这次给我捎礼物回来,如果是从前,肯定吹得全村皆知。现在他很低调,偷偷给我送过来的。李老可能不知道黄大牛刚才都在生产大队食堂炫耀他给李老捎礼物的光荣事迹,我也没在李老面前揭穿他。

我蹲在灶台边做饭,李老坐在地上观看。李老家的灶台很矮,几乎贴着地面。对我这个高个子来说,在李老家做饭很吃力。我炒了一盘土豆片,还想做一份黄瓜炒鸡蛋。李老从米罐里拿出两个鸡蛋,又从菜园里摘了两根黄瓜。
李老家的食材虽不多,调料也不多,但食材都是原生态的。和我相比较,李老的口味偏辣,更喜欢吃凉的食物。我把菜做好之后,李老把菜端上桌,先晾冷些了再开吃。这和我们的饮食习惯有点不同,不过我在朝鲜待的时间久了,入乡随俗了,不管热的食物还是冷的食物都吃得惯。
李老现在住金国阳家原来的房子,房子面积一百多平方,比村里一般人家的房子都大,房子是木瓦结构的,风格是朝鲜传统民居,屋顶还有八个角。居住条件和以前相比,有了很大改善。屋内地面是木地板,可以直接坐在地上吃饭。
李老拿出一瓶珍藏的人参酒,又打了一些大酱汤,笑着跟我道,你做的饭一看就好吃,今晚必须喝两杯。夏天我不爱喝白酒,更喜欢喝啤冰镇的大同江啤酒。但李老这里没有啤酒,我只能和李老喝白酒。
两杯白酒下肚,李老开始跟我打听李美雪的事。他红着眼睛,盯着我问,美雪的婚礼你去了吧?我跟李老道,我去了,婚礼在平壤清流馆举办的,排场非常大,去了很多达官贵人。李老怅然若失抿了一口酒,我没去参加她的婚礼,她没有怪我吧?
如果说李美雪完全没有怨言不可能,但我能理解李老的心情,李美雪怎么可能不理解。我安慰李老,美雪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她怎么会怨您,她非常想念您。
李老有些内疚地道,美雪出嫁我没去看看她,我对不起她。我继续安慰李老,美雪真的不怪您,带给您的礼物,就是她让金正旭准备的。
李老道,美雪这孩子心善,也很孝顺,就是性格倔强。作为父亲,不管她嫁给了谁,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盼她平安幸福。我跟李老道,你大可放心,金正旭对她很好。李老苦笑道,美雪嫁给正旭是高攀了,只盼美雪少受些委屈。

李老虽然是个地道的朝鲜农民,文化也不高,但认知却不低。如果是其他人,女儿嫁给大官,他们肯定在村里非常高调,平时都要横着走。李老不但低调,而且能想到寒门女嫁到权贵家后的难处。
我担心李老多想,开导李老,金正旭既然愿意娶美雪,肯定是因为很爱她,从我和金正旭打交道的经验来看,他也是个善良的人,会对美雪好,不会辜负美雪的。李老又喝了一口酒道,但愿如此吧。我和李老越聊越起劲,一瓶酒不知不觉被我们喝完了。
喝到最后,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李老好像也喝醉了,他要留我在他家过夜。想到黄大牛说要我去他家过夜,明天一大早帮他做事,我起身跟李老告别,跌跌撞撞朝黄大牛家走去。天完全黑了,夏夜的村庄比白天热闹,小孩们光着屁股在外面奔跑,大人们摇着扇子,坐在屋前纳凉。
月光把天地照得很亮,我眯着眼一步一步前进。村子里有人认得我,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傻笑着跟他们挥手,大声回应道,乡亲们好。快到黄大牛家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不是李大队长家的亲戚吗?
我眯着眼睛看看向说话的女孩,她扎着马尾辫,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她的脸像黑白的剪影。我傻笑着问,你是谁呀?我们认识吗?
我虽然喝醉了,但没有断片,走路虽不稳,但思路很清晰。女孩的嘴一张一合,咯咯笑道,我们见过啊,前几个月你和你对象在河边洗衣服,金永恩来捣乱……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终于记起女孩是谁。她是给金永恩洗衣服的女孩,当时金永恩答应给她几斤大米,她心甘情愿地帮金永恩洗衣服。
想到这里,我咧嘴笑道,你给金永恩洗衣服,他答应给你大米,最后给你没有。女孩生气地道,金永恩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我给他洗衣服后,他不肯给我大米,我把他的衣服扔在河里了。
我望向地面,马尾辫女孩的影子被拉得又细又长,月亮把村庄照得像白昼一样。我跟女孩道,以后不要随便给别的男人洗衣服,将来给老公洗衣服就行。女孩害羞地捂住脸,在月光下跑远了。我跌跌撞撞来到黄大牛家,朝屋里大喊黄大牛,没人回应,我用力推门,门自动开了。

门没有上锁,因为推门力度过大,我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客厅。我从地上爬起来,摸黑进了房间。在房间没走几步,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不小心滚到了床底下。我努力想要爬起来,又被床底板磕到了头,我索性躺在床底休息,因为床底下似乎更凉快些。
不知不觉,我在床底下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被床上的震动声吵醒。我有些不耐烦地抬脚踢了踢床底板,迷迷糊糊地道,不要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我应该说的中文,床上的人没听懂。床虽然不再震动,但随即传来一句惊讶的喊叫声,谁!
我被喊叫声彻底惊醒,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黄大牛和金正爱回家了,他们正在床上办事。我的处境非常尴尬。如果被黄大牛发现我躺在他们婚床底下,我的一世英名可能要毁于一旦,我的酒醒了大半。黄大牛可能也被床底下的动静下懵逼了,他大喝一声后,见床下没动静,也不再做声。
我觉得不能让黄大牛发现是我在床底下,所以我脱掉上衣,包住脑袋,只在眼前露出一条缝隙,以便观察外面的动静。黄大牛下床后,用手电筒照在我身上,大声道,你是谁?赶紧滚出来。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不由自主往里边退缩。
黄大牛没有钻进床底把我揪出来,而是点燃油灯。金正爱也受到了惊吓,油灯点亮之后,她迅速跳下了床,躲在黄大牛身后,慌张地问,大牛,他谁呀?黄大牛道,还能是谁,肯定是小偷,得知咱明天结婚,家里买了很多贵重物品,来咱家偷东西的。
金正爱道,我白天就让你把门锁住,你偏不听。黄大牛道,你现在把门锁住,不要让小偷跑了。区区一个小偷,看我不把他打得跪地求饶。
【祝大家新年快乐,龙年大吉。《混在朝鲜》春节期间隔天更新一集,今天又和大家见面了,有人想看笑猪的照片,前两天参加公益活动,给人免费写春联去了。本来想写点春联送给读者朋友,但因为笑猪怀孕了,不能太劳累,来年再给大家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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