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与俄军士兵约法三章 普京下令死守莱曼 俄空天军发动“自杀式”袭击


2022年9月25日,俄乌战争进入第214天。
截止今天,俄军(含顿、卢伪军)伤亡人数达到了56700,其中过去24小时新增到达了400人,为近期新高。
乌克兰国防部在发布这个数据的时候,引用了一句名言:
“当你的敌人正在犯错误的时侯,永远不要打断他”
值得一提的是,昨天说到的俄军第144摩托化步枪师指挥官Oleg Tsokov少将,被证实在指挥部遭到了万恶的乌军用精确制导导弹斩首,已经挂了。

过去24小时,乌军的反击打出了一个小高潮。
在莱曼一线,乌军利用伊久姆俄军溃逃后在奥斯基尔河和北顿涅茨河交汇处留下的防线缺口,越过了奥斯基尔河和北顿河,并从东北方向迂回到莱曼后方,对莱曼俄军形成侧翼包围。
由于驻扎在当地的俄军已经收到了死守的命令(据悉这条命令来自克宫的主人),接下来很可能被乌军切断后路,陷入包围之中。
为了打退乌军的进攻,俄空天军罕见的出动了战机袭击乌军阵地。
然而,由于缺乏精确制导炸弹,他们只能尽可能贴近目标轰炸,但这种近似于自杀式的行动,不但没能替地面部队解围,自己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根据乌方的消息,在过去24小时里,他们击落1架苏-34、2架苏-30和1架苏-25。
这可能是乌战开始以来,俄军战机损失最多的一天?

此外,一支乌军长驱直入,直扑斯瓦托。
我估计这一路很可能是乌军进攻的重点,他们得到了海马斯和其他精确制导武器的支援。
前文提到的那个在乌军远程打击中挂掉的少将和他的第144摩托化步枪师,负责防守的正是斯瓦托。

在赫尔松,乌军继续打击俄军前沿阵地、后勤基地、运输设施,第聂伯河右岸俄军的补给越发困难了,但俄罗斯方面拒绝撤出该地区(可以理解,如果首府都丢了,假模假式的赫尔松公投就更不成样子了),甚至下达了后退者斩立决的命令。
泽连斯基则相当贴心,公开向俄罗斯士兵喊话,称愿意与他们“约法三章”:
一、每一个投降的俄军官兵,都将受到文明的对待;二、严格保密,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自愿投降的;三、如果你害怕返回俄罗斯,我们可以帮你(没太懂,几个意思啊?)。
与此同时,乌军地面部队继续在因古列茨河桥头堡发力,目标应当如ISW分析的那样,意在将第聂伯河右岸俄军分割成南北两块,再分别围歼。
俄军也在此投入了重兵,并试图通过轮换战力耗尽的部队,以保持现有的防线。
由于乌方此前南线反攻的宣传攻势过大——这显然是有意为之,为后来的哈尔科夫大捷创造条件——俄军精锐云集南线,乌军在这一地区的进展并不算快,持速胜论的朋友必须多点耐心才行。
据一位西方记者报道,乌军近期在南线的伤亡也比较大,可能不在俄军之下,甚至称“这可能是乌克兰目前最令人心碎的战斗”。
虽然这种硬碰硬的战法并不可取,但乌军目前是真不能停,由于俄罗斯方面现在正在鼓捣公投,一旦形成了事实上的停战,后面在政治上就可能比较被动了,所以乌克兰的卫国者们还必须咬牙坚持。
这可能就是自由的代价吧。

在顿涅茨克方向,俄军重启了对阿夫迪夫卡(Avdiivka)正面防线节点Kamianka的攻势,但并未取得进展。
此外,俄军在巴赫穆特地区的进攻也同样被打退了,不过,有消息称,他们在利西昌斯克地区成功地实现了反推,这可能是近期俄军唯一的斩获了——尽管并没有改变乌军在此地区总体上的进攻态势。

下面照例来点战场内外的花絮。
一、乌军的锄奸行动继续进行,而今天的倒霉蛋是一位名叫Iovich的前最高拉达议员。
此人老家在赫尔松,2014年广场革命后逃往俄罗斯,今年4月又回到了赫尔松。
据悉,对他“下黑手”的是血债累累的海马斯。

二、俄罗斯国家杜马议员亚历山大·钦斯坦称,俄罗斯此次动员,除了对野战军进行补充之外,也要填补御林军(普京的近卫军)的空缺。
国家近卫军原本主要任务是内部维稳,但由于前线战事吃紧,此前他们也承担了作战任务,减员比较严重,此外,近卫军还要协助此次占领区公投,所以目前人力短缺比较严重。
这再次证明俄罗斯对此次“特别军事行动”准备严重不足,他们明显低估了对手,并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9月22日,在联合国安理会有关乌克兰问题的会议上,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遭到了安理会多数成员国代表的严厉抨击,恼羞成怒的拉夫罗夫气得大骂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是“纳粹头目”、“狗娘养的”!——“是美国人的狗养出来的!“
言毕拂袖而去,留下满屋子目瞪口呆的外交官。
一个国家的外交部长,在联合国的高级别会议上代表国家演讲时,竟然指名道姓辱骂一国总统,这可能是个空前的记录了。
“战斗民族”果然名不虚传,很有市井泼皮的风采。

立陶宛总理因格丽达·西蒙尼特拒绝为逃离动员的俄罗斯人提供庇护,她表示,俄罗斯公民有足够的时间来表达他们对这场战争的立场,因此,这可以说是他们自找的。
西蒙尼特是在上周四做出上述表态的,原话如下:
战争开始于2014年,而这次战争则是从2月24日开始的。因此,他们有很多时间来决定他们对这场战争的立场是什么。如果我们允许他们以人道主义为由进入立陶宛,只是因为他们在战争期间坐在沙发上在电视上看到战争时,对他们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但当他们的政府要求他们参军时,就不再是可以接受的。这对我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应该怎么评价西蒙尼特的态度呢?
我认为,这种做法虽然比较残忍,但却无比正确。
王小波曾经说过,“蛊惑宣传虽是少数狂热分子的事业,但它能够得逞,却是因为正派人士的宽容”。
那些”正派的俄罗斯人“,正在为自己的宽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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