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后,我开始为武汉人自豪!



曾看过一项调查,近 50% 的白领说,“没有时间每天吃早餐”,每 10 个白领就有 1 人跟早餐“绝缘”,你有多久没好好吃顿早餐了?
最近我闺蜜特别勤快!开始早睡早起,并且做早餐了!
对于我这样的熬夜党来说,这简直不敢想!说来好笑,距离我上一次吃早餐,还是在上一次!
去年哪怕直播到深夜2点还能坚持10点起来吃粗糙的brunch (早午餐),主要原因是家里有个小朋友,加上我姐做的早餐还挺好吃!回武汉之后,早餐这件事就与我绝缘了!
我现在每天第一顿饭,往往发生在中午3点半以后。因为从早上到下午一点我都在睡觉!根本没有出门!
我试过调整自己,早起过早,哪怕自己做一个坚果泡燕麦,但总被一次熬夜,一次紧急工作给打乱,被迫放弃早餐,放弃正常生活。
小时候,在乡下,哪怕上学迟到,也要在校门口被爸妈灌下一碗鸡蛋花,吃上一个面窝油条。
但工作后,我们都不在意早餐了。
早餐成了我们面对生活最先做出的妥协。
哪怕你仍热爱早餐!

纪录片《早餐中国》里有句话:“早餐是生活美学的开场白。”
导演接受采访时,“希望早餐能够修复漂泊的人,在北上广打拼的、无根的人”。
画家刘墉童年境遇大起大落,但有父母做一顿热乎早餐,日子就不算难过——
小时候喝粥烫嘴,父亲把热稀饭拌上肉松,再拿空碗来回倒,搅一搅,再倒回去。
父亲病逝后,家中失火,日子一落千丈,但母亲每个清晨都会给他买一根新鲜的糯米糍粑。
糍粑包在碧绿的芋头叶里,“半透明如羊脂白玉”,咬一口软中带脆,咸咸甜甜。
后来他去美国工作,日子不再拮据,但每日清晨只能切一块冰凉的火腿,喝一杯冷牛奶,再也没人为他拌肉松稀饭、买糍粑,哪怕得了肠胃病拉肚子,也只能吃冷火腿当早餐。
很像我们离家来北上广打拼,将自己和父母的早餐抛在身后,每天活得慌慌张张。
我们不要早餐,不要旧时的家,我们好像用这些交换到很多,又好像一无所有。
每天匆忙起床、冲进地铁、投入工作,活得像是应激反应,没有安静生活的能力,你有多久没好好地,正式开启这一天了?

一个城市真正醒来,也是在早餐摊的灯次第亮起的那一刻。
天刚蒙蒙亮,街边小店的卷帘门哐当哐当拉起来,摇起锅炉,氤氲的早餐热气里,陆续有了人影,这一天就开始了。

纪录片《城市 24 小时》里提到,常住人口 1200 万的武汉,每天早上7-9 点,至少会有 500 万人,准时出现在街头巷尾的早餐店。
在武汉读书那些年,是我为数不多的早起的时光!每天课前在校门口摆摊摊的阿姨那,或一碗热干宽粉,或一个糯米鸡或一个糯米包油条,或一个面窝,一碗蛋酒,一个鸡冠饺,一个油条,一份三鲜豆皮……

算了,不能再写了,再写下去,我得流口水了!
反正在武汉,早上的见面语,一定是:今天过早了冇?
“过”是过年过节的那个“过”。隆重,讲究,主打就是热火朝天。
早上7点,你会看见马路边、公交站,到处是端着热干面、豆皮、面窝和糯米鸡呼哧呼哧的人,整个城市都是武汉人的早餐桌。
我以前以为所有人都可以边走边吃,直到看了网上的段子,据说,这项技能只有湖北人才有!
武汉的过早是热闹的。热闹都是因为人,有着深藏的意味。

早餐就像武汉的精气神,在这个城市最先苏醒,也在解封后最先回归。
一个武汉闪送员,在解封第二天的早晨 6 点,就接了一个“大单”。
留言的女孩说,要买 76 种早餐,把封城 76 天的早好好过回来,“过完早,新生活才算开始。”
她还请了周围的邻居,一群人热泪盈眶地在早餐里,庆祝武汉的回归。
武汉是一个会抓住日常的城市,所以最先抓住了早餐。
好像,好好吃过早餐,这一天才好好的在过!

在热气蒸腾中,它告诉你,这一天又稳定而热烈地展开了,填填脾胃,理好精神,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一切都在持续向前。
好像生活中所有的事,都能落到吃早餐上:
我如何享受今天,以及我期待什么样的明天。
愿你,每天都可以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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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好好吃饭,好好生活!日子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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