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想看第九章花儿爷排练的渣图咩。。。
【花邪】海棠依旧
劳资不要脸了,上渣图,手绘花儿爷一只。。千万表喷。。
第十一章 向死亡谷出发
我苦笑一声,心想我已经无法抽身了。
胖子继续道:“京城混的都知道花儿爷是个双,万花丛中过,男女通吃。本来哥哥也不想告诉你,不说其他的,就睡你上面的那个人,他可不单是解家的伙计,我听说他经常在花儿爷的单身公寓出入,估计跟花儿爷有一段日子了。”
吴邪啊吴邪,都亲眼看到过了,你还介意听到么,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憋屈呢。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是风度翩翩的小九爷。
“天真,别想太多,这种事别人也帮不上手,好自为之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胖子,谢谢你。”
“谢你个屁喌股喌蛋儿,过命的兄弟,跟老子需要这么客气么。”
我掐了烟,朝胖子笑笑:“别在里面抽,小花的嗓子受不了烟味。”
“就你这点出息。”胖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北京去西宁硬卧特快只需二十小时不到,还算快的,我有点累,想补个眠。掐了烟头回到车厢,小花坐在床上按手机,李怀和郭林不在,黑眼镜头枕着手,两脚交叠躺在床上。我看了小花一眼,他低着头没有看我,不知道是看手机入神了还是不想理我。为什么我会觉得小花不想理我呢?因为李怀?该死,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身为小花的情人,又来勾引我,我还和他上过床,他妈喌的,想想都不爽。小花也是,居然会带情人下斗,这不像小九爷的作风啊,他向来公私分明的。不想那么多了,我直接钻进被窝。
我醒的时候是被胖子的大嗓门吵醒的,睁眼一看,胖子坐在地上和解家的三个伙计锄大D锄得正欢。胖子口若悬河的讲着我们以前的经历,尤其是他的光荣事迹,年纪最小的土豆仔露出一副崇拜的样子,一口一个胖哥。我听不下去了就走到他边上,土豆仔起身让给我玩扁着嘴说他老输,先去厕所放个水。我也乐意玩一会儿,睡饱了精神足得很。
“天真,你从早上开始就一副纵喌欲过度的怂样,你确定能和你胖爷大战三百回合?”胖子在那里一脸湿笑的看着我。
“你他娘的,死胖子,看小爷不弄死你,牌呢,走着。”咬牙切齿啊,死胖子,你等着!郭林没说什么,李怀只是看着我笑,我总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他奶奶的。斗志昂扬的和胖子打了三个小时的牌,胖子居然也没怎么输,真是不解气。
胖子抖抖大屁股站起来说:“胖爷饿死了,先开饭。”站在一边看牌的老铁说他去买,车厢里有方便餐。
“你多买几盒,那个不顶事儿,两盒都不够胖爷塞牙缝的,到时候把你们当家的和黑瞎子的份儿都吃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才发现小花和黑眼镜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去多久了。我不想表露什么,尤其在李怀面前,只好接过餐盒默默的坐在铺上吃。
胖子挤到我边上,拍拍我:“吃饭,吃饭。”
“你什么时候变老妈子了,小爷的吃喝拉撒睡全管了啊。”我好笑的看着他。
“你个白眼儿狼,哥哥不是心疼你么。”
“滚滚滚,酸死小爷了。”车厢里的人都乐了。
胖子一脸儿大不由娘的样子又去捞了盒饭。
这时小花和黑眼镜回来了,李怀赶紧把饭盒递过去,生怕被胖子吃光了。小花自觉地坐到我铺子上,端着饭盒不紧不慢的吃着,动作该死的优雅。我也坐到床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脚,看小花吃饭。
“怎么,没吃饱?要我喂你几口么?”小花嘴角微微上扬。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自顾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任何电话和短信,又失望地塞回裤兜。
车窗外天已经黑了,我失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玻璃:“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临汾了。”回答的是黑眼镜,我朝他点点头。
我把地图拿出来对照了一下,快出山西省了,穿过陕西和甘肃就到青海省了,路程还有一半多点,睡个觉,活动下吃点饭什么的也就差不多到了。我有一段日子没有下斗了,估计要适应下,先睡足了也不错,斗里可睡不了囫囵觉。把想法和大家说了下,大家都没意见,老铁和土豆仔也回隔壁车厢休息去了。
在列车上睡觉铺子窄,我不敢随意翻身,搞得脖子有点酸疼,躺在铺上也没什么睡意,大概和白天睡饱了也有关系。小花扔了饭盒说帮我捏捏,他力道适中,按得我很舒服,脑子就开始神游。不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样的斗,什么时期的斗,关于斗的信息我几乎一无所知,小花知道的恐怕不会比我多多少。这个墓里有什么东西是秀秀背后的那个人要的呢,而我又能做什么?昆仑山是中国第一神山,我不怀疑会有了不得的斗,但比起塔木陀那次,我们人员方面会不会太太精简了?想着想着又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了,小花说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西宁了,我们装备多,早收拾为好。天还没亮,还有点困,我看了下表凌晨两点,由于不是就餐时间,没有方便餐提供,几个人就泡了点方便面。我刚睡醒,没什么胃口就没吃。
收拾妥当后不久我们就到了西宁站,小花的两个伙计早等在那里了,我们直接去了提前订好的宾馆。一共订了五个标间,两人一间。留守的两个伙计一间,我和小花一间,李怀和郭林一间,土豆仔非要和胖子睡,非常无语,黑眼镜和剩下的老铁一间。
一进房间小花就抢先去洗澡了,这个小花还不是一般的麻烦,我知道他有洁癖,各种大少爷习惯还一大堆,我无奈的打开电视消磨时间。好一会儿小花才裹了浴巾出来,水珠从锁骨淌下来,划过精瘦的腰,沿着腹股沟往下,最后没入胯上围的浴巾里。实在是很诱惑,看得我血脉喷张。
第十二章 向死亡谷出发(二)
以前倒也没什么,现在确定了自己喜欢他,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美人出浴画面,我只好说声我洗澡了,迅速冲进浴室。
一进浴室我就开了了凉水,不行了,下面早就有反应了,隔着布料,涨得我生疼。凉水冲洗了一会儿,终于灭了火,我舒了一口气,准备再睡一觉。出来时,小花已经在靠门的床上睡下了,我走到另一张躺下,把灯光调暗,扭头看着小花的睡颜,娇美而安静。此刻我只想记住这样的美好,刘海斜斜的散落着,俊美的脸庞微微埋进被子,嘴唇小抿着,嘟嘟的样子很诱人。我有点忍不住了,慢慢靠过去,对着他的嘴角,浅浅地印下一枚吻,小花,我喜欢你,我轻轻的呢喃着。眼前的人儿似乎并没有察觉,我悄悄躺回床上,这次我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退了房,直接坐上租来的车驱往海西蒙古族自治州。我们一共租了四辆越野车,我、小花、胖子一辆,黑眼镜、李怀、郭林一辆,土豆仔、老铁一辆,凌晨刚和我们会和的两个伙计一辆。我和胖子轮流开了一路,小花一直坐在后排。我乐呵呵地找话题和胖子聊天,眼睛却时不时地从后视镜看看他,后排的人要么低垂眼睑按手机,要么微阖双眼假寐。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车程,车队在接应的两个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两层楼的民宅前,小花说这附近没什么宾馆,都是民居,我们暂时住这里。来开门的是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们他叫伊布拉·克里木,是撒拉族的,他说我们可以叫他克里木。克里木是个独居的空巢老人,三个孩子搬到城里去了,老伴很早过世了。他只知我们是自驾游探险的游客,要在这里歇几天,小花的伙计提前预付了一周的房租,这让老人很高兴。他进去给我们准备了晚饭,油搅团,散子,鸡蛋糕和手抓羊肉,都是当地待客的食物。小花有点吃不惯的样子,只喝了点尤吉,就是克里木自己做的麦茶,胖子倒是吃得欢,我也觉得还不错。饭后克里木领我们看房间,一楼有两个,其中一个是老人自己住的,二楼还有三个,以前是三个儿子住的。一楼的房间大点,解家四个伙计一起睡通铺,楼上的房间还是按原来两个人一间。商量定了第二天去探探路,查看下具体斗址,大家都早早歇下了。
一大早,克里木就去赶集了,我们吃过早点,把地图拿出来再次研究龙脉走向,图上标注的斗址在死亡谷附近。
“昆仑高峻巍峨,山脊相连龙形显,西峰陡拔,大有飞龙升天之势,而龙首必为西边山顶,怎么会在谷地。”老铁指着图说。
“小天真,看样子哥几个要再闯一次天宫了。”胖子搭搭我肩膀,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李怀轻哼一声,站起来道:“未必,中国自古以东为为主位,又怎会以西为首,西去乃气数尽,极为不祥。而且飞龙靠摆尾扶摇而上,此脉可不见尾。”听了这番言辞,我不由感叹李怀这个家伙不简单。
“难道昆仑不是龙脉么?”小土豆仔显然迷惑了。
“昆仑是龙脉之祖,天地灵穴,”我拍拍土豆仔道:“恐怕这里不是飞龙,而是潜龙。纵观全国,所有灵山龙气连接才是真正的大龙脉,长白山是龙首,而昆仑则是龙尾。当年我们上长白山进的云顶天空是龙首的顶端,而如今我们要入的便是昆仑的底盘。”
黑眼镜朝我点点头。小花则向我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随后对两个后来会合的伙计说:“阿东,磊子,你们俩继续留守在村子,我们去探探路。”
一行八人,我们边走边向路人打听附近的峡谷,只可惜留在村子的老人居多,大多只会方言,我们根本听不懂。
我拦住他们:“这样不是办法,峡谷地区应该有河流,就算干涸了,草木应该也比别处茂盛,或许我们该跟着牧民的牛羊走。”
胖子朝我挤眉弄眼的:“天真,你越来越能耐了啊。都快赶上你玉面诸葛胖爷了。”我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小花直接走到我身边和我并排,然后扭头看后面的伙计:“一切都听小三爷的,走。”
走了一段我们发现有条小溪流,两边的山势越收越窄,我和小花对望一眼,心里有几分底了。突然一个穿藏袍的老汉骑着马奔过来,手脚并用的拦在我们面前,很激动地讲着什么,无奈我们都听不懂。胖子说着就要冲上去,我拉了他一把,这个老汉阻止我们估计有原因,而且这里少数民族聚居,民风彪悍,汉人还是少惹事为妙。我示意大家先回去,然后从长计议。
回到克里木家,老人已经在了,他说今天集市上换了点白米,晚上可以让我们吃顿米饭了,说着快速地瞥了一眼小花。我心里偷乐,小花这个麻烦精。
晚饭时候胖子和克里木干了三碗尤吉,老人显得很高兴,胖子趁机问他这附近有没有峡谷,我们想去观光。
克里木大惊:“不,不,你们不能去峡谷,那是死亡之谷!没有人敢进去,没有人可以活着出来!”
“哥们不过随便问问,激动什么,”胖子抓起一块羊肉放进嘴里:“克大伯啊,你就放心吧,我们只是歇舒服了想走走看看,你给我们介绍几个地方呗。”克大伯?真是对胖子无语。
“我们的村子是个迷人的地方,你们可以在这里看到最美丽的景色。”克里木自豪的喝了一口尤吉:“出了村口往东就是真主安拉赐给我们的永不枯竭的水源,则乃巴孜河。现在看起来是小溪流,等雨季到了,她就是奔腾的江河,圣洁而雄壮,是孕育生命的母亲。河床水草丰盛,肥羊壮牛,是我们牧民的天堂。还有祁曼塔格山,那是我们这儿海拔最高的雪峰,山腰是雪域高原温情的怀抱,半个山腰像安拉的手拂过一样齐整,一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