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熄了灯,突然一女子溜进来,抓起他的内衣,转身就跑


林语堂熄了灯,正在想心事。突然“咯吱”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娇媚的女子溜了进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俯身凝视了他半天,一把抓起他贴身的衣物,转身就跑。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相亲对象,廖翠凤。 可惜林语堂心里没有她,一心一意爱着的女人叫陈锦端。 陈锦端是圣玛利女校的校花,是厦门首富的女儿,爱慕者如云,却独独喜欢才华横溢的林语堂。 林语堂爱得懦弱,陈父一句话,他便落荒而逃。 他囊中羞涩,门不当户不对,哪有资格? 陈父做了亏心事,说到底心里过意不去,便指着隔壁廖家,“他家二小姐贤惠漂亮,不如我帮你做媒?” 林语堂羞涩又拘谨,支支吾吾竟答应了。 本来他是不抱希望的,哪知廖家二小姐,竟偷偷躲到屏风后观察,还趁他睡着,将他换下的衣服偷偷拿去洗了。 朋友打趣她,她害羞地说,不过是好奇他的饭量罢了。
廖母极力反对,“一个牧师的儿子,你将来是要吃糙米的。” 廖翠凤平生第1次和妈妈顶嘴,“糙米不也是米,穷有什么可怕?”

 张爱玲说,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两样东西,时间和新欢。 廖翠凤的勇敢和真诚,让林语堂无法拒绝。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体谅男人的自尊心。 婚礼上,他拿出两人的结婚证,当众撕毁,“留着它有什么用?只有离婚才用得上。” 他用几分才气和三分敬重,便让廖翠凤死心塌地。 在太平洋的邮轮上,廖翠凤患了盲肠炎,疼痛难忍,林语堂寸步不离。 同行的清华学子还笑话他们太黏人,殊不知林语堂是拿不出做手术的钱,廖翠凤只能生生忍着病痛,躺在床上。 廖翠凤带了1000元的嫁妆,她分文不敢乱花,全交给林语堂。 林语堂要应付学业,她变卖陪嫁的首饰。但是,美国人看不上这些玉器,给廖翠凤的价格十分低廉。 林语堂大为感动,安慰她说:“凤啊,以后我挣了钱,再买给你。”廖翠凤倒反过来安慰:“我并不喜欢这些,不必心疼。”

 这对患难夫妻熬过了一段艰难岁月,终于经济好转,林语堂却开始思念陈锦端。 廖翠凤不急不恼,还请陈锦端来家里吃饭。 林语堂紧张得手足无措,女儿问妈妈,“爸爸这是怎么了?” 廖翠凤笑着说,“你爸爸呀,以前爱过锦端阿姨。” 都说文人浪漫又多情,林语堂却守着妻子,从未在女色上犯过错。 一次林语堂接到一个电话,坐立不安了一上午。廖翠凤给他擦亮鞋子,“不就是去见初恋吗?去吧,给她抢走了,我才省心呢。” 林语堂还真去了,可晃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不要才女,只要守着你。” 有一种爱叫相濡以沫,这是廖翠凤妻子的本事,也是林语堂丈夫的品格。 廖翠凤和林语堂性格迥异。她喜欢挑方方正正的腿肉和胸肉吃,不吃肫肝之类的玩意儿;而林语堂一向喜欢翅膀、肝肠、脖子之类的杂碎。 廖翠凤中规中矩,林语堂却讨厌一切拘谨和约束,讨厌领带、裤带和鞋带。 但他们又是那么契合,不争不吵地相守终生。 等待是最深情的承诺,陪伴却是最长情的告白。 过去的,别再遗憾,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 你喜欢的未必合适你,留在你身边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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