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m?


(此篇是账号封三天之前写的,与此类似的内容发在公众号安然无恙,因此谨慎斟酌后决定发布。)
堪堪入夜,姑娘们沐浴在粉红的光芒下,闲坐着聊天。
姑娘们聚在一起聊得最多的话题,无非就是各自遇到的各种怪癖客人。
这时,正聊着一个经常来的老熟客,不做,也不脱衣服,也不要你脱衣服,不碰你一根汗毛,不摸你一丝头发,但要你打他。
就这么简单,他就给一个钟的钱你。
按说这是个爽快活,不用脱衣服,不被浑身乱摸,而且不是他打你,是要你打他,就有钱赚,想想就是一份美差。然而,姑娘们没有一个真心愿意陪他,宁愿结结实实的挨艹也不愿意打人。
举店妹子都陪过他,唯独店里一个新来的妹子尚且不知详情,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大眼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你会遇到他的。”一个妹子对新妹子说。
“只要你在这里不走,见得到。”又一个妹子对新妹子说。
“他喜欢点新人。”另一个妹子眨眨眼。
新妹子内心忐忑,不禁问:“他是不是很怪?”
一个妹子说:“有点怪,来了就要你站他面前打他,打半小时,手打痛死;不如打炮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打炮谁能坚持半小时,是吧?打人打半小时,比打炮辛苦多了。”
又一个妹子接着说:“就是要喊你妈妈,你喊他儿子,打一下喊一声。”
哄嗡一声,举店妹子咯咯娇笑,小店立即荡漾起一股娇媚清脆的笑声。
新来的妹子痴痴的,心想:“这种人最好还是别被我遇上。”
正当此时,有生意来了。
一个中等个头的中年敦厚男人,一身秋装的黑衣黑裤,显得灰蒙蒙的,一看就是挣扎在底层的劳苦大众。
姑娘们的笑声戛然而止,齐刷刷看向进门的客人,又下意识地看了看新妹子。
客人目光漫不经心一扫,突然眼睛一亮,停留在新面孔那里,抬手点了新来的妹子。
余下的姑娘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没有说话。
新妹子不明就里,随客人进了里面。
房里,暗淡灯光下,黑衣黑裤的中年敦厚客人站在新妹子面前,沉着肃然:“我先跟你说下,我不做。”
新妹子心里一惊,不由想:“莫不就是他吧?”
新妹子没说话,站在客人面前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只听客人说:“打我脸。”
新妹子愣住了,傻怔怔的看着客人。
估计这种情形客人见多了,不以为意,看着妹子说:“打,用手打。”
好在姐妹们刚才做了好多铺垫,新妹子情知遇到她们说的那个怪异的客人,便试着抬起了手。
“啪”轻轻一下,新妹子的右手搧在客人左脸颊。
“打重点。”客人感觉不痛快,挠痒痒都算不上,鼓励新妹子。
新妹子只好咬牙,“啪”的又搧了一下。
“你没吃饭?”客人蹙眉问。
“吃了啊。”新妹子心无城府,实话实说。
“吃了就用劲!”客人掷地有声。
如此一来,妹子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不免有点发恼;心里带着气,手上携着风,这一巴掌下去就要比开始两巴掌重。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新妹子感觉到手掌心隐隐作痛。
“这下好!”客人喝彩,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亮。
这一声,新妹子又蒙了,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
“打啊!”客人催促,就如人到了兴奋点你却停止般不乐意。
正挠到痒痒肉,你却把手拿开,不挠了,谁能乐意?
“啪”,新妹子负气了,这一掌高杨手臂,裹挟风力,下手狠劲,手掌心顿时酸麻胀痛。
客人长长的舒了口气,面容舒展,脸色红润,似乎分外享受,如一个饥渴难耐的人饮到了甘泉。
“接着打,别停。”客人笔直站在新妹子面前,闭着眼睛说。
啪啪啪啪,新妹子胆子大了,左右开弓,狂搧不止,白嫩的小手打得通红。
在这如鞭炮般的噼啪声中,客人缓缓睁开了眼,朦胧着陶醉般地喊:“妈妈。”
新妹子一愣,手也跟着停下来了,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不知所措。
这个新妹子还小,人家堪堪年芳十九岁;这个客人是个中年人,站在十九岁的新妹子面前,喊人家妈妈,新妹子被他喊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腻歪得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懵在那里,水灵灵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
“妈妈。”客人又喊了一声,如在梦中。
新妹子呆呆的,一脸茫然。
客人一个激灵,似从梦中醒来,看着新妹子:“打。”
新妹子也一个激灵,扬手“啪”的一声,一掌下去清脆响亮。
“妈妈。”客人又陶醉了,梦呓般,“喊儿子。”
新妹子被牵着鼻子走,怯怯地一句:“儿子。”
“妈妈。”
“儿子。”
啪啪!
“妈妈。”
“儿子。”
啪啪!
……
一个钟三十分钟好容易熬到头了,新妹子出来把客人送出门之后,坐下来累得精疲力尽。
姐妹们俱是望着她笑。
一个妹子问:“累吧?”
新妹子亮出红通通的手掌心:“那么大年纪喊我妈妈,还要我喊他儿子,不喊非要我喊。”
又一个妹子:“他要你打一下喊一声是不是?”
新妹子有气无力地靠着沙发说:“不那样他不高兴。”
“是的,难搞得很。”一个妹子深有体会。
“他要是再来,我是不做他生意了。”新妹子瘫在沙发上。
“你以为我们愿意,还不是为了赚钱。”姑娘们异口同声。
老板娘插话:“想赚钱就不能挑七选八。烂萝卜腌菜都得上,头上长疮脚上灌脓只要他给钱;是要你打他,又不是他打你,非要挨艹就舒服。”
姑娘们想想,觉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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