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我在前文中已经讲过了。就是我们家附近有个半仙式的老头,曾对我奶奶说过,他在电影院门口处看到一个烫着卷发穿着白裙的矮个儿女人背影与我叔叔相撞的事。奶奶当时听到后,也就当是婶婶回来看看叔叔,也没 往别处去想。没想到,这种事情,后来类似的又被传出一件。还是在叔叔躺在病床上快不行的那一晚。
这些事情都是后来亲人们聚在一起时,讲出来的。只是被有心的我,都听下记住了。我想,我唐哥姐姐他们都不一定有印象。
叔叔躺在病床上,身边三个女人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中间,我姑姑不断地出入病房。看见病房的隔壁住着一个小男孩,大概四五岁左右,好像得了什么病,需要住院治疗。奇怪的是,身边也没什么亲人照顾他。他一个人,总是跑到我叔叔病房里来。毕竟不是自家小孩,再说,叔叔这样子,大家心理沉重,谁也顾不上去理他。所以,姑姑几次把他送回隔壁病房,并叫他不要再来。
可有一次,就在姑姑提着刚打的开水,从病房外往里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这个小男孩,盯着病房门口看得入神。她就随口问小男孩,你在看什么?小男孩回答:我看见有个穿白衣服的阿姨,像飞一样地进了你们这间房。姑姑还以为是小孩不懂事,就随口说了句:别瞎说!你赶快回房休息,别到处乱跑。这时,听到小男孩忽然大叫一声,指着房门口病床处,说:快,你快看,她就在房里;坐在病床旁边。
姑姑这时听了,心里有点惊恐。连忙把小男孩送回病房,也进房了。进房后,脸色很差。奶奶、妈妈都没有留意,姑姑当时也不好对妈妈、奶奶讲,反正有预感,叔叔怕是不行了;讲到这里,姑姑更是忍不住伤心。
说到这里,我要补说几句。叔叔吃药后,及时被送到医院,通过洗胃洗肠和及时的治疗,原则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第二天他的精神非常好,跟身边的亲人有说有笑。当时,奶奶等亲人们怪他不该做傻事的时候,他还说是自己一时糊涂想不开,以后不会做傻事了。那天晚上,突然就不行了;好像约好了时间,不得不走一样;真是令人不解。我在想,莫非人的生死真的有命,冥冥之中真的都有定数?!应该是这样的。
第三件事,与一个梦有关。更加证明了我叔叔是被我婶婶给带走了,现在想起来,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妈妈有个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娘;在家里办丧事,大概是头七期间,从乡下来我家看望;因为路远,不便当日返程,自然要在我家住上一宿。家里人多,自然地安排在我叔叔生前的房里。
我这个姨娘在那天晚上,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是与我叔叔回来了。差点没把她吓死……
大家好,春节回家探亲,一别就是数日;事情太多,无暇接触电脑;还请见谅!
那天夜里,我姨娘睡到一半,忽然就听到有人敲门;她想这么晚,是谁来敲门呢?正想着,门就被粗鲁地推开了。她从床上探出脑袋一看,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身中山装;用眼睛死瞪着我姨娘,冷冷缓缓地说,你—是—哪—个,谁叫你睡在我的房间和我的床?姨娘显然是吓着了,全身哆嗦着,不知如何回答;只见那个男人朝门后说,你出来吧,我们一起把她赶走。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了一个矮个子女人。她说:我们怎么赶呢?那男的说,跟我来。只见男的朝着床边直扑过来,女的在后头一蹦一跳地跟着。只听到“啊”的一声,家里的妈妈、奶奶及姐姐们都听到了来自姨娘房里的一声尖叫。
姨娘后来对我说,幸亏那是个梦,要不,真会把人吓死。从那次起,姨娘说什么也不在我家留宿。
不过,透过姨娘那个半真半假的梦,我们真的相信,叔叔是与婶婶在一起的。因为姨娘后来说,那个矮个女的,真的是一头短卷发。
关于叔叔的事,后来还有两件。我到现在都难以相信,一个活着人,能够把已经去世的人给请回来,借他的身体,与我们活着的人通话,而且非常逼真。不管信是不信,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有空再来讲叙……
真实的当然好看了,大家也可以聊一下自己这方面的事吧,我想多少都有一点吧!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相信,世上还真有那种把死人请回来,并且让活人与死人面对面对话的高人。高人,还只是农村叔婶一样的人;或许是他们为了谋生而开创出的一种带有坑蒙拐骗性质的特殊职业吧。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觉得很了不起;一来很太过逼真,就是一流演员也不见得能扮演得出来;二来细节性强,声音、容貌,乃至小动作,都能酷似。有人说,那些村妇野夫为了骗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到处收集收情报和信息,处心积虑地编排和练习,就是为了骗过大家的眼睛和耳朵;但即便真的是这样,能真的做到也真的很不容易。
不信大家可以往下看……
第一次,是在一个初中下晚自习后。我和堂哥回到家里,看到奶奶房里坐满了人,听到妈妈和邻居阿姨说:儿子回来了!妈妈奶奶叫我们哥儿俩赶快进去。我和堂哥进去后,看见房的中央坐着一个老太婆,年纪比我奶奶还显得大一点。坐在一个有靠背的椅子上,闭着双眼,嘴里念念有辞,但我一句听不清。身边围坐着奶奶、妈妈、姑姑、姑父,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已经出嫁了),还有附近与我家关系较亲密的两个邻居阿姨,其中一个还是个教小学的语文老师。我看到亲人们眼里都含着泪,我就问妈妈,这位奶奶在做什么呀?
我妈妈说:小点声,别乱讲话;“她”是你叔叔,你好好听她讲什么。知道吗?我纳闷了,明明就是一个陌生的老太婆,怎么说是我叔叔?我叔叔不是死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能回来?我看见大人们都不理我,我只好自己留心观察。堂哥比我还胆小,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这时我好像听到老太婆叫我堂哥的名字。奶奶妈妈就把堂哥给喊过来,让堂哥牵着那个老太婆的手,堂哥不肯。于是奶奶妈妈就叫我陪着堂哥一起牵手;堂哥这才勉强答应。
就这样,我和堂哥一人握着老太婆的一只手;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逐渐忘了害怕。我想弄清楚,这个老太婆是怎样“扮演”我叔叔的。
我紧盯着她紧闭的双眼,仔细听她讲的每一句话,在亲人与她一“问”一“答”的配合下,我逐渐也能听懂一二了。
“叔叔”告诉我们:他在阴间与我婶婶过得还好,就是十分想念亲人,尤其是他们的儿子;另外,自己也十分后悔,当初不该把那人世间的名啊利啊(后面会补充),看得太重;否则也不至于早年间落下精神病的根儿(前面我有讲过)。为此,给我奶奶、妈妈增添了多少负担;于心不忍。我妈妈毕竟有子女4人,“叔叔”说,让堂哥跟我姑姑,因为姑姑、姑父膝下无子,只有三个女儿。难舍十堰和我当时住的家,经常在那儿流连(后面有呼应)。
讲话间,我能感受到她神情严肃而悲伤,时不时还有大滴眼泪从闭着的眼睛中夺眶而出。我还能感受到我紧握着的“手”,一直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更奇怪的是,明明是个老太婆,但我听着听着,感觉那声音像爷们的声音。再仔细一听,还真有几分生前叔叔的相似。想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因为我发现那老太婆满脸皱纹的脸上,依稀好像能看到我“叔叔”的轮廓。堂哥在奶奶及亲人们的悲声一片中,也渐渐找到了亲人的感觉,哭了。我从小就怕这种气氛,低不住亲人们的眼泪,也跟着哇哇直哭;边哭还边叫“叔叔”。
对话了大概有一柱香的工夫,叔叔说他要走了。亲人们苦苦挽留他多讲一会儿。曾经医院“死别”的场面,催人泪下;可如今“生离”的瞬间,更让人断肠啊……
最后叔叔还是走了。怎么走的?
我看到那个老太婆,突然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微睁了一下。然后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幸好旁边亲人们把她接住了,但是好似非常的沉重。大家把她缓缓放在地上,地上垫了一床被子。我们就这样等着她的醒来,但我发现老太婆好似死去一般,面无血色。我们都担心,她是否醒得来。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突然睁开眼,醒来了,但脸色非常的差。亲人连忙给她喂了一杯热冰糖水。又过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恢复正常了。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这一幕,我想如果是听到别人向我讲述,我绝对不会相信。
“叔叔”走了,第二天晚上,这位神婆又把我“婶婶”请回来了。 那情景真让我难以忘怀。
(楼主我要去开会了,有空再来接着讲……)
有人能理解楼主所讲的,楼主很是高兴。抽空继续讲吧!
这位神婆把叔叔请回来又送走后,大家又求她把婶婶也请回来看看。实事上,也确实是婶婶她自己也想借神婆回来与亲人聊聊。
我看见神婆让奶奶在地上的火盆里烧了一些纸钱,边烧她嘴里边念,过一会儿,只听见她像唱歌一样唱了好一会儿,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怪笑,怪异不已;过了好久,她在安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说是,请回来了。
这次,我和堂哥又像上次一样,握着她的两只手。只听到一声很细很细的声音,一开口就叫:我的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啊!把我着实吓了一跳。请叔叔的时候,我明明听到的是老爷们儿的声音,怎么这会儿听到的,却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只是声音沙哑了很多。但不管怎么听,都极像我婶婶的声音。
婶婶也与亲人对话了很一会儿,大概就是:她在阴间当了个官,因为工作太忙,所以,不得不把丈夫叔叔请过去帮忙。知道奶奶曾帮叔叔找了个新女人,就是她从中作梗,终于破坏成功的。目前一切都好,唯独想到苦命的孤儿。麻烦我妈和姑姑帮助抚养,她在九泉下为我们祈福。亲人们问她当初是怎么死的?她说是阴间请她去当官的。家人劝她不要太想孩子了,更不要回来摸孩子……
经过了叔叔,再听婶婶的,我更觉得神奇。那时的我就认为,死没有什么可怕,只不过去了另一个世界而已。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与我们现在的世界大同小异吧。
关于这两段神婆的事,后来我曾多次向家人问起。但家人都不曾正面回答我,都说:小孩子知道个啥?不要瞎问,好好学习吧!
我甚至想,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这样,我就会与我逝去的亲人经常相会相聊,纵然阴阳相隔,也不会感觉生离死别。哪怕他们已面目全非,我想我也不会害怕。
叔叔的事基本上讲完了,接着就是我爸爸的事。时隔十几年了,每每想起,一样能让人肝肠寸断……
写爸爸之前,先发一首儿子的悼诗吧,以悼天国的魂灵……
父亲的远行
—儿子献给天国父亲的悼念诗
文/雁翔
很小很小的时候
父爱如星月般皎洁安静
早起晚归总是那么忙忙碌碌
默默的守护掩饰着海般的深情
稍稍长大以后
背着大书包,戴着红领巾
父爱似暖日春风雨露甘霖
给我虽不富有但和谐的成长环境
让我享受健康沐浴着家庭的温馨
寒来暑往 数载春秋
小鸟学飞 雁翔苍穹
陪我玩游戏 教我学知识
暴雨中为我送伞
风雪里给我添衣
纸船悠悠 岁月悠悠
多少个冬去春来黑夜白昼
春水东流,往事如风
多少次悲欢离合爱恨离愁
还记得那个黑色夏天
经常出差的你对我们说又要去远行
还对我们说这次可能会更长更远
于是我痴痴的眼睛把秋水望穿
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燕儿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只是那个熟悉而又冷漠的远行背影
就这样突然步入了我的梦境
传说梦是现实连接幻想的渡口
我期盼更多的幸运与奇迹光顾
如果通往天国的路有父亲您远行的脚步
请莫忘经常托梦稍回您那份难言的孤独
一生中啊,有无数次远行
可这一次你就走完了全部的路程
记忆的大树啊,黄了又青
梦醒后泪水灼痛了红色的眼睛
以上原创小诗,与更多没有父母的朋友共勉!
你看完全文再发表你的高论好吗?我后面有补充,你看不见吗?可爱的CHIRS?
我一直在想,爸爸他如果从来不曾离开家乡,如果没有选择十堰城市接续发展,如果稍微有点判逆精神而不那么孝顺(爸爸太孝顺了……),如果婶婶叔叔没有英年早逝,他应该不会步入这样的后尘遭遇不幸。哎,每每想起,总忍不住伤心……虽然,十余年时间都过去了。
是的,十余年过去了,我已由一个寒窗苦读的青少年,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青壮年。岁月成熟了我青春的身体和稚嫩的思想,也更加深了我那颗对至亲怀念的赤子之心。
叔叔、婶婶曾在十堰买下一套房,他们离逝后,这套房一直空着无人居住(铺垫:父亲的不幸与这套不吉利的房子有关,后面有讲)。直到堂哥快长大成人,按照那边单位曾经的说法(年满十八岁的儿女可以直接接班),奔十堰那个单位的子弟技校就读(毕业后,是可以直接进厂工作的)。父亲本来在家乡工作稳定,就是因为得到了奶奶的要求,而担负起照顾堂哥的生活照顾。堂哥学习成绩不好,初二下学期那边就转入十堰就读厂办技校;因为从小在家和我一样,基本上是过着少爷般的生活;所以15、16岁的人,做饭洗衣等基本家务他一样不会;除此以外,他还经常惹事生非,如果没人照顾,家人恐怕他会成龙无望。父亲从内心来讲,是绝对不愿意的,毕竟妻子儿女以及自己多年的工作都在家乡需要自己,要自己就这样抛妻弃娃、放弃工作,远走他乡,从新开始,多少有点残忍。但是,父亲他太孝顺了,奶奶有令在先,并且给他做了明确的安排;他为了“孝顺”于她母亲,最终还是选择了“委屈求全”。
为此,父亲申请了工作调动,并在十堰叔叔婶婶曾经待过的单位谋了1份工作。准备一边照顾堂哥,一边自己工作,每月定期邮寄生活费贴补家用。父亲在十堰待了还不到一年,就遭遇了不幸。
亲爱的读者你们肯定能猜到,我父亲就住在那套房子里;那套叔叔婶婶曾经住过多年的房子。那是一间什么样的房子啊?在没有出事之前,谁能想像得出来,这间房子有多么的恐怖。
哎,泪奔…………
那间房子到底怎么呢?
我就从后面讲起,从听到父亲噩耗传来讲起吧。
那年高三,临近我走进沙场还有4个月的时候,也是我将用高考那三天证明我高中三年的时候。有天下午,教务处的主任跑到我教室来找我,叫我去接电话。原来是家里来电,让我请上2个星期的假,速归;去十堰——爸爸工作的地方。我听到电话里妈妈难掩悲伤的声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平时家里有再大的事,都不会让我插手,怕影响我学习。但是这次,却是例外。原来是家里收到了一封爸爸单位发来的电报,电报中明确指定,儿子必到。虽然没有说明其他具体内容,但家里人都能猜出什么。
坐火车一路辛劳,一天两夜到达十堰。真没想到,我第一次离开家乡远赴异地增长见识,竟是因为在家乡工作多年的父亲在异地离开了人世。
多么沉痛的现实!多么无奈的接受。对妈妈来说,力量之臂、顶梁之柱倒塌了;对姐姐们和我来说,明亮的港湾突然熄灭了灯塔,无情的黑夜瞬间笼罩了几个人的人生。
……………………
其他的都不说了,该说说那个房子了。
我和妈妈、奶奶、姑姑等人,第一次踏进十堰那个房子时,推开门的一瞬间,迎面就吹来一陈阴风,房里极为阴暗。这还不算什么,当天夜里,我和姑姑都梦见这房里有鬼。但是奇怪的是,那鬼都比较陌生,根本不像我叔叔和婶婶,更不是我爸爸。我就梦见,从一个房门里钻出三五个凶恶无比的鬼来,把我吓得从梦中叫出声来。醒来时,不一会儿也听到姑姑从另一个房间里喊醒来。那几个夜里,大家都没有好好睡觉。
爸爸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心肌梗塞”而丧掉性命呢?后来从一个阿姨嘴里听到了一些线索。这个阿姨既是我们的老乡,又是爸爸的同事,更因为他们就住在一块,算是邻居。以前与我叔叔、婶婶交情也不错。对我家的事比较了解。
爸爸去世的前几天的一个早晨,天蒙蒙亮。她看到我爸爸像是去上班,但时间还不到;就与我爸爸打招呼。说:怎么这么早就去上班啊,还不到六点半呢!不是八点半才上班吗?谁知我爸爸对了一句:哦,我去看看十六号红头文件发下了没有。阿姨一听,就想:十六号红头文件不是以前他弟弟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吗?怎么被哥哥提起来了。就以为是爸爸开玩笑,随口骂了句:你这人神经病啊,什么不学学你死鬼老弟干嘛?谁知我爸爸又答了句:你骂我干嘛?!这位阿姨当时要出去买菜,打完招呼,也没太当回事,就走开了。
谁知道,一周后,我爸爸就遭遇了不幸。阿姨对我家人说: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只是不好提起。你想啊,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说起他弟弟生前说起的话呢?以前,他弟弟就是因为“十六号红头文件”一事而导致了精神不正常。一到发病时,就会在嘴里念着这几个字。哎,都怪我太大意,早发现了告诉你们;及时地采取措施,也许不至于这样。哎,都怪我!
家里人后来一致认为那房子有问题,当然不会怪老乡阿姨。本来我和堂哥年满十八周岁后,都可以直接在爸爸叔叔生前的单位接职上班,但家里亲人在这里一个接一个地遭遇不幸,家里人终于崭断了一切与十堰这个伤心地的任何联系了。房子也不要了,哥哥未读完的技校也不读了;在他大舅舅(武警部长)的帮助下,走上从军之路了。我呢?本来就没想过接职,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实现我更高的梦想。
苍天不负苦心人,虽然临近高考我遭遇惨痛打击;但我不负众望,顺利考入大学学府;当我带着行李,踏上去大学的列车时,我看了看身后的家。我在心里暗想,父亲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用我全部心力来拯救这个多灾多难的家,点燃奶奶、妈妈心头那盏熄灭的灯。
说来也奇怪,爸爸去世后的接连六年内,每当我睡在陌生的环境的第一个晚上,都会准时梦到爸爸,像当年出差一样风尘仆仆地推门来看我,说是出差顺道来看看我,还希望我多多孝敬奶奶妈妈,与堂哥友好相处等等。梦中的爸爸精神抖擞。
直到我结婚的那个洞房夜里,我又梦到爸爸对我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以后再也来不了啦。爸爸说,你已经长大了,我为你高兴。我问他要去哪里,他摇摇头说:我无论在哪里,也都会在你身边。
醒来后,泪水淋湿了枕巾。
媳妇问我,老公,你怎么流泪了?我轻声回答:洞房花烛,我喜极而泣!媳妇满脸娇羞。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爸爸,但愿你的来生与我们再相会!
结束!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